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8章看上她,愛上她了第508章看上她,愛上她了←→::mayiwsk
好特別的名字。
戰似錦抬起頭,再次朝宋韶禮看了過去,“好的,宋警官。”
戰似錦是在五分鐘后見到溫九齡的。
如宋韶禮所言,溫九齡果然帶了一個金牌律師來見她。
律師姓宋,叫宋暖。
她一下飛機,就跟著溫九齡到這邊了。
等會還有別的案子要處理,時間寶貴,溫九齡便讓她先跟戰似錦聊顧景琛女兒溺水時的所有細節。
“戰似錦小姐,時間寶貴,那我們就長話短說了。”
戰似錦點了點頭,“好。”
宋暖對她開門見山地問:“你仔細回憶一下,事發時,周圍是否有第三者?也就是目擊證人。”
戰似錦想了差不多半分鐘,才不確定地說:
“我……不確定。事發時,我第一時間是跳下去救人,忽略了周圍的環境。”頓了頓,“但,我爬上岸的時候,好像看到小竹林那邊有一個穿紅裙子的人影晃過……”
宋暖:“你確定……對方穿的是紅裙子嗎?”
戰似錦抿了會兒唇,“我……不確定。但可以肯定下半身應該是紅色的……像是裙子也像是闊腿褲那種……”
宋暖點頭,“這是一個很好的線索。如果真的有這個人,能讓她出庭作證,你非但不會坐牢還會被無罪釋放。”
戰似錦眼眸一閃而過驚喜,“真的嗎?”
宋暖對她安撫道:“只要這個目擊證人能找到,我就有百分之百的把握。”頓了頓,“但,就怕這個目擊證人被人給……收買了,所以……”
這話一出,戰似錦眸色又黯淡了下去。
溫九齡見狀,便在這時對她寬慰道:
“錦兒,事情沒你想的那么糟糕,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你……再想一想,事發那天,壹號公館還有沒有別的異常?比如,那天有沒有什么不速之客……”
提到這個,戰似錦便想起來一個人,“那天,戰南笙邀請了戰美娟到壹號公館做客。她那天……穿的就是紅裙子。”
溫九齡瞇起了眼眸,心里很快便有了一個判斷。
她握住了戰似錦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好。我知道了。剩下的交給我,你在這里安心等待。”
戰似錦眉頭皺了起來,對溫九齡說:
“戰美娟跟戰南笙是一伙的,他們是親表姐妹,戰美娟即便是目擊證人,她也不可能幫我作證……”
溫九齡對她安撫道:“是人就會有弱點,總是有辦法能撬開她的嘴的。”
戰似錦眼圈通紅:“姐姐,我……又給你舔麻煩了,對不起……”
溫九齡心疼地撫了撫她的頭,“怎么會。我們是……家人,不要這樣說。”
戰似錦眼淚砸出了眼眶,既感動又心酸。
感動在她走投無路時,溫九齡又一次為她站出來。
心酸的是,逼她走入絕境的那個人竟然是自己的丈夫。
戰似錦實在是不甘心,眼眶通紅的對溫九齡問道:
“我想知道……顧景琛對這件事,是什么態度?他真的有那么絕情,一定要置我于死地嗎?”
溫九齡目光復雜的看著她,欲言又止,“他……說死罪可免,活罪難饒。”
戰似錦死心了。
她苦澀的笑了笑,“他還真是絕情呢。”
她這樣說完,就抬起頭朝溫九齡看過去,
“姐姐,等我出去后,我要跟他離婚,我要跟這個人老死不相往來!”
溫九齡緊緊握住她的手,“好。姐姐幫你。”
探視時間有限,戰似錦很快就被警衛員帶下去了。
溫九齡在這之后,跟宋暖一起從派出所里出來。
宋暖原本是在晚上八點的飛機,但她提前回了京城。
溫九齡在得知這個消息時,便跟顧時南第一時間趕往機場堵她。
令她感到意外的是,她才剛跟宋暖提戰似錦的案子,宋暖就對她開口說:
“我就是特地為這個案子提前回京城的。”
當時,溫九齡對此十分詫異,便對她問道:“你是特地為錦兒的案子回京城的?”
