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3章舟哥求婚:許簡一,嫁給我第373章舟哥求婚:許簡一,嫁給我(第1頁/共2頁)→廣告位置上
賀彥儒血管堵塞的地方太靠近主要神經,醫生不敢給他動手術,最后采取吃藥的方式,以及日后注意飲食,戒酒,防止血壓高,血糖高。
賀彥儒如今并不住白家的別墅。
他另外買了別墅記在韓子衿的名下。
是用他自己的錢買的,而非白家的錢。
韓子衿回國后住的是唐之臣的公寓。
這里是兩人感情的始源地,夫妻倆都不打算換地住。
孩子大了,就另外給他們買房子。
而這間公寓,夫妻倆要住一輩子的。
出院后。
賀彥儒和韓子衿一起去看了一下孟予初。
沒有近距離看,只是坐在車里遠遠地看。
孟予初被郁三爺養得很好。
四十多歲的人了,仍舊像三十來歲的人一般的年輕。
復古冷艷的容顏,一身天青色的旗袍,優雅而端莊,宛如讓港片里走出來的大明星。
她很依賴郁三爺。
全程挽著對方的手肘,跟對方有說有笑的。
韓子衿看著那個跟自己有幾分相似的女人,心里說不上來是什么滋味。
她從小不被養母所喜愛。
長大了,也沒法和親生母親相認。
因為對方已經有了新的家庭,新的人生。
況且即便今日相認了,對方明日也會將她忘記。
韓子衿已經為人母,過了需要母親疼愛的年紀,因此她也沒有非要和孟予初相認的想法。
就好像賀彥儒說的。
只要對方過得好,自己能遠遠地瞧上她一眼,知道她還好好地活在這個世界上,便足矣。
韓子衿對孟予初沒有多少感情,畢竟沒有接觸過,但看到自家父親滿眼通紅,無比遺憾的樣子,她心中難免跟著難受。
明明心上人就在不遠處,卻只能相見不相識。
爸爸心里一定很難受吧。
不遠處正陪著妻子有說有笑的郁三爺似是感應到了什么,他微微抬眸朝父女倆看了過來。
看到車里的賀彥儒,男人溫雅俊逸的臉龐淡了幾分笑意。
他揉著妻子的發頂,說自己去見個朋友,讓她在這等他,不要亂跑。
孟予初聽話地點了點頭。
隨后目送丈夫走向不遠處的轎車。
順著丈夫的方向看去,孟予初看到了車里的賀彥儒。
對方通紅的雙眸讓她心里感到有點難過,但她又說不清為什么難過。
她記不住事,丈夫會讓人跟拍她,錄制她每天的日常,以及他們每天的相處來幫她回溯昨天。
雖然沒有記憶,但從視頻里她看得出來,自己很依賴丈夫,丈夫也很愛她。
如果記不住東西是老天對她的不公,那么擁有一個二十幾年如一日疼愛她的丈夫,大概是她這一生最大的幸運。
這邊。
郁三爺來到了父女倆的面前。
看著賀彥儒身旁,五官和年輕的孟予初很是相似的韓子衿,郁三爺不由感慨時光的飛逝。
轉眼間,那個襁褓里的女嬰,都成大姑娘了。
對韓子衿,郁三爺心中多少有點慚愧的。
他并非什么大善人。
他喜歡孟予初,照顧她一輩子他是沒問題的。
但讓他照顧她和別的男人的孩子一輩子,他沒有那么大度。
孟予初的不記事,讓他更好地發揮了這個自私的想法。
他不想別人來分享孟予初的注意力,所以他把韓子衿送人撫養了。
他讓人選了戶沒有孩子的人家,給了對方一筆足以將孩子養到十八歲的巨額撫養費,便帶著孟予初出國去了。
白心月以為孟予初身故,賀彥儒也如此以為。
郁三爺不想孟予初再被牽扯進兩人的愛情漩渦里,索性就帶孟予初出國,讓二人以為孟予初真的死了。
“你來做什么?”
