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1章他殺人了第431章他殺人了:、、、、、、、、、、、、、、、、、、、、、、、、、:irrxs
回到家中,他枯坐了許久,忽然,他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猛地站起了身來。
卻是環視一圈后,又坐下來了。
他想要離開,可他若是離開這,又能去哪里呢?
他的家鄉根本就容不下他,而他在這里,好歹還有一間破茅屋,還有租賃人家的地,地里都種了莊稼了,他再熬一熬,就能收割了。
可他留在這,有大半都是因為林二豹,如今林二豹已經娶妻,這地方已經成了他的傷心之處。
算了算了,還是離開吧,天大地大,總有他的容身之處。
他再次起身,開始收拾東西。
他家很小,一眼就能望到頭了,也沒什么好收拾的,但床上這床薄被子,還是林二豹跟他一塊去街上買的,他舍不得扔,得帶上了。
還有這新買的鐵鍋,路上也能派上用場,碗筷路上肯定也需要,再有這竹筒做的水壺,雖然不值錢,卻是林二豹給他做,也帶上吧。
“砰砰砰,砰砰砰。”
正收拾著東西,忽然門口傳來有人用力敲門的聲音,小門本就不太穩定,被門外人這么一敲,搖搖欲墜。
“誰啊。”
許長安聽到了聲音,抹了把眼淚,轉身問道。
“是我,許兄弟你在家嗎?”
門外那人聽聲音,似乎認識他。
許長安便走開,將門打開了來,見到門外之人,他皺了皺眉頭,面前之人胡子拉渣,滿身酒氣,他好像并不認識他。
“許兄弟,你長得真俊。”
那人卻是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見他因為傷心流淚,眼睛紅紅,鼻頭也發紅的模樣,越發是眼睛發直。
“我不認識你。”
許長安眉頭皺得更緊了,伸手就要將門關上,面前那人卻是伸手將門給擋住了,然后醉醺醺地走了進來,“哎,之前不認識,現在不就認識了嘛?”
他說話時,滿嘴的酒氣,讓人作嘔,許長安可不想這種醉鬼進他的家里,伸手想將他推出去,可那人卻是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朝他咧嘴一笑,一口黃牙帶著臭氣,直沖他撲來。
“小兄弟,我注意你很久了,你天天跟林二豹一起出去干活,今天林二豹成親,你還哭了,你是不是兔爺兒?”那人靠近他,卻是說了一句這樣的話。
“你才是兔爺兒!”許長安神色一變,否認。
“呵呵,你可別否認,瞧你這小模樣,就不是正經的爺們。”那人說著,帶著臭味的嘴,就朝許長安湊來。
許長安掙脫了自己的手,猛地一巴掌拍了過去,“你放尊重點!”
“尊重?”
那人捂著自己的臉,笑得越發淫邪,一把捏住了他的手,“你自己看看,你這副模樣,就跟那些貞潔烈女一模一樣。”
說著,他又伸手朝許長安箍了過來,許長安用力掙扎,可面前這人雖然長得邋遢,卻有一股子力氣,他的手如同鉗子一般,將他捏得緊緊的,嘴里說著惡心的話,“小兄弟,你讓我耍耍,你放心,以后你地里的活,我給你包了。”
一面說著,一面將嘴往許長安臉上湊,許長安左右掙扎,那人嘴里便不停地說著惡心的話,“你讓林二豹碰得,我就碰不得?林二豹家境是不錯,可他不過一個孬種,他不敢反抗他爹娘的,你跟著我,我可以不娶妻,以后只跟你好。”
“你少說這些惡心話了,你放開我!”
許長安只覺得惡心無比,那段被人欺辱的時光,又涌上了他的心頭,他以為他會忘記,可實際上,他是他一輩子的噩夢,他根本忘不掉。
那次他被商隊的人灌醉酒,因為他那時懦弱不敢反抗,成了他們的玩物,可到后來,他還是被他們賣到了鐵礦中。
他的過往只有林二豹知道,但是林二豹一直尊重他,只拿他當兄弟,并未碰他分毫,但他萬萬沒有想到,他竟然會遇到這種事。
他竟然會在吳家溝,再次被一個男人欺辱!
