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產夜,傅總在陪白月光分娩

第38章 乖,跟我服個軟

第38章乖,跟我服個軟作品:《》

“我先去洗澡。”

黎梔收回目光,說著已進了更衣室去拿換洗衣物。

傅謹臣扯了領帶,松開衣領,他坐在沙發上,抬手揉了揉眉心。

在包廂里,黎梔沒留情,他喝了不少酒。

這會兒酒的后勁上來,有些難受,從前看到他喝酒,她肯定早就擔心的關心他,跑去給他熬醒酒湯了。

看著拿了換洗睡衣,徑自就去了浴室的女人,傅謹臣頭更沉了。

有點委屈有點失落,感覺自己被忽略了。

黎梔洗的很快,她將頭發吹的半干,才從浴室里出來。

傅謹臣不在房間,臥房里卻有他留下的殘余酒味。

黎梔想到傅謹臣的胃不算好,又想著今晚要不是他,她被那些猥瑣男們拽下舞臺指不定會發生什么事兒,她便推開房門去找他。

書房果然有燈光透出來,黎梔推開門看了眼,男人坐在書桌后打電話。

她沒打擾,關上門下了樓。

“黎梔是我太太,她大哥也是我大舅哥,住在傅家的特屬病房無可厚非。我不管是誰的吩咐,今天這樣的事,再有下次,你就可以走人了,明白?”

傅謹臣正和醫院的負責人通話,掛斷電話沒多久,黎梔就利索的煮好醒酒湯敲開了房門。

水和生姜加白糖熬煮的,是她給傅謹臣熬的醒酒湯里最簡易的一款。

只是她走進書房,卻看到傅謹臣坐在沙發區,看她進來慌慌忙忙的將衣袖放下來。

“你怎么還沒睡?”

黎梔將醒酒湯放下,狐疑的去扯他藏起的手臂。

“你在干嘛?”

“沒干什么,這是給我煮的醒酒湯,我……”

傅謹臣伸出去拿碗,黎梔將他手臂拽住,強行將衣袖擼了上去,然后她便蹙緊了眉。

“你這傷口怎么還沒好?!”

傅謹臣手臂上那個傷口,竟然還纏著繃帶,上面有血跡。

傅謹臣拉住她,“這是在酒吧,不小心被人撞到了,本來快好了,我已經重新上過藥,包扎過了,沒事。”

他將衣袖放了下來,黎梔卻眉心不展。

是在舞臺上,替她解圍的時候被扯傷的嗎?

她不覺惱怒,“你傷沒好,你喝什么酒啊!”

蘇婉雪就那么好,讓他不顧自己身體,也要替她擋酒陪她玩游戲?

傅謹臣挑眉,“不是你讓我喝的?”

黎梔簡直要氣死,冷笑著將醒酒湯塞給他。

“你這邏輯,星臣怎么還沒破產?”

傅謹臣接過醒酒湯,黎梔已是惱的轉身出去了,傅謹臣瞧著女人背影勾了勾唇。

算她還有點良心,知道給他煮醒酒湯。

他抿了一小口,燙的嘶了聲。

“這么難喝,下毒了?”

那邊,黎梔回房就看到放在床上的手機多了幾條短信。

陌生號碼發來的,黎梔點開,幾張照片跳了出來,照片明顯是國外,照片中的男女是傅謹臣和蘇婉雪。

雖然沒有過分親密的,但不同場景,不同季節,不同衣著。

彰顯著傅謹臣對她這四年的冷落,和對蘇婉雪的陪伴。

黎梔雖然也想過,傅謹臣出差時是不是和蘇婉雪見面了,是不是在她思念他時,他在大洋彼岸和另一個女人尋歡作樂。

但這樣的照片擺在眼前,卻還是心痛的難以喘息,像被人生生掏出來揉捏。

她咬著牙,直接撥了電話過去。

那邊掛斷了,蘇婉雪當然不敢接,她怕自己錄音,更怕自己告狀。

現在這樣,就算她告到傅謹臣那里,一個陌生號碼蘇婉雪也能不認賬。

黎梔想通這點,直接將號碼拉黑,這時房門被推開,男人邁步進來。

黎梔滿心邪火,從聯系人里翻到蘇婉雪的電話直接打了過去。

果然,幾乎秒接。

黎梔冷笑著將手機丟在沙發上,轉身走向傅謹臣,她墊腳挽上男人的脖頸。

“怎么那么慢,等你好久。”

她也是有逆反心和報復心的,蘇婉雪一而再的惡心她,還不行她也給蘇婉雪找點刺激?