郁三爺并不知賀彥儒當年娶白心月是為了保全孟予初,當然,即便知道,他只會鄙夷他無能。
在郁三爺看來,只有無能的人才會選擇傷害對方的方式來保全對方。
賀彥儒當年沒有護好孟予初,讓她險些一尸兩命,他不認為對方有資格跟他搶孟予初。
何況賀彥儒還和白心月在孟予初死后,還‘恩愛’了二十幾年。
他背叛了孟予初,根本不配再出現在孟予初面前。
“好好對她,如果你敢對她不好,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賀彥儒也沒有去計較郁三爺偷藏孟予初二十幾年,還將他女兒送他人撫養的事情。
畢竟那個時候的他,真的太弱小了。
即便他知道孟予初還活著,他也沒法和她在一起。
白心月當時不僅拿孟予初威脅他,他鄉下的父母也被接了過來。
不管是不是被迫,都無法洗刷他這些年來,為了追尋權利,每天忍辱負重和白心月同床共枕,恩愛二十來年的事情。
從被白心月算計的那一刻起,他就配不上初初了。
如今她不記得前塵過往,于她而言,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不管他被迫是自愿還是被算計,都改變不了,他背叛她、還放棄她,選擇娶別人為妻的事實。
郁三爺沒想到賀彥儒會這么說,他以為對方是來搶孟予初的,不想對方只是說了這么一句,疑是祝福的話。
“我視她如命,她在,我在。你口中的一切都不會發生。”
郁三爺看著不遠處正望著他的孟予初,滿眼愛意與寵溺地說。
“希望你說到做到。”
賀彥儒看得出來,郁三爺是真的很愛很寶貝孟予初。
也看得出來,如今的孟予初很依賴他。
甚至可以說是,愛他。
“時間會證明一切。”
郁三爺也沒有和賀彥儒多言,他怕孟予初等久。
確定賀彥儒不是來搶人的,他便轉身回到了孟予初的身邊。
賀彥儒看到孟予初在郁三爺回去后,依賴地挽住他手肘,心口微微一痛。
他將車窗升上去,對前方的司機說,“走吧。”
司機聞言,默默地啟動車子。
車子緩緩駛離原地。
韓子衿偏頭看向賀彥儒,眼底帶著關懷,“您沒事吧。”
賀彥儒搖頭,“沒事。”
完了,他又心疼地看向韓子衿,“委屈你了,媽媽就在眼前,卻不能相認。”
到了這個年紀,有沒有媽媽對韓子衿來說,其實沒無所謂的,“她也挺苦的,沒必要去打擾她現在的生活。”
年輕的時候,被人橫刀奪愛,意外受傷,導致腦子記不起以前的事情,也記不住現在的事情。
每天都在空白的記憶中蘇醒,誰也不記得,誰也不認識,韓子衿覺得孟予初這一生,也挺苦的。
沒必要再去給她添加傷悲。
畢竟她錯失了她二十多年,她要是知道自己有個女兒,卻一日都沒有照顧過,她心里想必會很自責。
何況今日相認了,她明日還是會忘記。
沒必要。
賀彥儒抬手將韓子衿摟進懷里,愛憐心疼地揉了揉她的肩頭,“沒有媽媽沒關系,爸爸會連同媽媽的那一份一同愛你。”
韓子衿依偎在父親的肩頭上,眼底氤氳出一層水汽。
她握住父親的手,輕輕地嗯了一聲。
沒有媽媽沒關系,她有兩個爸爸。
他們都很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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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冥冥之中,一切早已注定。
別人有爸有媽。
她沒媽疼卻有兩個爸爸愛。
也算是,另一種,補償了。
再說了,她還有臣哥,還有可愛乖巧的唐糖。
她現在很幸福,所以缺失點什么,也是在所難免的。
畢竟每個人的人生都不可能十全十美的。
孟予初這邊。
在車子離開看不見的那一瞬間,她心臟刺痛了一下。
她仰頭看著丈夫,眼底蒙著一層薄霧,滿是不解地說,“阿堔,不知為什么,我心里忽然有點難過。”
郁三爺垂眸眼底復雜地望著妻子。
他抬手輕揉她發頂,“是不是想兒子了?”
話題忽然被轉移,孟予初注意力一下子就被帶偏了。
她挽著丈夫的手,滿是想念地說,“確實有點想他了。”
郁三爺吻了吻妻子的額頭,“我打電話給他,讓他早點回國,這樣你就可以早日看到他了。”
“好啊。”孟予初眉眼彎彎地點了點頭。
她又重新開心了起來。
仿佛剛剛那一閃而過的難過,只是一場錯覺。
看著妻子無憂無慮的樣子,郁三爺抬手將她緊緊地擁在懷里。
“怎么了?”
