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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以為你不會問呢。”程千里道。
林秋石:“我問了你們告訴我?”
程千里:“我不會。”
你們可真有意思。
半個小時后,車停在了郊區的一座獨棟別墅外面。
林秋石從車上下來,觀察著眼前的建筑。這別墅獨門獨棟,周圍不見人煙,就這么孤零零的矗立在荒郊野嶺。
別墅周圍種滿了茂密的草木,站在門外,便能聽到嘈雜的蟲鳴聲。
阮南燭停好了車,三人便順著小道一路往前。林秋石拿出手機看了眼,現現在剛好凌晨一點,大約是這里太偏了,手機信號很弱,只有那么一小格。
阮南燭走在前面,到了別墅門口,抬手推門而入。
林秋石進了門后才看見別墅里面燈火輝煌,一樓客廳里坐了三個人,似乎正在討論事情。三人是兩男一女,見到他來,都對他投來了注視的目光。
“阮哥。”其中一人叫著阮南燭,從態度上來看非常的恭敬,“你回來了。”
阮南燭微微點了點頭,隨便找了個沙坐下,抬手示意林秋石坐在他的旁邊。林秋石猶豫片刻,還是聽從了阮南燭的意思。
阮南燭道:“你才從門里出來吧。”他手一伸,“紙條呢?”
林秋石微微一愣,沒想到阮南燭如此的開門見山,沒有任何的鋪墊,便直接找他索要那張紙條。
“你不覺得你應該先解釋一下情況么?”林秋石道,“突然闖進我家,把我帶到這里來,什么也不說就問我要東西?”
阮南燭道:“千里,你解釋。”
程千里聳聳肩,一臉無奈的模樣,他起身,拿起面前的筆記本,打開之后敲擊了一陣子,然后順手遞給了林秋石。
林秋石莫名其妙,還是接過了筆記本,看見上面打開了八九個網頁:“什么東西?”
程千里:“你看看。”
林秋石滑動鼠標,大致的瀏覽了一下網頁頁面,現這些網頁全是昨天的新聞,大部分都是意外死亡事件。其中一條林秋石很眼熟,說的是x市生了一起車禍,司機超速駕駛,撞在了護欄上面直接死亡。看著新聞里姓氏的縮寫和照片,林秋石終于意識到這些內容到底是什么。
網頁里所有死掉的人,都和他之前在門內看到的人是同一批人。他們幾乎在同一個晚上,都死了,雖然死法千奇百怪,有自殺也有他殺。
林秋石:“……門里死了,外面的人也會死?”
程千里點頭:“我先告訴你這個事情,讓你做好心理準備,那門不是開玩笑,也不是噩夢,在里面出了事兒,在外面人也沒了。”
林秋石道:“我知道了,但是那到底是什么東西?”
“很難用科學來解釋到底是什么東西,它本來就是違反常規的。”程千里看了眼坐在旁邊的阮南燭,“你剛從門里出來吧,你快點把你從門里得到的那張紙條拿給我們,那東西很重要。”
林秋石:“我那紙條我沒帶在身上。”
“沒帶沒關系,你記得上面寫了什么么?”程千里問。
林秋石點點頭,他稍作遲疑,面對眾人的注視,還是說出了紙條的內容:“菲爾夏鳥。”
“查。”阮南燭一聲令下,所有人都動作了起來。
看他們神情緊張的模樣搞得林秋石也跟著有點緊張,他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沒明白……”
阮南燭道:“你最近身邊有生什么奇怪的事嗎?”他正在看著自己的手機,“一些預兆之類的東西。”
林秋石道:“預兆?”
阮南燭:“對,預兆。”他解釋,“比如看見一些以前沒有看見的東西,出現一些細小的意外,亦或者……”他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家里的動物不讓碰了?”
林秋石:“有有有,我家貓不讓我抱了,你看我這毛病還有得治嗎?”
程千里:“沒得治了,割了吧。”
阮南燭看了程千里一眼,程千里趕緊做出一副我在認真工作的表情。阮南燭道:“你快死了。”
林秋石愣住:“啊??什么意思?”
