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自己垃圾,別拖全體男人下水第一百五十九章自己垃圾,別拖全體男人下水←→::mayiwsk
看到陳氏這個樣子被押回來,高瞻村的人其實已經猜到了,現在確認了一下子炸開了鍋。
“哎呀,真的是這種不知羞恥的事情,浪到別的村子去了,老秦家臉都丟光了。”
“別說老秦家的臉,別人要是知道是我們村子的人,我們也跟著顏面掃地啊。”
“是啊,勾、引人家的男人,破壞人家的家庭,應該拉去騎木、驢浸豬籠。”
老秦家人臉色都白了,陳氏這個樣子,容不得他們不相信。
秦伍實身體晃了晃,差點暈過去,幸虧被老大、和老三扶住。
震驚,屈辱,憤恨,都交織在一起涌上心頭。
“死賤娘們,你敢偷男人,看我不打死你。”秦伍實把兩個人推開,發瘋一般沖了上去,對著陳氏的臉左右開弓,大腳大腳踹在她的身上,嘴里罵罵咧咧,什么骯臟不堪聽的話都飆出來。
“是老子平時沒有滿足你嗎?你要偷男人,啊,你個不檢點的,老子就應該把你下面堵住,免得你往外面跑S,老子現在打死你,你用不用去偷人了。”
陳氏慘叫著,求饒著,一聲聲像殺豬一樣,無比凄厲。
秦容也在人群里看熱鬧,她怎么也沒有想到,陳氏平時再沒有道德良知,但不至于和別人通奸,徹底敗壞自己的名聲吧,做出這種事情,也真是令她大跌眼鏡。
“喲,只顧著打奸婦,不打奸夫,秦家老四,你很男人啊。”一個聲音帶著嘲諷響起。
秦容看過去,那是一個面容清秀的姑娘,約莫十六歲的樣子,她滿眼的鄙視,姿態帶著兩分冷傲。
秦容承認這個姑娘說得對,奸婦要罰,奸夫更要,男人的力氣更大,男人不愿,女人是沒有辦法的。
只不過,她厭透了陳氏這個人,看她被打,也只是覺得活該。
如果換作是別人,她也可能會說這樣的話,但陳氏,她選擇冷眼旁觀。
高瞻村和老秦家才意識到忽略的一個人,那個和陳氏通奸的男子,是誰?
張道長趕緊往人群后面躲,秦容就站在他的后面,對著他的后背踹一腳。
張道長踉蹌一步跌出來,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他的臉上。
“是這個賤娘們勾、引我,我一個男人哪里把持得住?”他把臟水都潑到陳氏的身上。
秦容道,“要是你知道檢點,再有一百個女人勾、引你,你都巋然不動,況且你還是修身修身的道士,怎么連這點節制都沒有呢。”
她不喜歡陳氏,但這種一味怪女人的事情還真的看不過去。
剛才那個說話的姑娘,看了她一眼,眼里帶著贊賞。
秦容和她對視,只覺得她眼中藏著睿智洞察,似乎對一切人性之事,都通悟在心,這是古代的女子,幾乎不可能有的。
幾乎是頃刻間,她就對這個女子產生了好感。
張道長就仗著自己是男人,在男女的齷齪骯臟之事上,有社會環境為自己維護,所以并不像陳氏那樣緊張崩潰。
這兩個女娃子這樣子指責,張道長臉上浮起了慌亂之色,“胡說八道,就是她勾、引我,我是男人,受不了女人的勾、引。”
秦容笑了,“你的意思是說,男人的節制力和控制力更差,而節制力和控制力是有大腦管理的,你這不是說男生的大腦比女人更差了,你這是在污蔑你們男人啊,你自己做錯的事情,怎么能拉全體男人下水呢。”
兩個村子的那些男人聽著,似乎很有道理,又似乎哪里不對,總之讓他們聽著刺耳不爽。
“是啊,既然男人不如女人,那當官的經商的應該由女人來,你們男人就留在家里相妻教子。”周雅雅接口說。
男人們臉色都變了,偏偏他們又找不到借口反駁,一個個憋悶得很。
“所以,要怪就一起怪,不然便是看不起男人。”秦容說,“秦家老四,你的老婆和別人通奸,別人的老婆打你的老婆,照理來說你應該打通奸的男人才對,怎么你也來打你的老婆,看來你們都是一路的貨色,不就是看女人體力弱容易欺負罷了,你這個懦夫活該女人出軌。”
陳氏已經被打得叫不出聲來了,臉上身上都是血,秦伍實像一頭發怒的畜、生,旁人拉都拉不開,秦容說的是她的真心話,同時也是為了激秦伍實。
一番話戳中了要害,秦伍實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是啊,他不打男人,他就不是男人,是那個該死的男人,搞他的老婆,他怎么能讓對方好過。
“秦家兄弟一起上,給我打死他。”秦伍實捏著帶血的拳頭,朝張道長沖了過去,秦伍華,秦伍財也緊跟而上,按住張道長就是一頓打。
雨點般的拳頭落在張道長的身上,張道長嗷嗷直叫,“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再打就死人了。”
陶氏本來心里氣憤自己的男人亂搞,看到他被打得這樣慘,頓時就心軟了,撲過去拉人,“你們這是要打死人啊,打死人你們都得去坐牢。”
秦容道,“這位嬸子,剛才也要打、死人了,你咋不管呢?作為女人撞見自己的男人和別的女人亂搞,你只怪女人,是不是懼怕男人的拳頭呢?”
