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親后,表姑娘被侯府全家寵翻了

第174章 貪軍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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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對方沒有帶上回那么多人,只來了一個管事和一個賬房先生,還有兩個練家子。

管事是個年輕小伙兒,手里把玩著一枚玉石。

他等的有些不耐煩了,“你到底弄清楚了沒有?”

身邊精瘦的賬房,立刻附耳過來。

“絕對沒有弄錯,是男是女,小的眼睛還是不會看錯的。”

“這紀家糧庫的當家人是個俏娘子,那模樣周正的。”

賬房一邊邊出大拇指,一邊還嘖嘖了兩聲。

管事是東家的小兒子,東家嫌小兒子太過游手好閑,特意放到糧庫來歷練歷練。

說是歷練,其實也就是混混日子。

小東家有一癖好,喜好已經嫁人生子的婦人。

聽說因為這一癖好,東家把小東家院子里的所有人都換成了男人,就連只蚊子都是公的,妥妥兒的和尚廟。

他本不想做這種折壽的陰損事,奈何上個月他在賭坊輸得太多了,窟窿眼看堵不上了。

他恰好聽到了小東家對隨身侍從說,誰能給他弄到他滿意的女人,他就給誰十錠金子。

瞌睡來了遞枕頭,今日他就在糧庫附近看到了紀家糧庫的當家娘子。

正好東家一直想收了紀家糧庫,何不正好,讓小東家來威脅一番,再騙身騙心玉好成事。

小東家的心愿了結了,他的燃眉之急也結了。

如果能收了紀家糧庫,那他更是大功一件!

小東家耐著性子,將玉石手把件上的穗子繞在手指上又松開,繞上又松開。

“若是真如你所說的那么好,小爺只要事成,給你十個金錠!”

賬房頓時喜笑顏開。

“若是沒成,老子剁了伱一根手指!”

賬房只顧著十個金錠幾個字了,連忙點頭應道,“小東家你放心,滿金彭再也找不出一個了!”

紀韞璋和榮佩蘭走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一個賊眉鼠眼的男人和一個一臉縱欲過度,被吸干了陽氣的年輕人,身后還有兩個一看就是江湖騙子的打手。

紀韞璋雙手背負在身后,一雙厲眼掃過幾人。

“何人尋我。”

小東家第一眼看到紀韞璋就傻眼了,對方不僅高大,那粗壯的胳膊,恐怕一拳就能把他打出去!

他有些后悔聽了賬房一面之詞只帶兩個人就來了。

但當他第二眼看到其身后的年輕婦人后,立馬眼睛都直了。

真讓賬房說對了,滿金彭再也找不出了。

黑發如云,明眸似水,關鍵是身上那股子似蜜桃成熟的香甜甚是勾人!

他好婦人的秘密無幾人知曉,讓他得了手的婦人更是無人敢聲張。

他嘗過的花不說幾百,幾十也是有的。

他一眼就能看出這婦人已經有了身孕。

有了身孕的婦人是何滋味。

他此刻忍不住心癢難耐了起來。

紀韞璋皺著眉挪動一步,將娘子擋了個嚴實。

若不是要搞清楚這伙人到底是什么人,他現在就能一拳打死他。

“我我,我是董家糧坊的管事,鄙人姓董,董正學。”

“咱們兩家是同行,經營地方不同,本沒有交集。”

“現在董家有一筆大買賣,奈何盤子不夠大吃不下,放棄又太可惜,便上門來尋個合作。”

賬房聽著聽著就不對味了。

他忍不住看向董正學,這可是東家看得比命根子還重的大事,小東家這是……拿這事讓釣餌?!

“哦?”

紀韞璋不坐也不動,就獨獨站在這里都有股強大的壓迫感。

賬房咽了咽口水,只望著小東家別玩兒脫了。

比起十錠金,還是他的小命更為重要。

董正學站直了身子,忍不住往對方身后瞟了瞟,奈何擋的太嚴實。

就是剛剛驚鴻一瞥,也足以讓他回味無窮。

“紀先生可知西南軍,西北軍。”

“說起來,西南軍的郡王和您還是本家。”

紀韞璋沒有接話,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看著他。

董正學忍著那股讓人心底直發毛的奇異感。

“這兩支軍隊在編人數三十二萬,僅每日的糧食約九百石。”

“現在還沒到秋收的時候,卻要一次性交上去一季糧……”

紀韞璋恰似好心得打斷他,“令尊恐怕被騙了,軍糧可不會直接在商戶手中收。”

董正學一臉,你這就不懂了吧的表情。

他伸手指了指上頭,“咱必須有路子啊!”

“現在仗也打完了,這軍糧就不在乎什么新米陳米了,那幫大頭兵吃不死就不會出事。”

“現在也正是騰倉庫的好時候,到時候秋收的時候好收新米不是?!”

紀韞璋剛準備說什么的時候,身后的人伸出手扯了扯他的衣衫。

接著就是一道輕軟的聲音從他身后傳了出來。

“夫君,這樣好事怎么會從天而降,這怕不是騙子。”

側身之際,董正學只能看到一個黑色的頭頂。

他急急得上前兩步,“我董家糧坊在金彭已經二十多年了,這是鐵打的招牌!”

紀韞璋轉過身,就看著近在眼前的人,他的雙眸微微瞇起。

面前的男人就瑟縮的退回了原處。

董正學忍不住腹誹。

這么大的誘餌,就不信你不上鉤。

只要上鉤,你自然乖乖把人給他交出來。

紀韞璋雙手抱臂,“我夫人說得沒錯,俗話說民不與官斗,若是我糧被騙走了,卻沒收到錢,豈不是得不償失。”

董正學幾乎快咬碎了后牙槽。

若不是他知道紀家已經到金彭三年,出入簡單,他都快要懷疑,這是對手來套他的話了。

“大可放心,我可以做主將錢先結給你,一手錢一手貨,絕不拖延。”

紀韞璋瞇起了眼,“董公子,這么眼巴巴得上來送錢,紀某可是得好好謹慎謹慎了。”

“畢竟紀某一沒權,二沒勢,僅有的也是一點點糧食,這東西董家也多得是。”

董正學心虛的干笑了幾聲,生怕被發現他是另有所圖。

“瞧紀先生說的,若是能吃得下,誰還把錢往外頭推不是!”

說著他似乎很是苦惱得嘆了口氣。

“實話告訴先生,這是我爹交給我的任務,這也事關家產之分,小弟再怎么著也必須上心,把這事辦漂亮了。”

紀韞璋恍然得點點頭,“原來如此……”

“那……”董正學瞪大了眼。

“我考慮一下。”

董正學,“……”

紀韞璋笑了笑,“家中還有長輩,茲事體大,這事也不是我一人能拍板的。”

董正學的嘴角扯了扯,這人人高馬大看著樣子挺唬人,原來不過是只紙老虎。

“那行,在下就恭候紀先生的消息了。”

那幾人走后,榮佩蘭才從紀韞璋的身后走出來。

她一臉的漠然,“呵,軍糧都貪,王法只是擺設,不,是無權無勢人的牢籠”

紀韞璋卻微微瞇起了眼,“董家糧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