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之權色撩人

第205章 妄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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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怡站在月光下,優雅地吹著洞簫,對唐天宇在一邊靜靜欣賞,恍若不知。

而唐天宇也極有默契地站在靜怡的身后,默默伴著清越的洞簫之聲,思緒飛舞。靜怡仙姑吹奏是一首古樂,簫聲悠遠,帶著一絲滄桑感,與周邊環境極巧妙的融合在一起。

唐天宇被簫聲所感染,不由得進入了一種莫名的境界中,他情不自禁地閉起了雙眼,腦海里映射出了即將到來的十幾年,世界會有哪些變化,而若是自己想有所突破,應當如何順水行舟。

道家講求因勢利導,無為而為。

唐天宇并不是圣人,他是一個有野心的人,若是能夠利用自己遠超別人的眼界,來獲得某些利益,這并不違反他的價值觀。唐天宇跟普通人一樣,希望能夠擁有更多的權力,能夠泡到更多的妹子,但他同時也理性的知道,這一切都需要一步一個腳印,小心經營。

唐天宇也會浮躁,也會感到心煩。趙普一步步地將自己和譚林靜逼到了絕路,盡管唐天宇不愿意承認,但他還是感受到了強大的壓力。面對在官場上縱橫了數十年的趙普,唐天宇不得不承認,他成為了趙普的棋子,每一步都在趙普的計算之中。

現在想來,其實是因為唐天宇很多時候,沒有做到因勢利導,而是一意孤行,妄圖通過個人之力,來改變太多的原則。

來到了紫剎觀,唐天宇感覺自己原本浮躁的靈魂有了一定的蛻變,安靜平和的環境,化解了他心中原有的戾氣。

唐天宇開始意識到問題出在了哪里。一切都源于,他走得太快,走得太急了。所謂欲速而不達,無論身處何處,想要有所提升,必須要有一定的積累期,而如今唐天宇太過急于求成了,導致根基太過于薄弱。

雖然唐天宇一直注意培養自己的勢力范圍,但與趙普這些根深蒂固的官場老江湖相比,太過于孱弱。

在不知不覺之中,靜怡已經吹罷一曲,而唐天宇還沉浸在那曲折悅耳的韻律之中,久久不能自拔。

靜怡不知何時已然轉過身,與唐天宇點了點頭,臉露歉意,道:“唐先生來到此處,是不是因為被我的簫聲所擾?”

唐天宇搖了搖頭,笑道:“靜怡仙姑的簫聲悅耳動聽,讓人恍若天籟,我是被旋律所吸引,情不自禁地來到了此處。”

唐天宇觀察著被輕柔月光所籠罩的靜怡,不僅暗嘆世界上竟然有如此氣質超俗之人。白天時見到靜怡,只覺得她美貌清秀,但在這月色之中,靜怡的美自是上升到了另外一個境界。

仙女下凡,不外如是。再加上方才一曲簫聲,唐天宇不僅對靜怡視若天人。

靜怡將那翠綠色玉簫收入了長袖之中,道:“方才我所奏為《望月》,是根據唐代詩人張九齡的《望月懷遠》之詩意創造出來,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情人怨遙夜,竟夕起相思。滅燭憐光滿,披衣覺露滋。不堪盈手贈,還寢夢佳期。這是我師父所創的一首曲子,我只學了三四成而已。唐先生也太過謬贊了。”

唐天宇心中默誦著《望月懷遠》,自是有一番感悟,道:“并非謬贊,而是誠心實意被打動了。仙姑是否想起了遠在他處的親友?簫聲當中暗含著濃濃的情感。”

靜怡點了點頭,徐徐道:“唐先生所猜不錯……我一個方外之人,心中理應無所牽掛,但人非草木,誰又能絕對的忘情?”

唐天宇見靜怡臉露誠摯,笑道:“仙姑也是一個多情之人。不過,只有多情,才能忘情。”

靜怡笑著反問了一句,道:“我又為何要忘情?”