忽然被丈夫用力抱緊,孟予初有點懵,總覺得丈夫今日有點奇怪。
郁三爺什么都沒解釋,只是深情地表白了句,“阿初,我愛你。”
孟予初挺不好意思的,臉頰紅砰砰的,“哎呀,你怎么突然……就表白了啊。”
郁三爺閉眼吻了吻她發間,情話拈手就來,“因為愛阿初,所以情不自禁。”
孟予初心里甜蜜蜜的,她也軟軟地回了他一句,“我也愛你。”
“再說一遍。”郁三爺還想聽。
孟予初臉皮薄,不肯說了,“不要。”
郁三爺也沒強求她。
他緊緊地擁著妻子,宛如擁著整個世界。
韓子衿親生父母凄美be的愛情,許簡一是在和韓子衿一起去給郁老夫人送八十大壽當天要穿的禮服時,看到坐在沙發上,跟韓子衿長得很是相似的孟予初后,在回去的路上從韓子衿口中得知的。
韓子衿親生父母另有其人的事情,韓子衿一直沒跟許簡一說,主要是沒找到合適的機會,就沒有提及。
沒想到今日兩人一塊給郁老夫人送禮服的時候,看到了孟予初。
當時郁家其他房的夫人看到韓子衿時,還問孟予初,韓子衿長得跟她那么像,是不是跟她有點什么血緣關系。
孟予初看到韓子衿的時候,人都是懵的。
對方長得跟她實在是太相似。
韓子衿一句家母沒有姐妹,讓那些想要挖孟予初過去的人給閉了嘴。
韓子衿的否認讓郁家人閉嘴了,但卻騙不過許簡一。
回去的路上,許簡一便問韓子衿和孟予初是不是認識。
韓子衿也不瞞著她,把對方是自己親生母親的事情,告訴了許簡一。
許簡一聽完后,緘默了許久。
隨后抬手握住韓子衿的肩頭,無聲地安撫她。
韓子衿看的挺開的,她沒怎么受影響,反而還問起許簡一晚上準備去哪消遣,“今天七夕,晚上你跟二少準備去哪約會啊?”
“靳寒舟訂了餐廳,但沒說是哪個餐廳。”
許簡一問韓子衿,“你呢,和臣哥有什么打算?”
韓子衿笑,“我們打算找家西餐廳簡單過一下。”
“挺好的。”許簡一對節日什么的,沒太多感覺。
可能是她和靳寒舟太歪膩了,歪膩到她覺得每天都是情人節,也就沒有特別期待這些所謂的節日。
韓子衿輕點了下頭,沒有再說話。
兩人回到工作室,便各忙各的的了。
晚上。
靳寒舟過來接許簡一下班。
看到只有靳寒舟一個人,許簡一不由問他,“三寶貝呢?”
靳寒舟遞給她一束紅玫瑰,并說,“讓張嫂他們帶著,今天七夕,我們兩個人過。”
“這樣會不會顯得我們很沒有爸媽的樣子?”
許簡一看著懷里,一共有52朵的紅玫瑰,總覺得這樣有點不太像樣子。
把孩子丟在家里,自己出去瀟灑,真的好嗎?
“又不是沒人帶他們,再說了,一年也就那么一天。”
靳寒舟揉著她發頂說,“今天的你,只是許簡一,是我靳寒舟的愛人,不是誰的媽媽。”
“好吧。”許簡一也沒有太糾結,畢竟他們又不是天天這樣不靠譜。
就一天。
她相信,三胞胎能理解的。
夫妻倆一起朝預訂的餐廳出發。
靳寒舟預訂的餐廳是個海底餐廳。
靳寒舟包了場。
整個海底隧道餐廳里。
就擺了一張桌子在中央。
深藍色的餐廳。
除了地面,其他三面都是玻璃。
無論是頭頂還是左右兩邊,都可以看到各種各樣的海洋生物在那游來游去。
許簡一和靳寒舟在服務員的帶領下,入了座。
餐廳門口那。
一個女生抱著大提琴坐在那。
另一邊,一個男人坐在黑色的三角鋼琴旁。
兩人聯彈,抒情優雅的曲調緩緩響遍整個海底餐廳。
來的路上,靳寒舟就跟餐廳打過招呼。
入座就可以開吃。
服務員率先幫兩人將事先醒好的紅酒到上,然后將擺在兩人餐位的銀色蓋子掀開,隨后退了下去。
服務員退下去后,靳寒舟端起紅酒杯,朝許簡一舉杯,“七夕快樂。”
許簡一也跟著端起桌上的紅酒,跟靳寒舟碰了碰,“七夕快樂。”
兩人各自抿了一口紅酒,相視一笑,放下酒杯,沉默不言地吃著牛排。
用完餐后。
靳寒舟起身邀請許簡一跳舞。
許簡一把手伸到靳寒舟的掌心,由他帶著她站了起來。
許簡一不太會,全程由靳寒舟帶著。
她扶著他的胳膊,眼眸專注而深情地睨著他,好似他是她的全世界。
跳完舞后。
靳寒舟忽然單膝在許簡一面前。
許簡一先是一愣,隨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她下意識捂住嘴巴,眼底泛著驚喜地凝著眼前單膝跪地的俊美男人。
如她所想的那般,男人從褲兜里摸出一個黑色絨盒。
他將盒子打開,將一枚稀有的鴿子蛋般大小的白藍鉆舉到她面前,“許簡一,嫁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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