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胭脂水粉第55章胭脂水粉←→:sjwx
楚浩杰是一個聽勸的人,他本就想要哄回沈云蘭,此刻自然也借機柔和了下來。
“春蕊,那你幫我想想送什么東西給沈云蘭比較好?先前我送的那幾樣東西,她似乎并不喜歡,連個回信都沒有。”
周春蕊聞言心底有些難過,但她在開口之前,本就做好了這種準備。
畢竟她來這里的目的,就是給楚浩杰上眼藥。
如今已經成功的達到目的,她自然也要讓楚浩杰念著自己的好。
想到這里,周春蕊將自己帶來的東西遞給了楚浩杰。
一個小小的陶瓷瓶子里,放著顏色艷麗的口脂。
楚浩杰垂眸看著那里面的口脂,發現其味道芬芳,顏色艷麗,有些驚訝地看向周春蕊。
“這是我做給自己用的,口脂的顏色是皓月國獨一無二的。而且我還會做其他的脂粉,想來這樣獨特的東西送給沈小姐的話,她應該能夠明白太子您的用心。”
楚浩杰聽到周春蕊這話感動壞了,直接將她攬進了自己的懷里,然后俯身親了上去。
周春蕊見狀有些慌亂,但臉上卻一副潮紅不已的模樣。
“太子殿下,不可以這樣的。”
楚浩杰聽到她這話,并沒有停止自己的舉動,反而是直接將周春蕊身上的外衣給扯掉。
“春蕊,你放心,我有分寸的,不會做到最后。”
“我們倆這么久沒見了,難道你就不想我嗎?”
周春蕊聽到這話心里直翻白眼,想他媽呀。
她們倆現在又不能做到最后一步。
從頭到尾都是她伺候楚浩杰,讓他一個人舒爽。
這種事情她一點好處都沒有,怎么可能會想?
每一次結束,周春蕊的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
她好幾天都不敢讓丫鬟貼身伺候,而且腿上也被磨得通紅,
楚浩杰平日里裝模作樣,在這種事情上,只有在自己面前的時候,格外的放蕩。
這樣的男人,如果是前世的話,她壓根兒就不看一眼。
可偏偏楚浩杰是太子,她想要成為未來的皇后,就只能夠傾盡全力地討好楚浩杰。
至于喜歡,周春蕊只想冷笑。
她前世里做的是什么工作?
怎么會相信男人嘴里的喜歡?
但是在楚浩杰繼續摸索的時候,她還是放軟了身子,抬手勾了上去,給了楚浩杰熱烈的回應。
“春蕊最乖,那套胭脂水粉,你一定要趕緊做好,讓人給我送來。到時候,本太子一定會記得你的好。”
周春蕊聽到這話,仰面親在了楚浩杰的臉上,脖子白皙做出獻祭的模樣。
這讓楚浩杰有一種掌控大局的感覺,心里更加的疼愛她。
一直到深夜,周春蕊才離開。
她坐在搖搖晃晃的轎子里閉目養神,整個身體都酸痛得不行。
沒過多久,周春蕊就將自己親手做好的套盒,送到了太子府上。
太子拿到東西的時候,格外的高興。
因為市面上并沒有這種稀罕物。
只是那艷麗的口脂,就格外的不同。
太子回到書房,寫了一封情意綿綿的信,就迫不及待地讓人給沈云蘭送了過去。
平柳院,沈云蘭聽到碧云的話后,微微的皺起了眉。
李婉柔見狀看向她:“怎么了?怎么臉色這么的難看?”
“太子殿下讓人送了禮物,也不知道有沒有在這上面做手腳。”
李婉柔聞言一愣,拍了拍懷中沈云竹的屁股。
“讓人拿進來就是。”
很快,碧云就將那禮盒給拿了進來,
那禮盒里面是上好的白瓷,一打開就看到里面色澤濃郁的腮紅和口脂,以及味道濃郁的香粉。
李婉柔和沈云蘭看著盒子里的東西,都有些驚訝,
要知道,沈家可以算得上是京都有頭有臉的人。
但她們也沒有見過,成色如此好的煙脂水粉。
太子送來的這一套,顯然比市面上的要好很多。
沈云竹看到盒子里的脂粉,就有些驚訝。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應該是周春蕊親自做的吧。記得在原本的劇情里,周春蕊就是親自制作了這種胭脂水粉,討好皇后,才讓皇后從心里接納了周春蕊。
后來周春蕊更是用這些方子,借助了賈家的勢力,掙得盆滿缽滿。
怎么現在被太子給送到了沈家?難道是周春蕊主動給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周春蕊未免也太能忍了。
沈云蘭聞言也有些心驚。
如果按照自家小妹的思路,那周春蕊豈止是能忍?
她親手做的東西拿給太子,來哄別的女人。
如果不是所圖甚大,哪個女人能忍得了這種憋屈?
李婉柔聞言臉上的表情也有些難看。
“小姐,這里還有一封信,你要不要看一下?”
碧云將侍衛送來的書信,遞到了沈云蘭的面前。
沈云蘭見狀也沒猶豫,直接拆了書信,一目十行地看過去。
看著那上面的柔情蜜意,看著太子的好話說盡,她只覺得格外的陌生。
以前的時候,她對太子極其有耐心,什么事情都站在太子的角度著想,以至于太子對她的態度格外的敷衍。
自從她上一次回懟了太子之后,太子就變了。
有那么一瞬間,沈云蘭竟然覺得太子是個賤骨頭。
“信上寫的什么?”
李婉柔問道。
沈云蘭將信放回了信封里,嘴上露出了一抹嘲諷的表情。
“還能寫什么?太子說皇后的態度,并不是他的意思。他心里只有我,壓根兒就不想要什么牛小珍。”
沈云竹聞言都要吐了。
太子的臉皮真厚呀!明明是他自己在背后追求牛小珍,現在竟然說自己只想要阿姐,阿姐會不會相信他的話?如果相信他的話,會怎么辦?
沈云蘭聞言一愣,急忙開口道:“娘,您放心,我壓根兒就不相信太子說的這話,如果他真的像自己說的那樣,就算是為了避嫌,也不應該自己跳下去救牛小珍。他是太子,又不是什么無知小輩兒。”
“如果僅憑這幾句話,我就相信他,那我未免也太愚蠢了。”
沈云蘭將信封放在了桌子上,臉上又露出幾分失落。
“說實話,我現在越來越看不懂太子了。他真的是很能隱忍,在信上也沒有絲毫提及父親做的事情,只是一味地向我表達自己的愛意。”
“如果按照我原本的性格,看到這封信之后,我確實會去求父親幫他。”: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