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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之上。
鋼鐵之心號飛艇。
吊艙下方的炮管緩緩挪動著角度,鎖定了那一片白茫茫的濃霧。
而與此同時,在那吊艙內,主炮手手中捏著一張傳令兵送來的紙條,向副炮手下達了命令。
“火炮參數調整.
“射擊諸元設定完畢!“
“高爆彈裝填。“
“預備一一”
“開火!“
引線同時向后拉動,三聲整齊的炮響,火光與濃煙整齊地滾入了白茫茫的霧中。
站在觀察孔的旁邊,脖子上掛著望遠鏡的軍士朝著外面望了一眼,完全看不見炮彈落在了哪里。
只聽三聲悶雷徐徐飄來,卻連爆炸的火光都看不見。
“這兒霧太大了,什么也看不見。”
主炮手按了下掛在肩上的對講機,過了許久之后向隊友們喊道。
“確認命中!停火。“
”收到。”
冒著青煙的彈殼退出了炮膛,一名軍士用板車將它拖著,扔進了房間角落的木箱。
觀察手走到了主炮手的旁邊問道。
“長官,今天有行動計劃嗎?”
主炮手答道。
“沒有。”
那觀察手好奇地繼續問道。
“那我們在打什么?”
主炮手看了一眼手中的紙條,隨手將它丟進了旁邊的垃圾箱。
“麥克倫將軍盯上的獵物。”
副炮手饒有興趣地插了句嘴。
“那頭兩層樓高的大家伙?“
“不然呢?”主炮手呵呵一笑,“除了那家伙,還有什么值得我們的長官念念不忘嗎?“
觀察手看了一眼外面,呵呵笑了聲說道。
“這么大的霧,可真會挑日子。“
眾所周知,雨天和霧天絕對不是個適合狩獵的好日子。不但視野會受限,瞄準鏡上會結霧,感知也會被環境削弱,武器的精度和可靠性更是會受到影響。
而對于早已習慣了叢林的異種而言卻不存在這個問題。
尤其是死爪。
潮濕的環境反而會讓它變得更加危險。
“那個土著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管他的,反正今天的活兒已經干完了。”無所謂地說了句,那主炮手摘下手套丟在了一旁。
三發100mm火炮,是他們許諾給狩獵隊的唯一增援,有沒有奏效不需要他們操心。
他們只需要根據前線提供的坐標,把炮彈打出去就完事兒了。
而此時此刻,距離飛艇十數公里外的城區,被三發100mm火炮命中的那片街道正是一片狼藉。
皸裂的混凝土路面就像是被犁耙拱過的爛泥地一樣,混凝土的碎屑與裂石撲了滿地。
火苗與絲絲熱氣一同升騰著,站在爆炸中心的死亡之爪發出了一聲凄厲的咆哮。
它的眼睛被彈片戳瞎,脊柱被穿甲彈打穿,血肉被烤焦…雖然這所有的傷口都在飛速的愈合著,然而持續不斷的承傷卻徹底激怒了它。
血清在炮火中被炸得稀碎…….
不過,那已經不重要了。
反正從避難所到研究區的通道已經打通,用完的血清還會繼續生產,它會通過其他人再去那個實驗室里弄一點出來。
而眼前這些人…
不,這些螻蟻。
它只要她們死!
“我要撕碎你們!“
“我把你們的眼睛,腸子…全都掏出來喂狗!“
惡毒的詛咒伴隨著那聲凄厲的嚎叫在濃霧中回蕩,十數道佝僂的身影從濃霧中顯出了身形。
它們有的站在街上,有的攀爬在樓頂或者斷壁殘垣上,摩擦著刀鋒一般的利爪和尖牙,琥珀色的瞳孔寫滿了對血肉的渴望,朝著站在街道另一頭的白熊騎士團一行人逼近了過去。
這些都是它的孩子。
雖然它們的體積比起母體小了不止一點兒半點,但比起已經十幾級的垃圾君還是要稍大一些。
“giao被一群垃圾君盯上了!“尾巴的臉上非但沒有絲毫懼色,甚至有點兒興奮。
肉肉哭笑不得說道。
“你為什么會突然興奮啊。“
“和強大的敵人交手……你不覺得很刺激嗎!!”尾巴興沖沖地說道,“別擔心肉肉,我們也搖人了!“
站在這里的顯然不只是她們,早在她們前往赴約之前,死亡兵團就已經先行出發埋伏在了目標附近。
幾乎就在那一只只死爪顯現出身形的同一時間,約莫兩三百道身影同一時間穿過了濃霧。
他們的胸前掛著防毒面具,腰間別著一把工兵鏟,手中的突擊步槍已經插了上刺刀。
永氏的眼睛微微瞇起。
二百七十人….