“你……”陶氏氣不打一處來,這到底是怎么了,明明這種事情都是一邊倒地怪女人,可是經這些個女娃子一說,她的男人也挨了打,而且她們的理由,讓人完全無法反駁。
“不要打了,你們不要打了,我家男人再也不敢了,都是秦家這個賤女人勾、引他,他可一直是安分守己的老實人咧。”
秦家幾兄弟不要命地捶張道長,陶氏根本就拉不住,拼命地求饒。
“都說是他不檢點了,你這樣說就是污蔑全體男人自制力差,不如女人,他如果真的安分守己,就不會勾引人妻,和人妻亂來,對家庭不負責任,也傷你的心。”青云說。
陶氏一噎,竟然覺得自己啥都說不出來了,好不容易才憋出,“是這個賤女人勾、引……”
“那你就是說男人自制力差了?”
秦容一句話給堵了回去。
女人如果不團結,去當男權這個不公平的環境下的打手,便是同性的叛徒,只會讓同類的處境越來越差,特別是道德標準,向來是對女人的道德標準很高,對男人的道德標準很低,所以女人犯錯人人喊打,男人犯錯卻有男人和大部分女人護著,她改變不了大環境,但至少在她目所能及的地方,要說上兩句,不然便是有愧于女人這個身份。
陶氏這下什么都罵不出來了,只能說,“不要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你們別只光顧著看,趕快幫忙啊。”
張道長現在是連叫都叫不出來了,眼耳口鼻都涌出血來,兩個村子的人見勢不妙,趕緊去把秦家三兄弟拉住。
“好了好了,到這種地步,也算是他們兩個受到重罰了,你們要真把人打死,官差很快就會上門來。”
秦伍實打夠了人出了氣,呆呆地坐在地上,雙眼無神。
夜幕降臨下來,兩個村子的人都在沉默,打也打了,傷也傷了,二人要死不活的,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好,這其中也有秦容她們三個女娃子的功勞,不然,早就是鋪天蓋地的口水朝陳氏淹沒了。
一些村婦想罵陳氏,但一想到她們說出來的話,會被女娃子有理有據地反駁,只好憋著悶著。
那些關鍵是與她們固有的思想所沖突的,她們是男女犯錯事只知道怪女人的那一類人,可是現在觀念卻像顛倒了,讓她們無力辯駁,啞口無言。
陶氏坐在自己男人的身邊哭,像是天塌下來了。
“這不關我的事啊,你這個賤娘們,說到底還不是你坑害了我。”張道長好不容易才緩過來,他的眉骨被打塌了,眼里釋放出淬毒的光芒,恨恨地指著陳氏,“你們秦家不知道她幾年前做了什么事吧,她正是因為那件事兜不住了才去找我,又因為沒有銀子,讓我像幾年前那樣說謊,才要跟我睡。”
馮氏幾乎快要猜到了,“是什么事?”
她狠狠瞪了陳氏一眼。
陳氏出了這樣的丑事,已經無所謂了,她已經失去了女人最重要的名節,欺騙污蔑這種事情又算得了什么?
張道長喘了一口氣說,“幾年前,你們家老四媳婦找到我,給了我一兩銀子,要我說你們秦家的容丫頭是克星,要克全家人,實際上,我給秦容丫頭算了一命,她的命和別的女娃子命可不一樣,她是個有大前程的女娃子,將來可以飛黃騰達,庇佑全家,可是我一時貪念,收了銀子,所以說了假話。”
老秦家人猶如被當頭潑了一盆冷水,一個個呆若木雞,秦容不是什么克星,而是一個大福星,以后要飛黃騰達的,可是他們居然和她斷絕關系,以后就算她飛上高枝,他們也占不了半點好處。
都是陳氏這個賤女人,不是她,老秦家又怎么會把一個家族的未來趕出去,從而失去了以后發達的機會?
張道長接著說,“這一次老四媳婦又來找我,說是你們秦家人開始懷疑了,要我到你們的面前說假話,圓年前的謊,可是她一個銅板都沒有準備,我又怎么會愿意幫她,她就拿身體來交換,唉,也是是我一時鬼迷心竅啊。”
到現在一切真相都明了,村里人看秦容的眼神都不一樣了,難怪秦容日子越過越好,每天都有滋有味,原來她是有大前途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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