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大佬替嫁后,病弱老公開掛了

第222章 受到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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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知道那個人是誰,但是天機不可泄露?”

傅輕宴沒有刨根問底,伸手攬過南星的肩輕輕拍了下。

“我忽然有個很離譜的想法。”

“什么?”

“如果霍酒酒和祁玉堂是一對,那就有意思了。”

南星欲言又止。

她感覺傅輕宴還挺有算命天賦的。

要不哪天收他當徒弟算了……

慘遭禁足的祁寶兒每天都在等傅輕宴聯系她。

畢竟男人說了會調查她的登島記錄。

而她也早就料到這一點,提前買通了島上的人,添加了自己的身份信息。

如果傅輕宴說話算話,一定會來答謝她。

這天上午,祁寶兒終于等來好消息。

傭人敲了敲她的房門,道:“小姐,江助理來了,說是來給您送謝禮的。”

祁寶兒喜出望外,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坐起來。

“知道了,讓他稍等一下,我收拾好就下去。”

休息日,祁建明和高媚都在。

兩人不知道小丸子的事,以為祁寶兒又惹了什么麻煩。

但看到江岑心平氣和的樣子,又覺得是自己想多了。

高媚猶豫片刻,忍不住問:“阿宴為什么要給寶兒送謝禮?”

“祁小姐沒告訴您嗎?十六年前傅總去玉壺島旅游,差點兒被島上的黑熊咬死,是祁小姐救了他的命。”

“什么?”高媚一愣。

祁寶兒救過傅輕宴的命?

她怎么不知道……

“看祁太太的表情,好像不知道這件事?”

高媚回過神來,訕笑:“時間太久,記不清了。”

江岑眼眸無波。

心道,不愧是母女倆。

找的借口都如出一轍。

祁建明意識到不對,話鋒一轉:“小江,別站著了,我讓傭人給你泡壺茶……”

“不用,我送完東西就走。”

正說著,祁寶兒來到客廳。

她臉上洋溢著明媚的笑容,看到江岑迫不及待問:“江助理,傅三少是不是查到我的登島信息了?”

江岑點頭,“玉壺島的確有您的登島信息,傅總感念您當年舍命相救,特意讓我來送謝禮。”

祁寶兒心中暗喜。

她不指望傅輕宴能送她房子車子之類的,畢竟祁家也不差這點錢。

但她還是希望傅輕宴能送她一些有意義的東西。

至少對得起小丸子這個身份。

在祁寶兒期待的目光中,江岑示意手下,將一個長方形盒狀物放到桌上。

盒上蒙著黑緞,祁寶兒看不到里面是什么。

不過從盒子的大小不難推斷,應該是擺件之類的。

祁寶兒忽然想到傅氏集團旗下珠寶公司前不久新推出一款水晶天鵝。

她很喜歡那款水晶天鵝,還發過朋友圈。

難道傅輕宴打探到了她的喜好,特意投其所好?

想到這,祁寶兒心如擂鼓,臉也更紅了。

“傅總囑咐,一定要將這個東西親自交給祁小姐,還說這份禮物和祁小姐很適配。”

高媚聞言和祁建明交換目光。

難道真是他們想多了?

傅輕宴這么說,應該是很重視這份禮物。

說不定祁寶兒小時候真救過傅輕宴的命,只是他們不知道而已。

想著,高媚連忙道:“愣著干什么,還不快看看阿宴送你的禮物?”

祁寶兒也早就按捺不住心頭的激動。

她三兩步上前,將黑緞掀開一半。

然而。

當看到里面的東西,笑容瞬間凝固在臉上。

祁建明:“怎么了?”

祁寶兒沒有回答,而是放下黑緞,看向江岑。

“江助理,傅三少送我這個東西是什么意思呢?”

江岑面不改色道:“傅總懷疑您身上有不干凈的東西,送它過來幫您鎮宅驅邪。”

高媚實在太好奇了。

她一把掀開黑緞。

只見下面是一個玻璃罩,里面赫然是一尊關公像!

如果只是單純的關公像倒也沒什么。

偏偏這關公像十分眼熟……

祁玉堂恰好路過客廳,看到桌上的關公像奇怪道:“這不是我送給傅輕宴的嗎,怎么又還回來了?”