這男人滿嘴酒氣,又說在林二豹家中見過自己,顯然是從林二豹家剛喝了酒,難道,是林二豹跟他說了自己的過往?或者林二豹泄露了自己的秘密?不然吳家溝這么多男人,他怎么會來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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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1章他殺人了第431章他殺人了:、、、、、、、、、、、、、、、、、、、、、、、、、:irrxs
不,不可能的,二豹哥絕對不會是那種人!
許長安驚恐不安,他怕自己成為吳家溝村民茶余飯后的談資,他怕別人都知道了他的過往,他更怕林二豹背叛了他!
“你別掙扎了,你就從了我吧,你這樣大喊大叫,萬一讓別人發現了就不好了,你知道咱們吳家溝難民多,好多光棍呢,到時候若是讓人知道,他們都來找你了,那你可受得住?”
那人一面伸手去扯許長安的衣服,一面箍住他,往他身上湊。
許長安也害怕被人瞧見,作為一個男人,他甚至連救命都不敢喊,只能看著這個邋遢男人,將他撲倒在床上,往他身上拱。
“果然是細皮嫩肉的,滋味比娘們還好呢,林二豹這個傻小子,不知道你的好,還讓你烈日底下去干活,你若是從了我,以后我天天將你養在家里。”
那人嘴里說著惡心的話,手上卻是急不可耐地去扯他的衣帶。
許長安此刻已經是滿臉的眼淚,心如死灰,他想到了從前種種,在礦洞的時候,在那暗無天日的日子里,他最后悔的是,他不敢拿刀將那些人剁了!
可如今,又有人想要欺辱他了,這一次,難道他還要任他得逞嗎?
他若是真的得逞了,以后想必會在村里亂說,到時候自己可以一走了之,可林二豹怎么辦?
別人肯定會猜測,他天天跟自己在一塊,是不是也是饞自己身子,是不是也是兔爺兒?
他聲名污了不要緊,可他不能害了他。
“門還沒關。”
想到這兒,他不再掙扎,而是抬頭,掃了那人一眼,這一眼,竟將那人迷住了,那人只覺得眼前這少年果然是好風情,光是一個眼神,就讓自己受不了了,這不比女人來得要妙?
“關不關門不要緊,沒關系的,你這偏僻,不會有人來的。”怔愣了半秒,他又要撲上去。
“不要,若是讓人瞧見,我還要不要做人了?就是我的名聲不重要,讓人瞧見了你也不好,去關門吧。”許長安語氣很是平靜,好像已經認命。
“行行行,聽你的,關門關門。”
那人聽許長安的聲音,只覺得有一只溫柔的手從他心上撫過了一般,咽了下口水,起身去關門了。
他剛將門關好,就感覺到身后有一陣風,回頭,只看到一把菜刀,朝他猛地劈來,“去死吧!”
許長安一刀將他劈砍在地,鮮血猛地流了出來,那人半邊臉被他砍得深可見骨,眼睛瞪得老大,似乎仍舊是不敢相信。
“去死吧!去死吧!”
許長安卻是跟瘋了一般,朝他身上猛地劈來,一連劈了好幾刀,直到他劈砍累了,停住了手,他才發現不對。
“我殺人。”許長安喃喃說道。
“殺了也就殺了。”下一刻,他神色卻是堅定了起來,“這種人,就該死。”
他低頭,借著昏暗的日光,看著自己滿手的鮮血,嘴角卻是慢慢向上翹了起來,緊接著,他笑了起來,笑過之后,他的神色又為之一變。
“以后,我不會再讓別人欺負我!”
“欺負我的人,我必將讓他付出代價!”
脫下身上帶血的衣裳,扔在這具被他劈砍的不成人形的尸體上,他又將屋里的油跟酒,全部倒在了這具尸體上。
緊接著,他舀水洗了臉,洗了手,重新換上破爛裝扮,然后,將灶口的柴點燃了。
太陽早已西垂,他拎著行李,捏緊手里的菜刀,往外走去。
走過幾十步,他回頭看了一眼,柴門開著,灶口的那點火,似乎越來越大了。
他不再遲疑,大步朝前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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