宋暖對她點頭:“受人之托。”
溫九齡那時對她問道:“是誰?是我大哥嗎?”
宋暖卻對她無比公式化地說道:“客戶信息,不方便透露,溫小姐請不要為難我。”
現在,事情進展得還算順利。
溫九齡對此仍然是好奇的。
因為,讓宋暖接錦兒這個案子的,既不是顧時南也不是霍見深,而是神秘人。
她好奇那個躲在暗處的神秘人究竟是誰,他為什么要幫助錦兒。
思及此,溫九齡對宋暖再次問出了口,“宋小姐,真的……不能透露嗎?”
宋暖對她笑笑,“抱歉。”
來接宋暖的車到了。
宋暖跟溫九齡告別后,就抬腳朝車那邊走。
她上車后,便接了一個電話。
對方開門見山:“這個案子,你有多大把握?”
宋暖對他答非所問,無比八卦的對他問道:“宋韶禮,你先告訴我,你干嘛要多管閑事?”
此時的宋韶禮倚靠著一個墻體都脫漆的墻壁,他手上撥弄著一個很老舊的打火機。
打火機用的年代久了,火石的摩擦力不夠,半天才打出小火苗。
他一手攏著火光,一手將煙拿到嘴邊,然后吮吸了一口。
等香煙成功被點燃以后,他才不緊不慢地對宋暖說:“太無聊了,想找點事做做。”
宋暖對他罵道:
“宋韶禮,你說這話也不怕遭家里的老頭子一拐杖劈死你嗎?無聊就回家繼承家產去,省得老頭子天天逼我去相親……”
宋韶禮咬著煙蒂,深深地吮吸了一口,濃郁的青煙從他嘴里噴涌而出,將他帽檐下的那張俊臉暈染得一片模糊了。
他聲音沒什么情緒,漫不經心的口吻:“問你話呢。案子你有多少把握?”
宋暖如實說道:“要找到關鍵人證,就可以讓戰似錦翻案。”
宋韶禮撣掉一大截煙灰,“有目擊證人?”
宋暖道:“據戰似錦口述,應該是有的。但……也不一定。”
宋韶禮掐滅煙頭,將煙頭扔進鐵皮垃圾桶里后,對宋暖問道:
“那個所謂的目擊證人信息發我,我來處理。”
宋暖:“你要干嘛?動用私刑啊?”
宋韶禮嫌她啰嗦,“不用你管。把那個人的信息發我就成。”
宋暖是宋韶禮的親姐姐,從小就特立獨行的弟弟現在的行為舉止更加令她捉摸不定了。
她實在是好奇,“你該不會是喜歡那個戰似錦?我跟你說,她是顧景琛的女人,而且我聽說她因為墮胎喪失了生育能力,即便顧景城不要她,家里的老頭子也不可能讓你娶一個不能生的女人……”
宋韶禮:“你在放什么屁?我就不能是佛光普照,想要做一件善事,積攢點功德?”
宋暖都被他的話給氣笑了,“宋韶禮,你在放什么屁?”
宋韶禮:“風流逸那痞子,聽說你回來,已經做好要抓你回去的準備了,你對我客氣著點,不然我可不管你的死活!”
宋暖:“……”
宋韶禮掐斷宋暖電話后,一轉身就看到了立在不遠處同樣在抽煙的顧時南。
也不知道自己剛剛那個電話被他給聽了多少去?
宋韶禮略皺了皺眉,而后抬腳朝顧時南的方向走過去,“顧總,偷聽墻角可不是個好習慣啊。”
溫九齡不喜歡男人抽煙,所以顧時南才躲到這個清凈的地方抽。
他將抽到盡頭的煙頭掐滅拋進垃圾桶里,而后朝宋韶禮看過去,“你可不是什么菩薩心腸的人呢。”
宋韶禮笑罵道:“我怎么就不是菩薩心腸的人?我要不是菩薩心腸的人,我能當人民的好公仆?”
