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獸世唯一雌性后,我頂不住啦

第153章 將回

最后喬穗穗到底說了什么,她自己已不得而知。

因為整段記憶都變得黏膩,記憶中的最后一幕,是卡爾俯身貼上來,高挺的鼻梁抵住她的鼻尖,與她呼吸交混。

她答應了嗎?她也不記得了,但從這天之后,卡爾開始各種黏著她。不僅管她管的更加‘變本加厲’,在那種事上也開始索求無度。

這天她正站在洗手池前洗自己喝過果汁的杯子,突然感覺背后貼上一個熱源,頭頂上一重。

卡爾站在她身后,把她圈在懷里,兩條有力的手臂從背后將她環住,直接拿過她手里的玻璃杯放在水龍頭下清洗。喬穗穗只到他胸口,卡爾微微彎腰,用下巴抵在她頭頂。兩個人的體型差很多,從背后看去,只能看見男人寬闊的后背。

喬穗穗一下緊張起來,這個時間宗方就在房間里,她心虛的用手肘撞他的肋骨。

“我,我自己能洗,你回去。”她壓低聲音道。

卡爾一挑眉,瞥她一眼,問:“干嘛,跟做賊似的?”

喬穗穗很難解釋,干脆把手胡亂一擦,從他懷中鉆出去。

剛跑出去兩步,腰就被男人有力的小臂一把勾住,卡爾兩手沾著泡沫所以沒去碰她,只用手臂將人撈到身旁,說:“我見不得人?”

“不是.”

“那你給我站在這兒,看我洗杯子。”

喬穗穗犟不過他,忐忑的站在一邊。

一個玻璃杯,愣是讓卡爾洗出了拋光打蠟的效果,連杯底的每一個角落都沒放過,別提洗的有多細致了。

“好了嗎?”

“可以了吧。”

“好了沒?”

喬穗穗在旁邊看他洗杯子看了十五分鐘了,可這個男人還專心致志的在給杯子口打泡沫。

卡爾最后把杯子沖洗干凈,一本正經的說:“還差最后一步。”

“什么?”

他把臉湊過來,用濕著的手指了指自己的臉頰,“一個親親。”

喬穗穗的心頭一燙,拿他沒有辦法,正墊著腳想要親上去,就在這時,房門聲打開的聲音響起。她條件反射似的猛地一推卡爾,人高馬大的男人沒推動,自己慌張的倒退了兩步。

卡爾一愣,第一反應是伸手去扶她,卻被她躲過。

好家伙,平時反應怎么沒這么迅猛?卡爾氣不打一處來。

宗方走到客廳時就看見喬穗穗在餐桌前端莊的坐著,卡爾則背對著自己,站在洗手池前洗空氣。

他的眉心微微一皺,走過去摸了一把她白凈的小臉,觸手細滑,如上等羊脂玉。

“怎么出汗了?”

“啊?有嗎?”喬穗穗心虛的移開眼,說:“可能有點熱。”

宗方沒接話,盯著她的臉看了一會,良久,才說:“走吧,上次你不是說對種子感興趣嗎,我帶你去看看。”

他將人牽走,兩人離開前,宗方回頭看了一眼從頭到尾一言不發的卡爾,銀瞳深邃。

接下來的幾天,兩個男人很默契的互相避開了對方。宗方在的時候,卡爾就不會黏著她,頂多坐在她身邊聊聊天。卡爾纏著她的時候,宗方會一言不發的出去,沒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竟然就這樣維持著一種詭異的平衡。

喬穗穗的生理期早就結束了,但宗方不愿她出去,不過總算可以恢復正常活動。趁宗方不在時,她甚至有了喝冷飲自由。只需要對卡爾稍微撒一下嬌,就能獲得一杯冰鎮西瓜汁。后來卡爾甚至在床上用西瓜汁自由要挾引誘她。

此刻她一邊吸著西瓜汁,一邊嘗試用卡爾的途徑聯絡比,盡管幾天前就聯絡過,到現在都沒有回音,喬穗穗不由有些擔心。

“會不會那邊出事了?你沒收到什么消息嗎?”她問。

卡爾眼皮都不抬一下,漠不關心,心想死了才好呢,但面上還是回答道:“別太擔心了,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約定的日子快到了,你別想耍賴,到時間就跟我回去。”

喬穗穗咬了一下吸管,把空杯子吸得隆隆作響。

卡爾站在她身前,抬手用兩根手指掐住吸管,室內頓時安靜下來。

他心情頗好的揚眉看著她,見喬穗穗幽怨的小眼神,笑道:“等回去了,我們先去見一下凱吧,告訴他這個好消息,順便去看看房子,你喜歡復式對不對,裝修風格呢?我想要個落地燈,擺在沙發邊,那樣看上去很溫馨。”

喬穗穗看他像個沉浸在未來生活藍圖里的待嫁新娘,一時間有些錯亂,她這人最怕麻煩,雖然答應和卡爾有個家,但不愿操心,可她也看出卡爾期待她能和他一起布置這個家,一時間不忍心打斷他。

卡爾還在和她說著沙發選皮質的好還是布藝的好,她的思緒卻飛遠了。

她了解阿努比斯,他不會食言的,到底發生了什么,讓他沒法來南部戰場?——

星際戰略學院的密室里。

阿努比斯的眼中閃爍著近乎瘋狂的光芒。

他的身體開始變形,毛發迅速生長,骨骼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咔嚓聲。他變成了狼身,猛烈地撞向鐵欄,每一下都震得整座囚牢顫抖,鐵欄發出刺耳的金屬聲。汗水和怒火混合在一起,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一聲狼嘯,憤怒到攝人心神。

旦丁站在囚牢外,雙手背在身后,臉上的表情冷峻而嚴肅。他的眼神冰冷,毫無憐憫之意。

“你知不知道你的愚蠢行為毀了我們部署已久的計劃!”旦丁的聲音如同寒冰,帶著無盡的責備和失望。

兇悍的狼停下了撞擊,喘息著,瞳中布滿血絲。阿努比斯痛苦地閉上眼睛,狼身逐漸恢復成人形,他雙膝跪在地上,聲音中帶著絕望和哀求:“父親,我只是.請您放我出去,有人在等我。”

旦丁的眉頭微微皺起,冷冷地看著阿努比斯:“你太心慈手軟了,這不是你應該有的弱點。”

他的聲音低沉,帶著無法抑制的心焦和急切:“父親,我求你,放我出去。”

“到計劃開始前,你就在這里待著,哪也不許去。你必須為你的錯誤付出代價。”

阿努比斯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絕望和憤怒,他的拳頭緊緊握起,指甲嵌入掌心,鮮血滴落在地。他知道父親的決定無法改變,但喬還在南部戰場,她的安危怎么樣自己一無所知,不甘和愧疚攪在一起,讓他無比痛苦。

“父親,我.”

旦丁不再看他,轉身離去,留下阿努比斯一個人在陰冷的囚牢里。

過了不知多久。

阿努比斯仍跪在冰冷的地面上,他閉著眼,腦中在飛速運轉,尋找可以逃出去的辦法。他的額頭抵著鐵欄,指尖感受到冰涼的金屬,想起橋洞下的那一吻,思念、自責、不甘糅雜在一起,如潮水般涌來。

突然,他的耳朵一動,下一秒密室的門被打開,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逐漸靠近。

這不是父親的腳步聲!

五個男人即將‘歡聚’一堂,怎么辦?(愛腐竹ifzz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