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八零之軍妻養成計劃

第六四五章:夫妻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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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綠光飛出,后車車窗被震飛很遠。

直接開出一條道路出來。

上面的雪又轟的塌陷,卻露出一道光亮和湛藍的天空。

車里的人都停止了聲音看著車窗外的亮光,面露喜色。

秦小雨愣了一下,瘋狂的用手去推車窗前的雪,先鉆出去使勁往兩邊推,速度又快又急,車里還有她的愛人和孩子,她必須要快。

快到她沒有聽見對面也有使勁刨雪的聲音和狗的低吠聲。

直到兩邊的小路在雪堆中間匯合打通,秦小雨才看見大白正喘著粗氣在刨雪,它身后是條進百米長的通道,說明大白已經刨了很長時間了。

“大白?!”秦小雨看見大白激動的想哭。

大白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扭捏的蹲坐下,垂著眼皮不敢吭聲。

秦小雨知道現在也不是問大白的時候,跟后面的于天豪說道:“你快帶著他們出來。”然后跟大白說道:“你到安全的地方等我,我去抱果果出來。”

秦小雨等于天豪抱著剛剛出去,才錯身進去,爬著朝羅湛過去,果果小臉哭花,抽搭個不停。

秦小雨趕緊用棉被裹著果果,跟羅湛說道:“你等我回來。”

羅湛只是點了點頭,已經沒有說話的力氣。

秦小雨抱著果果爬出去,找到在安全地帶蹲坐著的大白,讓它臥好,把果果連著棉被塞在它的懷里:“你抱過果果,如果有突發情況,你一定要保證果果的安全,謝謝了。”說完跑著又鉆廂。

這時于天豪已經背著駕駛員出去,車里就剩羅湛一個人。

秦小雨借著亮光才看見羅湛的后背有一跟貨架鋼管深深插入,軍大衣周圍已經被血浸透,左臂上也插著半截鋼管,。

眼淚涌出來,摸了摸羅湛慘白的臉說道:“我背你出去。你要堅持住!我和果果不能沒有你啊。”

羅湛感覺生命都在從體內流失,可是他渴望活下去,他還要看著閨女長大嫁人,陪著愛人慢慢變老,輕輕點頭。

秦小雨看了看羅湛背上的鋼管,如果拔掉肯定有危險,如果不拔這么背著出去,鋼管會到處亂掛也很危險。

想了想跟羅湛說道:“你忍著點,我把你背上的鋼管折斷。”

秦小雨深呼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伸手盡量不碰到羅湛的傷口,使勁一折。鋼管像枯樹枝一樣應聲折斷。

秦小雨又鉆到羅湛胸前輕聲說道:“你趴我背上,用沒受傷的手摟住我好嗎?”

羅湛又是輕輕點了點頭,輕聲說道:“如果我逃不過這一劫,你一定要和果果好好活下去。”

秦小雨眨了眨眼里的淚,笑著說道:“你還沒有陪我變老,沒有看到閨女長大,怎么可以離開?你不怕哪家的臭小子拐走了果果啊。”

羅湛勾起唇角笑起來:“我相信果果會跟她媽媽一樣,眼光獨到,嫁個疼她愛她的人。”

秦小雨吸了吸鼻子,使勁眨著眼睛:“是啊,所以你要是不在了,這個世上就不會有那么疼我愛我的人了。”

“還有爸爸,他也很愛你。”羅湛使勁讓意識清醒,只有不斷的說話,他才能有更多生還的希望。

秦小雨含淚咧嘴笑:“爸爸是屬于媽媽的,果果是屬于未來愛她的人的,唯有你是屬于我的,如果你真的舍得撇下我,我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憐的人了。”

羅湛右手探到秦小雨的眼前,食指摸了摸她的眼睛說道:“我真怕你哭了。”

“我不會哭的,因為你不會有事。”秦小雨說著讓羅湛用右手摟好她的肩膀,她手撐著兩邊的車座慢慢爬起來。爬到靠近車頂位置的側面,一點點往前爬,身子也不敢起的太高,爬羅湛背上的鋼管碰到車子另一側。

羅湛眼底發熱,眼淚幾度想掉下來,關鍵時刻,他竟然需要她瘦小的身子支撐住,背著他逃生。

秦小雨像是知道羅湛的想法,邊爬邊笑著說:“夫妻是什么,有人說夫是大樹,妻是藤蔓,大樹永遠為藤蔓遮蔭避雨,藤蔓永遠依附著大樹。我覺得夫妻應該是兩棵大樹,沒有風浪時,我們是婆娑起舞相互依附的枝葉,遇見風浪時,我們是土壤里交錯的樹根,緊緊相連,共同面對。”

羅湛臉緊緊貼著秦小雨的后脖頸,他們是彼此的生命里的支柱。

秦小雨背著羅湛剛爬到車窗口,于天豪也跑著過來接他們。

又小心的把羅湛從車窗位置挪出去。

出去的路,于天豪要背,被秦小雨拒絕了,她要不停的跟羅湛說話,羅湛才能不會睡過去。

等都到了安全地帶,于天豪從車里拿出蘇燦陪嫁的棉被,讓羅湛坐下。

秦小雨讓羅湛側靠在她身上,又讓于天豪抱過果果。

果果從看見羅湛開始,又不停的開始哭著喊爸爸,連嗓子都哭啞了,也沒有停。

羅湛每次覺得支撐不住時,都被果果都哭喊聲喚醒,苦苦強撐著。

駕駛員也從昏迷中醒來,右腿骨折靠在雪堆上跟于天豪說道:“于科長,咱們現在離勝利牧場那邊近一些,要想辦法找車過來,要不然晚上咱們得凍死在這山谷中。”

秦小雨也擔憂起來,羅湛必須馬上接受治療,而果果和剛剛兩個孩子,晚上也熬不過零下四十度的寒冷。

大白靠在羅湛的身子一側,小聲跟秦小雨說道:“松果和小怪去喊人了應該快到了。”

秦小雨扭臉小聲跟羅湛說道:“再堅持一下,馬上就會有人救我們了。”心里卻擔憂,小怪和松果會喊誰來啊?人家能明白它們的意思嗎?

于天豪看著轉了幾個圈說道:“要不我跑步去喊人,你們堅持住……”

話音未落,就聽有汽車聲駛來,隔著前方的雪堆也看不到具體情況。

汽車駛到客車車頭位置的雪堆前停下。

于天豪已經迫不及待的喊道:“老鄉,我們這里有傷員,能不能幫個忙。”

就聽對面喊道:“是羅湛嗎?我是張見洲,是不是你們啊?”

于天豪一聽,興奮的熱淚盈眶:“是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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