阮南燭:“字面上的意思。”他慢慢道,“但是只要你能撐過十二扇門,就能活下來,徹底脫離門的控制。”
林秋石:“門的控制?”他覺得自己簡直像是十萬個為什么,有無數的問題涌上了腦海,但他又不敢全都問,看這個阮南燭,怎么都不像是個耐心特別好的人。
果不其然,阮南燭道:“你不用急著問,你還有一個星期的時間,可以慢慢搞清楚,到底生了什么,程千里,交給你了。”
程千里:“我誓這是我最討厭的新手問答環節。”
委屈你了啊。
“那我今天問最后一個問題好不好。”林秋石想了想,覺得這個問題是目前最重要的。
“什么問題?”程千里道。
“那個……阮白潔是你們什么人啊?”林秋石問道,“她跟你們肯定有關系吧?”
全場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寂靜之中,程千里的表情非常的奇怪,甚至說得上扭曲。林秋石研究了一會兒,才現他在憋笑。
“以后你會知道的。”阮南燭溫聲道,“不要急。”
你們表情怎么都那么奇怪啊。
他們對話的時候,屋子里的人已經查出了菲爾夏鳥和一些相關的資料。
阮南燭聽完眾人的匯報之后宣布:“程千里,帶著他認識一下大家,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程千里:“好。”
阮南燭說完就走了,沒一會兒屋外傳來了汽車動的聲音。
被留下的林秋石和程千里面面相覷,最后程千里站起來,道:“我來給你介紹一下吧,這是盧艷雪,我們團隊里的唯一一個姑娘,膽子比男人還大,性格比男人還糙。”
盧艷雪:“臥槽,程千里你會不會說人話?”
程千里沒理她,又介紹了另外兩個人:“陳非,易曼曼,陳非是戴眼鏡的那個,另外一個叫易曼曼,這人很事兒,廢話也特別多,最好離他遠一點。”
陳非對著林秋石點了點頭,易曼曼:“程千里你是皮癢了還是怎么著?”
“這位是林秋石,你們都知道了吧。”程千里說,“阮哥帶回來的人。”
三人從態度上來看,還是都挺友好的,但都話不多,沒有要和林秋石交流感情的意思。
程千里似乎看出了林秋石的想法,很真誠的解釋:“你不要怪他們不歡迎你,畢竟我們都不知道你能活多久,在一個死人身上浪費感情是很難受的事。”
你這么說,我就好受多了——才怪啊,什么叫不知道他能活多久。
“至少要撐過下一扇門吧。”程千里說,“不過你的下一扇門阮哥應該會帶著你過,應該不會出什么大問題。”
林秋石:“那阮白潔……”
程千里:“你餓了嗎?要不要吃點東西?”
你這話題也拐的太生硬了吧。
林秋石沒餓,半夜被叫起來后也睡不著,于是就坐在客廳里看著他們做事。他們似乎都在查找關于菲爾夏鳥的事情,雖然這只是個童話的名字,但他們卻好像要挖地三尺,找出所有的線索。陳非和易曼曼還在討論明天去圖書館一趟。
程千里說林秋石閑著沒事兒可以上樓睡覺,房間已經給他準備好了,右手最靠里面的那一間,里面還有電腦什么的,林秋石要是閑著沒事兒還能打打游戲。
林秋石:“……那我去睡覺了。”
程千里:“晚安。”
林秋石噔噔噔上了樓,剛轉進右手,就看見一個人站在走廊盡頭,他本來以為是住在別墅里的其他人,正欲上前打個招呼,結果林秋石剛看清楚那人的臉,他后背上的冷汗就下來了。
原本應該坐在樓下的程千里,居然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還面無表情的朝著他走了過來。
“程千里?”林秋石慢慢的后退一步,“你怎么在這兒?”
那人眼神冷漠,氣質和程千里完全不同,聽到林秋石的話,淡淡開口:“我不是程千里。”
林秋石:“那你是誰?”
那人說:“我是程千里他哥。”
林秋石:“啊?”
那人說:“程一榭。”
林秋石陷入了迷之沉默,他沒說話,轉身跑回了一樓,看見程千里的確是坐在客廳里正在和盧艷雪聊天,見到他跑回來,疑惑道:“怎么了?”
林秋石:“你有個雙胞胎哥哥啊?”
