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娟主動伸手脫去唐天宇身上的衣服,然后一只小手在他身上漫無目的的游走,看似雜亂無章,但無時無刻不給唐天宇帶來種種刺激。唐天宇享受了一陣,感覺到房娟有些乏力,一個翻身將房媛壓在身下,探出雙手覆蓋在他玲瓏精致不失彈力的小乳上揉捏起來。
“輕一點,都快被你捏碎了……”房娟感覺到自己胸部被唐天宇瘋狂地擠壓成各種形狀,她不得不承認自己情動了,“噓……”房娟倒吸一口涼氣,竭盡全力抱住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愛情,總讓人奮不顧身;,總讓人拋棄恥辱。
“哥,快要了我把……我等不及了……”房娟聳動著身體,伸手握著堅硬無比的大物,用力攥了攥。
與此同時,唐天宇的手已經深入內褲,揉滑在那片蔥郁茂盛的細膩里,他喜歡房娟充滿迷離的眼神,伴隨著自己的每一個動作作出的每一個反應。
雙股之間零星碎布的雜亂絲絮,不影響整體觸感的絲滑豐潤,手指尖細膩的粘稠。唐天宇輕輕地摩挲,仿佛保護著自己最珍愛的寶貝。
房娟情動如潮,不知不覺中,內褲已經被褪到了腳踝,她輕輕一踢,內褲便脫離了自己,這一刻,她仿佛甩掉了最后的枷鎖,徹底放開了靈魂,狠狠地抱緊唐天宇,仿佛要將自己揉進唐天宇的體內。
唐天宇還沒來得及反應,便發現自己已經深入了某個潮濕柔軟的圣境,一股緊緊包裹的肉感帶著特殊觸感的電流,從下身蔓延至全身。唐天宇輕輕地動了兩下,房娟便很敏感地哼了兩聲。
唐天宇輕輕地托起她豐碩的美臀,調換了一個姿勢,再次動作,“噗”的一聲水漬聲,房娟明顯地感到花心之處被侵犯,又痛又麻的失聲叫出“啊……”
房娟感覺到自己靈魂深處被射了一槍,而唐天宇則覺得穿越了時空,來到一個全新的世界。腫脹充實撕裂感與四面八方的溫暖沖擊著兩人的精神世界,他們彼此纏繞,開始釋放最原始的。
大約過了兩三分鐘之后,房娟發出一聲尖銳的叫喊聲,痛苦而愜意,唐天宇明顯感到了那種清晰無比的蠕動感,加快了速度與力度,如同提著鋼炮的沖鋒士兵,將房娟推到了巔峰。
無比滿足的顫抖,房娟閉著美眸,哼哼唧唧,約莫半小時才緩過神來,而唐天宇絲毫沒有停止動作,雙手從腰部放到那兩瓣香軟的臀瓣,變本加厲地做著狠狠撞擊的動作。
房娟一次又一次地揚起雪白的脖頸,鼻尖冒出了雪絨般的汗珠,身體配合著唐天宇的動作有節奏地律動,嘴里毫無顧忌地發出一聲聲勾魂攝魄的媚叫。
床板經不起如此大的動靜,發出轟隆隆地悶響聲,又過了十幾分鐘,唐天宇低聲悶吼道,“娟,我……來了……”
房娟已經說不出話來,她突然張開了原本緊緊閉著的雙眸,長大了嘴巴,迎接暴雨的最后瘋狂……
唐天宇陷入迷醉之中,他感受到房娟更加配合的蠕動,那黑洞似的吸力將自己拉入一個玄妙的空間,那滾熱的液體從自己身體奔騰而出,每次的噴薄宛如讓他的身體撕裂一次。而房娟被一次又一次地巨浪撲打直至眩暈,她已經來不及呼吸,來不及顫抖,只知道抱著那如同大山般的虎軀,歇斯底里地呻吟歡呼。
隔壁屋內的房媛,她用枕頭緊緊地壓在自己耳邊,銀牙咬著紅唇。
盡管竭力地想讓自己變成聾子,但那一陣陣擊穿靈魂的男女歡好的動靜,如同螞蟻一般瓦解了她所有的意志力。她緊緊地并攏雙腿,腳背繃直,同時喉嚨里發出一聲長長的輕吟,良久,她緩緩睜開美眸,悠悠地嘆了一口氣,暗嘆,這注定是一個無眠之夜。
第二日清晨,房媛做好了早飯,盯著房娟臥室的房門猶豫不決,她估摸著唐天宇到上班時間了,究竟要不要去敲門。這時房門突然被推開,唐天宇撓著蓬松的頭發,睡眼惺忪地從臥室內走了出來,他見房媛擋在門前,詫異道:“媛姐,你站在這里做什么?”
