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婢柒娘

第184章 刺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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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魏馳分別在即,自是無暇去為溫晴的事憂心。

待魏馳沐浴后,我讓他坐在矮榻上,將礙事的外袍解開,露出好看的上身。

魏馳眼尾微微上挑,些許情欲在他眼底暈開。

他雙臂撐在身后,端著慵懶悠閑的姿態,等著我進一步的挑撥。

可待我端出事先備好的東西時,臉上的那點旖旎氛圍登時全無。

“這是要作何?”

我在魏馳身旁坐下,“刺花。”

魏馳覷著我手中捏著的銀針,疑惑道:“確定不是要殺本王?”

“奴婢可舍不得殺殿下。

這句話,是真話。

“刺花就是紋身,我想給殿下刺一個,殿下若是不喜歡,那作罷便是。”

魏馳搖頭,手指穿入我的發絲,穩穩按住我的后頸,淺笑風流。

“本王這身子,任由柒娘處置。”

大手將我的頭按向他,兩瓣溫軟在我唇間采擷了一番。

又氣息微喘地低聲道:“柒娘想怎么玩兒,就怎么玩兒。”

繾綣旖旎在殿內彌漫,輕輕的幾下親吻,讓人浮想聯翩的情話,魏馳便已經有了反應。

余光里瞥見,白色的衣褲下,似有物要破衣而出。

我揶揄魏馳:“既然全聽奴婢使喚,那殿下可不可以讓它先老實一會兒?”

魏馳喉間悶出一聲輕笑,搖頭道:“它也不聽本王的,它只聽柒娘的,要不,柒娘先哄哄它,讓它安分些?”

他音調縹緲清淺,又說:“本王今天洗得很干凈。”

我白了魏馳一眼。

別看他平時在外面一副矜貴冷傲、疏離淡漠的王爺架子,真騷浪起來,不堪入耳的葷話一句接一句,連我都自嘆不如。

“不用我哄,它自己一會兒就該偃旗息鼓了。”

話落,我將銀針浸染在事先調好的顏料里,開始在魏馳的腹部刺花。

“嗯......”

一針下去,疼得魏馳悶哼出了聲。

我抬頭瞧他,他仍保持著剛才的姿勢,雙手撐在身后,半垂眸眼瞧著我在他腹部動作。

“疼嗎?”

“無妨。”

為了刺出的圖案好看,我很是認真。

指腹輕輕地按著魏馳腹部的肌膚,臉也貼得很近。

按照想象中的紋樣,蘸著顏料,在魏馳的腹部一針針地刺著。

偶爾覺得他疼,我還會輕輕地吹口氣。

魏馳的身體微微蠕動,那處比方才還要堅挺,腹部和胸膛也愈發地緊繃,偶爾喉間還會發出“嗯嗯”的悶哼。

冷白的肌膚,勁瘦結實的肉體,青筋暴起,溝壑深深淺淺,一個明顯的“豐”字映在我的眼瞳里。

時而肌肉輕輕顫抖的胸部,亦是看得我面紅心跳,忍不住伸手扣住。

可魏馳的胸肌很大,就我這小手,一手很難掌握。

思緒飄忽,腦子里竟然迸出荒唐又好笑的想法。

魏馳這么壯實的胸脯,以后倒是挺適合奶孩子的。

想著想著,我自己都不由地笑出了聲。

“笑什么?”,魏馳問我。

我搖頭,卻仍憋不住笑:“沒笑什么。”

極其敷衍的一句話,肯定是唬不住魏馳的。

他伸手過來,勾起我的下巴尖,佯怒質問:“到底在笑什么?”

“在笑......”

我頓了頓,滿眼真誠地回視著魏馳:“若是以后有了孩子,殿下奶孩子的樣子定是很好笑。”

魏馳對這話甚是滿意,好像每每我提以后的事,提生兒育女的事,他都像是吃到了定心丸一般。

他目光拉絲,笑意繾綣:“要不,本王先奶下柒娘?”

“不害臊。”

魏馳不服輸:“倒是柒娘之前說葡萄吃得甚好吃,怎還說起本王不害臊來?”

我認輸了。

低下頭,我繼續刺花,“等奴婢刺好的,就把殿下吃干抹凈。”

魏馳急不可耐,看了看自己的腹部,“還要多久?”

“快了。”

只是他蹙著眉頭,瞧了半晌,略顯嫌棄地問:“柒娘這是刺的什么花?”

“海棠花啊。”

“......,以后能洗掉嗎?”

我猛地抬起頭瞪他:“殿下莫不是嫌丑?”

魏馳抿唇挑眉,內心似乎掙扎了一瞬,轉而扯唇笑道:“不丑,左右以后也都是柒娘瞧,你看著好看便是。”

還是嫌我刺的丑嘛!

刺都刺了,得有始有終。

我沒理他,繼續刺著。

半晌,魏馳的聲音又從頭頂傳來。

“忽然想起,書亦兄還曾同本王講過,南疆女子可以一女多夫,在選定夫婿后,都會在男子身上刺花,如同做下標記,證明此男子為她所有,免得被別的女子奪了去。”

刺花的手停頓了一下,沒想到魏馳竟然也知曉南疆的這個習俗。

“殿下的書亦兄,知道的可真多。”

魏馳聲色嚴肅了起來,沒了先前的柔情蜜意:“可是,你殺了他。”

捏針的手繼續,我低頭問:“殿下可恨柒娘?”

“恨,當時差點想殺了你。”

“那為何又讓奴婢活到了現在?”

魏馳沉默不語。

我抬頭看他,“舍不得這張臉?”

魏馳:“不是。”

“那是為何?”

魏馳不搭話,拍了拍我的頭,又不正經起來,“快刺,它要忍不住了。”

話未落,他朝胯間努了努下巴示意。

盡我最大的實力,我刺了一朵半的“海棠”在魏馳的腹部。

雖然樣子......確實勉強了些,但這刺花圖案定是獨一無二的,天下都不會再有人能刺出同樣的花兒來。

刺好后,我俯首在那處刺花上,重重地吻了一下,算是蓋過印章了。

無意之間,魏馳卻被我撩得有點扛不住了。

他身子緊繃,微微頂了下胯。

隨后按著我的頭,胸腔迭動粗喘道:“別停,繼續。”

都要走了,我很聽話。

親吻四處游移,指尖順著豐字的溝壑紋理,一點點勾畫摩挲著。

魏馳仰著頭,唇齒微啟,徹底沉淪在情欲之中,絲毫沒有半點防范之意。

就像糯團兒會極其信賴我,對我露出肚皮,求主人的撫摸。

此時的魏馳也將自己交付于我,在我的掌心之下,在我的唇齒之間,毫無保留。

事到一半,魏馳反手又將我按在身下,轉而又討好起我來。

身體緊緊貼合,酥麻從尾椎骨蔓延,體內的血液跟滾水一樣,帶著浮躁四處奔騰。

聲聲呢喃,縹緲清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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