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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氣朦朧,葉九州三人猶穿梭于迷塵幻影中,四處不斷有鬼魅閃過,怨魂惡煞聲不斷在耳邊回響。
縱然是拓跋雄與朱雀,在這種陰森場景下都是內心發怵。
“一身正氣凌然,百害不侵!”
在前頭領路的葉九州傳聲道。
朱雀聞言重重點頭,拓跋雄無語,他從不信什么正氣無敵,只信修為!葉九州不怕,還不是修為擺在這兒?
他發怵那是因為此前在囚山外圍都差點被打死,如今深入腹地怎能不慌?
總之一句話,沒有葉九州的話,借他十個膽子他都不敢深入此地。
鬼魅聲就夠擾人心神了,加上那字字不帶佛的梵音干擾,使得二人又有了煩躁心。
“干!早晚將這群妖僧滅了!”拓跋雄罵罵道。
他剛罵完,面前的大霧突然就散了,回神赫然發現他不知什么時候竟已經到了林地中心!
中心被一股巨力夷為平地,原先茂密叢密被烈火燒灼只剩一地黑灰。
三人踏步而來,揚起漫天的灰燼。
“這里沒有空氣流動!我感知不到天地靈氣!”拓跋雄吸了一口冷氣道。
“對,這里才是真正的死絕之地。”在前方的葉九州吐聲道。
此時三人目光都落在了林地中心,一個盤腿而坐的老僧身上。
僧人看的面容祥和,表面上看是一正輩!就連氣息都莊重神圣,但那眼神深處抹過的一絲陰寒瞬間就暴露了自身。
拓跋雄瞳孔猛縮:“西域佛宗宗主佛萬樓!”
佛萬樓!
聞言,那老僧冷笑道:“想不到堂堂冰神殿殿主竟投靠華夏人皇!”
“區區人皇又能如何?也不過人間一驚鴻,鋒芒畢露也就曇花一現!”
“這世間唯有佛道可獨斷萬古!”
這口氣叫拓跋雄語塞,不知如何反駁!
修為被壓一頭,氣勢上拓跋雄也完全不如這老僧。
“哼!妖言惑眾!我華夏歷代人皇有哪個是平凡之輩?縱是曇花一現也殺的你們這些妖魔邪道鬼哭狼嚎!”葉九州冷哼道。
這一套邏輯只能用來詐唬一下拓跋雄這種光有修為還沒入道的術士,對葉九州無用!對葉九州手下戰將也沒用!
“王,之前對我出手的可不是這妖僧!高手另有他人!”朱雀沉聲道。
“不,就是他了。西域佛宗沒這么厲害,哪來那么多的高手。”葉九州說道。
“嘶!可是王”
“沒什么可是的,他們這號人最擅長的便是變臉了,以他的修為變一個人不難!終究來說依然是哄騙詐唬世人那一套手段罷了。”葉九州哼聲道。
神佛總是將自己描述的那般無敵,一來就是漫天十萬神佛!可哪來那么多的神佛,當初葉九州縱橫昆侖域,一神殿極巔境也不過大幾十號人罷了。
“葉九州,你如何生得這般狂妄?豈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爾等身為凡夫俗子難道不知尊卑有別?”佛萬樓雙手合十,這么一番表演下倒是有一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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僧的樣子。
“哼!只學術,術也是學個皮毛,道你更入不了!”
“一個不學無術不知何以為道的邪修,也敢在我面前妄談天地!”
“我葉九州天賜榮耀,你等才有多少道行?”
佛萬樓.
不管他葉九州心里究竟是如何想的,但就對佛萬樓來說,對上這么一號狂妄到沒邊的人,是無法用真理壓之!
這種人執念太深,執念已然成魔,不破南墻不回頭!
意識到這一點的佛萬樓也沒跟葉九州再多廢話,徑直起身運轉佛力是要動手了!
“他就是幕后真兇?三對一,優勢在我們!”拓跋雄運起冰術,但尷尬的是他只能調動體內一部分靈氣,術法威力大打折扣!
“不,我們的對手不止他一人。我這邊有佛萬樓的情報,這家伙曾經是武道人士,后來機緣巧合入昆侖域修煉,最后不知怎么又入了西域佛宗,其擁有百年道行,年紀只有兩百歲左右。”朱雀說道。
兩百年不小了!尤其是跟普通人來比,一百都算長壽!
但跟動輒三百年壽元的人魔比,他佛萬樓也就那么回事了。
道行淺,他沒這個能力布置下此地這通天陣法!
“是!畢竟面對的可是一人將阿薩神族滅族的九州王!我一人怎能戰勝這狂徒?”佛萬樓陰笑道。
就是這時,身后突然涌現出無數黑影,一個個陰煞氣息極重!他們每一個人都裹著大黑袍子只露出一對猩紅招子!他們活像地獄索命的使者!氣勢嚇人!
朱雀一眼就認出這些人來路!
“王,他們是修羅殿的人,和西域佛宗一樣獨立于昆侖域,也是西南諸國的勢力!”
“他們也都是刺客,但此前我率領暗部已將他們總部團滅,看來還是我低估他們的實力了,他們一直蟄伏隱忍至今,就是為在此將我們一舉殲滅!”朱雀沉聲道。
“笑話!什么蟄伏隱忍,那是因為我們修羅殿真正的高手當時都在昆侖圣域修煉!我們若在,你個小小朱雀算什么東西!”那群修羅殿頂級殺手冷哼道。
此時修羅殿殿主降臨,他就穿著一件黑衣,手持一把比他身都長一倍的黑鐮,懸浮踏空而來!那陰厲殺氣叫朱雀都是神情一滯!
一眼看去,此人修為就不下于拓跋雄,道行更不是朱雀可比。
“至少是兩個極巔神境皇者了,甚至是更強的大圓滿境!”拓跋雄臉色很難看,他修為只在極巔境后期,距離皇者還有不小的差距,而對方二人修為最低都在皇者境!至于那大圓滿境更是可以驅使傳說中的圣術!
“一個修羅殿殿主外加西域佛宗宗主,實力不弱,但這還不夠,還有誰就別藏著掖著了,一并出來吧!”葉九州負手冷傲道,眼神根本就在二人身上停留過,如此狂妄也是另那二人十分不爽。
話音剛落,一道人影踏地而出,此人身姿挺拔,擁有一副讓男女趨之若鶩的好身材!就是肌膚白的不像話。
見著這人,葉九州就撇嘴道:“死人晾七天都沒你那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