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空京城去流放,滿朝文武都跪了

第164章 狼群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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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奇怪。”

謝辭淵含笑的視線越過她看向遠處的狼群,“我只是忽然想起來,北戎蠻子們視狼為圣物,它們的每一個節日都要向著狼圖騰朝圣,就連北戎王也被稱為狼主。

可即便如此,北戎境內會馴狼的人也寥寥無幾。

甚至他們將會馴狼的女子稱之為圣女,恭恭敬敬地供奉在雪狼殿里。

若是讓他們看到他們奉為圣物的狼被你的一個哨子糊弄得團團轉,北戎蠻子們會不會徹底瘋了?”

謝辭淵面上笑意滿滿,看著云九傾的眼中全是藏不住的喜歡和驚喜。

云九傾卻直直地盯著遠處的狼群,“北戎人的容貌和大楚人區別挺大的吧?”

三萬大軍齊聚鷹巢,謝辭淵完全不用擔心自己和云九傾的安危,是以狀態極為放松。

云九傾問他問題他也不去探究云九傾問那話的目的是什么,不假思索道:“那是自然,北戎蠻人棕發紅眼,五官也比大楚人更為立體,兩者站在一起,很容易區分的。”

云九傾了然,“也就是說,我抓的那幾個人,不可能是北戎圣女的人了?”

謝辭淵這才明白云九傾問這話的目的,“你是懷疑這狼群和那幾個俘虜來自同一個地方?”

“這不是很明顯么?”

云九傾理所當然道:“他們一隊四個人,熟門熟路地潛入鷹巢地宮去轉移可能會暴露他們主子身份的東西。

而控制著這些狼群的人就是接應他們的,而且你不是也看到了嗎,那些材料上也有相應的狼圖騰。

若他們不是一伙的,這世界上能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就是不知道除了北戎圣女之外,還有什么人能如此大規模的馴狼,看樣子,還是大楚境內的人,你當真心里一點數都沒有?”

她狐疑地瞅著謝辭淵,北荒是謝辭淵的地盤兒,感覺以謝辭淵的能力,對這邊的這種典型的力量應該不會一無所知的。

許是他探究的小眼神兒太過灼熱,謝辭淵到底是沒抗住,“我倒是有那么一個懷疑對象,但這事兒不太符合對方的行事風格,而且……在此之前,我也沒聽說對方跟沙漠之鷹有什么來往啊!”

云九傾挑眉,“符不符合的咱們再說,你先告訴我,就你所知道的人中,除了北戎圣女,會馴狼的人還有誰?”

謝辭淵的視線始終在遠處的狼群和身邊的云九傾之間來回切換,聞言有些寵溺又無奈道:“你要不先把那些狼群驅散?

不然我擔心將士們就得沖上去跟他們肉搏了。”

狼群怕火是真的,將士們不會輕易讓狼群見血也是真的。

可狼畢竟是野獸,今日的鷹巢還死了那么多人,狼聞到血腥味是會本能的興奮的。

即便有火墻擋著,它們也還在對著火墻內的將士們蠢蠢欲動。

若不及時趕走,那些狼難道不會越過火墻傷到鎮魂軍將士們。

云九傾握著犬哨沒動,“這附近,有什么空曠無人的地方嗎?”

謝辭淵這回迅速地領會了她的用意,“你想讓這狼群為你所用?”

他的語氣說不出是震驚還是什么,但聽上去總歸是不太贊同的樣子。

“怎么,不可以嗎?”

云九傾傲然與之對視,“鷹巢里的人需要甄別、規訓,收歸來還不一定能真的忠于我。

可它們,只要我用犬哨博過它們原來的主子,它們就能徹底為我所用,我覺得很好啊!”

那平靜的神情告訴謝辭淵,她之前說自己吹犬哨只能吹出聲音來,不會吹曲調不過是自謙之詞。

云九傾有這樣的信心,謝辭淵自然那不會再掃興,直接道:“鷹巢內部人太多,不適合豢養狼群。

鷹巢西北方向大概七里的地方有一處峽谷,你可以將狼群引到那里。

如若這些狼群的原主人不在我說的那個方向上,只要你將狼群引到那處峽谷,你的馴狼大業就已經完成一半了。”

謝辭淵不會馴狼,不代表著他對狼的習性一無所知。

恰恰相反,生活在北荒多年,他對狼這種生物極為熟悉。

深知狼不是認主之物,只會慕強。

雖然這些狼群目前為人所控制,可只要云九傾有一次博弈贏過了對方,那狼群以后自然而然就只會聽云九傾的控制,除非對方再一次勝過云九傾。

但在謝辭淵心里,只要云九傾能贏對方一次,那對方想再找回場子是不可能的,云九傾不會給他那樣的機會。

云九傾聞言笑了,“你的地盤兒已然穩固,接下來,我要開始為我自己奠基了。”

她說著,沖謝辭淵粲然一笑,飛快地奔下瞭望臺,直奔鷹巢入口而去。

謝辭淵說出峽谷的位置后她就第一時間讓老板幫著調了實時畫面,那處峽谷的位置就在她的腦海里實時播放著,而她要做的,就是沖到那處峽谷,親自將她看中的狼群引入其中。

云九傾滿心都是即將收狼群為己用的興奮,奔跑的時候連背影都透著歡快。

殊不知謝辭淵看到的只有她離開的決絕。

就好像他曾經無數次午夜夢醒時想到的那樣,思及此,他再也忍不住的跟著跑了過去。

在云九傾打馬沖出鷹巢的瞬間,他也翻身上馬,毫不猶豫的跟了出去。

將犬哨含在口中,云九傾便奏響犬哨,邊往謝辭淵所說的峽谷之巔疾馳而去。

軍中將士們不知云九傾在做什么,只覺得狼群跟瘋了似的。

好端端的撲過來嚇了他們一跳,他們正想著要不要組織進攻呢,結果狼群跟瘋了似的兜起了圈子。

直到狼群跑跑停停地離開,將士們徹底傻眼了,“不是,將軍,這塞北的狼群什么情況啊,他們是吃了滇南的菌子嗎?”

大白天的,一群將士舉著火把,拉弓搭箭對著遠去的狼群不知所措。

宴寧和宋歸、玄烈幾人聊天聊得過于投入,出來后看到這么一幕,也不知所措了。

面面相覷半晌,玄烈抹了把臉,干脆擺爛,“你管那么多呢,狼群不攻擊我們不就好了?

都精神點兒,站崗的站崗,打掃戰場的打掃戰場,從現在起,這地方就是咱們的地盤兒了,都給我支棱起來……”

天樞營和搖光營的將士們自八個多月前就隱匿了自己的番號和軍旗,四處躲藏,唯恐被人發現了真實身份。

難得有了一個固定的駐地,一個個興奮得跟個孩子似的,也不管其他的了,鉚足了精神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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