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弄她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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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若是真的愛,最忍受不了就是眼睜睜地看著她跟另外一個男人上床。
從溫九齡回國以后,他跟溫九齡都不知道上了多少次床了。
何況其中一次,他還讓李淮臨在視頻里欣賞了溫九齡對他做那種事情……
這對于李淮臨來說,毫無疑問是一種羞辱。
但,偏偏李淮臨對溫九齡還能保持著狂熱的占有欲,這就十分的匪夷所思。
思及此,顧時南問:“能查到,他跟季靈修達成什么交易了嗎?”
江直:“季靈修除了兒子,身邊幾乎沒有任何親近的朋友,想要知道真相,除非是李淮臨自己開口,否則很難……”
這陣子,李淮臨身上的皮外傷或許好得差不多了,但他身上多處骨折,在顧時南看來,他是絕對完成不了……男女之事的。
所以,今晚當溫九齡跟他說,想要解釋那晚誤會時,他就猜到了這一點。
即便是沒有完成男女之事,那總是能做點別的。
比如撫摸,親吻……
在顧時南的心里,溫九齡是自己的私有物,但卻被死對頭李淮臨……用別的方式蹂躪,他無法原諒。
所以,今晚,當溫九齡試圖跟他解釋時,他不愿意聽。
這個女人,就是被他慣得太狠了,所以才總是自以為是。
只有讓她自己看清李淮臨的真實嘴臉,她大概才會發現他的好。
思及此,顧時南便對江直說:“把監督李淮臨的人都給撤了吧。”
江直說了好,然后道:
“顧西爵小少爺,因為季靈修的死,對溫小姐……怨念極深,您看……要不要干涉一下?”
顧時南道:“我會抽空跟他談。”
“好的,顧總。”
“哦,還有件事。顧副董給我打了電話,說是近期要舉行婚禮,讓您抽空參加。”
顧時南最近心思全都花在了溫九齡身上和以及對付李淮臨了,他都沒怎么關注過別人的事。
所以,江直的話讓他有些困惑,“舉行婚禮?跟誰?戰南笙不是被他囚困在城郊了嗎?”
江直:“是跟戰似錦小姐。說是要舉行婚禮,但顧副董跟戰南笙的離婚手續好像還沒有辦好。反正婚禮定在了一周后。”
顧時南:“顧景琛跟戰似錦舉行婚禮,溫九齡能同意?”
江直:“是……戰似錦小姐自己的意思。她堅持要嫁,所以溫小姐阻攔也沒有用。”
顧時南:“知道了。”
翌日,溫九齡早上喂完溫佳期早餐并送她去托班以后,戰似錦的電話打到了她的手機上,“姐姐,你今天有空嗎?”
溫九齡也聽說了顧景琛要跟戰似錦舉行婚禮的事,所以很快就對戰似錦說:“你什么時候找我,我都有空。”
此時的戰似錦拿著律師遞給她的一個離婚證,那是大清早律師去民政局替顧景琛和戰南笙辦的。
“我想你跟我一起去一趟城郊。”
溫九齡想到了什么,“顧景琛跟戰南笙的離婚手續辦好了?”
戰似錦很快回道:“早上律師去辦的。”
戰似錦痛恨戰南笙。
在她看來,拿著戰南笙跟顧景琛的離婚證去城郊探望戰南笙,一定能羞辱到戰南笙。
所以,溫九齡很快就答應了戰似錦,“好。我去壹號公館找你?”