房媛輕輕咳嗽了一聲,道:“快七點了,我正想喊你起床吃早飯呢,否則的話,要遲到了。”
唐天宇使勁搓了搓臉,逐漸清醒過來,他見房媛面色憔悴,猜到昨天夜里跟房娟兩人的放縱怕是影響到她的睡眠,心里有些疼惜,一把抱過房媛,在她柔嫩的臉上親了一口,嘆氣道:“媛姐,你氣色不好,要不要再睡一會。”
房媛被唐天宇很自然的動作嚇了一跳,趕緊從唐天宇懷中掙脫,神色慌張道:“娟娟,在里面吧?別給她看見了。”
唐天宇見房媛匆忙進了臥室,無奈地笑了笑,轉身進洗手間洗漱。到了洗手間,見牙刷與溫水已經幫自己準備好,唐天宇淡淡的一笑,暗忖房媛當真是由內而外都女人味十足。
回到餐廳,房媛已經盛好了米粥,除此之外還有包子、油條。唐天宇見房媛用瓷勺不停地攪拌著米粥,笑道:“媛姐,食欲不佳嗎?”
房媛搖了搖頭,道:“我沒事,你趕緊吃飯吧。”
唐天宇將夾了一個湯包放入碟子里,蘸了點醋,放入房媛桌前的碟子中,輕聲道:“今天下午我要出差,可能得過兩三天才能回合城。”
房媛暗嘆唐天宇的細心,她若是要吃湯包,必須得配點醋汁才行。她優雅地咬了一口湯包,問道:“你這次似乎去哪里出差?”
“陵川。”唐天宇淡淡地答道,“這次由治軍省長親自帶隊去陵川,考察農業試驗基地的建設情況,省委對這個項目十分重視,守國書記點名督查室隨行,隨后可能還會去清江、海遠等地區,出差時間的長短暫時還沒法確定。”
房媛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嘆氣道:“你工作上的事情,我幫不了你,但家里的事情你就放心吧……”
唐天宇突然打斷房媛的話,伸手握住了房媛如同玉蔥般的手指,目光堅定,溫柔地說道:“之所以告訴你我要出差,只是想告訴你,我舍不得離開你們。”唐天宇說的是心里話,昨天剛與房氏姐妹齊聚,今天便要分離,這其中的酸楚很難用語言來表達。
房媛抬起頭,漂亮的臉蛋上露出笑容,此刻,她不愿說話,只愿靜靜地感受著唐天宇手掌傳來的濃濃愛意。
車隊快進入高速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正好奇究竟發生了什么事,唐天宇接到了沈治軍的秘書趙文剛的電話。他道:“沈省長讓你上一號車。”車隊按照重要程度強弱被排了號碼,沈治軍一行人中級別最高的,自然被排到了一號。
唐天宇便匆忙下了車,趕到沈治軍的座駕。趙文剛早已下車,拉開車門,道:“你坐后排,老板似乎有話跟你談。”
坐入車內,唐天宇見沈治軍閉目養神,他也就保持沉默,連呼吸的聲音也壓低了不少。等車子啟動之后,緩緩駛入高速,沈治軍才緩緩地睜開眼睛,淡淡問道:“小唐啊,據說這農業試驗基地是你在陵川當縣長的時候跑過去的項目?”
唐天宇發現沈治軍從秘書長轉變為常務副省長之后,整個人的氣質有了脫胎換骨的變化,秘書長的位置要求八面玲瓏,而常務副省長的位置要求舉重若輕。沈治軍在幾個月的時間,已經悄悄轉變,如今看上去比以前更加顯得睿智,更具魄力。
唐天宇笑道:“說起這個項目,倒是有些機緣,當初我在省委黨校參加縣處級培訓班,每天都會去飛龍山跑步,期間正好遇見渭北大學農學院院長周洪明,并與之結交成為朋友。我與他交流的過程中,偶然間提及共同合,建造農業試驗基地的計劃,兩人達成一致后,便簽訂了合作協議。項目落地已經有差不多半年時間,如今已經有了一定的成效。”
沈治軍微笑著點評道:“陵川與渭大農學院合作的農業試驗基地項目,我還是有點印象,當初守國書記在省長任上的時候,還對此表示過懷疑。不過最終因梅書記拍板,才予以允許。農業試驗基地項目投資費用,相比較于其他政績工程,投入較少,但實際帶來的收益很大,小唐,你辦了一件好事。”
唐天宇謙虛笑道:“事情由我牽頭,不過具體執行在于三沙和陵川市縣兩級政府的共同努力。我最多只能算是一個媒人而已。”
沈治軍微微點了點頭,突然轉移話鋒,問道:“小唐,你覺得渭北適合工業立省,還是農業立省?”
唐天宇被問得一愣,琢磨了半晌,笑道:“工業立省,無疑會極大地推動全省經濟進步,但從渭北現有的工業基礎考慮,動作需很大,很容易傷筋動骨;農業立省,收效緩慢,沒有最刺激人眼球的經濟數據,但卻能給老百姓的生活帶來最實際的改變。”
唐天宇雖然沒有直接回答,但間接表明了立場,沈治軍不置可否地一笑,心中捉摸著這唐天宇改變不少,至少這談吐變得老道圓滑,而又鋒芒暗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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