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章我還是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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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顧時南顯然不想聊溫九齡這個話題。
他只對戰南笙說:“晚上想吃什么?我請客……”
戰南笙捏緊了手上的文件,略沉默片刻后,還是沒忍住地繼續問出了口,
“你是想把我當成顧爺爺針對溫小姐的擋箭牌,對嗎?因為,溫小姐流產很難再孕,你為了讓顧爺爺不對溫小姐趕盡殺絕就假裝娶我讓顧爺爺放松警惕?其實,這是你的迂回戰術,你只是爭取一些時間,以緩和當前緊張的局勢……”
戰南笙聰明,也正是因為聰明,所以顧時南才選擇了她。
不過,他對戰南笙感情總歸是有些復雜,撕破臉了反而彼此臉上都不好看。
思及此,他對戰南笙說道:
“笙笙,人這一輩子充滿很多不確定的因素。我愿意跟你舉行婚禮,從某種意義上而言,是肯定你的,也算是給彼此一個……從新認識彼此的機會。如果我們能夠在協議期內產生感情,我們不是不可以……在一起。”
顧時南這番話說得很客觀。
他確實是這么想的。
他不可能一輩子都熱臉貼溫九齡的冷屁股。
如果他努力過嘗試過,溫九齡仍然不回頭,作為顧家子孫,他身上肩負的擔子使得他必須跟別的女人組建家庭以及繁衍后代。
這是他的使命。
當然,他這番話也給予戰南笙一定的希望。
讓她對未來跟顧時南的婚姻充滿了期待,也讓她有信心讓顧時南對她回心轉意以及死心塌地地愛上她。
只不過是,唯一的變數那就是溫九齡以及她腹中偷偷懷著的孩子而已。
如果她…和她的孩子不存在了,那么她……
可就因為一個男人,去傷害一個女人和她腹中的孩子,那實在是太殘忍,也太有損陰德了。
可如果不這么做,她將會一無所有。
她曾經有過一段失敗的婚姻,她即便是再美,也即便是戰家的小姐,但離異后的女人在家族看來是失去價值的。
如果她沒有價值了,她便會成為家族的一顆棄子。
她不要成為像母親那種女人,一輩子都窩囊地活著。
思來想去,戰南笙深夜約見了前夫沈宴。
兩人約在城郊,不敢約在主城區。
城郊的一個廢棄大樓,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你等我三年。”戰南笙先開了口,“三年后,我一定跟你去國外。”
沈宴點了一根雪茄,猩紅的煙頭在黑暗里明明滅滅,使得他五官看起來有幾分陰森感。
半根雪茄后,他才說:“如果你失約了呢?”
戰南笙:“你手上有我一切把柄。如果我失約了,你完全可以去找顧時南揭穿我,以顧時南的脾氣,他是絕不可能要一個跟別的男人有染的女人的。”
戰南笙這句話起到了安撫沈宴的作用。
沈宴不蠢,他知道戰南笙深夜找他一定動機不純。
他在這時掐滅了煙頭,對戰南笙問道:“你想讓我幫你做什么?”
戰南笙抿了抿唇,猶豫了好一會兒,才說:
“我跟顧時南達成了合作協議,簽了三年的婚期。這三年是我在京城以及戰家站住腳的三年,不能出現任何的差錯。但,溫九齡會是我跟顧時南婚姻的變數,我需要你幫我……”
沈宴露出一個果然的表情。
他覺得戰南笙為達目的過于殘忍了一些。
以前,他不是沒見識過戰南笙的自私自利,但還不至于讓他去傷害別人的性命。
現在,她竟然對一個剛剛流產失去孩子的女人動了殺心……
“你……是不是也太沒有底線了?據我所知,溫小姐已經打掉了孩子失去了一切,以她今時今日的處境,她很難會留在京城。一旦時機成熟,她一定會離開,她不可能會威脅到你……”
戰南笙情緒有些激動:“她根本就沒有打掉孩子。她的孩子還在!”
