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福女喜生財

第一百五十八章這種事情也是男人不檢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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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氏本來是不愿意的,辦著辦著覺得張道長比自家男人好用多了,不知不覺盡情地和他折騰,突然門打開了,冷風灌了進來,她還被揪起來挨了打。

她也不是個吃素的,短暫的震驚害怕之后,被激怒了,和陶氏對打,你扯我的頭發,我抓你的手臂,房間里面一片混亂。

“是你自己管不住自己的男人還怪我,你最好閉緊你的嘴巴,要是被人聽見,要笑你沒本事,拴不住你家男人。”

“小聲點,都給我小聲點。”兩個娘們正打在興頭上,口不擇言,什么話都飆出來,張道長一聽慌了,要是這件事情傳開,他在十里八村還有什么臉面?還有誰會請他做法事?

然而,陶氏和陳氏撕得厲害,誰也不讓誰,張道長再怎么拉,怎么勸都無濟于事。

兩個女人像兩頭母獅子一樣,瞪著眼,紅著臉,嘴里手上完全不留情,陶氏占理,力氣又大一點,陳氏被揪掉了幾縷頭發,身上也被指甲劃出了好幾道血痕,

不一會兒,附近的村民都被引來了,看到陳氏光著身體,被陶氏撕打,嗷嗷嗷地叫著,大家一下子明白了。

“這是哪個村哪個戶的啊,跑我們村來勾引男人。”

“唉,不檢點啊,做出這種事情,以后沒臉活著咯。”

“狐貍精,破壞人家的家庭,抓去浸豬籠都便宜了她,賤人。”

村里人像看動物一樣看著陳氏,指指點點,還有人往她身上吐口水,有些男人色咪、咪的目光在陳氏身上打量,好身材好樣貌啊,難怪張道長連名聲都不顧惜了,換做是他們,他們也想。

遇到這種事情,人們主要還是罵女人,因為女人在資源占有和社會地位上都是弱勢,就連女人都站在男人那邊一起罵女人,為男人效忠,給男人當打手,女人做錯事的代價比男人嚴重多了。

陳氏慌亂地想要抓衣服擋自己的身體,可是她打架落了下風,根本就無法騰出手,這下子想死的心都有了,恨不得找一個地洞鉆進去。

“看張道長多會修煉啊,不光娶了老婆,還和別的女人勾搭在一起,下一步怕是要成仙咯。”

終于有個年輕的姑娘看不過去只罵女人,開口嘲諷張道長。

“是啊,這個大姐只是普通人,張道長卻修煉了這么多年,都不知道檢點一點,看來是內心yin邪太過火了,連修煉都壓不住呢,以后吃飯的家伙怕是沒有了,真是報應啊報應,所以男人還是要檢點。”那個年輕姑娘的好朋友道。

她們這一引,人們才發現光顧著罵陳氏,忽略張道長了,頓時嘲笑的聲音,鄙夷的臉色都朝張道長涌來。

張道長的臉一陣青一陣白,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完了完了,這大半輩子的辛苦就這樣完了。

“是她勾、引我。”張道長指著陳氏,把臟水往她的身上潑。

陶氏再氣張道長,可她心里明白,要是以后都沒有人請張道長了,一家人的收入來源咋辦?

這個時候,她必須和自己的丈夫站在一邊。

死死地揪著陳氏的頭發,“是你不守女德,勾、引我家的男人,我家男人一直安分守己,要不是你這個狐貍精魅惑了他,他又怎么會上你的當,你是他的仇家請來的吧,對,一定是,他們算命的這一行,就數我家男人生意最好,這是一場陰謀,我家男人沒有錯。”

“對,是一場陰謀,誰害的我一定要查清楚。”張道長看到了生機,趕緊說,儼然一個受害者的形象。

村里人開始同情起張道長來,“張道長給人算命十多年,在這一帶名望很好,又憑著算命看相的錢蓋了瓦房,肯定是遭人嫉妒,才被人這樣陷害,想要污蔑他的名聲。”

“是啊,肯定是這樣,再加上這個女人的有意勾、引,張道長作為一個男人把持不住也很正常。”

就然之間,輿、論就變了,村里人罵起并不存在的算計張道長的人,對陳氏唾沫橫飛地指責,羞辱。

剛才那兩位姑娘對視一眼,實在看不過去,當先開口的那個姑娘又道,“嘖嘖嘖,男人和別的女人亂來,你們就說是陰謀,是女人勾、引,這樣下去哪個女人還敢成親啊,畢竟成親了以后,自己的丈夫不檢點,卻一點事情都沒有,還要引來所有人的同情,我看女人啊,不如孤獨終老好了。”

