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機推薦:
“江老,電梯到了。”
何燭聽見許晴這么罵人家,心里暗爽,實在是不想老爺子在許晴跟前占便宜,電梯來時,半推著人家塞了進去。
讓老爺子憋著一肚子火離開。
電梯門合上的瞬間,何燭轉身朝著許晴豎起了大拇指:“許總,厲害。”
“懟不死他。”
“一把年紀這么不識相,活著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
華濃看見人走,轉動著椅子過來,笑瞇瞇的望著陸敬安,修長的指尖還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下巴:“看不出來啊,陸老板懟人的時候挺厲害的。”
“再歷練歷練,吵架就能干過我了啊。”
陸敬安伸手在煙灰缸里滅了煙,吐出口中的最后一口煙:“不會。”
“不會干過我?”
“嗯!”
“為什么?”
“因為愛能讓人心甘情愿的俯首稱臣。”
男人微微彎腰,將華濃禁錮在老板椅中,彎腰弓背平視她:“華濃,我從不掩飾自己對你的愛意。”
“陸老板,你知道嗎?你越是這樣,我越是饞你的身子,想把你榨干到一滴都不剩。”
華濃說著,推開陸敬安想站起身來點實際行動。
卻見男人往后退一步,伸手摁住她的肩頭,讓她坐回了椅子上。
“我十點半有會,干點人事。”
華濃癟了癟嘴:“早說嘛!那我就不來找你了。”
“不找我你準備找誰?”
“找薄廉去啊,人家都給我送婚禮請柬了,我總得意思意思問問人家想要什么禮物吧!”
“你也要去首都?”陸敬安眉頭一皺,似是有些不可置信。
華濃歪著腦袋笑著:“怎么?陸老板不想讓我去?”
“難道是怕我倆關系公之于眾,影響你在首都找佳人?”
陸敬安掃了她一眼:“是你自己滾還是我丟你出去?”
華濃攤了攤手:“我自己滾。”
華濃走到門口,突然想起什么,轉身扒著門望著陸敬安:“你說我下去會不會碰到江老爺子?”
“你下去試試。”
華濃說這話時,只是想逗逗陸敬安,但是沒想到,還真是被她給說中了。
江老爺子坐在車里還未離開。
透過車窗看見華濃時,眸色一緊。
似是想起什么,立馬推開車門下來,華濃看見出現在自己跟前的人時,一句粗口在心里炸開。
說說而已,還成真了?
“華小姐怎么在這里?”
華濃提著包,聳了聳肩:“有必要告訴你?”
“我只是很好奇,華小姐能頻繁出入盛茂國際,得了誰的應允,”眼前的這棟樓,他每次上去的時候等了又等,還得陸敬安派人下來接。
怎么華濃就可以出入自由了?
華濃跟聽了什么笑話似的:“陸總啊!不然還有誰?”
“華小姐跟陸敬安是什么關系?”
“你希望我們倆是什么關系?夫妻?朋友?戀人?還是緋聞男女?”
“換句話來說,我們倆什么關系應該不用特別你吧?”
“華小姐,我們家老先生只是覺得陸總對你很特殊,”恒清見二人關系僵硬,適時開口緩和二人的關系。
不得不說在華濃眼里,恒清這個做管家的倒是比老爺子這個做主人的要識相得多。
大概是因為自己的位置夠低,能拉下臉。
華濃這人,向來是吃軟不吃硬。
“那當然,畢竟我是給陸總送錢的,而江老”華濃說著,戰術性停頓:“整個京港的人都知道商場新貴陸敬安被八百年沒見面的外公給纏住了。”
“等著他去拯救一個即將破落的家族。”
“自古以來,送錢的和討債的待遇本就不一樣,恒管家說我這話說的對嗎?”
恒清不敢吱聲兒,畢竟老爺子在,輪不到他來回答這個問題。
華濃見人不吱聲咕咕兒,臨走前看了眼老爺子:“對了,江老可能不知道吧?你邊兒上的這個管家可比你會說話多了,你們整個江家,就他,我看的最順眼,實在找不到繼承人不妨考慮就考慮人家。”
恒清:..真惡毒啊!!!1
華濃剛上車,陳示目光從老爺子身上收回:“這老東西,怎么跟個冤死鬼似得,陰魂不散。”
華濃沒有順著他的話開口,而是問:“薄廉在哪兒?查到了嗎?”
“在高爾夫球場。”
“去找他。”
京港高爾夫球場,薄廉正在試著手中的新球桿。
場外的人來告知華濃來了,朝著他這方來的。
薄廉笑了聲,猜到了華濃會來找自己。
“把飲料撤了,換上茶。”
女明星講究多,喝飲料怕長胖。
華濃衣服都沒換,踩著高跟鞋,穿著一條藍色的裙子,外面套著一件卡其色大衣,適合秋天的裝扮。
“薄少挺有閑情雅致啊?平常人這段時間準備自己婚禮時應該忙到飛起吧?”
“華小姐這么有經驗嗎?”
華濃看著服務員端著茶盤過來,識相的坐了下去,靠在椅子上蹺著二郎腿看著薄廉揮舞著桿子。
薄廉身上,有種內斂感,像是一把陳鋒了幾十年的寶劍,蒙上了灰塵。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
華濃見服務生準備蹲下給她泡茶,揮了揮手示意人離開,自己動手。
“我聽說,南綰給南輕輕準備了不菲的嫁妝,薄少確定還要跟我做交易?”
“我還沒沒出息到去動女人嫁妝的地步。”
他現在,雖然被薄家管制的寸步難行,但也不至于去算計南輕輕,無辜的人被牽扯進來已經夠可憐了,總不能讓她賠上自己的一生還賠上錢。
華濃端著茶杯在手里晃了晃,淡笑中帶著點揶揄:“難怪南輕輕對你死心塌地的,不得不說,薄少身上還是有可取之處的。”
送上跟前的軟飯都不吃,確實是有幾分骨氣。
地圖導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