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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村長話一出,月松就聽見墻壁后面和屋頂上的人齊聲喊道:“舉起手來,把槍放下!”
月松四下里一看,那些拿槍對準著自己和兄弟們的人,根本就看不見人,再說了,就是能看見,自己也不能帶著特戰隊向老百姓下手啊。月松估計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誤會,但不管怎么說,還是先把槍放下,再跟老村長談。
“都把槍放下!”月松命令道。
“這,這怎么行?”三哥手握著兩把駁殼槍說。
“怎么,沒聽見?”月松說著自己吧背在身上的狙擊步槍取下,放在了地上,又把腰里插著的短劍和掛著的駁殼槍取下,放在了地上。其他隊員見隊長放下了槍,也都不情愿地把槍放下了。
“老子打在江湖上混起,還沒被人下過槍呢!”三哥邊憤憤地說,邊把槍放在了地上。
“就是,我們特戰隊被人繳械,這還是大姑娘坐轎——頭一回。”鄧鳴鶴也不服氣地說。
“還有更不爽的呢,不是被鬼子繳械,而是被自己人繳械啊!”唐四也在唧唧歪歪的。
“說得好,既然是自己人,那還怕啥,這里面肯定是有啥誤會,跟老村長解釋解釋不就結了!”月松安慰著兄弟們。說話間,月松猛然想起了老村長在村口的詭異的微笑,又想起了老村長身邊那小伙子說的“不是,剛才……”,對,就這“剛才”有問題,剛才發生了什么呢?
幾個拿著步槍的小伙子沖進來,把月松他們的槍全部收走了,把其他兄弟都押進了里屋。兩個小伙子把月松帶出了祠堂,走到了院子里,其中一個看見月松腰帶上還掛著一把小弩,也取下來拿走了。
“老村長,這里面怕是有什么誤會吧,剛才究竟發生了啥事?”月松耐心地問道。
“問得好,不瞞你說,剛才已經來過了一個新四軍特戰隊,也是第五師的,而且,更巧的是,隊長他也姓羅名月松。”老村長慢條斯理地說。
“不是,我又不是啥名人,還有人冒充我?”月松脫口而出。
“冒充?對呀,老夫現在就是要鬧清楚,到底是誰在冒充誰?”老村長說。
“當然是那個冒充我啊。”月松毫不猶豫地說。
“你說了不算。”老村長身后那小伙子惡狠狠地說。
“嗯,”老村長哼了一聲,說,“老夫來問你,你說你是第五師特戰隊的,那么,請問,你們特戰隊常駐在哪個團?”
“二團。”月松答道。
“師部特戰隊,為啥常駐二團?”老村長問。
“特戰隊本來就是在二團成立的。”月松答道。
“那為啥又是師部特戰隊呢?”老村長問。
“不清楚,大概是師長要給我個少校營長的軍銜吧。”月松稍稍想了想說。
“那好,我再問你,師部醫院的蘭護士你認識?”老村長問。
“蘭護士我認識,但我認識的不是師部醫院的蘭護士,而是二團衛生所的蘭護士。”月松答道。
“聽說蘭護士已經犧牲了,她是怎么犧牲的?”老村長一個問題接一個問題。
月松一聽,臉一沉,心里咯噔一下,腦袋里嗡嗡作響,整個腦袋里忽然一片空白。
“怎么?答不上來了?”老村長催促道。
月松努力穩定自己的情緒,身后還有一幫弟兄身陷困境呢,作為隊長,不能只顧兒女情長。但月松還是急著想知道蘭護士到底是不是犧牲了,上前一步,問道:“蘭護士真的犧牲了?”
可月松沒等老村長回答,就又自言自語道:“不,不可能,丹楓一定會等我的,不可能,我不是跟你說好了的嗎,你怎么會就這么走了呢?”月松雙手捂著眼睛,極力地控制著自己的感情。可是淚水,攔都攔不住的從月松的指縫間流下來。
月松忽然又上前一步,激動不已地說:“丹楓不是還在昏迷嗎?怎么會走了呢?我才出來兩天,才兩天,怎么會……”月松雙腿跪地,雙手著抱著頭,用頭“咚咚”地撞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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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村長見此情景,慢慢站起身,走到月松面前,扶起痛苦不堪的月松,說:“小伙子,起來吧,上面來消息了,蘭丹楓同志已經蘇醒了,傷勢已有好轉。”
月松一聽,騰地一下站起身,抓著老村長的手說:“丹楓沒死?你說丹楓醒了?”
“羅隊長,這是蘭丹楓同志給你的信。”老村長從懷里拿出一封折疊得很小的信,遞給了月松。
月松顫抖著手,雙眼緊盯著那封信,慎重地接過來,雙手拿著信,貼在自己的胸口,閉上眼睛,整個世界,在這一刻,全然被月松拋到了腦后,月松的腦海里,只有丹楓艱難地一個字一個字地給自己寫信的樣子。
許久后,老村長見羅隊長情緒慢慢穩定了,這才對月松說:“羅隊長,咱們進屋說吧,情況不妙啊。”
月松猛然睜開眼睛,適才的傷感低落,瞬間灰飛煙滅,月松的雙眼忽而又恢復了往日的炯炯有神。
“老村長,適才大有失態,還請老村長不要見笑。”月松對老村長說。
“哪里哪里,羅隊長,請!”老村長說。
月松跟著老村長進了祠堂,祠堂內,兄弟們已經從里屋出來了,正往身上穿自己的裝備。
“羅子,咋回事啊?”三哥一看見月松,就急搓搓地問道。
“一邊呆著,沒看見我跟老村長說話嗎?”月松把三個扒到一邊,跟著老村長在八仙桌邊坐下。
大家坐定后,老村長站起身,拱手對大家說:“諸位英雄,剛才有所冒犯,實屬不得已而為之,還請諸位英雄海涵!”
