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孕出逃:戰神王爺拿命寵

第433章 他擁她入懷,糾纏不休2

第433章他擁她入懷,糾纏不休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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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九齡面對李嫂如今的處境,她是愧疚的。

深深的愧疚以及心疼,讓她忍不住地自責。

她覺得,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

她對李嫂有愧!

立在她身旁的顧時南側首看了她一眼,聲音沒什么情緒地對她說:

“五年了,你對我還是一點都不信任。你想將李嫂接回來,直接給我打電話,我一個電話能搞定的事何必親自跑一趟呢……”

溫九齡難過得不想說話。

顧時南知道她心情不好,便又說:

“問題不大,醫生說……后續治療跟上的話,外傷不僅可以康復,之前半偏癱的毛病也能治好。”

溫九齡視線從李嫂的身上撤回。

她低著頭,看不清臉上的神情,周身都籠罩在一團晦暗不明的氣場里,使人無法靠近。

顧時南猜不透她的心思,便又說:

“我會請最好的護工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地照顧她,我們先回去,明天我再陪你過來看她?”

李嫂對溫九齡的意義終究是不一樣的,像是半個親人。

溫九齡抬起頭,“你回去吧,我今晚留下來。”

顧時南唇角下壓了幾分,“重癥監護室即便是探視,時間都是有規定的。所以,你留下來幫不上忙,一點意義都沒有。”

溫九齡喉頭滾了一下,聲音沙啞:“圖自己心安,行不行?”

她說這話時,抬起了頭。

眼眶仍然是紅紅的,只是看他的目光冰冷,當然也很平靜。

顧時南無聲的看了會兒她,低聲譏笑道:“守一夜,就能心安了?”

他這話跟刀子似的往溫九齡的心上捅。

溫九齡手指攥緊,咬唇沒有說話。

顧時南卻繼續往她心上捅刀子,瓦解她內心筑起的防線,

“李嫂當年待你如何,你心里比任何人都要清楚。當初,你態度決絕地要跟我分手時,李嫂寧肯賠上自己大好的晚年生活也要追隨你。她在你走投無路的時候,對你寸步不離地照顧……

你銷聲匿跡躲起來的五年,她更是日日夜夜地對當年貨輪爆炸事件自責,每年屬于你的忌日,她都會親自跑到你的衣冠冢前燒紙錢,每次……她都……悲痛欲絕……而你,但凡有一絲一毫良心上的不安,

你至少也派個人給她傳個話,告訴她,你現在很好,你還很平安……但是,你沒有。你對她的生死,不聞不問……時至今日,也不過是突然想起來她這么號人物,才動了要反哺她的念頭,我說的,對么?”

溫九齡聲音有些激動,“我……沒有……我只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顧時南這五年不好過。

毫不夸張的說,說是度日如年一點都不過分。

所以,等他這些天從溫九齡還活著的事實中緩過神來,他對溫九齡也是怨恨的。

如果不是他們的兒子溫長燁身體出現問題,他猜測溫九齡估計連仇都不想報能藏在國外躲他一輩子。

哦,跟那個拆散他們的罪魁禍首的李淮臨在一起,然后幸福的過一輩子。

稍稍想到那樣的畫面,顧時南心里的怒火怎么摁都無法摁下去。

所以,他是什么話難聽,就說什么話。

“你能有什么苦衷?你的苦衷,不就是不想跟我有交集?因為你的一己之私,你讓年幼的兩個孩子從出生就喪父,若非我們的兒子身體出現了問題,

我猜你能藏起來躲我一輩子吧?你害怕你對李嫂傳遞你還活著的消息暴露自己的行蹤,就寧肯對她的遭遇視若無睹?說起來,比心狠手辣,還是你最強。”

頓了頓,“如今,你又是這副做派,不覺得挺惺惺作態嗎?”

顧時南的話跟刀子似的,一刀又一刀的凌遲著溫九齡脆弱的心。

她聲音沙啞且哽咽,“你一定要把話說的這樣難聽嗎?”