“是啊,去佛門當尼姑,都比受這樣的氣好,張嬸兒,你也是女人,怎么能為虎作倀,縱容這種不正的風氣呢,一個男人不守男德,你也不嫌臟呀。”

村里人無論男男女、女,都是站在男人這一邊的,畢竟這個社會就是重男輕女,就是男尊女卑,就算四十歲的男人蒙騙不滿十四歲的女娃上、床,都是女娃子不檢點勾、引,而男人則是清純小白蓮,長不大的孩子,從古到今都是如此。

這兩個姑娘這樣一說,頓時激怒了村里人,引來了討伐。

再加上女人說不成親了,這還得了,女人就是要給男人生孩子,忍受男人出、軌亂搞,這樣才算是寬容大量有女德,才會給頒發牌坊,不給吸血的女人不是好女人。

她們兩個據理力爭,口齒伶俐,一大伙村里人,居然吵不過兩個姑娘,一個個被氣得臉色鐵青。

這當先的姑娘是寡母蒙氏的女兒,名字叫雅雅,蒙氏早年死了丈夫,一個人拉扯女兒長大,女兒倒也乖巧懂事,一看就是以后的賢妻良母,這才滿十五歲,求親的人就差點踏破了門檻,卻不知道為什么這就突然性情大變,媒人和求親的人一個都不想見,現在還說出這樣的話來,還把自己的朋友青云帶“壞”了。

“好了好了,不要吵了。”張家村的里正來了,看了兩個姑娘一眼,說道,“不管有什么理由,通奸這種事情,男女都要懲罰,不然以后女娃子哪里敢嫁人,這個女人不是我們村的,現在天就要黑了,先把她押回她自己的村里去,讓她先受到懲罰,再懲罰張道長。”

陳氏一聽臉色發白,差點暈過去,“我不回去,我不要回去,我就做錯了這一次,平時是個老實本分的良家婦女,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老實本分會勾、引我家男人?”陶氏找了一根繩子綁陳氏,陳氏光著身子,就像一只待宰的雞鴨,眼里流露出絕望,瑟瑟發抖。

“至少你要給人家穿上衣服吧,這樣的天氣,要是冷死了,你要負律法責任的。”周雅雅說。

陶氏不想出人命,嘴里罵罵咧咧,“這種勾、引別人老婆的騷、貨,冷死了活該。”邊抓起來陳氏的媳婦,胡亂掛在她的身上,“你是哪個村子的,說。”

陳氏哪里肯說,噗通跪在地上,“大姐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饒了我這一次吧,我再也不跟你家男人有往來,我說到做到。”

“她是哪個村子的。”陶氏蹬著張道長。

張道長恨死了陳氏辱沒自己的名聲,肯定不會幫她,“是高瞻村的,秦家老四的媳婦,她姓陳。”

“走,去高瞻村。”村民們浩浩蕩蕩,往高瞻村趕去。

高瞻村離張家村不遠,才三里的路,不到兩刻鐘就能趕到。

“青云,我們也去看看吧。”周雅雅拉著青云的手,說。

“嗯。”青云點頭,“雅雅姐,以前我想著,有些東西似乎很不對,自從你提點我,我就啥都明白了。”

“傻姑娘,好好學著吧,這樣人生就不會稀里糊涂的。”周雅雅笑笑。

天快要黑的時候,老秦家下面突然鬧哄哄的,有人、大聲道,“秦家老四,你的老婆和別人通奸了。”

秦家人都吃了一驚,趕緊出來看情況,只見陳氏被人押著,身后跟著一群相對面生的人,不過也認得出來大部分,是三里外張家村的,除了張家村的人,高瞻村別跟他一群人來看熱鬧。

陳氏披頭散發,身上只裹著一件外衣,就連褲子都沒有穿,光著一雙腿,在寒風中都凍青了,她打著寒戰,牙關磕碰著,眼里都是恐慌。

秦伍實的腦袋嗡的一聲就變大了。

“這是咋回事。”老秦頭顫抖著聲音問。

“還能是咋回事,秦老四的媳婦勾、引我家男人,我回家的時候就看到他們兩個在床上,做那種不要臉的事情,你們老秦家今天無論如何也要給我一個交代。”陶氏一屁、股坐在地上,號啕大哭起來。

“天收的啊,我咋會遇上這種事情啊,讓我死了算了,這輩子究竟圖的是什么啊,你們老秦家不給一個說法,我就一頭撞死在你們家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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