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賬號:第195章十賭九詐夜間穿成極品老婦,帶著全家去逃荒青妧:、、、、、
“慢著。”
就在他要揭盅的時候,葉初秋笑了笑,她拿出一錠銀子,往押注的地方一推,那一瞬間,她也用上了一股巧力,剎那間,骰盅里面的骰子震了一下,也發生了變化。
骰子點數重新變回了小,葉初秋笑瞇瞇地收回手,“我再加一兩,沒關系吧?”
“當然沒關系。”
棋不語也是滿臉笑瞇瞇的,他知道自己骰盅里的骰子已經發生了變化,但卻是半點也不慌,而是問道:“還有客官要加的么?沒有的話,買定離手,揭盅了。”
沒有人再下注,大家只關注著骰盅,想要看看,開出來到底是幾點,棋不語也不賣關子,瞬間將骰盅打開。
葉初秋注意到,就在他揭開蓋子的那一瞬間,那骰子的點數又變了。
她抬頭看向棋不語,這是高手。
“不好意思,我贏了。”
棋不語看向葉初秋,笑容灑然。
葉初秋還是一臉笑瞇瞇的,“沒關系,我這還有九千五百九十八兩銀子呢,夠我玩幾千把了,若是輸了,就當跟賭場交學費了。”
她這話,讓棋不語一愣,這女子,好不講規矩,明明輸給了自己,竟然還要賭?
蕭義平也是冷哼一聲,這九千多兩銀子,可都是從自己的場子里贏來的。
“姑娘聽口音不是本地人,打哪邊來的?”棋不語一邊拿著籌條將錢撥過來,一邊問了句。
“逃難來的,還有,老身三十又六,膝下已有子孫,閣下叫老身姑娘,著實不太妥當,還是叫我姑奶奶的好。”
葉初秋說著,又笑瞇瞇地看著他,“繼續吧。”
又輸了一把,葉初秋終于看清了他的路數,原來,他出千的方法,并不在于桌子,也不在于骰盅,更不在于骰子,而在于自己的手法。
他竟然在自己的手指上綁了三根細如牛毛的魚線,而魚線的另一頭,卻是綁在骰子上,在揭開骰盅的一瞬間,他隨時可以變化點數。
這人玩骰子的能力,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他想變化什么點數,就能變化什么點數。
葉初秋看出了他的門道,下一把再賭的時候,葉初秋便笑瞇瞇地說道:“可以換一個人來揭盅蓋嗎?”
她這么一開口,棋不語身后的眾人臉色難看,棋不語倒是笑容依舊,“雖然讓別人來揭盅有些不合規矩,但既然客人提出來了,那當然沒問題,我讓我身邊的丫鬟來揭盅,這總可以吧?”
“我還是更希望之前陪我玩的莊家來揭盅,而你,最好站遠一點。”
葉初秋笑瞇瞇的說了句,卻是從袖子里拿出一個鎏金的小盒子來,她將盒子打開,從中抽出一根細長的煙來,又掏出一個打火機,“啪”的一聲點上了。
這是她偶爾簽到的女式香煙,本來想著以后若是遇到吸煙的人了,指不定能用得上,但這會兒她突然覺得,這個時候,她該拿上一根香煙。
直到葉初秋揭開面紗,將香煙放入嘴中吸上一口,眾人這才回過神來,原來她吸的竟然是煙,她方才用的那點火之物,竟然是火折子。
這可比拿著旱煙桿填煙絲要方便多了,她手里的火折子也很有意思,更重要的是,她吸煙的動作,有種說不出的瀟灑。
葉初秋其實不會吸煙,畢竟吸煙有害健康,不過這種女式香煙基本不含尼古丁,口味也是薄荷味的,她也就是學著電視里的模樣,吸上一口罷了。
一是為了裝、二來嘛……
葉初秋將自己面前將近一半的錢,都押到了大上,只是,她將錢推過去的時候,稍微用力了點,竟然推到了莊家面前。
她似乎是想要用手去撿,然而在伸手過去的時候,點燃著的香煙,卻是將棋不語手上綁著的那幾根魚線給燒斷了。
這魚線纖細如牛毛,且又纖薄透明,幾絲淡淡的煙霧跟香煙燃燒的煙霧混合在一起,除了葉初秋跟棋不語,誰也沒發覺。
“開呀。”
葉初秋燒斷他手上綁著的魚線之后,這才笑瞇瞇的說道。
棋不語卻是有些笑不出來了,他沉著臉,將骰盅打開,骰盅里面開的果然是大。
“喲,又贏一把,真好。”
葉初秋看向他們,“賠錢吧。”
蕭義平黑著臉,讓人賠了四千八百兩后,葉初秋又看向棋不語,“繼續搖啊,別耽誤時間,姑奶奶還等著回家吃飯呢。”
棋不語搖著骰子,這次他花樣多了一些,在無人發現的那一瞬間,棋不語從頭上拔下了三根頭發,重新系到手指上。
他動作極快,搖完骰子后,幾個骰子竟然全疊在了一起,最上面的一個骰子,只露出了一點。
“這位先生,難怪您的頭發如此稀薄,再拔的話,可就要沒了呀。”
葉初秋一直全神貫注的盯著他,見到他的動作后,她輕吐了一口煙圈,說了句。
被人直接拆穿了賭術,棋不語臉色一下變得煞白,那黑魆魆的眼睛,更是凝實如針,仿佛要在葉初秋的身上盯出一個洞來。
這種用頭發的手法,是他這一門獨創的,一般人根本就看不出門道來,面前這個女人又是如何得知的?