程千里:“哦,對,我忘了。”
這么重要的事都能忘嗎?而且你們兩個名字是怎么回事啊,一榭千里,一泄千里???
之前飄飄灑灑的大雪已經停了,但風還是冷的嚇人,林秋石的腳踩在地面上出嘎吱嘎吱的聲音。他穿著厚厚的衣服,將帽子拉起遮住了耳朵和下半邊臉,身體微微弓著,身后背著一個漂亮的姑娘。
這一路上大家都沒有任何的交談,氣氛安靜的可怕。
待那木匠口中的廟宇出現在了眾人面前時,終于有人打破了沉默。
“這是廟?”張子雙開口,“這廟看起來……也太古怪了吧。”
夜色中的廟宇,看起來的確十分的古怪。乍看起來十分的陳舊,但若是細細的觀察,會現這廟其實非常的精致。光是門口兩根柱子上的浮雕便不似凡品。
林秋石把阮白潔放下,舉著火把看了看柱子上浮雕的具體內容,他現浮雕上面雕刻的是關于十八層地獄的景象,無論是惡鬼還是受苦的靈魂,在柱子上都顯得栩栩如生。
“這柱子真漂亮。”阮白潔突然夸了一句。
“是挺漂亮的。”林秋石也贊同。
這些浮雕完全不像是眼前這個落后山村的產物,甚至已經快要稱得上工藝品了。
要不是現在大家還有更重要的事,可能林秋石會花時間好好觀察一下。
“誰先?”熊漆問。
他問的是誰先進去,但卻無人應話。這種事情實在是太危險了,如果進廟是觸死亡的條件,那先進去的豈不是將會成為犧牲品。
“為什么一定要一個人進去呢。”阮白潔忽道,“如果那個老頭子是騙我們的怎么辦?”
熊漆說:“但是聽他的總比和他對著干好。”
阮白潔:“這可不一定。”她扭頭看了眼林秋石,“秋石,我害怕,我們兩個一起進去吧。”
林秋石聞言略微有些猶豫:“可是如果雙人入廟才是觸條件呢?”
阮白潔說:“現在一切答案都不知道,我寧愿賭一把,畢竟一個人進去,真出了什么事兒,也沒人知道。”她說完,看了眼在面前黑暗中的廟宇,“畢竟……進去的是個人,出來的時候是個什么別的東西可就不一定了。”
她這話讓眾人身上起了一身薄薄的雞皮疙瘩,連林秋石也不例外。他伸手搓了搓自己的胳膊,看了眼阮白潔的表情,最后咬咬牙:“好。”
熊漆皺眉:“你們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如果兩個人才是……”
他似乎還欲在勸,卻被阮白潔打斷了,“萬一一個人才是呢?這事情誰說的準?”
事實的確如此,熊漆沉默。
“你們怎么安排順序我們懶得管。”阮白潔聲音柔柔的,“這天兒太冷了,秋石,我們先進去,早點回家睡覺吧。”
大約是提到了睡覺兩個字,讓眾人想起可怖的夜晚馬上就要來了。如果他們再在這里磨蹭,極有可能會整完都浪費在這里,到那時會遇到什么東西是完全不可控的。
“走吧。”阮白潔挽著林秋石的手,整個人都貼在了他的身上。
林秋石已經習慣了阮白潔的粘人,點頭之后咬咬牙道了聲走。
兩人便邁著步子,朝著廟里去了。
其他人看著他們的背影,陷入了一種短暫的沉默之中。
廟是木門,半掩了起來,里面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見。阮白潔伸出手,輕輕的推開了面前的門。
嘎吱一聲脆響,門應聲而開,里面的空氣撲面而來。
林秋石嗅到了一種屬于淡淡的香氣,這種氣息很淡,但在這樣的環境里卻非常的格格不入。
林秋石借著火把微弱的火光,看清楚了廟宇里的裝飾。
廟并不大,構造也非常的簡單,中間擺放著香案和一些神仙的雕像,旁邊是一個巨大的功德箱。功德箱上似乎還刻著什么字,因為距離太遠了,林秋石有些看不清楚。
“走吧。”阮白潔道。
兩人繼續往前,走向神像面前的蒲團。
神像是一座佛像,什么佛林秋石不認識,但看上去面目慈祥,透著股普度眾生的的味道。
阮白潔的表情很平靜,她在蒲團上跪下,朝著佛像拜了一拜。
林秋石站在旁邊屏住了呼吸。
安靜的等待之后,什么也沒有生。佛像依舊慈悲,半閉的眼眸沉默的看著眼前的信徒。除了呼嘯的風聲,廟中一片讓人安心的寧靜。
林秋石松了口氣。
“沒事。”阮白潔站了起來,排干凈了膝蓋上的灰塵,“你來吧。”
林秋石點點頭,把火把遞給阮白潔,自己跪上蒲團拜了拜。阮白潔拜的時候怎么想的林秋石不知道,反正他拜的時候非常的虔誠,祈求著眼前神明的庇護。
“好了。”短短的幾個動作,卻好似讓人耗盡了力氣,當拜完之后什么都沒有生之后,林秋石大大的松了口氣。
“走吧。”阮白潔轉身,“我們該出去了。”
于是兩人緩步離開了的廟里。
站在外面的人看到他們兩個完好無損的出來時,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熊漆道:“有什么事情生么?”