月松忙起身,拱手說:“老村長不必多禮,請說說那位小伙子說的‘剛才’究竟是怎么回事。”
原來,就在月松帶著特戰隊進村前,也就大約兩個多時辰吧,梁家坳來了二三十個穿新四軍軍裝的人,為首的一個自稱是新四軍第五師特戰隊的羅月松。老村長也不知是假,見了新四軍心里就高興,忙命村民們忙里忙外地好生招待特戰隊吃喝。可老村長畢竟是久經考驗,熟知世事的,沒多久,老村長就有些起了疑心,一來這特戰隊隊長怎么有那么多的問題,二來這特戰隊的戰士怎么都不愛說話,更為奇怪的是,這些新四軍戰士看老百姓的眼神,總覺得缺了些溫和,無意中透露出的多半是冷冷的感覺。
久經世事的老村長深藏不露,好生招待特戰隊吃喝后,那個羅隊長就帶著特戰隊離開了。不過,作為我軍重要的地下交通站,雖然老村長早收到了消息,說是特戰隊完成任務后,要到梁家坳來稍作休整,雖然上級還捎來了蘭護士的消息和那封信,可老村長見面前的這個特戰隊有可疑之處,就沒把這些消息告訴他們,更沒有把信交給那個羅隊長。
這不,老村長剛派了個小伙子,去找縣大隊核實情況,卻又來了一個特戰隊,老村長這才安排了這場真假特戰隊的考驗。
聽完了老村長的介紹,特戰隊的兄弟們這才稍稍平靜了些。可月松心里卻不平靜了,看樣子,冒充自己和特戰隊的,肯定是鬼子。可鬼子為什么要冒充呢?鬼子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他們為什么到了梁家坳這么重要的交通站卻沒有做任何破壞呢?更讓月松擔心的是,看來鬼子已經掌握了自己很多情況,鬼子會不會找到羅溪,對自己的家人和羅溪人造成巨大的傷害呢?本來想,羅溪的人都以為自己在保衛戰中犧牲了,沒有人知道自己還活著,自己就可以全心全意地打鬼子,也不會對羅溪人帶來威脅,也正因為如此,月松雖然幾次經過羅溪附近,都沒有回羅溪,沒有去看望對自己憐愛有加的爺爺,對自己嚴加管教的父親,對自己百依百順的母親。可現在,一切都瞞不住了,鬼子該不會已經找到羅溪了吧,爺爺啊,父親,母親,我的族人們,你們……
哎呀,不管怎么樣,現在怕是顧不了那么多了,國與家,沒有國,哪來家?月松轉而又開始琢磨起假特戰隊的目的,可沒有線索,恐怕敲破腦袋,也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的。
于是月松開始向老村長詢問假特戰隊的情況。“老村長,您說那個特戰隊有二三十人,那他們拿的都是什么槍呢?”月松問道。
“木頭,過來,告訴羅隊長,那啥槍啥槍的我不清楚,你來回答羅隊長的問題。”老村長對站在一邊的一個小伙子說。
“哎,來了。”木頭走過來,對月松說:“他們手里的槍啊,我也不知道叫啥名,反正,哦對了,跟那個兄弟拿的是一樣樣的。”木頭指著唐四手中的百式說。
“還有,每個人身上都掛著幾個香瓜雷,這個我知道。”木頭邊說邊看特戰隊其他兄弟的裝備,“還有這個,一個個腰里都掛著鏡面匣子呢。”
木頭說著又看見了月松手邊靠著的狙擊步槍,說:“還有,還有兩個人身上背著你這樣的步槍,帶個鏡鏡兒的,還有那個當官的胸前也掛著一個你這樣的兩個眼睛的鏡子,呵呵,差不多就這么些了吧,別的,我也想不起來了。”
“好,站一邊去吧!”老村長對木頭說。
木頭呵呵笑著站到旁邊去了。
“另外呀,他們全隊人,只有他們隊長和那個跟班的說話,其他人都不做聲,無論你跟他們說啥,他們就只是笑笑,點點頭之類的。”老村長對月松說。
“不錯,那是因為其他人都聽不懂中國話,也不會說中國話。”月松猜測道,“至于他們的眼神,就更能說明問題了,咱新四軍是人民的軍隊,是咱老百姓自己的軍隊,眼神里當然是親切,可那些裝扮成我們特戰隊的鬼子,就是穿著羊皮的狼,本性兇狠,眼神里的兇光是遮不住的,魔鬼就是魔鬼,永遠也變不了天使!”
“羅隊長說得極是,可他們兩三個時辰前就走了,下面該咋辦呢?可不能讓那些兇狠的狼去禍害老百姓啊!”老村長對月松說。
“老村長您說得對,我們是得想想辦法了。”月松邊說邊想著。可對手的目的不清,行蹤就不明,怎么才能找到這幫龜孫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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