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孕出逃:戰神王爺拿命寵

第225章 顧時南吻她,誘哄她:做一次?

第225章顧時南吻她,誘哄她:做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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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時南仔細想過了。

如果能在這三個月內,跟溫九齡化解矛盾和隔閡,以及兩人的感情能增進一些,他是覺得可以不離婚。

當然,這些,他不會跟溫九齡說。

“顧太太,你謝的也太敷衍了。”

顧時南擁著她,覺得她雖然瘦了很多,但胸卻一點都沒有少肉,反而……比之前更豐盈了一些。

“只見你體重輕了,這里倒是沒少肉。”

孕激素的分泌,自然會讓胸變的比之前豐盈,這是孕婦的正常生理現象。

溫九齡心里心虛,但嘴上卻不顯露半分:

“要么說美女一抓一大把,像我這樣的尤物卻是人間少有呢。不然,顧總也不會一直迷戀我的身體了呢。”

顧時南在她腰上輕輕的掐了一把,“哪有這樣夸自己的?也不害臊!”

顧時南將她擁的有些緊,他身上的肌肉結實的膈人,再加上那一處的雄壯,讓她害怕……

所以,溫九齡伸手將他推開了一些,“你身上太熱了,不要靠我那么近。”

她聲音嬌氣,也軟綿綿的,推搡間,肩膀上的吊帶滑落了下去,在月色里露出一大片雪色的白。

顧時南眸色倏而一暗,眼底藏著愈演愈烈的暗火,那火苗是欲望之魂,能將溫九齡吞噬。

溫九齡被他炙熱烤人的目光燙的頭皮發麻,下意識想要退縮,但很快就被男人扣住了腰肢抓了回來。

男人捧起她的臉,朝她寸寸吻下來。

溫九齡急急的喘著粗氣,想要阻攔顧時南的進犯,“顧時南,我……不舒服,不想做。”

她聲音嬌喘,對于顧時南來說猶如烈火澆油,讓他只想要索取更多。

他吻她的唇和舌,手指在她身上的敏感處煽風點火:

“最近你一直晾著我,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做過了。”頓了頓,“做一次,嗯?”

他直白的說出來。

溫九齡心驚肉跳,把臉撇開,顧時南的吻就落在了她的鎖骨上,隨后灼熱的吻順著鎖骨一路向下沿襲。

溫九齡又驚又麻,更是被勾起了一股酥癢難耐的暗火。

她在顧時南朝更下的地方吻下來時,急急的跳下了床,然后抱膝將自己縮成了一團。

月色里,她衣衫不整,肩膀聳動,一雙眼睛濕漉漉的望著她,格外的脆弱和可憐。

這是第一次,溫九齡在情事上用這樣無比脆弱又堅決的態度拒絕他。

顧時南一雙快要被欲望燒紅了的鳳眸,就那樣一瞬不瞬的望著她。

良久,他伸手將她拽了起來,“看樣子,你現在是連敷衍我都不愿意了。”

溫九齡身體還是抖的。

月色里,她身上的吊帶睡裙掛在腰側,赤著的上半身因為激烈的情緒而飄著一層淺淺的紅暈。

她仍然是極美,也仍然散發著香艷的色氣,但卻不是顧時南記憶里那個百般對他索取的溫九齡了。

她對他是那樣……冷淡!

顧時南喉結聳動,壓下滿腹的煩躁,將她拽回了床上:

“前幾天,你拒絕過我一次,這次仍然是。以后,我大概率是不想再碰你了。”

顧時南起身下床,去了盥洗室沖了個冷水澡。

等洗完澡出來以后,他就披著浴袍朝門口走。

溫九齡心下忐忑。

她實在害怕顧時南因為求歡失敗而對她姑姑的案子不上心,她急忙開口,“你……去哪?”

顧時南:“不愿意做,分房睡不是你想要的結果么?”

