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福女喜生財

第一百零二章童子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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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容拿起裴辰州的弓箭,瞄著老鷹,提前算好老鷹移動的距離,此時一箭放出來,正好連著翅膀穿過老鷹的身體。

老鷹嘴巴才碰到裴辰州的屁、股上,一下子跌落到地上,掙扎著,只是,它再也飛不起來了。

裴辰州的褲子已經被鮮血染透,他的臉白得像紙,拼命忍著痛,下來的時候,雙腿都在微微打顫,畢竟少了一塊肉,這樣的滋味,換做是別人只怕要痛暈了去。

“快趴下來,讓我檢查你的傷口。”秦容說。

裴辰州一臉的難為情,檢查傷口,那豈不是要讓容丫頭看他的屁、股了,雖然他心里對容丫頭不生分,可是……

容丫頭以后會不會對他有不好的看法,會不會留下什么陰影。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害羞什么呀。”秦容皺著眉頭,“看你都痛成什么樣子了?”

裴辰州將心一橫,“容丫頭,只要你不介意。”

“我介意什么,我介意你的傷口要是這樣晾著,患了破傷風,或者發炎引起高燒,那咋辦?”看到他褲子上都是血,看到他臉上都是冷汗,秦容一陣心疼。

裴辰州看了一眼四周,挑了個隱秘點的地方趴下來。

秦容把他的腰帶解開,扒下他的褲子,褲子的一塊布已經被啄開,老鷹吃了一塊肉,少年的屁、股上,就缺了一小塊,看上去有點讓人哭笑不得。

秦容從背簍里取來布條,這是從家里帶到山上,防備受傷包扎用的,她拭去涌出來的血,把布條包在傷口上止血,裴辰州趴在地上,感受著女孩子纖細的手指隔著布料在他的臀、部上移動,一張臉羞成了紅柿子。

秦容只是褪去了一半的褲頭,可還是把少年屁、股的輪廓看了個大概,嗯,圓翹,有韌性,這樣的屁、股要是破相,那就太可惜了。

“我去找點藥,先防破傷風,再把你的傷口縫起來,這樣肉才會長全。”秦容說,傷口有點深,必須得縫。

“嗯,容丫頭,都聽你的。”裴辰州見秦容專注在治療上,也就沒有那么害羞了,容丫頭這么純潔,是他想太多。

秦容知道有一種土方法,可以防御破傷風,用天南星和防風的枝部和根部,搗碎了,再加入一點童子尿,敷上一個多時辰,就差不多了。

只是,現在是冬天,滿天星和防風不好找。

“州伢子,你就在這里等我,我去找一點藥材。”秦容把弓箭和彈弓,砍菜刀都放在他的身邊。

“容丫頭,不跟你一起去吧,在屁、股上也不影響,我待在這里也沒有意思。”裴辰州已經從疼痛里緩過來,也要起來。

他打獵好幾年,受過的傷不計其數,這點傷根本算不了什么。

秦容把他按住,“你一牽動,還要再流血,還會更痛,聽話,就在這里等著,還有……”她神秘兮兮地湊近少年的臉,“州伢子,你還是不是童子之身?”

裴辰州臉一下子燙了,“容丫頭,我還沒有成親,肯定是了。”

“噢,那就好,對啦,有尿的話先憋著,我待會兒用得著。”

秦容拿起背簍里的鐮刀,出發了。

一回頭,裴辰州跟在身后。

“聽話。”秦容臉色一下子變得嚴肅。

這傻伢子,完全沒有把她說的話放在心上啊。

“容丫頭,不管怎么樣,我都要跟著你,我不怕痛,也不怕流血,你把弓箭和砍柴刀都留給我,萬一你碰到了野獸,一個人很難對付得過去。”裴辰州表情堅決。

秦容只好遂了他。

那兩位中草藥他不知道,就跟在她的身邊。

因為是冬天,哪怕原始森林,也還是有點蕭條,轉了好幾個地方,秦容終于找到了兩顆瘦瘦弱弱的天南星,順便又找到了幾朵靈芝。

她看一眼裴辰州,屁、股上,又滲透出來一片s紅。

“痛嗎?”

