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空京城去流放,滿朝文武都跪了

第171章 你還覺得這是沙漠之鷹的地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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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九傾懶洋洋的眼神在看到玄羽的瞬間精神了。

“不是讓你上山嗎,你去挖煤了,怎么搞得這么黑?”

只見玄羽一身黑,像是掉到墨水里了。

偏偏塞北風沙大,他渾身上下沾染了不少塵土,看上去就像是剛從煤礦里逃出來的一般。

“還真讓您說著了。”

玄羽苦笑一聲,“山上的情況就是兩個極端。

一邊是根骨奇佳的少年少女,有專門的師傅教他們學習文韜武略,琴棋書畫。

另一邊就是煤礦,鷹巢里犯了錯,一開始不聽話,或者迷路走到此處的人全被丟到煤礦里沒日沒夜地挖煤。

在里面待得最久的人太久沒有跟外界交流,連話都不會說了。”

玄羽跟隨謝辭淵多年也算是見多識廣,可想到山里那些人的慘烈情況,還是忍不住紅了眼眶。

云九傾亦有些意外,“你們沒有打草驚蛇吧?”

玄羽連連搖頭,“沙漠之鷹仗著此處偏僻,除了煤礦上的監工和教坊的師傅們之外,就只在幾個下山口派了人看守,屬下摸了一個哨卡讓我們的人頂上后在山上溜達了一晚上。

到現在為止,尚且無人發現。”

“那還等什么,直接帶著大軍上山救人吧。”

云九傾輕拍謝辭淵的肩膀,“這點事兒,宋歸和宴寧隨便誰出馬都能搞定吧?

我們是先走一步,還是等他們下山后再走?”

“再等等吧,還得讓宋歸幫著演一出營救大戲呢!”

他們這么多人被沙漠之鷹綁架,都不用人救就跑了出去,那也太假了。

“何況,這次營救山上的人,還得你出馬才是。”

云九傾不解,“讓宋歸幫著演營救大戲我能理解,但山上的人,如何就得我去救了?”

玄羽已經很明確地告訴他們,山上的救援難度并不大,云九傾不認為自己有去的必要。

謝辭淵好脾氣道:“你不是想收一批人為你自己所用嗎?

玄羽方才也說了,這山上有諸多根骨奇佳的少年少女,那煤礦上也不乏有才之人。

你親自出面救下他們,即便將部分有歸處的人送走,剩下的人還是能為你所用。

這種經歷過大災大難的人一旦獲救,對救他們的人的忠心可不是尋常招攬過來的人能比的。”

謝辭淵還在苦口婆心地勸她,云九傾卻直接對玄羽道:“辛苦你去調一下兵馬,一刻之后我們準時上山。”

玄羽當即應聲而去,云九傾直接起身,“容我去吃點兒東西墊吧墊吧,有什么事情等我回來再說。”

話音未落,人已經沖了出去。

謝辭淵無奈地想追上去,卻被玄羽叫住,“王爺,屬下帶何人上山?”

玄羽只是斥候營的統領,并無點兵之權,云九傾這事兒安排地,雖然給了他極大的信任,但同時也給了他極大的為難。

謝辭淵只得耐著性子安排,“宴寧已經和王妃合作過一次,你直接去找他,讓他和你們一起上山。”

轉而又吩咐玄烈,“即刻告訴宋歸,準備一下就可以去找王靖康他們演戲了。

收拾一下,盡量在今晚之前出發,繼續北上。”

鷹巢只是他們的一個節點,最終的目的地還得是北荒。

不到北荒,他的所有野心和計劃都是空談。

好一通忙活,玄羽和宴寧終于準備好兵馬要按時出發。

“你等一下,我去叫王妃。”

玄羽說著要往偏殿跑,莫管家聽到動靜迎了出來,“你們來晚了,王爺和王妃早就走了。

你們走快點,或許還能來得及給王爺和王妃敲邊鼓,否則就只能等著當押運官了。”

玄羽抹了把臉,撒丫子跑出去,翻身上馬,“出馬!”

一聲高喊,像是要把心里的無語和憋悶都要喊出去。

鷹巢往北,從遠處看就是一座又一座的山,什么都沒有。

可當云九傾和謝辭淵站在高處時卻仿佛看到了一座人間煉獄。

看著工人們機械地搬運著比自己的身體還大的煤磚,八九歲的小姑娘被扒了衣服站在大庭廣眾之下受罰。

云九傾扭頭問謝辭淵,“你還覺得這是沙漠之鷹的地方嗎?”

如此殘忍,又如此的深謀遠慮,但凡赤鷹領主能做出這樣的事情,沙漠之鷹也不可能那么輕易的全軍覆沒了。

謝辭淵啞聲道:“下山后我即刻著人去全面徹查西涼七十二寨,還有這鷹巢,無論是誰,一定用他們的腦袋來祭奠死在這鷹巢里的無數冤魂。”

云九傾沒說話,舉起一桿步槍瞄準那個還在撕扯別的小姑娘衣衫的所謂的師傅。

嘭的一聲槍響打破了清晨山間的寂靜。

“什么聲音?”

“是教坊那邊,又是哪個兔崽子活膩了?”

一群書生打扮的人從山洞中竄了出來。

云九傾提劍沖了下去,二話不說,照著那些人的腦袋就是砍。

謝辭淵也不啰嗦,跟在云九傾身后就是殺。

兩個人左右開弓,從半山腰沖下去,站穩腳的時候,身邊就已經躺了四五具尸體。

十幾歲的少年少女被這血腥的畫面嚇到,縮在墻角尖叫不斷。

一對瘦弱的男女顫抖著護在那些孩子們面前,那少年明明也怕得直發抖,卻還是擋在其他人面前,“你、你們要干什么?

這山里有很多高手,你們敢亂來,他們會殺了你們的!”

云九傾丟了手中長劍,柔聲道:“別怕,我們不會傷害你們的。

你看,壞人都被我們殺了。

我們是來救你們的,就算再有壞人來,我們也會把他們都殺了的,不會再有人欺負你們了。”

那少年小狼似的眼神盯著云九傾,“我憑什么相信你?”

“你不用相信我啊!”

云九傾溫和的眼神回望著他,“但你應該是想下山的吧?

稍后我會把這山上的監工、看守全都帶走,你和你的伙伴們什么時候覺得安全了就自行下山。

我會讓人給你們留一些水和食物,還有一些武器。

你帶著大家下山,去安全的地方好不好?”

身為維和兵,云九傾對這種場面一點都不陌生。

長時間處于高度恐慌中的人,尤其是沒有自保能力的孩子們更加敏感。

這種敏感甚至有時候會傷人傷己。

所以云九傾并沒有一來就大包大攬地擺出高高在上的恩人的架勢,而是將選擇權全都交給了對方。

果然,那孩子聽到這些話,態度開始軟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