這尊關公像有年頭了。

印象里還是傅輕宴剛接手公司那會兒他送的。

祁寶兒聽到這話臉更黑了。

傅輕宴送她關公就算了,竟然還是祁玉堂之前送給他的!

這算什么?

借花獻佛?

江岑早已想好說辭,淡淡道:“許是祁少爺看花眼了吧,這不是同一尊,是傅總特意買來送給祁小姐的。”

祁玉堂不信邪,快步走到關公像旁邊,湊到玻璃罩前面往里看。

緊接著“嘖”了一聲,“傅輕宴老眼昏花了吧?這明明就是同一尊,上面的劃痕都一樣。”

祁寶兒:“……”

祁建明和高媚:“……”

祁玉堂后知后覺抬起頭,發現家人表情各異,撓了撓頭:“怎么了這是,都看著我干什么?”

明明是傅輕宴抽瘋把關公像退回來,關他什么事?

礙于江岑在場,祁建明不好發作,只得硬著頭皮道:“阿宴的好意我們心領了,但送出去的東西沒有收回來的道理,小江,你還是把它拿走吧。”

祁家雖然忌憚傅家的勢力。

但這種明晃晃的羞辱,總不能照單全收。

不然事傳出去,他們的臉往哪擱?

“我只是奉命辦事,還請祁總不要為難。”江岑微微頷首,而后看向祁寶兒,“謝禮已經送到,接下來,您和傅總之間就互不相欠了。”

“什么?!”

祁寶兒一驚。

昔日良好素養蕩然無存。

她捏緊拳頭,“我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就這么打發我?江助理,麻煩你轉告傅輕宴,他這樣會讓我后悔救他。”

聽到祁寶兒這么說,江岑只笑了笑:“不知道祁小姐有沒有聽說過一種叫真言符的東西?”

“當初司顏隱瞞去鬼廟亂拜的事,在真言符的作用下說了實話,后來就被司總趕出了司家。”江岑頓了頓,“不得不說,那東西還是挺厲害的。”

雖然江岑沒明說,但祁寶兒聽出他是在威脅自己。

那個真言符……

之前司顏跟她說南星用一道符讓她胡言亂語。

原來胡言亂語是假,說實話才是真?

祁寶兒沒想到南星還有這樣的本事,頓時有些后怕。

要是她在辦公室就對她用了那種符,那她豈不是當場就露餡了?

難怪傅輕宴從頭到尾都沒有對她表現出任何優待。

祁寶兒再次看向桌上的關公像,感覺自己受到了深深的羞辱。

江岑離開后,他命令傭人把關公像放進地下室。

“這……”傭人有些猶豫,“神像放地下室不太好吧?”

“那就送人,反正我不想看見它!”

傭人不敢忤逆,連忙抱著禮物退下。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祁寶兒的助理忽然打電話過來,說畫展出事了。

“寶兒姐,畫展有不干凈的東西,你的畫被毀了好幾張!”

“什么?!”

祁寶兒大驚失色。

上次她辦完畫展,那些畫就放在展館了。

原本打算祁建明解了她的禁足后再辦第二場,結果卻發生這種事。

“我們調了監控,沒人進出展館,毀掉的畫都是監控死角的,寶兒姐,你快來看看吧。”

祁寶兒掛了電話,求祁建明讓她去一趟展館。

“那些畫對我來說很重要,我保證不會亂跑,處理完問題就回來。”

祁建明想了想,對祁玉堂道:“你送寶兒過去。”

“可公司還有事呢……”

“讓你送就送!”

祁玉堂感到無奈,卻也只能聽從祁建明的安排。

畫展。

助理把損壞的畫拿給祁寶兒看。

只見畫上被涂滿黑漆漆的顏料,完全看不出原來的樣子了。

“怎么會這樣?”祁寶兒臉色蒼白。

這些畫都是她辛辛苦苦畫出來的。

到底是誰這么缺德!

“你們確定把每一個監控都看了嗎?”祁玉堂問。

助理點點頭,“監控我們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還問了門口保安,他也說沒人進入展館。”

這些畫昨晚還好好的。

今天他們例行公事來檢查,就變成這樣了。

這說明畫是在夜里被毀的。

祁玉堂思索片刻,問祁寶兒:“你到底弄了多少畫靈?”