半數以上都是覺醒者……
那琥珀色的瞳孔中閃過了一絲忌憚,然而很快便被鼻腔中噴出的一絲不屑吹散。
那又如何!
它已經突破了生命的極限。
它全身上下的每一顆細胞都凝聚著戰前生命科學技術的最高結晶。
它是永生不死的君王,它是僅憑肉身便能站在食物鏈頂端的存在,而它終將成為這顆行星的霸主!
無論是人類、變種人亦或者那些散發著腐臭味的黏菌.最終都將臣服在它腳下!
“卑微的螻蟻…
它摩擦著腳掌的利爪,鮮血淋漓的口中發出了一聲怒吼。
“給我撕碎他們!!“
凄厲的吼叫聲如潮水撲向了眾玩家。
望著洶涌而來的死爪,所有人的臉上都寫滿了高昂的戰意,胸中血液仿佛在燃燒。
沒有一人露出懼怕的表情。
更無一人后退。
尖銳的哨聲刺破了濃霧,給在場的所有玩家套上了一往無前的buff。
對于死亡兵團而言,沖鋒便是最至高無上的戰術。
也是他們最得心應手的戰術!
“兄弟們!沖啊!“
“德瑪西亞!”
“嗷嗷嗷一!”
滾燙的金屬與血肉碰撞,槍聲在街道上響徹一片。
根本無需瞄準。
掃射完彈夾內的最后一顆子彈,沖鋒的玩家根本不停下,而是直接挺著刺刀,殺向了正面沖來的死亡之爪。
兩撥浪潮撞在了一起,如同滾在一起的絞肉機,血肉漫天飛舞,混在一起分不出彼此。
那雙琥珀色的瞳孔中寫滿了驚詫。
甚至于難以置信。
就在不久前,它才與軍團的百人隊交過手。而當時它只不過是隨意收割了數條性命,那些人便狼狽的撤走。
然而眼前這些人…
他們仿佛完全不知死亡為何物,也根本沒有后退一步的打算。
子彈打空了就用刺刀,用工兵鏟,甚至用地上撿起的石頭和鋼筋……那野蠻的打法,即使是野獸的眼中也不禁寫上了恐懼,在戰栗中彷徨和猶豫。
這些人……
根本是一群瘋子!
越來越多的孩子在廝殺中死去,永氏終于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吼叫,朝著那群悍不畏死的螻蟻沖撞了過去更血腥的廝殺…
才剛剛開始。
當街道重新回歸寂靜,已經是一小時后了。
升起的晨輝在遠處照耀,或許用不了多久,彌漫在街上的霧氣便會就此消散…
奄奄一息的永氏匍匐在街道的中央。
它的身上纏繞著一根根鐵鏈,渾身鮮血淋漓,就如同被綁在巖石上的普羅米修斯。
雖然它的理想并不是為這個世界帶來光和熱,而是純粹的惡意與黑暗正如它自己所言,這片土地上一半的混亂源于此地,而將魔盒徹底打開的那個人正是它。
那一道道傷口已經不再愈合,就如玩家們在論壇上討論的一樣,它恢復能力是存在極限的。
持續不斷的損傷,會讓他體內的生物質能量加速消耗,而如果不通過進食補充,很快便會突破恢復力的界限。
隨著玩家們將一發又一發炙熱的金屬彈片打進它的體內,它最終還是支撐不住倒下了。
雖然玩家們也為此付出了不小的傷亡。
但打團哪有不死人的呢?