沈宴笑意深深的說:“是嗎?真是沒看出來,那位溫小姐竟然這么長情。”
他對感情專一的人,一項尊重。
現在這個浮躁的社會,女人都太急功近利了,一個個的為了追名逐利不是賣笑就是賣娼。
溫九齡這樣的女人,在面對顧老和顧時南的打壓下,仍然要堅定的生下顧家的子孫,可見她對顧時南的感情不是一般的濃厚。
女人若是真恨慘了一個男人,最不會做的就是幫他生孩子了。
何況,他聽說,溫九齡懷的孩子還有問題。
深情而又專一的女人,他是不是應該幫一幫她呢?
“沈宴,我在跟你說話,你聽到了沒有?”戰南笙見沈宴走神,在這時抬腳踢了一下他的小腿骨,“我就問你,你是幫我還是不幫我?”
坦白來說,面對戰南笙的自私自利以及欺騙,沈宴對她已經沒什么信任感了。
所以,他不打算再被戰南笙牽著鼻子走。
思及此,沈宴便不動聲色地說:“幫。”頓了頓,伸手握住了戰南笙的腰,并掀起了她的裙子扯下她的底褲,“不幫你,幫誰?”
他朝戰南笙吻過去。
戰南笙有求于他,非但沒有反抗還主動迎合。
在情事上,戰南笙一直都很熱情奔放。
她不停地扭擺搖晃自己的曲線,用傲然的蜜桃臀挑撥沈宴。
令她驚喜的是,今晚的沈宴又很行了。
事后,戰南笙才知道他磕了藥。
不過,無所謂。
她舒服了就行。
戰南笙一邊抽出車上的濕巾擦拭泛濫成災的重災區,一邊伸出腳丫子朝沈宴的心口上戳了戳,
“放心,我不會讓你去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你只需要把她的孩子弄掉后,給她打一針喪失記憶的致幻劑,然后再把她扔到國外就好了。”
沈宴一邊整理自己被弄臟的襯衫,一邊似笑非笑般地說:“這還不算傷天害理?非得鬧出人命了,才算是?”
戰南笙跪坐在他的面前,紅唇湊上他的下巴,或輕或重地咬著啃著,
“我也是為了她好。她懷的是一對畸形胎兒,打掉了對她百利而無一害。讓她失憶然后把她扔到國外,又不是不給她錢?她身上只要有錢就會有新的身份,還能死了嗎?”
沈宴心里有自己的打算,所以對戰南笙這番話只敷衍地嗯了一聲,“行,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吧。”
那端。
溫九齡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最近睡多了,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到了半夜都沒有睡著。
李嫂已經睡下了,她輕手輕腳地從臥房里出來,來到了院子。
院子里有一口井,和一張石桌兩個石凳子。
溫九齡原本想在石凳上坐一會兒,但發現院子里蚊子太多了,再加上天氣悶熱,最后便走出了四合院的大門。
她開門的剎那,整個人都呆在了原地。
立在門口棗樹下的男人,一手夾著香煙一手舉著手機在打電話。
他原本來來往往地走動,但因為她推門發出的嘎吱聲,使得他停下腳步的同一時間朝她的方向看了過來。
四目相撞,氣氛微妙地擦出了一股難以言喻的情愫。
溫九齡扶著門框的手指緊了緊。
一番猶豫后,她決定退回去將門關上時,打完電話的男人就疾步朝她的方向走了過來。
顧時南膝蓋率先擠入門縫里,跟著才伸出一只手撐在門框上阻止溫九齡關門。
溫九齡想起那晚被顧時南無情趕出帝苑時的情形,以及李嫂也被他掃地出門的事實,對顧時南根本就沒有好臉色。
她唇角往下壓了幾分,聲音冷漠:“顧時南,你什么意思?”
能是什么意思呢?
不甘心就這樣散了,還是因為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