祁寶兒愣了一秒,連忙道:“就一個。”

一個畫靈就需要她滴四十九天血。

再多幾個她也遭不住啊。

“你確定嗎?”

“哥,你懷疑我?”

祁玉堂表情嚴肅。

如果沒有畫靈和小丸子的事,祁寶兒在他眼里還是乖巧懂事的小女孩。

但現在……

“祁少爺,要不叫南星小姐過來看看呢?”助理弱弱道,“如果展館真有什么臟東西,恐怕也只有南星小姐能解決了。”

然而。

沒等祁寶兒表態,祁玉堂便搖頭:“不行,她又不是祁氏員工,哪有一出事就叫她過來的道理。”

“那怎么辦?”祁寶兒急了,“要是那東西繼續毀我的畫,畫展還怎么開?”

“開不了就別開了。”

“你……”

祁寶兒氣得眼睛都紅了。

祁玉堂卻一點面子都不給她留。

“我看你的畫被毀跟畫靈脫不了關系,自己闖的禍自己收場吧。”

祁玉堂說完就要走。

見親哥是真不打算管自己了,祁寶兒只覺得心跳一陣失速。

緊接著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寶兒姐!”助理一驚。

祁玉堂停下腳步。

回頭,竟發現祁寶兒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他心臟一緊,快步折返扶起祁寶兒。

“快,叫救護車!”

醫院里。

祁寶兒躺在病床上,面無血色。

醫生將祁玉堂叫到辦公室,憂心忡忡道:“祁小姐做過心臟手術,不宜動怒,還好今天送來的及時,否則……”

醫生沒敢往后說。

祁寶兒天生身體不好,上學的時候連八百米都跑不下來。

雖然祁家有專門的營養師幫她調理,但體質還是比正常人差很多。

祁玉堂心有余悸。

回到病房,他看著不省人事的祁寶兒,忽然后悔跟她說了重話。

說到底,這是他的親妹妹。

真要是有什么三長兩短,都不知道怎么跟父母交代。

“祁少爺,你真不打算幫寶兒姐了嗎?”助理無助地看向祁玉堂。

祁寶兒和南星目前的關系劍拔弩張。

如果祁玉堂不出面當說客,南星肯定不會幫忙。

祁玉堂皺了皺眉,有些猶豫。

助理接著道:“那些畫都是寶兒姐的心血,有幾幅還是她手受傷時畫的,如果剩下的畫再被毀,寶兒姐絕對會瘋的。”

聞言,祁玉堂有些心軟。

他道:“知道了,我一會兒問問南星。”

祁玉堂來到醫院樓下,猶豫再三還是給南星發了條信息。

他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準備。

如果南星不愿意幫忙,他就再不提這事。

短信發出去沒一會兒,南星的電話便打過來。

祁玉堂連忙接通:“喂,南星?”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道:“我可以幫忙,但作為條件,你需要答應我兩件事。”

“你說。”

“一,我們永遠只做朋友。二,保證祁小姐不再做出有損傅輕宴的事。”

祁玉堂一愣。

胸口微微發悶。

這兩個條件還真是一個比一個扎心!

他深呼吸,不死心道:“第二條很合理,但是第一條……”

“祁少爺,我認為我把話說得很清楚了。”南星打斷他,“如果不能同時答應這兩個條件,那就算了。”

祁玉堂欲哭無淚。

但想到南星說他的正緣另有其人,又覺得自己死纏爛打的行為確實不太體面。

也許對南星來說,他連備胎都算不上。

一個連備胎都算不上的男人整天在眼前亂晃,跟性騷擾也沒什么區別。

思及此,祁玉堂道:“好吧,我答應你。”

他這個人,拿得起放得下。

既然南星把話說到這份上,他也不打算再熱臉貼冷屁股。

一小時后,兩人在展館碰面。

剛一進門,南星便開口道:“是畫靈干的。”

初次來這里時,她只感覺有淡淡陰氣從儲藏室飄出來。

但現在,整個展廳陰氣蔓延。

“可寶兒說她只召喚了一只畫靈……”

“祁小姐確實只召喚了一只畫靈,但畫靈并不是通過結血契而誕生,它們本就存在于畫中,一只畫靈出現,會使其他畫也相繼‘感染’。”

祁玉堂大概聽明白了。

但還是有一點不懂。:mayiwsk←→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