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狙擊手

正中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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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鳴鶴帶著豆子去公路邊偵察,奇怪地發現只有一輛卡車朝這邊開過來,卡車車斗里沒有看見鬼子的押車士兵,只有駕駛室里坐著一個駕駛員和一個鬼子兵。

“搞什么鬼?不會是知道就咱們倆過來了,為了方便我們倆完成劫車任務吧?”豆子看著卡車在公路上慢吞吞地朝這邊開過來。

“想什么呢?你當鬼子是人呢?”鳴鶴說著,拉開了槍栓。

“怎么,你真準備劫車啊?隊長可是讓我們來偵察的。”豆子說。

“見了鬼子老子就想殺,就倆鬼子,怕什么,我一個人就搞定了。”鳴鶴雙眼盯著卡車。

“這會兒你說了算,我聽你的。”

“待會兒過來之后,我打司機,你打另外一個。”鳴鶴交代道。

“好嘞。”

眼看著卡車距離鳴鶴他們只有四五十米了,鳴鶴抱著機槍槍托,全神貫注地瞄準著卡車駕駛員,打算用兩三發子彈精確擊殺。

“哎,不對啊,你看車廂擋板上,好像有白布在瓢。”豆子說。

鳴鶴移動槍口,仔細一看,說:“白布上面好像有字哎。”

“寫的啥從這個角度也看不清,等到能看清楚,鬼子的卡車就到跟前了,怎么辦?”豆子問。

“管球他那么多,干掉了再說。”

鳴鶴說完,移動槍口,再次瞄準著卡車司機。

“準備,三,二,一,開槍。”

鳴鶴的口令一下,機槍就“噠,噠噠”射出去了三顆子彈。

“呯”的一聲,豆子的子彈也射出去了。

鬼子駕駛員被鳴鶴的機槍打死了,卡車沒人控制,歪歪斜斜地跑了一小會兒,撞在了一棵大樹上,停了下來。

可是豆子沒有打死另外一個鬼子,子彈好像打中了那個鬼子的肩膀,那個鬼子爬著伸手拉開了駕駛員那邊的車門,把駕駛員推下了車,自己爬著下了車。

“這兒打不到,走,咱們上去找去。”鳴鶴說完,抱著機槍就往卡車跑。

豆子也沒說什么,端著步槍邊跑邊掩護鳴鶴,可是等兩個人跑到卡車邊時,才發現受傷的鬼子已經逃到林子里去了。

“要不要追啊?”豆子問。

“不追了,還不知道后面還有沒有鬼子呢。”鳴鶴說。

“你看,‘約戰羅月松,柳條驛,瀧澤’,這么大一塊布條,什么意思啊,瀧澤要跟隊長單挑啊?”豆子指著車廂擋板上白布條說。

“扯下來,帶回去。”鳴鶴說著,翻身上了車廂,解開油布,卻發現車廂里是空的。

“怎么樣?沒東西?”豆子問。

“趕緊撤,今天的鬼子怪怪的,不知道是搞什么名堂。”鳴鶴翻身下車,撤下白布條,帶著豆子就趕緊撤離了。

回到營地,鳴鶴立即把白布條交給了月松。

月松把白布條攤開,放在地上,看了一眼,沒說話,坐在一邊抽煙。

這時彪子得到消息,也過來了。

“約戰?柳條驛?”彪子念著。

“走了三個小時,就撈了一條三八大蓋,三十發子彈,外加這個白布條,虧了。”鳴鶴說。

彪子也沒搭理鳴鶴,就問月松:“你怎么想啊?”

“能怎么想?”月松滿不在乎地說。

“聽你這口氣,還真準備應戰了?”彪子說。

“應戰就應戰,誰怕誰?”

“你就不怕鬼子設陷阱?”彪子問。

“不怕,讓超哥跟我一起去。”月松答道。

“那還算什么單挑啊!”鳴鶴說。

“怎么不算單挑?瀧澤不耍心眼,超哥就不插手。”月松說。

“看來你都想好了?”彪子有些不贊成。

“想好了,等瑛子回來,讓她進城,讓軍統的人給瀧澤送信兒,老子羅月松應戰。”月松說完,起身走開了。

“還真應戰,以為這是干啥呢?英雄大會?華山論劍?切!”彪子看著月松的背影,咕叨著。

“呵呵,無所謂了,當真一對一的話,我覺得也挺好。”鳴鶴笑著說。

“好個屁啊。”彪子丟下一句臟話,也走開了。

《抗日狙擊手》情節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是一本情節與文筆俱佳的恐怖靈異,燃文小說轉載收集抗日狙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