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柴生火:、、、、、、、、、言情yqzww.us,抗日狙擊手!
羅月松把惠能他們八個人全部安排在麻沙河西岸的一個土坡后面,交代了幾句,自己一個人跑到四百米外的一個山頭上埋伏了起來。
惠能擺好了機槍,看看彈夾,就剩下最后的兩個半彈夾了,就問憨八:“憨八,你的約翰遜機槍子彈還多吧?”
“多著呢,也就用了一個彈夾,還有四個呢。”憨八說,“俺不像你,那么多機會開槍,好動不動就掃射,我基本上是點射。”
“那好,一會兒你掃射,我點射其他拿加蘭德的瞄準了再打,注意節省子彈,拿沖峰槍的兄弟就象征性地開幾槍,距離遠了,沖峰槍精準度不夠,別浪費子彈,造勢就行。”惠能交代大家。
“是。”兄弟們答道。
月松掏出香煙,一看啊,就剩下兩支了,估摸著鬼子輜重還得會兒才來,可以抽一支,輜重一到,沒準兒就能搶到煙了,可萬一沒有呢,掏出一根,放在鼻子那兒聞了聞煙味兒,又放進去了,坐了一會兒,鬼子的輜重還沒影兒,于是又掏出一支,想了想,掐掉了一半,小心地放進煙盒里,把另一半叼在嘴里,點上,美美地吸了一口,東洋煙還可以,在缺貨的情況下;東洋妞不行,跟我的蘭護士沒得比。
半支煙抽完了,還沒看見鬼子的輜重,月松拿出腰里的鏡面匣子,“咔嚓咔嚓”地掰弄著,這家伙,聽說是德國人造的,東西不賴,二十發子彈,打起來爽,就是連發太快了。
又待了好久,這才發現鬼子的騾馬運輸隊出現在了好幾百米外的河灘上。終于來了,月松趴在山頭上,調整了一下狙擊鏡,靜靜地觀察鬼子的騾馬背上的箱子。
頭馬不能打,這種頭馬識路,打中了也不容易搶到。第三匹馬背上應該是子彈,這個可以,彈藥這東西不怕多,就怕背不動。第八匹馬可以,看那箱子的長度,應該是機槍,小鬼子的步槍機槍都是通用的子彈,惠能得換一支鬼子的歪把子玩玩了,子彈管夠。第十二匹馬箱子是什么呢?猜不太準,沒準兒就是我想要的一箱子日本煙,哈哈,那可就爽了,小子,你命不好,今兒個我必須打你了。
正琢磨著呢,鬼子的輜重已經進入了射程,三四百米,正好。
月松屏住呼吸,瞄準了第三匹馬,又慢慢呼氣,一聲槍響,子彈飛過去,不偏不正,恰好把第三匹馬的屁股擦了一道傷痕,那匹馬屁股被打疼了,就像被皮鞭狠狠地抽了一鞭子一樣,“吁——”的驚叫一聲,撒腿就跑,牽著馬的鬼子被哪里拉得住啊,馬驚了掙脫了韁繩,跑進林子里去了。
鬼子輜重隊的指揮官聽到槍聲,哪里還顧得了驚了的馬匹啊,馬上指揮士兵們就地防御,嚴陣以待,尋找開槍人的位置。
月松趴在山頭上,瞄準著第八匹馬,“呯”的一聲槍響,如法炮制,那匹馬也驚了,跑進林子里去了。
不過,鬼子指揮官戰刀一揮,鬼子的機槍就開始朝月松所在的山頭“噠噠噠”的招呼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