顧時南看著她一雙濕紅的眼睛,掏出干凈的手帕給她擦了擦通紅的眼皮,

“溫小姐,真話都是這么難聽。”頓了頓,聲音溫和了一些,“今晚是我們復婚大喜之夜,你留在這里除了讓我感到深深的不快,毫無意義,嗯?”

溫九齡手指蜷曲的厲害了,在吊頂燈下,她肩膀微微顫抖,整個人看起來像是要碎掉似的一般狼狽也脆弱。

然而,顧時南卻沒有要哄她的心思。

他失去了耐性,“溫小姐,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現在跟我一起回家,明天一早我陪你來醫院。”

頓了頓再開口就是蠻威脅的口吻了,“你不聽話,那我就只能連夜安排人將李嫂給送走了……”

“我跟你回去。”

溫九齡終于松了口。

顧時南臉色這才好看了一些。

他牽住溫九齡的手,并預判了溫九齡的預判,在她做出抗議之前,跟她手指纏繞,將她的手給牢牢的鎖在了掌心里。

從醫院出來,才驚覺外面不知何時下起了傾盆暴雨。

夏夜,即便是暴雨傾盆,也悶熱的令人不舒服,空氣中更是散發著雨夜中城市的土腥味兒。

兩人沒有帶傘。

顧時南拿出手機給司機打電話時松開了溫九齡的手。

溫九齡這才有機會跟他拉開距離。

她心情像這雨夜,無比的糟糕。

雨天,腿疼的毛病很容易發作。

溫九齡小站了一會兒,見車還沒有來,便找了個門柱倚靠著。

顧時南打完電話,就見她倚靠著門柱神色不明發呆的樣子。

他微微瞇了瞇眼,抬腳朝她走過去,“車出了點小問題,要有一會才過來。”

溫九齡淡淡的嗯了一聲,而后便不再吭聲。

她不想交流,或者說,她不愿意跟他交流。

這個認知,是令顧時南感到不悅的。

他唇角冷了冷,“是不是,心里更加恨上我了?”

溫九齡抬起頭,目光幽冷的朝他看過去,靜了幾秒,“你蠻有自知之明。”

顧時南跟溫九齡一樣,心情也很糟糕。

他從身上摸出煙和打火機,點燃后,便深深的吮吸了起來。

耳邊的雨聲,眼前的煙霧里輪廓漸漸變得模糊起來的男人,都給溫九齡一種窮途末路的錯覺。

“顧太太,你看,兜兜轉轉五年,最后又回到了原點,又落在了我的手掌心。”

顧時南吐出一個煙圈,不緊不慢的聲音透著一股陰柔的偏執味兒,

“事到如今,你是不是也應該有點自知之明?跟我鬧,勞民傷財又傷筋動骨,最后也改變不了什么結局。所以,你既然已經復婚了,就把心思安定下來,你好好跟我過日子,我只會疼你哄你事事順你心意。但,你若是還是不甘心,非要再跟我鬧一鬧,我是不介意陪你玩一玩貓和老鼠的游戲呢。”

車來了。

顧時南掐滅了煙頭。

顧時南率先抬腳上車,溫九齡看著他,一顆心跌進了塵埃里了。

回到吉祥里,溫九齡洗完澡就爬上床休息了。

顧時南把主臥浴室讓給她,所以他是在隔壁次臥洗的澡。

他洗完澡后,跟著處理了點棘手的事,等忙完又半小時過去了。

所以,當他推門走進主臥室,溫九齡已經沉沉的睡了過去。

只是,她睡的不安穩,眉頭始終是皺著的。

顧時南立在窗前,借著昏暗的落地燈無聲地望著她,許久才掀開被子上床。

他躺下關了落地燈后,于黑暗中,精準無比的撈過女人的腰肢將她給拽入自己的懷里。

懷里屬于女人的柔軟,以及她的氣息,真實的讓他心潮起伏的厲害。

五年了。

從失去,再到他不擇手段的失而復得,已經整整過去了五年之久。

可,為什么卻又那樣不真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