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
華夏帝都。
這里不僅是華夏的政治、金融中心,也是全球最大的貿易中心。
在這里,富豪數不勝數。
高官更是如過江之鯽。
用現在時髦的一句話講,坐個地鐵或許都能踩到省級以上的大領導。
在京都西郡。
有著一處磅礴至極的宮殿群。
這片宮殿,氣勢恢宏,橫跨百里。
在京都。
誰都知道這乃是華夏最出名的:軍部最高指揮所。
在華夏。
海陸空三軍,皆聽命于此。
因為華夏的軍部之王,就是住在此地。
遠遠望向那片宮殿群,率先映入眼簾的是九條聳高如云的巨柱。
這九根柱子,每一根都有數米之寬,上面更是攀著一條金龍。
在華夏!
以九為尊!
以龍為首!
九條九龍巨柱,屹立宮殿群最前方,氣吞山河,威震天下。
隨著這九條金龍巨柱之后,便能看到一座座氣勢恢宏的宮殿。
最先映入眼簾的乃是:九州殿!
這座殿堂,乃是當年為華夏第一人王:九州王,所建造!
但此時此刻的九州殿,卻除了十數名軍部人員看守之外,里邊卻是空蕩蕩的。
過去九州殿,便是最高機密的軍部指揮所。
在這里。
每五米就能看到,佩戴著真槍實彈的軍部警衛。
這些警衛,全部都是武師以上級別。
除了武道功夫之外,甚至,每一個都是特種兵以上的槍械專家。
而在這片宮殿群的最后方,則有一棟極為特殊的大殿。
此殿,比所有宮殿都更高!
更加奢華!
巨大的金絲楠木門匾上更是龍飛鳳舞寫著三個耀眼的大字:離凰殿!
這是華夏新王:離凰王,的宮殿!
舊王已逝!
新王當立!
現在的離凰王,乃是華夏四大古武世家的:慕容傾城!
也是華夏百年來,唯一的一位女性軍部之王!
更是曾經,九州王的未婚妻。
但在此刻。
奇怪的是,偌大的離凰殿卻沒有一個軍部守衛。
只有一個身穿灰衫的抱刀男子,靜靜地坐在離凰殿大門前。
男人,臉如枯槁。
人如磐石。
其臉上,更是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
手中的那把刀,刀鞘已經磨損嚴重,好似多年沒有拔過一樣!
但,這把刀卻散發出濃郁的血腥之氣。
在軍部!
沒有人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唯一知道的就是,他是“離凰王”身邊的第一貼身死士護衛,來自于四大古武世家的:慕容世家。
一人一刀,就那樣靜靜坐著。
不分晝夜。
不分夏暑冬寒。
其偌大的離凰殿中,此刻卻發出滾滾轟鳴之聲。
只見。
在離凰殿的最深處,一座巨大無比的修煉室中,放著九座巨鼎。
丈余高的巨鼎,燃燒著滾滾烈焰。
九座巨鼎中央,乃是一個數米長的水晶石臺。
石臺之上。
一個穿著金色鳳凰蟒服的絕色美人,正在那盤膝而坐。
她便是華夏第一美人:慕容傾城!
更是華夏的新王。
此時的她雙手捏訣,正在修煉。
一層層閃爍的金色光芒從她的全身閃爍,那張足矣顛倒眾生的絕美臉蛋上,卻隱隱出現一絲絲的汗水,好似她修煉的這門神功很困難似的。
時間慢慢流逝。
周身的金光隨著她的修煉,越來越微弱。
到達最后,她嬌軀劇烈一震,那層本來覆蓋在她全身的金光,如同遭到了驅散一般,轟的一聲四散八方,消失無蹤。
而她,也噗的一聲,嘴角噴出一口鮮血,整個人搖搖欲墜的喘息坐著。
“還是無法修煉么??”
失望的話語從她嘴里說了出來。
她抬起頭,一雙狐媚眸子,露出一抹苦笑。
“傾城,老夫已經說過,此功雖然冠絕天下,但終究不適合你!”
“因為,這畢竟是他的神功!”
就在這時,密閉的暗室之中,突然一道模糊的黑影突兀出現。
這黑影像是一團霧氣!
又像是一團魂影!
透過黑影,只能依稀判斷出來是一名老者!
但至于他的容貌,卻根本無法看清。
慕容傾城在這黑影老者出現的剎那,她并沒有慌張,只是重重嘆息一聲:“爺爺,這(九陽真龍訣),天底下真的只有他能修煉么?”
說起“他”的時候,慕容傾城明顯聲音有些變化。
黑影老者點了點頭。
“不錯!”
“這門神功不僅要以神境修為為根基,更是要以那塊令牌上面的玄奧心法為輔助,方才能修煉!”
“當年,這門功法自昆侖流出,哪怕是爺爺我都無法參透其中奧義!”
“所以,你如果真的想修煉這門神功,唯有拿到那枚丟失的令牌!”
聽到此話,慕容傾城突然嘴角露出一抹慘笑。
“令牌?”
“那枚令牌早已經隨他的尸首,沉入死亡之海了!”
說出此話的時候,慕容傾城的臉上露出一抹苦澀。
黑影老者望著她的表情,道:“怎么,事到如今,難道還忘不了他?”
“不,我沒有!”慕容傾城趕緊搖頭。
“不必慌張,爺爺只是說說而已!”
“其實,你忘不掉也是正常,畢竟像他那樣的人王,世間確實沒有幾個!”
“但,為了我慕容家族的百年大計,他必須死!也必須忘!”
黑影老者聲音透露出無情的陰寒。
慕容傾城點了點頭:“我懂!”
“懂就好!”
“現在,華夏軍部已經大部分掌控在我們手中,除了暗部,還有幾個曾經跟隨著他的幾個軍區司令之外,其余皆已歸順!”
“傾城,你要記著,我慕容世家想要實現百年大計,唯有讓整個軍部徹底臣服才可!”
黑影老者再次道。
慕容傾城道:“請爺爺放心,暗部那邊我會盡快處理!如果他們實在不服,那我就殺!殺到他們服為止!”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天下風云,我輩自強,在我慕容世家這一代,老夫一定要實現那個愿望!!一定!!!”
黑影老者說完最后一句話,他的模糊影子慢慢消失在這密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