“不痛,一點也不痛。”

秦容才不相信。

鐮刀將那些枝叢,草叢撥開,一處處地找。

“容丫頭,防風長什么樣子,你告訴我,我和你一起找。”

秦容看他一眼,“算了吧,你跟我在一處,你能看見的我也能看見。”

而且,相似的植物那么多,告訴他也沒用。

又花了半個時辰的時間,終于找到了幾棵防風,秦容連根部都挖了出來,有一條小溪旁洗干凈,兩人回到原地,她找了一塊石頭,把天南星和防風的根部和枝部放在石頭上,用另一塊更尖銳的石頭搗碎,又找了一片寬大點的葉子,卷成一個斗狀,“咳咳,那啥,州伢子,取一點你的尿。”

裴辰州臉頰又燙了,一時間窘迫得要死,他拿起葉子,走到一個隱蔽的地方。

秦容偷著笑。

裴辰州回來了,臉上的紅、潮還沒有褪去,“是放在藥材里?”

秦容要接過來,他后退一步,“不行,容丫頭,我怎么能讓你觸碰我的尿。”

秦容其實并不在意這些,只好說,“嗯,是放在藥材里,然后攪拌均勻。”

少年這樣做了,又說,“容丫頭,你不忙。”

他找了一根粗一點的木棍,劈一個薄板出來,“你用這個舀。”

秦容心里暖暖的,他是不想委屈了她,也不想破壞了她對他的印象,傻伢子,唉。

裴辰州又重新趴了下來,這一次不像上次那么生澀,可他還是把臉埋住。

秦容給他上了藥,包扎起來,“等到中午,我給你縫合傷口。”

“嗯。”裴辰州把外衣脫下來,圍住腰下,這樣就沒有人看到,他褲子上大片的血跡,還有那個破洞。

“好了,現在你休息,我來砍。”秦容把那只老鷹撿起來,用繩索捆住,“小樣,敢來招惹我們,今晚吃你的肉。”

剛才裴辰州砍的那棵樹上,還有很多干柴枝,秦容爬上去。

裴辰州知道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讓自己砍的了,就在下面削枝條,同時心里有點懊惱,他咋讓老鷹啄了自己的屁、股呢,這下,不能像先前那樣給容丫頭幫忙了。

他警惕地注意著上方的情況,只要有老鷹出現,他立刻給解決掉,不能讓那些牲禽傷害到他的容丫頭。

秦容本來是打算只砍夠一背簍的,在裴辰州的強烈要求下,又砍了一背簍。

因為剛才找草藥耽擱了,砍夠兩背,上晝已經過去了一大半。

裴辰州把背簍輕松地背在背上,秦容看了一下他的后背,背簍的底幫沒有觸碰到傷口,不過,難免會牽扯到傷口,她問,“痛嗎?”

裴辰州搖頭,“不疼,疼的勁已經過去了。”

就算是疼,他也不會說出來,秦容是知道的。

大冬天的,他外衣都脫了下來,里面是一件通肩的短褐,胳膊上冒起了雞皮疙瘩。

秦容不忍是不忍,可她一個女娃子,還這么瘦小,外面的衣服他也穿不了。

回到了家里,萬氏已經把飯煮著,正在洗菜,驚訝道,“州伢子,你咋把外衣脫下來了,不冷?”

裴辰州道,“嬸子,我是在山上走動太多,出了汗。”

把背上的果木柴卸下來,秦容在炭窯里生火,把果木放進去,炭窯里噼里啪啦地燃燒起來,熱浪涌出來,驅散了幾許嚴冬的寒冷。

“這只老鷹怎么處理?”萬氏看一眼廚房里奄奄一息的老鷹。

“今晚把它烤吃好了。”秦容說,“還想襲擊我們,吃它是最對它最大的報答。”

“咋,容丫頭你沒事吧。”萬氏趕緊放下了手里的活兒,把秦容渾身上下都打量了個遍。

這只老鷹個頭龐大,爪子鋒銳,嘴喙尖利,要是啄到人的身上,怎么找也得撕下一塊肉來。

原始森林里處處是危險,哪怕容丫頭每次都相安無事地回來,她的心里也是牽掛著的。

“娘,我和州伢子還對付不了一只老鷹嗎?”秦容吐吐舌頭,“不過,它自己送上門來,就別怪我們吃它。”

秦容本來不想再去山上的,畢竟裴辰州受了傷,不過,她總不能在家里給他縫合傷口吧,準備好麻醉,針筒,針線,消炎藥水,一壺清水,進山。

算著再背一趟回來,正好趕上午飯。

到了山里,還是她搶著砍,裴辰州在下面削樹枝,少年俊美的臉上帶著一點郁悶,思考著屁、股受傷怎么不能上樹砍柴了。

而且,他在地面上削樹枝,不也是屁、股坐在地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