我家大床通古今,一心賺錢養暴君

第233章 怎么睡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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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玉祁看到他一臉忍辱負重的模樣。

眉心一跳。

“他如何你了?”

天樞下巴顫抖,開口道:“他竟然在我的房間做法,害得我的這兩日,接連噩夢,夜不能寐,總夢到有女鬼爬床,嗚嗚嗚,陛下,您還是親自去見見他吧!”

蕭玉祁:“……”

“你將他帶來。”

“是。”

天樞大喜過望,連忙起身,飛快地往外跑。

蕭玉祁繼續看面前的簡牘。

看見了想要看見的名字。

終于,他的嘴角,勾起了一絲淺笑。

魚兒饞餌,只等將魚鉤咬的再死一些。

方能收桿。

陶洲像是早就算到了蕭玉祁要找他一般。

以往的這個時間,他應當在杏花樓中,點了淸倌兒,喝酒聽曲兒。

好不快活。

今日倒是破天荒的在窩在院中睡覺。

蕭玉祁的將所有的密件分類放好。

陶洲才頂著一張笑臉,笑意吟吟地沖著蕭玉祁作揖行禮。

“陛下,您可算是想起草民了!”

蕭玉祁坐在寬大的昏椅之上,漫不經心地把玩著大拇指上的玉扳指。

“你可知,若非神女承了你的情,寡人是絕對不會將你帶入天機樓?”

“自然知曉,神女大恩,草民沒齒難忘。”

“那你不過來此幾日,便幾次三番找事,破壞天機樓內部和諧,所謂何意?”

陶洲笑道:“陛下,天機樓內,眾人各司其職,終日忙碌,鮮少得閑,草民自進樓以來,變成了閑人一個,草民這是閑的發慌了,還請陛下給草民指派些任務吧!”

他一心出山。

是為了指點江山宏圖大業的,天天去秦樓楚館喝花酒,聽小曲兒,除了捉弄捉弄人之外,一點兒正事兒都沒有這可不是他的追求。

陶洲就像是一個被父母忽略的孩子,為了引起旁人注意,做出一些列能被人打死熊事兒。

他還有一邊眼眶泛青,一看便是天璣的手筆。

一笑起來,嘴里還缺了顆牙。

這應當是天樞揍的。

蕭玉祁看了都心頭一跳。

只覺得這人怕不是腦子里缺了根弦。

偏生這人倒是一臉的無所謂。

依舊笑的,像是一朵在寒風中嘚瑟的秋菊花。

燦爛無比。

“草民真的,什么都會干!”

有一樁事,蕭玉祁還真的挺需要他這樣的人去辦。

他缺了一顆門牙,說起話來,有些漏風。

咬字不準,聽得蕭玉祁額角突突地跳。

“明日,你先去把牙補了,我會讓天樞給你安排任務,若你能將任務圓滿完成,寡人必有重賞。”

陶洲雙眼放光。

原本清雋的臉,此刻看起來,竟真有幾分欠揍。

蕭玉祁擺了擺手,示意他出去。

今日,他已經出來的夠晚了。

蕭玉祁馬不停蹄的回宮。

皇宮之內,比他出宮之時,還要安靜。

更深露重。

蕭玉祁回到寢宮,便看見自己的龍榻之上,一個嬌俏的人兒陷入了熟睡。

她卷曲的長發凌亂的散開。

錦被半蓋在她的身上。

因著殿內燒了地龍的原因。

蘇見月一張小臉紅撲撲的。

真像是秋來枝頭熟透的那顆最大最甜的蜜桃。

蕭玉祁沐浴之后,重新回到內殿。

燈火闌珊下,美人攝心魂。

蕭玉祁伏在床沿,眼睜睜的瞧了蘇見月好久。

直到自己的身子被地龍烘得熱了起來。

他才印下輕柔的唇。

在蘇見月的額頭,軟軟一烙。

“她是何時來的?”

破軍道:“來了有半個時辰了。”

“她等了寡人許久嗎?”

破軍:“……”

我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

“姑娘約莫是睡著了,不小心滾過來的,并未特意等著陛下。”

蕭玉祁冷冷的睨了他一眼。

“滾。”

破軍抿唇,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了蕭玉祁的面前。

真是的,誰家暗衛當成他這樣?

陛下自己自作多情,不敢兇心上人,只會兇他!

他心里苦啊,但他不敢說!

殿內。

蕭玉祁躡手躡腳的上了榻。

聞到熟悉的清香。

蘇見月生理性的往蕭玉祁的身邊拱了拱。

嬌嬌軟軟的一團,就那么自然而然的,落入了蕭玉祁的懷中。

蕭玉祁的心,軟得一塌糊涂。

他順勢將蘇見月抱住。

任由她枕著他的胳膊。

“你就是因為想我了,所以才會來我這兒,若不然,你怎么不往另一邊滾,偏偏就往我懷里滾?”

自我攻略完成。

蕭玉祁這才安穩的閉上了眼睛。

半夢半醒之間。

一條腿,毫無預兆地架到了他的腰間。

蕭玉祁豁然睜開眼睛。

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

這……叫他怎么睡得著?

蕭玉祁無比僵硬。

他的一邊胳膊被蘇見月枕著。

一動都不敢動。

他是平躺著睡的。

蘇見月側著身,身子微微曲著,呼吸透過薄薄的中衣,落在他的胸膛。

腿架在他的腰腹之間。

足尖若有似無的撩撥著他。

熱血翻涌。

蕭玉祁又不敢動。

生怕驚擾了熟睡的人兒。

他只得用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握住了蘇見月的腳踝。

絲質的睡褲包裹著她細膩的肌膚。

他掌心滾燙。

惹得蘇見月愈發的熱。

殿內的地龍,溫度太高了。

蘇見月嚶嚀了一聲。

蕭玉祁嚇得,連忙松開了她的腳踝。

她的巧足再次落下。

不偏不倚。

正中命門。

蕭玉祁的連忙捂住了鼻子。

堵住了噴涌而出的熱流。

他輕輕地抽出手,翻身下床。

簡直是要命了!

一個晚上,蕭玉祁足足洗了三次冷水澡。

眼底泛起淡淡的烏青。

明明在睡覺,卻比不睡還要累上數倍。

始作俑者卻沒有半分知覺。

蕭玉祁咬著牙,氣呼呼的,干脆不睡了。

作為一個苦命的皇帝。

他只怕是還沒再次躺下,就要爬起來上朝。

躡手躡腳地出了門。

蕭玉祁站在外面,吹了半天的冷風。

最后。

他是第一個到達議政殿的。

龍椅之上。

他孤獨地看著空曠的大殿。

腦海不斷地浮現出蘇見月那雙極美的足。

嫩白如玉,腳趾飽滿。

足弓彎曲得恰到好處。

整只足恰好能被他一手包裹。

蕭玉祁有些心猿意馬。

他閉上眼,調整著略顯急促的呼吸。

多福不明所以地觀察著他的動作。

輕聲問道:“陛下可是身體不適?奴才這邊去傳太醫來!”

蕭玉祁:“……”

欲求不滿。

傳太醫,有何用?: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