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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長他們過來了。”最先發現月松和超哥走過來了的草根兒說。
“你去向孫排長報告,我在這兒等著。”胡軍說。
“好的。”草根兒端著沖峰槍,原路返回,找孫仁先他們去了。
“隊長,隊長。”胡軍看見月松他們走過來時,高興地喊著。
月松朝著胡軍舉了一下手,和超哥加快腳步走過來了。
“隊長,沒事兒吧?”胡軍問。
月松坐在地上,點上一支煙,抽了兩口,這才說:“沒事兒,差點兒上了鬼子的當,五支三八大蓋埋伏好了,同時從三個角度向我射擊,不是我戰術動作精致,今兒怕是不死也得掉一層皮。”
“怎么會這樣啊?”胡軍望著超哥。
“一個小隊長的指揮官都知道怎么對付射手,這里的山頭不好攻。”超哥把步槍抱在懷里,像是在對胡軍說,又像是在對自己說。
“隊長,你怎么抽煙了啊,不怕暴露目標啊?”仁先帶著幾個兄弟過來了。
“怕個毛哦,鬼子們肯定是得到死命令了,只死守,不出擊,地堡和交通壕的位置大致上搞清楚了,離這里有三四里地呢,看都看不見,鬼子沒法打到我們。”月松抽一口,說一句。
草根兒替兩個隊長捏了一把汗,說:“羅隊長、常副隊長,你們倆可是咱們特戰隊作戰的頂梁柱子,不帶這么玩兒的,拿兩根頂梁柱去試探鬼子的火力,萬一歇菜在那兒了,咱們這幫兄弟怎么辦?”
“這不還有仁先呢,還有你呢,都是老偵察兵了,誰都能帶隊,怕死就破不了鬼子這局。”月松無所謂地說。
“難怪朱隊長他們偵察不出什么名堂來,靠得不夠近,犧牲了一個游擊隊員,就不敢再往前了。”王洪說。
“打住,這話以后別說了,人家是游擊隊,什么單兵素質,什么武器裝備,跟正規軍都差一截子,何況跟咱們偵察兵比呢,是吧,隊長?”仁先攔住王洪的話。
“王洪說得沒錯,仁先說得更有道理,走吧,王洪走前面,我們跟朱隊長他們回合去,這才是鬼子的一個小型地堡,任務還只是開了一個小頭呢。”月松說著站起身,丟掉煙頭,一腳踩滅了。
十幾分鐘之后,兩組人就回合在一起了。
朱隊長自然十十分關心月松的安危,看著月松和超哥都毫發無損,只是身上多了些灰塵的綠草的汁痕,不禁向月松和超哥豎起了大拇指,說:“特戰隊就是特戰隊啊,我們游擊隊跟你們沒法比。”
“朱隊長,都是打鬼子的兄弟,只是裝備不同,訓練不同,戰法不同而已,接下來呀,我估計游擊隊得幫我們大忙才行。”月松客氣地說。
“需要我們游擊隊做什么,羅隊長盡管開口就是了。”朱隊長豪爽地說。
“超哥,你還是去你的自由人的位置吧,其他人按照原來劃分的兩個小組,各自歸建,還是出發時候的偵察隊形,立即執行。”
月松一聲令下,兄弟們立即各自就位,超哥帶著豆子走了,仁先帶著自己那個小組的人往西邊去了。
“朱隊長,前面兩個類似的鬼子據點咱們就不打擾了,我想去那個第二高峰附近看看,你和草根兒還是走在最前面,剛才鬧騰了鬼子一個小據點,不出意外的話,鬼子各個據點應該都知道了,你們倆要步步小心啊。”月松說。
“要得,草根兒,我們走。”
“是。”草根兒跟著朱隊長先行出發了。
瑛子順利進城了,鬼子對進城的人防范不是那么嚴格,瑛子進城溜達了幾條街道,觀察了鬼子指揮機關、倉儲部隊之后,就斷定鬼子這是故意搞得外松內緊,這是符合指揮官金光惠次郎少佐的性格的,越是這樣,越是不能隨便鬧出什么動靜來,金光少佐在街面上放的巡邏士兵很少,可是暗地里不知道有多少機動部隊,隨時可以殺出來,打你一個措手不及。
聯系到了軍統的人之后,瑛子得到了一些情報,順便把羅月松跟游擊隊聯合作戰的情況匯報給了上峰,這才在街上買了些日常用品,然后就不露聲色地撤出了龍陵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