說完這話,靜怡甩了甩衣袖,踮起腳尖,與唐天宇擦肩而過。

唐天宇轉過身,盯著靜怡的背影仔細打量了一眼,驚嘆眼前之景如同一幅畫,恨不得趕緊用筆將此情此景畫在自己那個專門用于收藏各色美女的筆記本里。

靜怡背著身子道:“與譚女士一樣,唐先生也是一個大富大貴之人,不過你這一生比起譚女士要難上萬倍。情,是其中一難,也是一大劫。”

唐天宇揣摩著靜怡口中之言,正欲詳細問詢,便見靜怡已經消失在了夜色之中。唐天宇無奈地搖了搖頭,靜怡所言暗含天機,有些事情只能說一半,另外一半則需要自己去領悟,這就是所謂的玄學。

沒有了簫聲相伴,唐天宇轉身便往廂房行去,轉過一個角落,只覺得身側一個人影撲了過來。

唐天宇沒有轉身,輕輕一兜,便將人影攬在了腰間。如同唐天宇所料,這人影正是譚林靜。

譚林靜極為愛干凈,在這山中洗澡不便,但還是要了一些熱水,將身子從上到下擦洗了一遍,如今躺在唐天宇的懷中,一陣屬于成熟女人的淡淡幽香撲鼻而來。唐天宇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子在譚林靜的脖頸邊深深地嗅上了兩口。

“林靜縣長這么晚了還沒有睡,在這里攔著我,莫非是想要劫色?”唐天宇在譚林靜的耳邊輕聲問道,順手在她腰間揉捏了一把,暗呼譚林靜的身材又好上了幾分。他知道譚林靜跟自己定是一樣,為那簫聲所引,來到了此處。

“要劫色,也不會劫你這個臭男人的。”譚林靜在唐天宇的懷中掙扎了幾下,只覺得沒有辦法掙脫,便索性躺在了唐天宇的懷中,同時騰出了一只手在唐天宇的胸口狠狠的掐了一下。

唐天宇沒有料到譚林靜下如此狠手,痛呼了一聲,便將譚林靜這多帶刺的玫瑰給放開,道:“林靜縣長不是對我有興趣,莫非對這觀中的道姑有興趣,想要攔下一個道姑輕薄一番?”

譚林靜沒好氣地呸了一口,笑罵道:“你這壞小子,說什么呢!我是聽靜怡仙姑的簫聲動人,才跟過來的。倒是你,這么晚了,到處晃蕩,顯然是不懷好意,紫剎觀內都是一些女孩子,你也不知道收斂一點。”

唐天宇哈哈一笑,拉住了譚林靜的玉璧,道:“其實我跟林靜縣長一樣,也是因為靜怡仙姑的簫聲動人,才來到此處的。今天月光正好,要不咱倆在這觀中花園散散步,談談心,順便再那個那個,如何?”

譚林靜聽得唐天宇話中有話,臉上騰地升起了紅霞,慌忙快走了兩步,離唐天宇稍遠,道:“小唐縣長,注意一點影響,這里可是道觀,容不得你胡來。”

唐天宇摸了摸腦門,臉上露出懊惱之色,道:“林靜縣長,我怎么不注意影響了,只不過是想跟你親近親近,聊聊天而已。”

譚林靜跺了一下腳,憤憤地看了一眼唐天宇,氣呼呼地往自己廂房的位置走了過去。她很是氣憤唐天宇這副壞蛋模樣,譚林靜骨子里是一個喜歡爭強好勝的人,但再爭強好勝的女人,與男人作口舌之爭,難免會因為面皮薄而拜服于“淫聲浪語”之下,何況唐天宇是個說“浪話”的高手。

譚林靜怕唐天宇說出一些更加淫穢的話,便不再搭理唐天宇,默默地往回走去。見譚林靜扭動著動人的身姿離開,唐天宇只覺得小腹位置升起了一股灼熱的感覺。唐天宇被自己的念頭嚇了一跳,竟想要在紫剎觀內與譚林靜顛鸞倒鳳一番。

唐天宇咳嗽了一聲,不再多言,跟著譚林靜來到了廂房門口。

譚林靜轉過身見唐天宇雖不說話,但臉上明顯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芳心情不自禁的來了一個激靈,道:“小唐縣長,我這便休息了,你也早點睡覺吧,明天說好要早起,去后山看日出呢。”

見唐天宇并不說話,譚林靜便準備合上廂房的門。她對唐天宇有所了解,若今天不趕緊關門,怕是唐天宇定會做出些不理智的舉動。

如今兩人在紫剎觀中做客,若是作出一些羞人的事情,被人知曉,到時候如何見人?

她低著頭,將門合起,只覺得遇到了一股阻力,抬頭一看,發現唐天宇伸出了手臂,將門撐開。

唐天宇臉露壞笑,一根手指點了點譚林靜光潔如玉的腦門,笑道:“林靜縣長,不過才七點鐘,現在便睡,不會辜負這大好時光嗎不跳字。

譚林靜見唐天宇這般,慌忙抵住了門,道:“你也不要太膽大妄為,這里多得是一些出家人,咱們這是在做客,有些事絕對不能做!”

唐天宇哈哈笑了一聲,一用力,便推開了門,攔腰抱起譚林靜,道:“做還是不做,可不是你林靜縣長說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