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推波助瀾第394章推波助瀾:、、、、、、、、、、、、、、、、、、、、、、、、、:irrxs
許卿聽聲音,就能認出是秦桂芝,主要她的聲音實在太有特色了,粗啞卻能拔高,真就是破鑼嗓子還帶著尖細的穿透力。
聽了十分的扎耳。
周晉南已經黑著臉出去,就見秦桂芝被白狼擋在大門口,哭喊著不敢進院。
看見周晉南出來,秦桂芝撩起圍巾一角擦了擦眼淚,哭起來:“我家大勇是冤枉的,是有人指使他那么干的。再說你們孩子也沒事,他已經知道錯了,為什么還要抓他?”
周晉南皺著眉頭:“既然是這樣,你應該找公安去說,而不是在這里說,如果他落在我手里,我一定會打斷他的雙腿。”
秦桂芝被周晉南狠戾的語氣嚇得一哆嗦,眼淚都忘了流,好半天才怯懦地說:“你們孩子不也沒事嗎?以后我們再也不敢了。”
周晉南想起那晚的場景,眼中瞬間涌上怒意:“我的孩子要是有事,你覺得李大勇還能好好在里面待著?”
秦桂芝見周晉南這里橫豎說不通,又擔心兒子真的會坐牢,索性噗通一下跪下:“這件事真不是大勇愿意做的,是那天晚上,有個人來我們飯館找大勇,說只要幫他做一件事情,就能幫大勇安排一份正式工作。”
“你們也知道,大勇腿瘸了后,也干不了重活,現在又離婚一個人,以后總要成家,他這樣誰家姑娘能看上?我們一聽能安排正式工作就同意了,可誰知道,會是讓去偷孩子啊。”
周晉南很有耐心地聽秦桂芝說了這么多,而李大勇在派出所的交待卻是,是于靜找了他,說是只要兩人一起偷了孩子,就能給他一千塊錢。
他之所以同意,一方面因為錢,還有一方面是因為他和許卿有私仇,如果不是許卿,他腿不會斷了,日子也不會過成這樣。
和現在秦桂芝的說法完全兩樣!
秦桂芝還跪在地上哭著,沒等來周晉南的反應,反而等來一盆冷水兜頭澆下,讓本來就已經凍透的秦桂芝瞬間來了個透心涼。
葉楠拎著空盆瞪著秦桂芝:“滾!你要是再不滾,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說著就抬腿過去,嚇得秦桂芝一骨碌爬起來,抱著濕漉漉的腦袋轉身就跑。
根本不敢再說什么求情的話。
葉楠扔了盆又迅速回屋,她和馮淑華養的百日蠱的母蠱正是最關鍵時候。
周晉南原地站了一會兒才回屋,許卿正一臉好奇地等著:“秦桂芝什么意思?難道李大勇不是為了報復我?”
周晉南搖頭:“李大勇在撒謊,秦桂芝也在撒謊。李大勇或許有一部分原因是為了報復你,但是秦桂芝絕對是為了錢。李大勇出事這么長時間,她也沒來過,現在突然跑來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指使。”
看來,于招遠是真的著急了,能利用的人都利用一遍,為的就是擾亂視線,然后上位。
順便還要趁機給于靜正名。
許卿癟癟嘴:“秦桂芝肯定還會再來的,我家大寶和二寶出生得可真是時候,一不小心,還成了權力場上爭斗的犧牲品。”
而于招遠那一邊,這會兒也是各種坐立不安,明明之前已經布局好的一切,現在全亂了。
甚至是他這邊的一舉一動,對手都了如指掌。
感覺像是有人在中間操控著,推波助瀾般。
于招遠背著手在房間里走來走去,心里已經浮躁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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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推波助瀾第394章推波助瀾:、、、、、、、、、、、、、、、、、、、、、、、、、:irrxs
梅素芬緊張地看著于招遠:“怎么了?是出什么事情了嗎?你說那個叫李狗子的,他不是死了嗎?”
于招遠皺著眉頭,走了幾步又突然退回到梅素芬面前:“你確定給李狗子身上下的毒,是滇南苗疆蠱毒?”
梅素芬點頭:“我還特意留下了象征葉家寨巫師的符號,只要查肯定能查到她身上。”
于招遠擰眉:“并沒有,到現在為止,陳志國并沒有懷疑葉楠的意思,甚至在調查你的背景。”
梅素芬瞬間慌起來:“調查我?我除了是個孤兒,并沒有留下什么吧?”
當年于招遠娶她,為了過政審,可是給她弄了一個很干凈的身份。
不是什么毒王老千的女兒。
于招遠突然就想到了閆伯川兄弟倆,這兩個加上一個周晉南,哪個是省油的燈?怕是早就站在一旁看著,等著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而他所有的布局,在三人眼中,就跟跳梁小丑一樣。
精神突然就泄了,有些頹廢地坐在沙發上。
不要說三月的換屆,他怕是連眼前都難度過!
閆季川說幫葉楠一把,自然幫得很開心,不僅把梅素芬的過去扒得一干二凈,還有于招遠花錢買通遠方親戚的事情也扒了出來。
讓遠方親戚家腦子有些不清楚,長得和于靜有七八分像的女兒,代替于靜暴死。
一系列的證據都偷偷給了于招遠對手陳志國。
剩下就是狗咬狗精彩時刻,兩人到最后,最終會一起慘敗!
閆季川聽秘書匯報完,和預期效果一樣精彩,心情很好地去買了兩瓶白酒,看商店柜臺上放著糖罐,里面裝著五顏六色的糖球。
想想自己好歹當小爺爺了,又花了五毛錢買了一大包糖球,拿著去找周晉南。
進院看見周晉南穿著件毛衣,袖子擼在手肘處,正蹲在院里洗尿布,有的尿布上還有黃燦燦的顏色。
閆季川瞬間感覺胃里翻騰著惡心,不能相信周晉南竟然會直接用手去洗帶著屎的尿布:“我去,你這也太不講究了,你這么洗尿布,一會兒還怎么吃飯?”
想想突然就很有畫面感。
周晉南懶得理他,低頭繼續洗著尿布。
閆季川退了幾步,遠遠看著周晉南在水龍頭下把尿布全部沖干凈了,才嘖嘖嘆著過去:“當個爹也不容易啊,還是兩個臭小子,以后也夠頭疼的。”
周晉南擰著尿布,瞥了他一眼:“你有事?”
閆季川晃了晃手里的白酒:“也沒啥事,就是喝點?還有件事跟你說一聲,對你來說肯定是好事。”
周晉南就沖閆季川賣關子的表情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閆季川見周晉南一臉不信,笑起來:“借調你去指揮學院當半年教官,畢竟你在電碼方面有天賦,過去教幾天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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