根據約定好的規則,每一個犧牲的玩家都能獲得至少300銀幣的補償——相當于下本三天的收入。
那些死去的弟兄們,這會兒大概已經在論壇上嚷嚷著吹牛了。
也確實值得吹噓一波。
那可是兩層樓那么高的死亡之爪.…
封測服開了這么久,他們還是頭一回見到。
“說起來我都忘了問,那個計劃到底是什么?”
喘著粗氣,靠坐在廢舊汽車上的負債大眼抹了把額頭上血,看向一旁的工地少年與磚問道。
工地少年與磚還沒來得及回答。
坐在一旁的邊緣劃水,便笑著替他答道。
“b計劃就是沒有計劃。“
工地少年與磚點著頭說道。
“沒錯了,要什么計劃,干就是完了!”
如果滾筒洗頭機在這兒肯定也會應和一聲,但可惜他的頭已經不知道飛去了哪兒。
根據之前他們和尾巴商量的結果。
如果偷襲沒有把那個永氏干掉,大家就一起上去群毆這便是他們的計劃。
其實工地佬覺得a計劃完全是多余的。
在正式觸發boss戰之前,這種關卡boss絕逼是鎖血的,怎么可能被偷襲高死?
反正最后還是得上。
不如一開始就沖上去群毆。
負債大眼哭笑不得說道。
“這也太亂來了。”
邊緣劃水咧嘴笑了笑,拍了下他肩膀。
“不然呢,能用的手段都用上了真想分出勝負,終歸還是得手下見真章。”
說著,他望向遠處被濃霧填滿的天空,微微瞇了瞇眼。
那里是鋼鐵之心號漂浮的地方。
在那那座龐然大物的面前,即使是兩層樓高的死爪之母,也不過是一只稍大點兒的螞蚱。
穿越沙漠而來的野蠻,那才是他們真正要面對的威脅看著向自己走來的尾巴和芝麻糊,還有渾身浴血的大白熊,永氏的眼中終于印上了一絲驚慌。
此刻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它,眼中再也沒有了那份桀驁與張狂,沙啞的聲音中帶上了一絲乞求。
“放過我,我可以幫你們變強難道你們不渴望擁有更強的力量嗎?”
這時,熟悉的聲音忽然從一旁傳來。
“強大有很多種.我們對于強大的理解不同罷了。“
挪動著僵硬的脖子,永氏尋著那聲音的方向看去,而在與那人對上視線的一瞬間,琥珀色的瞳子孔猛地縮動了下。
“你不是死了嗎?!”永氏忍不住失聲驚叫。
三天前,它分明親眼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在讀完了最后一篇實驗日志之后,將槍口對準太陽六扣下了扳機。
當時火光閃爍,腦漿和鮮血糊了一墻,它還稍微可惜了那么一兩秒。
然而現在,那個本該死掉的人,卻重新站在了它的面前永氏的雙眼陷入了呆滯,然而斯斯卻并不打算和它廢話解釋,只是淡淡笑了笑。
“讓你失望了,不過你也不需要想那些麻煩的事情了.結束了。“
跳完傘之后又趕了二十多公里的路,這一路上的長途奔襲可把她給累壞了。
不過好在還是趕上了。
“喔!交給你了斯!”尾巴豎起拇指,眼睛閃閃發亮地說道,“給它最后一擊吧!“
斯斯露出笑容,打了個三克油的手勢。
“喔,謝了阿尾。“
得意地翹了翹嘴角,尾巴大方地說道。
“不客氣!記得別把頭弄壞了就行!我答應戰地老兄了,把這家伙的狗頭留給他!”
作為那三發100mm火炮的交換。
多虧了那一輪彈幕覆蓋,至少幫她們消耗了boss半管血條。
“放心我會把它腦袋完整弄下來的。“
看著手握斧頭一步一步靠近的斯斯,永氏的眼中寫滿了驚恐,碩大地身軀拼命地試圖掙脫。
然而那一根根掛住廢車、路燈的鐵鏈,卻將它固定的死死。
“求求你不要。”
“不必謝我這把斧頭可是專門為你準備的!”
