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聽書怕怕第211章聽書怕怕:、、、、、、、、、、、、、、、、、、、、、、、、、:irrxs
“這……太子殿下莫要冤枉微臣!”何守望慌了,藏在家中密室里,還上了鎖的嶺南地形圖竟然丟了,不管怎么丟了,他現在都要為此受責罰。
李長安義正言辭地看著何守望,“不是冤枉不冤枉,你說昨日是湊巧不在,既然如此,嶺南地形圖呢?在哪呢?這么重要的東西弄沒了,你這個兵部尚書的烏紗帽,還想不想要了?”
李長安一聲比一聲高,周身的氣勢鋪天蓋地地朝何守望壓去,何守望忽然有種窒息的感覺。
皇上也是面色鐵青,“守望,這到底怎么回事?”
“微臣現在也不知道,皇上,但微臣前幾日去看的時候還在的,您容微臣去看看,其中必定有蹊蹺!”何守望磕頭道。
皇上看看臉色慘白的何守望,又看看一臉憤怒的太子,點頭同意了何守望的請求,不過讓李長安跟著一塊去何府。
嶺南地形圖沒了是大事,李長安他們去何府的時候,還帶了錦衣衛去。
李長安一路上都沒給何守望好臉色,而何守望這會也端不起架子了,老老實實地帶著太子去了密室。
密室在何守望書房邊上,進去后,里面的東西擺放整齊,并沒有被偷盜過的蹤跡。
何守望徑直朝藏嶺南地形圖的木盒過去,用鑰匙打開后,里面倒不是空的,而是另外的地圖,就是沒有嶺南地形圖。
“何大人是不是忘記了地方?”李長安兩手負背,板著臉道。
“不會錯的,絕對不會錯的,明明放在這里,怎么可能沒有?”何守望不理解,前幾日得知太子要嶺南地形圖時,他特意來看過,當時明明還在,但是現在卻沒有了,“不對勁,肯定是被人偷了,來人啊,快去給我查!”
何守望剛說完,何府的管家就過來了,說在書房的竹林中發現一些腳印,還找到了一塊令牌。
“快點拿來!”何守望額頭出現細細的汗珠,他感覺太子這會快要吃了他,“殿下,您聽到了的,這個事另有蹊蹺,不是微臣故意不給您,也不是微臣沒藏好,實在是有人從中作梗啊!”
何守望這會,恨不得弄死偷嶺南地形圖的人。
這個時候來偷地形圖,不是明擺著要加害他,挑撥他和太子的關系么!
此人心思歹毒,實在太可惡!
何守望在心里罵了八百遍后,管家才拿來令牌,而這塊令牌,他們一眼就認出是壽王府上的。
“壽……壽王?”何守望結巴了。
作為兵部尚書,何守望自然能知道壽王的一些野心。不過壽王一直隱藏得很好,并沒有把野心擺到明面上。故而很多人還是覺得壽王光風霽月,不會是野心勃勃的人。
但是眼下這個令牌,何守望覺得極其燙手。
他本來只是想在太子跟前立威,讓太子對他有所顧忌,但他并不是壽王的人。
現在找到壽王府的令牌,這不是得罪了太子,又要得罪壽王?
在何守望忐忑不安時,李長安也有些奇怪,他只是讓聽書來偷嶺南地形圖,并沒有要嫁禍給壽王的意思。
看了會壽王的令牌,李長安想了想,沉下臉道,“何守望,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你府上丟了那么重要的東西,想要嫁禍給壽王嗎?”
“孤和你說,這個事不管是誰做的,都不可能是壽王做的!”李長安甩袖走出密室,滿臉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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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聽書怕怕第211章聽書怕怕:、、、、、、、、、、、、、、、、、、、、、、、、、:irrxs
外邊院子里的人看太子黑著臉,只有聽書敢跟上去。
何守望看太子走了,忙狂奔追出去,“殿下,您聽微臣解釋!”
李長安哪里會停下呢,大步出了何府,就騎馬進宮去了。
等見到父皇,李長安只說何守望離譜,這個事怎么會和壽王有關。他與壽王向來要好,壽王不可能故意偷走嶺南地形圖讓他為難。
皇上聽了后,更是頭大。牽扯出一個兵部尚書,還拉出另一個兒子。當即下令,要壽王進宮。
在壽王進宮之前,何守望先回來了。
他滿頭大汗,進了仁政殿后徑直跪下,只說這個事和他無關,并不是要嫁禍給壽王。
事實上,何守望心中,是覺得確實可能是壽王做的。偷走嶺南地形圖,讓太子出行不便,還能害他獲罪。這么一來,便是一箭雙雕,這么好的計策,何守望認為壽王可以想出來。
但太子堅定不是壽王做的,他也只能為自己辯駁,不敢往壽王那扯。
而壽王更是一頭霧水,人在家中坐,卻有禍事突然砸到頭上來。路上想多問兩句,傳旨的內侍卻不肯多說。
等壽王到仁政殿,就發現氣氛異常緊張,他剛行禮問安,就聽到父皇問他要嶺南地形圖做什么。
“兒臣冤枉!”壽王當即跪下,“兒臣近來公務繁忙,并不知道什么嶺南地形圖,更不清楚怎么回事啊?”
李長安過去要扶壽王,“長儉快些起來,父皇只是詢問,我們都相信,你不會做這種事,必定是有人要加害于你!”
在李長安說到“加害”兩個字時,一直跪著的何守望胸口猛地跳了下。
嶺南地形圖沒了,事情總是要查清楚,令牌是誰的,現在的嶺南地形圖又去了哪里。
一件件事地去查,便從天明查到了天黑,宮里宮外都是人心惶惶。
裴悅在東宮里,也聽到風聲。
聽到福子說是一個重要東西丟了,現在皇上派人在嚴查壽王和兵部尚書,裴悅倒是很意外,也很好奇到底怎么了。
聽到李長安回來時,裴悅便立即出去找李長安。
他們在院子里相遇,李長安走得很快,還是她喚了一聲,李長安才停下。
“殿下,今日的事……”裴悅還沒問完,就被李長安打斷。
“進屋說。”李長安道。
他轉身要往屋里去時,聽書低頭停著沒敢動,走到臺階上,只見裴悅跟來,眉頭一緊,“還愣著做什么,進屋!”
聽書心虛地“哦”一聲,完了,殿下是要怪他自作主張了,聽書腿軟,突然想逃跑,但還是默默地跟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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