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婢柒娘

第305章 略知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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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水在眼眶里打了幾個轉,睫羽輕顫,淚花就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噼里啪啦地流個不停。

我一個字也不說,就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看著秦顧哭。

剛剛還裝狠裝兇的秦顧瞬間就變了臉色。

他怔怔然地瞧著我,視線跟著從我眼角流出的一滴淚移動。

淚珠滴落,他視線回移,再次與我四目相對。

秦顧面色平靜地放手松開了我的衣襟,替我好好整理了一番后,緩緩在我身前半屈膝地蹲下,眸眼帶笑地與我平視,也不說話,也不哄我。

秦顧的反應出乎意料。

我有些懵。

淚水停了,秦顧一瞬不瞬地盯著我道:“繼續哭,別停!”

我蹙著眉頭看他。

秦顧一側唇角斜勾,笑得邪氣又風流。

“艸,哭都這么好看,還讓不讓本王活了。”

當即收起情緒,我偏頭看向別處,用指腹快速拭去臉上的淚痕。

不裝了。

隨之秦顧蹲在我身前,又道:“牛逼轟轟的樣兒,他媽的也好看。”

我轉頭看向秦顧,一腳將他踹倒在地。

秦顧撐起身子坐在那里,大喇喇地攤開大長腿,賤兮兮地看著我笑:“生氣發火,也好看。”

“一句話,搬到東宮跟本王住,行還是不行?”他又開始逼問道。

我斬釘截鐵:“除非本公主死,否則十殿下想都別想。”

秦顧就那么坐在地上,歪頭看著我出了片刻的神兒。

默了半晌,他騰地站起身來,拖著那條還未徹底痊愈的腿朝門口走去,并信誓旦旦道:“等著,本王這就去把圣旨還了,倒貼銀子給歲和妹妹當面首!”

結果,秦顧這一入宮,便直接留在了宮內。

聽回來給我傳信的耗子說,秦昊蒼被秦顧徹底惹怒了,親自揮了鞭子把秦顧給抽了一頓不說,直接命人把秦顧抬去東宮關了起來,并且禁足一個月。

禁足一個月

我聽到這個消息時,簡直不要太開心了,差點就喜形于色。

可隔日,秦昊蒼便派人來文津閣把我叫了過去。

兜了好大的圈子后,秦昊蒼才開口問我。

“歲世子可愿意入東宮給秦顧當男寵,以結兩國之好啊?”

我俯首躬身,垂頭謙恭回道:“謝君上和太子殿下的青睞,只可惜歲崢并無龍陽之好,雖尚無心悅的女子,可的確只好女色。”

秦昊蒼微微頷首,粗黑威凜的眉間愁云不散。

“也不知本君的這個太子到底像誰,好好的女人不愛,偏偏喜歡男子。”

我垂眸淺笑不語。

秦昊蒼低頭沉默了須臾后,似是難以啟齒,他輕輕拍打龍椅的扶手,倏然開口轉了話鋒。

“左右男子之間行事,也無落紅之說,更無懷上身孕影響名節的事情,不如歲世子試試如何?”

“在本君看來,歲世子這氣質,這身段,當男寵甚是適合。”

我:“”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直言拒絕秦昊蒼那肯定是不行的,損了他的顏面,搞不好真把我也捆了直接送到東宮,喂給他的寶貝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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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暫時用用緩兵之計。

“歲崢雙親在南晉亦是有頭有臉的親王,歲崢擅自決定給太子殿下當男寵,想來他二老也定會惱羞成怒,這事情定是要先與雙親商議知會一番的。”

“畢竟先知會商量一番,也比讓他們最后從別人口中知道的要好。”

“就是不知君上可否給歲崢一些時日?”

見我態度軟了下來,秦昊蒼也做出了讓步。

“歲世子所言在理,正好秦顧的身子也還需要修養些時日,不宜縱欲過度,歲世子回去好好考慮一番,等想好了通過文津閣的守藏史來尋本君便可。”

“謝君上,君上圣明。”

懸在嗓子眼的心剛落下,秦昊蒼又開口說起了另一件事。

“歲世子可擅長水墨丹青?”

我謙恭道:“回君上,歲崢略知一二。”

我說略知一二,那真的就是略知一二,可其他人偏偏認為我說的略知一二是在謙虛。

就好比秦昊蒼聞言,立馬就讓御前太監給我端上了筆墨書硯和丹青顏料。

我不解地看向秦昊蒼:“君上這是要讓歲崢畫什么?”

秦昊蒼和顏悅色地擼著胡子,笑道:“就畫你們南晉的歲和公主。”

我提醒道:“可堂姐歲和公主已是有婚約的人,君上看她畫像又要作何?”

秦昊蒼解釋道:“本君只是好奇那歲和公主到底長什么模樣兒,跟本君后宮的那些美人兒比又如何?”

我未再言語,跪在大殿上,低頭提筆給我自己描了幅丹青。

可我曾經畫的糯團兒,長生公公說像豬,我給魏馳刺的海棠花,魏馳問我刺的是什么。

我除了會說謊騙人,做戲作妖,善于殺人外,與風雅有關的事,真的都只是略知一二,懂個皮毛而已。

你看,秦昊蒼瞧了我畫的“歲和公主”后,摸著胡子也嘆了一句。

“歲世子,果真是略知一二啊!”

但秦昊蒼還是大方的,沒讓我白白跪在地上辛苦畫了大半天,他賜了賞銀給我后,便命太監將我送出宮。

一出宮門,便見到魏馳的馬車早早地在那里候著。

而魏馳則站在車外,雙手負在身后,來回踱著步子。

看神色,是在擔心我的安全。

轉頭不經意地瞧見我時,他緊擰的眉頭才算松了一些。

上了馬車后,我將秦昊蒼的話同魏馳學了一遍,似乎魏馳早已想好了對策,開口便問我:“當初給你做易容之術的人,可是叫虛顏?”

魏馳一提虛顏,我便猜到他想做什么。

“是想找人頂替我?”

魏馳點頭,“確有此意,可知虛顏在何處?”

魏馳既然能知道虛顏這人的存在,又怎會不知虛顏在都城的面具鋪子呢。

莫不是

我訝然問道:“虛顏已經不在都城了嗎?”

“嗯,兩年前我派人四下找你時,虛顏的那個面具鋪子便已人去屋空了,如今身在何處仍不得而知。”

說到這里,我突然想起當初逃離都城時的情形。

那時,魏馳好像便知道我會換張臉離開一樣,四下搜尋時都讓人仔細確認人的臉。

當時我就很好奇魏馳是如何知曉之前那張面皮是假的。

只是后來忙于復國和朝政,此事便也漸漸淡忘了,與魏馳重逢后至今也未曾談及過。

我不由好奇道:“你是怎么知曉虛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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