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豆敲了敲腦子:“啊,這個雷好厲害哇,居然把窩悶家的門給劈掉了。”
孟知微三人:……
小奶豆又后反勁的掏了掏耳朵,嘟囔著:“難怪,窩睡覺的時候感覺震耳朵吶。”
孟知微三人:……
路上,他們跟小奶豆搭話:“妹妹,你這兩天早出晚歸的干嘛去了?”
小奶豆神秘兮兮的伸出手指頭’噓’了聲:“一會,就知道辣。”
老精彩啦,比話折子還精彩吶。
皇上給林家張家約的地方是一個桃花園。
春天來了,桃花開了。
最適合男男女女那點事了。
皇上他們尋了個隱蔽的地方,瞅著林松風張蘭梅這小兩口在樹上眼神拉絲。
林松風為表現給皇上看,眼珠子深情的都流油了,用手把張蘭梅的碎發掖到了耳后:“梅兒啊,我怎么看你都看不夠,真想早早的把你娶回家,這樣只要一睜眼就能看到你。”
張蘭梅羞澀的來回晃著身子:“那你娶我嘛,你知道的,我很樂意嫁你的。”
林松風適時的擠出一滴鱷魚的眼淚:“梅梅,我也想娶你,可我現在的情況……我被奸人陷害……”
張蘭梅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要說傷害我的話,錢我有,我給你,我還會讓我爹爹給你開個武館。”
“夫人~”
“哎呀討厭~”
這時,一道憤怒的聲音響起:“林松風,你們在干什么!”
林松風聽到這聲音,嚇得脊背都僵了,緩緩轉過身去:“你……”
張蘭梅好奇的看著這女子:“你,好像是白大人家的千金,你為什么對我的未婚夫這么兇啊?”
白千金一聽這話,像炸了毛的獅子:“你說什么玩意?你未婚夫?誰說的?他說的?放屁!他是我未婚夫,說好三個月后成親的。”
張蘭梅捂住嘴,不敢置信的看著林松風:“松風,她說的是真的么?”
“我……”林松風一個頭兩個大,正琢磨該怎么辦呢。
又是一道哭唧唧的聲音:“林松風,你這個烏龜王八蛋,白眼狼,你不是說要娶我的么,你不是說要和我看雪看星星看花花的么,你現在卻和別人看雪看星星看花花。”
白千金和張蘭梅擰眉看著這嬌滴滴,也認出來了:“蘇家小女兒?你怎么會跟林松風有關系?”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們才對,風風是我的,他說過要娶我的,他說最喜歡我的眼淚。”蘇千金邊說邊哭,那眼淚就跟不要錢似得。
一道河東獅吼音響起:“林松風,你敢欺騙老娘的感情,老娘干死你!”
眾人看去,只見一個肥碩的,走路時葷油都快甩出來的胖女子靈活的飛奔過來。
她撅起了大腚,狠狠的朝林松風撞去。
直接給林松風撞到了樹上,人連帶著樹都倒了。
“說,這怎么回事?是不是這幾個小妖精勾搭你?”胖千金呼哧帶喘的,瞪著大眼珠子:“快給我說清楚。”
林松風捂著胸口:“我,我……你們先回去好不好?我一個個的解釋,我現在胸口好疼,要去醫館,難道你們忍心看我痛死么?”
這幾個千金果然沉默了。
依小奶豆看,戀愛腦發作了。
“宵宵牌藥豆,專治戀愛腦,一吃一個不吱聲。”小奶豆揣著藥丸走到千金們面前。
林松風看見她,腦袋直突突,直覺告訴他沒好事:“林宵宵,我不認識你,你少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泥不認識窩,還知道窩的名字。”小奶豆把兩根手指扒在嘴邊,略略略的,氣死他。
“窩,是皇上派來的正義大屎。”
“解救萬千少女。”
小奶豆攤開手:“皇上,在那邊康泥們,不吃藥丸,抗旨。”
又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要殺頭。”
幾個千金嚇壞了,誰敢跟皇上對著干。
一口悶了解藥,吃完解藥,也就半刻鐘的功夫吧。
千金們揉了揉腦袋:“誒?我怎么感覺我的腦子清醒了呢?”
張蘭梅看向林松風,他趕忙爬起來,踉蹌著過去:“梅梅,是我啊,我是你的松風啊。”
“啊!”張蘭梅尖叫的推開他,捂著胸口在一邊狂嘔:“你,你怎么長這么丑?你的臉上長的是什么?蛆么?好惡心啊。”
“惡心?你不是最愛我了么,你還說我長得英俊瀟灑。”林松風一臉受傷。
張蘭梅啐了一口:“我呸,你英俊?你瀟灑?你個滿臉青春疙瘩豆的癩蛤蟆!”
林松風見這邊不行了,趕忙補救另一邊:“白白,我的心肝,你最愛我了對么?你說我的聲音特別好聽,我給你唱歌啊……”
啪,一個大逼斗扇了過去,又捂住了鼻子:“我呸,你刷沒刷牙?一股子臭泔水味!”
“一想到我對著你這張嘴那么久,我……嘔……”
林松風漲的臉紅脖子粗的,心神一震,重整旗鼓,掏出一個帕子朝蘇千金走去,誘哄著:“小乖乖,哥哥給你擦眼淚。”
蘇千金嚶嚶嚶,掏出香脂粉,嘩啦撒他臉上:“擦擦擦,擦你妹啊,你個大騙子丑八怪!”
“啊,我的眼睛。”被香脂粉迷住眼的林松風揉著眼睛,等能看清楚眼前的東西時。
只見胖千金這龐然大物驟然出現。
一拳頭悶了過去,把林松風打倒在地,又用肥墩墩的大屁股,一屁股坐了下去。
林松風的嘴角吐出一灘白沫。
小奶豆鼓掌:“泥悶是不是喝了他送的酒?”
“對呀對呀。”
“小祖宗你怎么知道的?”
“因為他的酒加了讓泥悶迷戀他的東東,喝一口,公豬都能變美男子……”小奶豆掏出一瓶酒,邁著小短腿嗒嗒嗒朝林松風走去:“泥稀飯喝酒,那喝個夠。”
“不,不要!”林松風說話間,已經被迫吞咽了許多的酒。
小奶豆在心里默默的數著:三二一……
從遠至近響起哼哧哼哧的聲音,小奶豆歪頭:“來辣。”
林松風此時已經搖搖晃晃站了起來。
遠處跑近的是一頭長著滿身黑刺的黑母豬。
小奶豆跳得老遠,抱緊了肉包的脖子:“好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