“好。”
溫九齡驅車到壹號公館還未踏入別墅的客廳時,就從客廳傳來戰似錦一聲痛苦的悶哼聲。
溫九齡連鞋都沒有換,便疾步過去。
戰似錦跌倒在地上,她的手臂被倒下來的青花瓷碎片給割破了,汩汩鮮血正從手臂上流淌出來。
她的身后不遠處立著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看戰似錦的目光充滿憎惡。
她是戰南笙那個患有孤獨癥的女兒,小名叫菁菁。
顯而易見,害戰似錦摔倒的,是這個叫菁菁的小女孩。
溫九齡疾步過去,還未等她彎下腰將戰似錦從地上扶起來時,拄著拐杖的顧景琛母親就出現了。
顧母一出現,顧菁菁就對她告狀道,“奶奶,壞女人……欺負菁菁……菁菁怕……”
顧景琛今年三十有三,在顧母看來這個歲數只有顧菁菁這么一個女兒,十分寶貝。
再加上,她聽說戰似錦這個不能生的女人迷住了自己的兒子,讓顧菁菁的親生母親戰南笙下場……凄慘,所以,顧母對戰似錦是充滿怨恨的。
因此,她幾乎是在顧菁菁話音落下后,就掄起拐杖朝戰似錦身上打過去。
溫九齡反應再快,也晚了一步,那一拐杖直接打的戰似錦整個人都趴了下去。
她臉頰被地面上的花瓶碎片刮出了一道血痕,疼痛讓她再次發出了一聲悶痛。
但,顧母還不解恨,還要朝她打下去時,溫九齡及時攔住了她,“你再動她一下試試?”
顧母情緒激動:
“我教訓自己的兒媳婦,跟你這個外人有什么關系?你是誰?這是我的家,來人,快把這個狐貍精給我趕走……”
此時已經從地上爬起來的戰似錦在她話音落下后,就沖過去狠狠地推了她一把。
也是倒霉。
就是這一下,顧母摔下去時撞到了茶幾的拐角,直接昏死過去了。
無論這個老太婆對戰似錦有多尖酸刻薄,但她是顧景琛的母親。
顧景琛是個大孝子,要是顧母真的有個好歹,會很麻煩。
因此,有著行醫經驗的溫九齡在第一時間就給顧母做了緊急搶救措施。
不到五分鐘,顧母就醒過來了。
這時,顧母的家庭醫生也到了。
家庭醫生給顧母做了一番檢查后,對戰似錦和溫九齡說:
“看著精神沒什么大礙,但老夫人年事已高再加上有……基礎病,最好是要送醫院做個詳細檢查。”
戰似錦面無表情,“那就趕緊送醫院去。”頓了頓,“她就算是死,也死遠點,別臟了我的眼睛就行。”
這話聽得顧母血壓都高了,她想要罵戰似錦是個毒婦,但頭疼得讓她根本開不了口。
總之,她被送走以后,戰似錦才松了口氣。
溫九齡用醫藥箱幫她清理傷口,“這老太太不是個省油的燈,回頭她跟顧景琛告狀,你怎么應對?”
戰似錦:“無所謂。我不信,他還能動我。”
戰似錦說完,睨了一眼縮在角落里的顧菁菁:
“我念你是初犯,又是年幼無知的孩子,這次我不跟你計較。再有下次,我對你不會心慈手軟。”
處理完傷口后,溫九齡便陪戰似錦去了城郊。
等她們離開后,顧菁菁就急忙給顧景琛打了電話告狀。
“爸…爸,壞……女人打了奶奶……也打了我。”
顧菁菁口齒不太伶俐,說話結巴。
顧景琛出門忘了帶文件,所以顧菁菁給他打電話時,他已經快要到壹號公館了。
他一聽這話,額角的青筋都凸了起來,“她打了你,還打了奶奶?”
顧菁菁在這時彎下腰撿起一塊青花瓷器的碎片,然后避開監控在割傷自己的手腕后,對顧景琛告狀說:
“她罵菁菁是野種。罵媽媽,菁菁不開心,菁菁不許她罵媽媽,她就……打了菁菁。奶奶……奶奶為了保護菁菁,也被她打……了……”
顧景琛是在五分鐘后出現在顧菁菁面前的。
顧景琛看著她受傷的手臂,眉頭皺得極深,“怎么弄的?”
顧菁菁:“是……被壞女人弄傷的……”
顧景琛氣得頭都發昏,“傭人都死哪去了……”
吼了大半天,只來了一個傭人,還是個年紀大的,叫王嫂。
王嫂局促不安地立在顧景琛的面前:
“先生,事發時我在后花園澆水,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顧景琛皺眉:“其他人都死哪去了?怎么就只有你一個人?”
王嫂道:“其他人……都被老夫人給辭退了!”
顧景琛:“辭退了?”
王嫂不敢看顧景琛銳利的目光,低著頭解釋:
“老夫人說家里總共就沒幾個人要吃飯,小太太一個人就可以干完所有的家務事,說不需要那么多傭人。”
顧景琛:“那太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