他卻是不知道,葉初秋得了一本書,上面記載了這些賭術,這種原本玄之又玄的東西,被拆穿了之后,便也不顯稀奇了。
而葉初秋在看到這些方法之后,當然會有所防范,他再想要用這一招,自然是難上加難。
“棋先生,你先下去吧。”
他身后的蕭義平走向前來,看著葉初秋,“這位夫人,可否借一步說話。”
“不可。”
葉初秋卻是一口拒絕,“要說話就在這里說,否則待會借一步之后,萬一你對我圖謀不軌那該怎么辦?我今天賺了這么多的錢,誰知道你們會不會打我悶棍。”
“林夫人是吧,蕭某發誓,絕對不會對你圖謀不軌,既不會圖謀的財,也不會圖謀你的人。”
“嘖嘖嘖,連我一個老太太你都起色心,一看你就不是什么好人。”
葉初秋略微夸張的說了句,而后才正色道:“方才只是開個玩笑,要請我說話當然可以,不過,讓我先玩兩把再說,我這頭次來賭場,都沒玩過癮。”
蕭義平心想,等你玩過癮,我這賭場怕是就沒了。
但他面上依舊是笑,“那你要玩多久,才能玩過癮?”他這笑意半點都未達眼底,就連周圍的人,都感覺渾身涼梭梭的。
“這我就不知道了。”
葉初秋站在他身前,似乎無視了他身上強大的氣勢,笑臉以對。
“聽說你兒子昨日在我這輸了三百兩,我給你三萬兩,如何?”蕭義平伸出三根手指。
“閣下無緣無故給老身錢財作甚?”
葉初秋卻是微微搖頭,“老身還是喜歡自己贏來的錢,老身不受嗟來之食。”
葉初秋說著,拍拍桌子,“繼續吧,你們這么大賭場,不會玩不起吧?”
“就是,繼續啊,林大娘又要大發神威了,咱們趕緊將錢財準備好啊。”
這些賭徒又不是傻子,他們這下可不敢將葉初秋當普通新手看待了,這個女人,分明就是有真本事的人。
為了兒子大鬧賭場,這些賭徒們今日算是看到一場好戲了。
又能看戲,又能贏錢,今天的他們,可真是福星高照。
賭局繼續開,葉初秋一直贏,一直贏,沒一會兒,面前的銀票就超過了十萬兩。
“好了,不玩了。”
收起面前的銀票,葉初秋將手里的香煙在桌子上捻熄,這才拿起銀票一一查看了起來。
她要確定是不記名的銀票才敢拿啊,而且還得是真銀票,否則,拿了也取不出來。
這得幸虧原主以前給人當過丫鬟,不然,葉初秋還真不知道該怎么分辨銀票的真假。
不過,普通百姓,平常都是用的銅板,連銀子都很少用,更別說用上銀票了,所以認不認得銀票,倒是也不影響普通百姓的生活,倒是時常聽說有商人做買賣,被人以假銀票騙的故事。
“蕭老板是體面人,銀票都是真的,我等會就去錢莊提來。”
葉初秋說了句,然后將面前剩下的一些銀子,推了不少給面前的莊家,“小兄弟,多謝你陪我玩,這錢,是賞你的。”
說著,又拿了一些銀子給旁邊的賭客,得到無數聲道謝之語,感恩值又漲不少。
到最后,她將兩錠最大的銀子給了身邊的癩子,“黃俊生,今天多謝你了,賭場上門門道道多著呢,十賭九輸,十賭九詐,這絕非一句空話,希望你以后能洗心革面,做點正經事,別再來賭啦。”
癩子看著手上的銀子,又抬頭看了葉初秋一眼,方才發生的一切,他都在一旁看著,他又豈能不知道葉初秋說的話?
只是他平常沒人瞧得起,又不會種田,他在賭坊,反而還能認得幾個賭客,有幾個人能陪他說說話。
眼下聽到葉初秋的諄諄教導,他心中也是感慨不已,忽然,他拿定了主意,膝蓋一彎,竟然當著眾人的面跪了下來,朝葉初秋結結實實磕了幾個響頭,“林大娘,以后我這一身肉,就都賣給你啦。”
葉初秋沒想到他這動作,隨即將他扶了起來,“這個以后再說吧。”
眼下,她還有一關要過。
拿了賭場十萬兩銀子,賭場的人又豈會輕易放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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