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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瑛子離開月松的隊伍之后,在飛騰飛躍和三哥、旺達叔的陪同下,順利進入了龍陵城,秘密見到了軍統龍陵站的顧站長。雖然龍陵只是個小地方,但是在滇緬抗戰的關鍵點位,軍統高度重視龍陵、松山、騰沖等地的軍事情報工作,所以委派的官員級別也是比較高的。龍陵站的站長就是按很多大的軍統站站長的上校軍銜配置的。
“顧站長,遠征軍第20集團軍偵察隊特派員中校楊瑛向您致敬!”瑛子進城了雖然沒有穿軍裝,沒有佩戴軍銜,但是還是標準地立正敬禮。
顧站長還了軍禮,看著眼前的英姿颯爽的女特派員,笑瞇瞇地說:“久聞大名,素未謀面,沒想到楊中校真是軍中巾幗,敢問,令尊近來可好?”
瑛子一聽顧站長問及自己的父親,心想這一切都好辦了,畢竟父親是中將軍銜,在顧站長面前,那可是朝中大員。
“勞顧站長牽掛,我雖然許久沒有歸家,不過得到的消息是,父親身體康健。”瑛子答道。
“哦,失禮失禮,楊中校就上坐。”顧站長趕緊給瑛子讓座,同時吩咐道,“來人啦,還不上茶?”
“是。”
茶水眨眼功夫就端上來了,瑛子揭開青瓷蓋碗,砸了一口茶,禮貌地對顧站長說:“顧站長,受偵察隊隊長羅中校委托,特上門拜訪,向您匯報偵察隊的偵察成果,并請示下一步的行動。”
于是瑛子就把偵察松山要塞的草圖遞上,并做了口頭上解讀,拜請顧站長令專業制圖人員制作成圖,并安排可靠人員送回第20集團軍情報處。
在對下一步的行動進行了商議之后,瑛子告別了顧站長,帶著三哥他們幾個,又在城里采購了一些物資,特別是特意購置了十幾件雨衣,所有物資都用老馬幫旺達叔的寶貝驢子馱著,這才出了龍陵城,朝著與月松約定的鎮安方向出發了。
如果說羅月松和冷酷仁是同門兄弟,那么再加上楊瑛這位老同學,此三人可以說是滇緬抗戰一線的一枝三葉,三人各自特點不同,與鬼子作戰的方式不同,所擅長的也不同,但是同屬一枝,這一枝不僅是師出同門,更是同樣一顆紅心向中華。
就在瑛子帶隊往約定好的鎮安方向趕的時候,羅月松這個永遠都不安分的特戰隊隊長根本就不會閑著,同樣,那邊冷酷仁也在給日軍制造著各種各樣的麻煩。
“三哥,冷酷仁你可見過?”瑛子此次進城,一起順利,加上還從顧站長那里得到了冷酷仁最近率領偵察連高歌猛進,萬事順利,心情自然好,走在山路上,一時也是來了閑情逸致,跟兄弟們聊了起來。
“見過,就是月松的把兄弟嘛,大部隊潰退之前,劉團長率隊救英國佬的時候,我們配合作戰,見過一兩回。”三哥說。
“感覺怎么樣?”瑛子興致挺高。
“眉清目秀,知書達理,還英武善戰,是個前程遠大的年輕軍官。”三哥的評價可以說是很高了。
“那三哥覺得冷酷仁跟羅月松比起來,誰跟厲害?”瑛子又問。
“瑛子中校,要我說啊,還是冷中校厲害,起碼冷中校比咱們隊長更穩重,值得托付終身,是吧旺達叔?”飛騰連忙插嘴,話中有話呢。
“冷長官我沒見過,羅隊長我倒是挺佩服。”旺達叔回答的,顯然不是飛騰所期望的。
“飛騰,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啊,羅隊長不僅是你的直接上司,而且是你們羅家的三哥啊。”瑛子故意說。