這一晚,顧時南睡在了客臥。

男人的離開,也帶走了一室的溫存。

本來,他們關系應該是稍微緩和了那么一些。

可……現在,溫九齡覺得已經到了冰火兩重天的地步,她覺得……今后的日子越發的煎熬了。

翌日,哪怕昨晚沒睡好,溫九齡還是一大早的就起床了。

她洗漱完畢便下樓吃早飯。

結果,她到樓下的時候,顧有為、秦湘儀、秦妙人以及顧時南,他們都已經在餐桌前坐著了。

顧有為坐在主座上,穿著中式唐裝,一派然的威嚴。

見走進來的溫九齡,顧有為臉上的嚴肅瞬間就淡了下去,對她招手:“你過來,坐我這邊。”

他態度熱情,坐在最末端的秦妙人嫉妒的雙手握成了拳頭。

溫九齡肯定不會坐到顧有為的旁邊,身份不合適。

她徑直走到顧時南的身旁,拉開一把椅子,坐下后,才對顧有為說,“我習慣跟顧總坐在一起。”

秦湘儀因為秦妙人昨晚的挑撥,心里憋著一團火,只是礙于場合以及之前潑溫九齡滿臉水的前車之鑒,所以忍著沒發作。

她悶頭啃著油條,味同嚼蠟。

溫九齡發現她情緒低落,便關心了一句,“湘儀,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嗎?”

她不開口還好,一開口,讓秦湘儀怎么都忍不住了。

她啪嗒一下放下了筷子,但質問的話到了嘴邊還是咽了回去,“沒……沒有。就是昨晚沒睡好,你們慢慢吃,我回房間休息一會兒。”

眾人沒多想,顧有為也由著她,“那回頭讓造型師最后給你做造型,你這樣可以多睡一會兒。”

秦湘儀乖乖的嗯了一聲,“知道了,外公。”

秦湘儀走后,秦妙人就將目光落在了溫九齡和顧時南的身上。

他們兩個從見面到現在連個眼神交流都沒有,一看就是吵架了。

吵架好啊,吵架誤會多,矛盾激化時才能反目成仇呢。

秦妙人心里痛快,吃飯的聲音就免不得大了一些。

顧有為覺得她沒教養,直接放下筷子,對她訓斥,“吃飯吧唧嘴,上不了臺面!”

秦妙人被羞辱,眼眶通紅。

顧時南覺得顧有為就是故意找茬:

“大清早的,您發什么脾氣?今天是她大喜,您就不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吃飯不吧唧嘴,怎么吞咽?”

顧有為冷哼一聲:

“她就是你慣出來的毛病!你看看溫丫頭,她雖然也是小門小戶出身,為什么她的教養就很好?”

顧有為現在對溫九齡是越看越喜歡。

肚子里揣著顧家兩個疙瘩肉,他能不喜歡嗎。

“溫丫頭,你記住了,你是我認定的孫媳婦,別說是在蘭城,就是在京城,誰都不能騎到你的頭上。尤其是某些不三不四心術不正的女人,她膽敢興風作浪,我就第一個不答應。”

這明顯是指桑罵槐的語氣。

秦妙人自尊心強,她受不了,便擱下筷子,目光不亢不卑地看著顧有為:

“顧老,何必呢?我都已經是這個下場了,您為什么就是不能讓我好過呢?一個喪失生育能力的女人,下嫁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我這輩子也就這樣了。您就不能高抬貴手放我一馬嗎?”

顧有為憤怒:“這里沒你說話的份。讓你上桌,你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滾下去!”

秦妙人再也坐不住了,起身扭頭就跑了出去。

顧時南欲要起身去安撫她,被顧有為叫住:

“好好陪你老婆吃飯!不然,我讓她跟陸淮安過去的丑事上頭條,你就是給李家砸十個億,她也進不了李家的門,以后更不會有哪個正經男人要她這個爛貨!”

顧時南胸腔一起一鼓的,好像是被氣的不輕。

但,他沒有發作。

吃完早飯。

溫九齡在等待造型師來金海灣給她們做造型之際,抱著小吉祥在戶外散步。

整個金海灣,到處張燈結彩,就連養金魚的水池都布置了一番。

家里的傭人、保安、保姆什么的,個個都穿的喜慶,來來往往的為接下來的接親隊忙碌著。

溫九齡走累了,坐在長椅上曬太陽。

顧有為拄著拐杖走過來,然后在她身旁坐下:

“我聽說,你跟時南只是扯了個結婚證,就連婚戒都是你后來跟他要,他才補給你的?”

溫九齡手指撥弄著吉祥的小耳朵,小家伙發出奶奶的喵喵聲,腦袋蹭著她的掌心,對她撒嬌賣萌。

溫九齡一邊逗弄著它,一邊對顧有為回道:

“性質不一樣。我跟顧總的婚姻,是我不擇手段強求來的。秦妙人……是顧總的心尖肉,她的訂婚宴有這樣的排場,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