傅謹臣有些意外她的熱情,也很驚喜。

幾乎是立刻,男人接收到某種信號,直接掐腰將黎梔帶了起來,邁了兩步,兩人便一起倒在床上。

傅謹臣的大掌灼燙,沿著黎梔的小腿往上游移,真絲睡裙被往上推,很快堆疊在腰上,露出女人那雙蕩人心魂的美腿。

“這么熱情,想要了?”男人大掌揉著黎梔纖腰,嗓音暗啞在她耳邊輕輕吮吻。

黎梔偏開頭躲著他的氣息,也看到了沙發上還亮著的手機。

不知道蘇婉雪氣沒氣死,最好回頭跟渣男吵翻天。

“嘶!好疼,你輕點……”

男人咬了黎梔耳后軟肉一下,黎梔眼里蓄了霧氣,攥拳捶他。

“你專心點!還有,下次不準不經過我允許隨便上臺跳舞!”

她不知道她今天在舞臺上,驚艷了多少人,也讓多少男人瘋狂覬覦。

他那時就恨不能將她拖下來,藏起來,壓在身下禁錮,再別讓他人多看一眼。

“我就要跳,我……唔!”

黎梔話沒說完,傅謹臣便低頭重重吻上了她,屬于男人的獨特氣息裹挾著黎梔。

他的大掌也順著睡袍穿梭進去,滑過她的雪背,托著她的嬌軀往他身上貼,兩具身體瘋狂摩擦,酥酥麻麻激起身體最深的渴望。

“還沒碰就軟成這樣?黎梔,跟我服個軟,說我們不離婚了,什么都給你……”

傅謹臣的吻,從黎梔的眉眼到鼻尖,到她小巧的下巴,頸窩往下蔓延。

男人嗓音低啞戲謔,帶著蠱般。

黎梔被他親的迷迷糊糊,聽到離婚,她陡然清醒過來。

她睜開眼眸,看到沙發上的手機已經切到主屏,蘇婉雪掛了。

她猛的推傅謹臣,“起開,我要睡覺了!”

傅謹臣酒意未散,微醺著,身下女人香軟可人,衣衫未褪,便讓他上頭。

突然被黎梔推拒,傅謹臣渾身欲火難消,戾氣又起。

他單手攥著黎梔的雙腕壓在女人頭頂,捏住她的下頜。

“你提不離婚,你就激動,就那么想離開我?黎梔,我傅謹臣這里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更不是你想招惹就招惹,想推開便能推開的!”

男人言罷,長指勾住她睡袍領口,陡然用力直接扯開。

黎梔根本沒有反抗余地,就被他就地正法,卷進情欲旋渦。

桌上手機又嗡嗡嗡的響了起來,這次是傅謹臣的。

黎梔血性被激起,抬起身子,便湊上去含住男人的喉結咬了下。

火上澆油,傅謹臣的喉結在她唇下快速滾動,男人抬起頭,漆深眸光翻涌。

“別亂咬,忘記第一次的教訓了?”

黎梔頓時縮了縮脖子,眼尾覆了水光。

第一次是她十八歲那晚,他不清醒,她又太稚嫩。

傷的挺嚴重,還縫了針,好幾天沒能下得去床,現在想來黎梔都覺得丟臉至極。

“那你……輕點。”

她有些擔心孩子,傅謹臣俯身吻住她,嗓音含糊。

“輕不了,被你惹起大火了,你自己摸。”

他拽著她的手往下,黎梔漲紅了臉,死活不肯,最后指尖落在他整齊漂亮的腹肌上,點起更深的火。

這夜,她在他身下如雨打嬌花顫抖,又似一葉扁舟在浪潮中起伏。

他堵著她,逼著她。

她拒絕的話再也說不出,連哼聲都變得嬌甜,被他肆意攻占。

嗡嗡震動的手機,早就不響了,也無人在意。

情到濃時,她眼前一黑,是男人的大掌又捂住了她的眼眸。

他每次都這樣,他們也沒試過別的姿勢。

一個男人在床上,最要緊時不肯看你,代表什么黎梔不知道,她只知道那不是什么好事兒。

她的心又澀了起來,抬手去扯他的手。

從前他捂的緊,黎梔以為這次也是一樣,卻沒想到,這次她一拉就開。

男人的面龐映入眼簾時,他也緊緊擁著她,達到了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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