“我哥這么說不是胳膊肘往外拐,他是在說實話呢,你看我們三哥,是能打仗,勇敢,腦袋瓜子靈,鬼點子多,不過他老是太冒險,這也是為什么至今三哥還沒有跟蘭護士舉行婚禮的原因吧。”飛躍倒是很明白飛騰的心思的。
“對呀,三哥不止一次說過,等抗戰勝利了,他還活著的話,就把蘭護士娶回家,生一堆兒子,傳宗接代,看還有哪個不識相的敢來中國造次。”飛騰說。
“沒你們的事兒,我問三哥呢,你們兩個毛都長齊,懂什么呀?”瑛子不喜歡飛騰飛躍兄弟倆的話,就不讓他們說。
飛騰飛躍相視一笑,也就趕緊閉嘴不說話了,旺達叔似乎也明白了什么,也不插嘴,只顧著照看著寶貝驢子。
“瑛子中校……”
“三哥,以后直接叫我瑛子,中校就省了,您是長輩,不是正式場合,沒必要那么稱呼。”瑛子打斷了三哥,套著近乎。
“行行,瑛子啊,要我說,飛騰飛躍這倆小子說得也沒錯兒的,作為特戰隊的指揮官,月松是很出色的,但是如果作為一個團,甚至一個師的軍事長官,我看他的路子還是太野,搞不好會給部隊帶來大的損失。”三哥說。
“三哥說得對,月松適合指揮特種作戰,兵團作戰不是他的強項。”瑛子肯定了三哥的看法。
“那也就是一個道理了,如果要說托付終身,月松不能說不是個好男人,他重情義,講信義,責任感強,對上有孝心,對下有愛心,這些都是不錯的。”三哥繼續說。
“嗯,這些我都認可。”瑛子答道。
“不過啊,要是跟冷中校比較起來,月松有點過于意氣用事,情緒化太嚴重,遇事不冷靜,如果作為一家之主,在出現特殊情況的時候,做出的不冷靜的決定,就可能會給家庭帶來重大損失。”三哥說著,偷眼看了一下瑛子的反應。
瑛子臉色如常,心態似乎也很平和。
“是,這家伙就這點不好,瘋起來誰都攔不住。”瑛子也說。
“我要是個女娃兒啊,我就選擇嫁給冷中校。”飛躍說。
“你不是女娃兒,你是男娃兒。”瑛子馬上懟著飛躍。
“是啊,所以我就選擇跟著三哥打仗啊,對吧,三哥?”飛躍反應還挺快。
“是啊,不過咱們瑛子既是戰士,又是女娃兒,這可就讓咱們瑛子難辦啰,是吧,瑛子?”三哥試探性地問瑛子。
瑛子開始沒搭話,想了一會兒,這才說道:“月松現在眼里只有丹楓,哪里還有我啊,我也沒什么難辦的。”
“對了,瑛子姐,冷中校最近咋樣啊?”飛騰趕緊把話題往冷酷仁身上引。
“他啊,帶著一個偵察連,進入了緬北的胡康河谷偵察,搞得那邊的鬼子雞飛狗跳的,得心應手著呢。”瑛子說到冷酷仁的時候,臉上又露出了喜色。
“我就知道冷中校行,打仗不必咱三哥差,愛家肯定比咱三哥強,你看呢瑛子姐?”飛騰繼續說。
“一口一個瑛子姐,飛騰,你套近乎還真有一套啊,是不是在蘭護士面前,就直接喊三嫂了?”瑛子微笑著說。
“李師長同意了的,三哥跟蘭護士都請客喝了訂親酒的,我和我哥都喊蘭護士三嫂。”飛躍說。
“三嫂,三嫂,那你喊我什么?”瑛子伸手就去敲飛躍的腦袋瓜子。
“哎喲,瑛子姐,當然跟我哥一樣,喊你瑛子姐多親啊不是?”飛躍縮著腦袋說。
“行,以后就叫我瑛子姐吧,嘴巴都夠甜的,難怪每次月松都派你們倆跟著我。”瑛子樂呵呵地說。
“嘿嘿。”旺達叔看著三個年輕人笑著鬧著,憨憨地笑著。
“老哥,咱們老了,不摻和他們年輕人的事兒,這次去高黎貢山偵察,可得仰仗您多年的馬幫的經驗啊。”三哥趕緊跟旺達聊著。
“不打緊,不打緊。”旺達叔滿口答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