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歸來,這隱婚老公我不要了

第234章 好好親,別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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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墨白讓許靜安離他遠點,可沒說讓他離她遠點。

許靜安就住在隔壁那套,他倆現在只隔著幾面墻壁。

郁辭撥打許靜安的視頻電話。

這邊,許靜安看著郁辭發過來的視頻電話,對滾在客廳泡沫板上玩搭積木的久久說,“媽媽去接個電話。”

久久乖巧地回道:“去吧,我不會給你搗亂的。”

許靜安進了書房,將門反鎖,滑下接聽鍵。

郁辭劈頭就問,“怎么磨蹭這么久?”

“忙工作呀,郁總,我沒有特助,也沒有秘書,都得自己一手搞定。”

郁辭輕笑,“把我助理室的助理分兩個給你用,除了唱的部分不行,其他什么都能做。”

“用不起。”

許靜安看著手機屏幕上的郁辭,奇怪地問,“你在哪?不在靜園嗎?”

郁辭笑著說,“嗯,不在,在一個離你很近的地方。”

許靜安瞬間生起警惕之心,看著他身后的背景墻。

“這是哪套房子?你奶奶不是看得你很嚴嗎?”

“我想讓她看管,她才能看管,你以為我那么聽話!”

他回靜園住,不單因為奶奶讓他回,還是讓東邊那邊看的,免得他派人在時光和璽園門口蹲他,跟蹤他,到時不小心把許靜安的位置帶出來。

許靜安嘲笑她,“忘了,你就是個不孝子孫。”

“三天沒見到你了,出來,你小區后門出來有一個小公園,我在那等你。”

許靜安一愣,這男人連椿棠府后面有個小公園都搞清楚了。

掛掉電話,許靜安換了好幾套衣服,最后滿意地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加厚的黑色鉛筆褲,長款白毛衣,外面套了件厚款墨色羽絨衣,踩著雙短靴,跟云蔓和駱冰打了聲招呼,坐電梯下去。

五分鐘后,她趕到小公園,冷白的路燈將她的影子拉得修長、清冷。

許靜安料定郁辭不可能來這么快,找了個燈光照不到的角落,坐在木質休閑椅上,靜靜地等。

幽暗清淡的冷木質香味飄來,許靜安自動搜索到郁辭來的方向。

半明不暗的光線里,他高大的身影慢慢走近。

“你怎么這么快?”許靜安看著郁辭休閑服上套著長款羽絨衣,狐疑地問。

男人沒回答她,坐到她身邊,將她按在懷里,單手抬起她的下巴,靜靜地在她臉上看了好一會。

這個角落雖然沒有燈光,但不妨礙他倆看清彼此,兩雙眼睛膠在一起。

她的臉豐盈如月,他的眼深邃如淵。

冬日的清冷月色抵不了此刻的溫柔纏綿,迷離漸漸模糊了彼此的臉。

“小滿,想見你,自然就快了。”

說完,他洶涌的吻就落下來。

清洌好聞的氣味,帶著一絲淡淡的薄荷香。

人在心動的時候,心真的是會顫抖。

她的心此刻晃晃蕩蕩的,在郁辭溫柔的撫慰和親吻下,身體漸漸發軟,無力地靠在郁辭遒勁的臂彎里。

他的手鉆進她衣服里,在她身上揉捏著,引來全身的戰栗。

“不要,郁辭。”許靜安將他的手拿出來,“好好親,別摸。”

郁辭輕笑,乖乖地將手拿出來。

兩人無聲吻了十幾分鐘,郁辭抱起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將頭埋進她胸前,蹭了蹭。

“真折磨人,我真后悔答應你小舅舅。”

“哼,還是我小舅舅了解男人,你呀,就是想要我身體,才跟我在一起的。”

郁辭低笑,從她胸前抬起頭來。

“是喜歡你,才想要你。”

許靜安嗤笑,“這么說,你兩年半前第一次要我的時候,就喜歡我了?”

郁辭頭疼地看著她。

伶牙俐齒的女人,沒幾個人能真正忽悠到她。

“我不否認對你就是日久生情,我剛回雁城的時候,很忙,我沒有太多私人時間,不在公司就在研發大樓,碰你之前我對女人沒有什么欲望,是那次要了你之后,才有了對女人的欲望。”

他語氣頓了頓。

“我懂你小舅舅的擔心,他怕我只是貪圖你的身體,我會尊重你,等你哪天覺得我不是這樣的男人了,你再放心地把自己交給我。”

許靜安在他身上蹭了蹭,揉了揉發酸的鼻子。

“我父母的婚姻并不是太幸福,我小的時候,他倆其實很恩愛,我們三兄妹倒像意外一樣,后來,他倆被生活磨沒了激情,沒再堅持初衷。

我就想,婚姻里愛不愛的不重要,婚姻的就是一場合作關系,忠于對方就可以,完成生兒育女的任務,相敬如賓過完一生。

如果另一半中途愛上了別人,因為不愛,也不會太傷心,分不分開做選擇就行,那樣的婚姻關系也挺好的。

可是,現在我要推翻以前的想法,夫妻還是要相愛才會感覺幸福。”

十五歲時,他說起自己的家庭,滿是驕傲和自豪。

他說他有全天下最幸福的家,高大帥氣有能力的父親,溫柔善良的母親,全天下最好的爺爺,很乖很乖的弟弟妹妹,世界上最疼他的外公,拿他當兒子的舅舅,姑姑伯伯叔叔也很好。

她那時好羨慕他啊,有那么多親人,過年能收到好多紅包。

“郁辭,十五歲那年,你到底出過什么事情?”

許靜安問出這句話,就感覺摟著她的男人身體繃緊了,微微顫抖。

郁辭將頭抵在她肩上,低聲說:“想忘記卻始終忘不了的事情。”

那血淋淋的記憶無論在他醒著,還是睡著的時候,都啃噬過他那時還不夠堅韌的心。

“跟你父母有關?”

“嗯。”

聶紅英對郁辭十五歲以后的事情絕口不談,郁歸儒經常缺席郁家的家宴,夫妻倆同框,也是“相敬如冰”。

許靜安推測他父母發生過什么事情,造成了郁辭的轉變。

“我連父親是誰都不知道,我媽也不要我,剛來明城,許歡就說我天生命硬。”

許靜安笑了一下,接著說:“因為從來沒有得到過,所以我沒有多難過,你難過,是接受不了從天上到泥底的落差,已經發生的事改變不了,你現在這么強大,那些就當腿上的泥巴彈掉吧。”

郁辭笑起來,“小狐貍,你真會安慰人!”

冷意瘆人,但寒夜里這一角,兩人依偎在一起,很溫暖。

“你車停在哪?”許靜安問。

“管它在哪。”郁辭回。

兩人膩歪了一陣,郁辭將她的衣服攏好,說:“回吧,我一會還有事情。”

許靜安從他腿上起身,郁辭跟著她站起來,幫她把兜帽戴上。

兜帽邊緣一層白色的絨毛,將她巴掌大的小臉襯得白凈無瑕,眉目如畫,越發精致。

“別被人認出來了。”許靜安踮起腳尖,將郁辭衣服上的兜帽扯下來,遮住了他臉的上半部分。

兩人十指相扣著走到小區后門,許靜安說,“你快走吧,我上去了。”

郁辭站著沒動,輕笑著,“我看著你進去。”

許靜安也沒堅持,晃了晃他的手,“你不松開我怎么走?”:qishu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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