說著,她嘿咻一聲將斧頭高高舉過頭頂,朝著那粗如巨蟒的脖子上砍了過去一一下接著一下。
起初永氏還在慘嚎著求饒,然而到了后面已經完全聽不見聲音,只剩下一聲聲鈍器劈砍血肉的悶響。
滾燙的血液噴的滿街都是。
那畫面簡直堪比屠宰場。
在一旁遠遠的看著,負債大眼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我靠,這么血腥的嗎?”
工地少年與磚盯著眼睛都看直了,忽然蹦出來一句。
愛了愛了。”
邊緣劃水:”
負債大眼:“???”
任務:擊殺永氏任務:獲取79號避難所權限任務:vm屏幕上閃爍著任務完成的淡藍色彈窗。
看著終于砍下來的頭顱,斯斯將沾滿血脂的斧頭扔在了一旁,甩了甩虎口發酸的右手。
“這家伙的脖子還挺硬。”
站在旁邊的尾巴認真點了點頭。
“嗯哼,砍了好久呢。”
肉肉和芝麻糊的臉上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在心中替這倒霉的家伙默哀了幾秒。
不過,沒有人同情它。
它或許做了一些好事兒,但相比起這一個世紀以來它所犯下的惡而言,根本不值一提。
更何況這家伙已經不能算是人類了,她們還不至于將同情心泛濫到對同伴出手的敵人身上。
不過話說回來,雖然永氏陰險地利用了她們,但從它身上掉落的素材腳卻并不讓人討厭。
比如死亡之爪的皮,尤其適合制作背包和皮具,搭配上魔鬼絲更是可以制作最上級的護具,甚至比凱夫拉材料還結實!
唯一的缺點只有一個,那就是難以量產了。
不過等拿到了79號避難所的權限之后,就不存在這個問題了。
只要弄到足夠的心靈干涉儀,別說是用死亡之爪的皮做背包了,就算打造一支“死爪騎士團”都沒問題!
玩家們開始打掃戰場。
這時候,戰地氣氛組慢悠悠地從遠處走了過來。
先前呼叫了軍團的炮擊之后,他便遠遠站在了一旁,現在戰斗結束了,總算到他該出場的時候了。
掃了一眼涂滿鮮血的街道,看著拖著半截尸體走到路邊的邊緣老兄,他忍不住咂了咂舌頭。
“靠,你們死了多少人?”
邊緣劃水隨口說道。
“還沒算,百來個吧咋了?”
“沒啥,就是有點兒佩服,”戰地佬一臉感慨地說道,“你們的戰損還是一如既往的高啊”
邊緣劃水不好意思笑了笑。
“咳,大家比較莽不過不礙事兒,能贏就行。”
追求生還率的玩家也不會來死亡兵團,就好像想吃牛排的食客不會去火鍋店一樣。
雖然死亡兵團玩家的等級普遍不太高,只有少數幾個t1梯隊的玩家達到了v20,但他們的巷戰能力即便是泉水老哥也給出了相當高的評價。
就算拉到現實中,這些人也絕對是一群巷戰高手,無數次死亡中磨練出來的戰斗本能,雖然無法通過屬性點量化,但沒有人會懷疑他們的戰斗力。
“頭呢?”戰地佬伸了手。
“放心,給你留著呢。”邊緣劃水指了指路邊的垃圾桶,那兒靠著一捆麻袋,里面裝著永氏的頭顱。
那死亡之爪的腦袋,連著脖子足足有一頭牛大小,哪怕放干了血也有百公斤重。
戰地氣氛組走上前去,解開扎緊的麻繩瞅了一眼,心滿意足地說道
“不錯不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你自己想辦法把它弄回去吧,我們就不幫你了,”邊緣劃水笑著說道,“話說拿著這家伙的腦袋,
能換個百夫長當當不?“
戰地佬嘿嘿一笑說。
“那是必須的。”
何止是百夫長!
還有別的賞賜呢!
唯一可惜就是,任務獎勵是第納爾。
目前第納爾沒有和銀幣的官方匯率,可能得等到軍團地圖開放之后才能穩定兌換了。
“話說你的小隊員呢?”