顧時南譏誚:“你是犯了錯,被上頭懲罰到這小派出所來打雜的吧?”
被揭穿,宋韶禮也不氣:
“打雜不挺好的?天天有熱鬧可以看。等我看夠了熱鬧,我就辭職不干回家繼承老頭子家產,到時候顧總可一定要多照顧一下我啊。”
顧時南對他罵道:“你臉皮可真厚!”
宋韶禮:“厚不過你。”
宋韶禮指的是顧時南都被溫九齡甩了,還在熱臉貼女人的冷屁股。
兩人打了會兒嘴仗,溫九齡的電話打到了顧時南的手機上,“在哪?準備回去了。”
顧時南:“等我五分鐘。”
跟溫九齡結束通話后,顧時南這才問宋韶禮,“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要插手戰似錦的事?你喜歡那丫頭……”
若是喜歡,不可能等到現在才出手。
一定是有別的原因。
思及此,顧時南又追加了一句,“你跟顧景琛有仇?”
宋韶禮似笑非笑般地說:
“我說你們一個一個的,思想怎么都那么齷齪?都跟你們說了,我是想積善行德,你們偏偏不信。我是人民公仆,發現這樁案子有冤情,我當然要幫一幫小姑娘了……”
顧時南不聽他胡說八道。
他臨走前,對宋韶禮說:“顧景琛現在也就是在氣頭上,等氣消了,他還是會把戰似錦接回去,讓她繼續做他的顧小太太……”
宋韶禮不屑地笑了一聲,“那也得小姑娘愿意才行。”
顧時南:“她有說不的權利?”
宋韶禮:“以前沒有。現在可以有。”
顧時南瞇起了眼眸,“你真看上她了?”
宋韶禮:“不行嗎?”
顧時南冷笑:“你跟從前一點都沒變,還是那么特立獨行的令人……匪夷所思!”
五分鐘之后,顧時南在派出所的停車坪找到了溫九齡。
溫九齡眉毛皺皺的,對于他的珊珊來處有些不滿。
顧時南在她發難前,先發制人地對她說:“你的錦兒,問題不大,出來只是早晚的事。”
溫九齡挑眉,“你就這么肯定?顧景琛看起來可不像輕易松口的。”
顧景琛只答應讓戰似錦少做幾年牢,可沒說放她出來不追究她一點責任。
顧時南在這時打開車門,讓溫九齡上車,“宋暖不是接了她的案子的?”
溫九齡抿了抿唇:
“宋小姐是接了她的案子,但……顧景琛請的律師是風三爺,我聽說宋小姐跟風三爺曾是夫妻,兩人分手離婚時鬧得極其難看,若是他們因為這個案子對簿公堂,風三爺肯定會處處針對宋小姐。”
顧時南等她坐到車上后,就對她說:“你的錦兒遇到了貴人。”
溫九齡想起宋暖離開前那番話,不禁好奇地問顧時南,“誰啊?”
顧時南卻對此守口如瓶,“這事,你不用管了。”
見溫九齡皺眉,顧時南對她又道:“你要管,也可以管一管。”
溫九齡抿了會兒唇,對顧時南說道:
“戰美娟有可能是事發時的唯一目擊證人,如果能撬開她的嘴幫錦兒,錦兒肯定能平安無事。”
顧時南在這時繞過車頭坐到自己的駕駛座上,等綁上安全帶以后,才對溫九齡說:
“你想讓我幫你把戰美娟的人給控制起來?”
溫九齡對他眨眼:“可以嗎?”