林秋石搖搖頭:“沒有。”
大家雖然沒說什么,但臉上的表情都很奇怪,也有人猶豫起來。
“不如我們就兩個兩個的一起進去?”熊漆說,“既然前面的人都沒事……”
“你確定他們沒事?”有個團員卻是警惕的看著阮白潔和林秋石,“剛才她還說過,進去的是人,出來的可就不一定是什么了,你們怎么就能確定他們兩個還是人?”
被懷疑身份的林秋石正欲解釋,阮白潔卻是手一揮,阻止了他說話,她不咸不淡道:“我們不勸,你們隨意。”
“熊哥,我也怕。”小柯道,“我們也一起進去吧?”
熊漆顯得有些猶豫。
其有膽子小的團員開始找伙伴,也有人固執的還是不肯違背木匠老人的說法。
“那就按自己的想法來吧。”最后熊漆下了決定,“小柯,我們一起進去。”
小柯驚喜的點點頭。
按照之前他們決定的順序,第二組進廟的是一個獨身的男人。他一個人進去,也一個出來,全程同樣沒有生任何意外。只是他出來的時候表情里有些疑惑,似乎想要說什么。
但他還沒來及說,第三組的人就已經進去了。
“你們在廟里看到了什么?”那個獨生進身的男人小聲的對著林秋石問。
“沒看見什么。”林秋石說,“就是神像和蒲團。”
“你們不覺得那個神像有點奇怪嗎……”男人說,“我從來就沒有見過這樣的神像。”
林秋石聞言愣了愣,沒明白男人的意思。
男人低聲道:“你難道見過?那神像的模樣也太奇怪了……”
林秋石搖搖頭,不太明白男人的意思,不過他轉念一想,腦子里便出現了一個讓人后背涼的念頭:“你……看見的神像什么樣子?”
“是一個女人。”這句話一出,林秋石臉上的笑容就沒了,那男人還在低低訴說,沒有現林秋石臉上的表情不對勁,“說是菩薩也不想菩薩,就笑瞇瞇的看著我,手里拿著的東西也不像神像手里的法器,更像是……”
“像什么?”林秋石干巴巴的問。
“更像是,砍樹用的斧頭。”男人說完這話,朝著廟里看了一眼,“而且我拜完之后,她好像動了一下……”他說到這里,終于現林秋石的神情不對勁,“你們呢?你們是不是也看見了?”
“沒有。”雖然很殘忍,但是林秋石還是告訴了男人真相,“我們看到的佛像和你不一樣。”
“怎么不一樣了??”男人一聽到這話臉色瞬間變了,“你們看到什么樣了神像了??”
“一尊佛……”林秋石道,“男的。”
男人臉色慘白如紙,看向廟里的眼神,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他渾身哆嗦,嘴里開始道:“不、不會的,不會是這樣的,怎么會,有問題的一定是你們,一定是你們……”他說完這些話,又警惕的看向周圍,似乎害怕自己說話的內容被別人聽了去。
第三組人是熊漆和小柯,兩人出來時表情同樣也很平靜,似乎并沒有生什么奇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