“他們啊,我半路上就把他們甩開了帶著他們也不方便我編故事,”說著,戰地氣氛組眼睛一轉,嬉皮笑臉地繼續說道,“對了,要不你們跟著我一起回去得了,就說是貝特街同鄉。”
”一次去這么多人,你是把npc當傻子忽悠啊,”邊緣劃水翻了個白眼,繼續說道,“慢慢來吧,明天我先塞幾個人去你們那兒探探情況,沒問題再多帶些人進去。”
“行,那我就不在這兒浪費時間了。”
將死爪的腦袋拎到了肩膀上,戰地佬說了聲告辭,便轉身走進了已經稀薄的霧色中。
邊緣劃水看了看遠處已經打掃干凈的戰場,也朝著隊友們喊了聲。
“兄弟們,該撤了。”
已經收拾好裝備的負債大眼走了過來。
”我們去哪兒。”
邊緣劃水想了想說道。
”先去香菱鎮吧。”
趕在霧散之前,他們得找個地方將戰利品先放著,好配合戰地佬回去之后的表演。
要是被那艘飛艇看見那一地的尸體和一片狼藉的戰場,恐怕戰地佬就是編出花來也解釋不清楚,那腦袋是怎么拿到的…
香菱鎮。
市立圖書館中央的天井,一頭頭死亡之爪的尸體整齊排列著,包括那頭沒了腦袋的大家伙一家人整整齊齊。
站在一旁的吳濤和王許,臉上寫滿了詫異。
不只是他們。
香菱鎮的每一名幸存者,都忍不住屏住了呼吸,瞪大著眼睛。
十七只死亡之爪!
還有那個兩層樓高的母體!
盯著那個缺了腦袋的家伙沉默了許久,吳濤咽了口唾沫,艱難地說道。
“那頭死爪…死了?”
知道他指的是哪一頭,正刷著的斯斯,若無其事地點了下頭。
“喔,死了。”
此刻的她身上淋滿了鮮血,從頭到腳一片觸目驚心的紅,整個人完全變成了血人。
剛回到這兒的時候,甚至嚇哭了村里的小朋友。
周圍的幸存者面面相覷,臉上多多少少帶著些復雜的表情。
“死了啊死了就死了吧,”吳濤嘆了口氣,臉上寫滿了愁容,“軍團的人,恐怕過不了多久又會來這兒了吧。”
他沒指望那頭吃人不吐骨頭的異種,能成為他們的守護神,保護這個村子一輩子。
不過他倒是有幻想過,那些野蠻的士兵會懾于那頭大家伙的威勢,不敢冒險再來這兒打擾他們。
心中有些過意不去,芝麻糊小聲說道。
“這里很快就會變成戰場,我建議你們還是盡快搬走比較好哦。”
“沒錯!”尾巴認真地點著頭說道,“你們可以去曙光城,那里的大伙兒們都可好了!尊敬的管理者大人會收留你們的!”
是嗎,謝謝你們的好意,”吳濤嘆了口,傷腦筋地繼續說道,“但這里畢竟是我們的家,我們在這兒已經生活了一個多世紀你們現在突然要我們搬走。”
這時候,正擺弄著vm的斯斯忽然開口了。
“其實,還有個辦法…”
雖然有些害怕這個渾身是血的瘋女人,但直覺卻告訴吳濤,她或許真的想到了什么不錯的辦法。
于是他鼓起勇氣,硬著頭皮問道
“什,什么辦法?“
“搬去79號避難所,我們騰空了幾棟大廈,容納兩三百人綽綽有余。如果你們實在不想背井離鄉,可以暫時躲去那里,等到戰爭結束之后再回來生活也是一樣的。”
“對哦,可以先躲在79號避難所!”尾巴臉上露出恍然的表情,摸著下巴點頭道,“…反正我們大概也會在這兒建新的幸存者聚居地,搬去曙光城似乎也沒必要。“
芝麻糊遲疑道:“可是…我們沒有79號避蜜難所的權限吧?”
聽到這句話,斯斯沾滿血的臉蛋,忽然露出了微妙的表情。
“呃,關于這個問題,我剛想說雖然不知道是什么情況,但我好像拿到了一部分屬于那家伙的權限。”
說著,她遞出了手中的vm。
只見屏幕中,正是79號避難所某個房間的監控畫面,而在房間的角落,一具被爆頭的尸體正躺在那里。
那尸體不是別人。
正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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