顧時南看著她黑漆漆的眼眸,“你開口了,我幫你就是。”
車子駛出派出所的停車坪。
夜幕深降,華燈初上。
整個城市亮起了燈,沿途的梧桐老樹在路燈下,樹影斑駁而又滂沱。
樹影和燈光,不停地跌進車內,使得車廂內的人也不禁像這樣寧靜的夜晚而平靜。
溫九齡跟顧時南聊了會兒天,陸瑾年的手機便打到了她的手機上。
不用想,都能知道陸瑾年打這個電話來的目的。
溫九齡沒接,但卻在這時對顧時南問道:
“你幫我……找蕭青衣了嗎?沈京川那邊怎么說?蕭青衣在不在他那邊?”
這件事,顧時南已經幫溫九齡問過了,只是沈京川一直都沒有回他。
“沈京城還沒有回我。”
溫九齡皺眉。
顧時南在這時朝她看了一眼,見她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又道:
“我現在就帶你去找沈京川。”頓了頓,“如果就連沈京川都不知道蕭青衣的下落,那這個世界上恐怕就再也沒人能找得到她了。”
半小時后,車子抵達沈宅。
沈京川這個風流浪蕩子,最近突然轉性連酒吧都不去了,整日泡在宅子里,閉門謝客。
顧時南停好車,牽著溫九齡從車上下來時,就有人上來迎接,“顧總,您怎么來了?”
說這話的是沈宅管事的,是個人精。
顧時南言簡意賅,“我找沈京川。”
聞言,沈管事便笑著露出一口整齊的牙齒,無比圓滑地說道:
“呦,那實在是不湊巧,大公子最近得了傳染性極強的流感,說是……誰來都不見呢。”
沈京川手機關機,顧時南聯系不上他。
不然,他也不會帶溫九齡找上門。
沈京川閉門謝客,連他都不見,這才有鬼。
思及此,顧時南便對沈管事說:“你去跟他說,蕭大小姐的病,我能找醫生給她治。”
果然,這話讓沈管事臉色變得深沉了幾分。
蕭青衣是沈老唯一的外孫女,現在出現腎衰已經到了不得不透析的地步,這是沈宅人盡皆知的事。
沈管事當然也跟著著急。
所以,顧時南的話讓沈管事上了心。
他目光看著顧時南,沉思道:
“顧總,實不相瞞,表小姐現在情況有些糟糕,大公子將京城的名醫都問了個遍,也沒有找到好的辦法,您可別拿話誆騙我啊。”
顧時南面露不悅,“我看起來很閑?要不是孩子媽找我,我像是要多管閑事的?”
果然,這句話讓沈管事打消了疑心。
沈管事在這時把目光落在了溫九齡的身上,對她態度極好,
“您就是溫九齡小姐吧?我們家表小姐經常念叨您,您能來看她,我想她心情應該會好一些。”
溫九齡對沈管事的點了點頭,“那就煩請沈管事幫忙帶個路。”
沈管事對她做了個請的手勢,“溫小姐,顧總,請跟我來。”
溫九齡和顧時南來得不湊巧,被病痛折磨到精疲力盡的蕭青衣已經睡著了。
她最近在做透析,整個人都憔悴了一圈,難得睡著,溫九齡是不可能去打擾她的。
她只站在門口,遠遠地朝床上的蕭青衣看了一眼,就將門給關上了。
她轉過身,對立在身后的沈管事說:“讓她睡吧。”頓了頓,問道,“顧時南呢?”
沈管事回道:“顧總和大公子在書房,我領您過去。”
溫九齡點了點頭,“有勞。”
沈管事:“應該的。”
如今的沈家雖然沈老是家主,但集團上的一切事務都是沈京川在打理。
簡而言之,沈京川在沈家有著不可撼動的地位。
思及此,溫九齡便對沈管事打聽道:
“衣衣現在情況不太好,沈大公子和沈老對……她的病情,現在是什么態度?”
沈管事嘆了口氣,說道:
“表小姐這個病,得的突然又發作的急,現在透析只是在延緩生命。最好的法子是能……腎移植。”
頓了頓,
“大公子很心疼表小姐,他是沈家第一個去做配型的,但結果不匹配。其他的人,也陸陸續續地去做了配型,結果都不理想呢。”
溫九齡眉頭緊縮:“已經這么嚴重了嗎?”
沈管事目光復雜:
“病情太急了,我們也是措手不及。老爺子因為表小姐,都急病了。要不是我年紀大,我也去做配型了。”
說話間,陸瑾年的電話再次打到了溫九齡的手機上。
這次,溫九齡接了。
前面就是書房,沈管事看她要接電話,便對她說:
“溫小姐,前面就是書房,要不您先接電話?我去……藥房看看表小姐的藥煮好了沒有。”
溫九齡點頭:“好。”
等沈管事走后,溫九齡才接聽陸瑾年的電話,不等她語,陸瑾年的聲音就砸了進來:
“我的人看到你們進沈家老宅了。”
陸瑾年跟蕭青衣婚姻關系緊張,導致沈家人對他頗有微詞。
現在蕭青衣重疾在身,陸瑾年卻在陪莫念這個白月光治療眼睛而不管蕭青衣的死活,沈家人不可能會放他進門。
所以,陸瑾年一直派人盯著沈宅,為的就是能在第一時間得知蕭青衣的情況。
奈何,他的人根本就無法打入沈宅內部,所以只能將電話打到溫九齡的手機上。
因為蕭青衣病情惡化的厲害,這是人命關天的大事,所以溫九齡即便對陸瑾年不滿,但還是把蕭青衣的情況跟他說了一遍。
“衣衣已經在透析了。”
“她病情惡化得很嚴重,已經到了不得不腎移植的地步……”
溫九齡連話都沒說完,陸瑾年的聲音就夾著沉重的呼吸而急急地傳了過來,“莫念的腎臟跟她匹配。”
言下之意,只要蕭青衣愿意,莫念可以捐一顆腎臟給她。
但,以溫九齡對蕭青衣的了解,蕭青衣寧死都不會要莫念的腎臟。
思及此,溫九齡便對陸瑾年說:“衣衣,不會愿意的。”
陸瑾年聲音聽起來很粗啞,溫九齡能感覺到他此時的焦急。
“所以,才需要你的幫忙。”
溫九齡:“我……怎么幫忙?”
陸瑾年見溫九齡一副不情愿的樣子,就生氣地對她罵道:
“溫九齡,我發現這個世界上最沒有良心的女人就是你了。你不幫忙,難道要眼睜睜的看著她去死嗎?當初,她為了能幫你瞞天過海對你提供了多少幫助,你都忘了?五年前你詐死出逃,你倒是解脫了,但她和蕭家都被顧時南事后瘋狂打擊,你對得起她嗎?”
溫九齡一下就被噎住了。
陸瑾年的話還在繼續:“她有骨氣,不愿意接受莫念的腎移植,是她固執,但我們卻不能由著她的性子來。”
溫九齡抿了會兒唇,對他問道:“你想我怎么幫忙?”
陸瑾年:“她那么恨我,一定很想報復我,也更想擺脫我。你就跟她說,我的腎臟跟她匹配,我愿意捐腎給她,也愿意在她腎移植成功以后答應跟她離婚還她自由之身,不僅如此,我還會放棄我們女兒的撫養權。”
說到這,頓了頓,“你這么跟她說,她就是考慮到年幼的女兒,也會接受這樣的結果的。”
當務之急,讓蕭青衣活下來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其他……后面在慢慢開導她吧。
思及此,溫九齡便對陸瑾年回道:
“我……試一試吧。不過,現在是不行了,衣衣她睡著了。”頓了頓,解釋,“沈宅管事的說,衣衣最近病痛纏身又持續性的透析,睡眠質量極差。”
陸瑾年此時人已經驅車抵達了沈宅,只是他的車進不去,被阻攔在了大門外。
他將車熄了火,目光黑意沉沉地望著雕花大門內燈火通明的沈宅,喉頭發緊地說:
“我人在沈宅外面,想進去看看她……”:mayiwsk←→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