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影帝只想考證

第0640章 我最近有奶了

“拉得不錯啊,你要是去春晚拉這個,我覺得也挺有市場的。”

高群舒拿著個茶缸子,喝著熱騰騰的雞湯。

雖然才十一月,但是前幾天來了一股寒流,氣溫直接下降到了零度以下。

這邊冬天的時候最低氣溫能到零下二十度。

而《斗牛》這部電影最起碼要拍到一月底,肯定能體驗一個完整的冬天。

“哪有時間去春晚啊。”郝運哈哈一笑。

他手里拿著二胡,輕輕一躍就從墻頭上跳了下來,腿腳之利索讓邊上飾演村長的尚帖龍羨慕不已。

尚帖龍五十多了,他爹是尚之四。

非常牛逼的一個人。

不過,他拿到角色靠的是試鏡。

正式拍攝的這幾天,他演村長從動作形態到眼神表情,對人物的刻畫都是入木三分,可以說演技水平非常不錯了。

“春晚啊,倒是有邀請我……們,奈何實在沒那個時間啊。”

郝運參加過一次春晚,就不太想參加了。

榮耀確實挺榮耀的,奈何壓力實在太大,一次次的排練像是軟刀子割肉一樣。

而且,他想唱《風吹麥浪》,偏偏非得讓他唱《今天你要嫁給我》。

簡直是豈有此理!

今年新上任的總導演也沒客氣,點名要他和安小曦一起合唱《因為愛情》。

被郝運以導戲脫不開身為由拒絕了。

脫不開身確實是一方面的原因,六審六排不是一件簡單的事,上春晚也是心力憔悴的活。

另外,這種連上春晚的行為實在太招人記恨。

郝運和安小曦本來就很火了。

又不給錢又不給資源的活動,實在是沒有參加的必要。

“那你以后就不參加了嗎?”高群舒覺得可惜。

他老媽看了春晚,就覺得這俊男美女非常登對,還找他打聽有沒有見過真人,是不是真像鏡頭前那么好看。

那肯定是比鏡頭前好看啊。

高群舒來的晚了幾天,沒碰到安小曦,不然肯定要找郝運、安小曦合個影,洗出來拿回家給他媽掛起來。

讓他媽過年的時候可勁的顯擺。

“參加啊,隔三差五的參加一下就行,年年都去累死了。”郝運說道。

這就跟電視劇似得,不可能就再也不演了。

光靠之前的電視劇吃老本,國民度慢慢就下來了。

正確的做法是隔三差五的來一部。

春晚、電視劇,都是刷國民度的好東西。

“那我就放心了,我媽要是問我,我就說過兩年就看到了。”高群舒哈哈一笑。

可以說是拍馬屁于無形之中。

他是多少有點兒精神病的,和郝運很能合得來。

“有機會我去你家吃飯,到時候伯母就看到了。”郝運是不太信老太太追星的。

老一輩就算追星,那也是追劉福榮、張雪游之類。

或者朱琳、陳曉旭這樣的。

“咳咳”高群舒抬頭望天,說道:“其實我媽更喜歡安小曦,你能帶著安小曦嗎?”

郝運差點吐血。

緩了一會才開始問道:“《東京審判》有沒有報名金馬獎?”

“沒有啊,不符合條件,你問這個干嘛?”高群舒不解的問道。

“我想著,伱要是不去,過幾天幫我看一下場子,和路陽、曹楯一起頂幾天,我去金馬獎拿個獎杯去。”郝運嘿嘿一笑,一點兒抓壯丁的負罪感都沒有。

“我咋行啊,我……”高群舒嚇了一跳。

《東京審判》被法學圈關注,產生了幾篇論文,使得他這個導演也跟著名聲大噪,再加上電影票房也很不錯,找他拍電影的人就多了起來。

不過,他對《金陵》那部電影很上心。

最近一直在看相關的資料,甚至還走訪了一些親歷者。

這次過來,除了郝運找他幫忙,然后就是打聽了一下郝運這邊的進度。

沒想到郝運會讓他幫忙執導幾天。

哪怕是幾天,這也是非常重要的委托,從來沒聽說哪個導演會指揮棒交給外人。

大不了就停工幾天,也不是沒有。

最典型的就是姜聞,他2005年拍《太陽照常升起》,拍的差不多了收工,然后2006年又去拍。

至于更離譜的王佳蔚,那簡直就不是人了。

“哈哈,不用擔心,你看我的分鏡手稿。”郝運不是第一次讓人幫他拍。

以前就有過,路揚拍過《風聲》,曹楯拍過《小森林》,寧海也拍過《那些年》。

高群舒接過來,驚訝的發現郝運的分鏡頭手稿在透視,景別,人物走位,視角,鏡頭裁剪等方面都非常出色,處理的非常清晰。

不僅動作服飾描述出來了,面部表情也很是豐富。

脫離開電影單獨來看,也有著一定的審美價值。

這是位被電影耽誤了的漫畫家啊。

“你……你不是跟姜聞學的拍電影嗎?”高群舒都不知道怎么表達了。

干脆直截了當的說出來。

“哈哈,現在姜蜀黍的分鏡手稿都是我幫他畫的,不過他那人有問題,我給畫了他也不按照分鏡腳本拍,他喜歡在片場胡亂改。”

郝運最近還幫姜聞畫了《讓子彈飛》。

但是毫無疑問今后還會繼續改,不改個十來遍都不可能。

“如果只是按照分鏡手稿拍,那我和你的副導演一起頂幾天也可以。”高群舒這次就沒有拒絕了。

他不斷的翻看著,發現照著拍真就沒什么壓力。

“那我謝謝你了,走,那邊布置好了,咱們繼續去拍。”

這個鏡頭拍全村人都被鬼子給殺了。

亂七八糟的堆在坑里。

因為人手足夠,這部分全都用了真人——別誤會,不是把真人燒焦,就是化化妝,反正也就幾個特寫的鏡頭。

如果是在橫店或者首都,用假人會更方便,那邊有租借的業務。

閆倪甚至親自拍攝這個鏡頭。

盡管這個鏡頭只有一只帶著鐲子的手露在外頭。

她演這部電影是給黃博面子。

可既然已經演了,那就演到位,該怎么著就怎么著,也能給郝運留個印象。

郝運這個年輕導演不一般啊。

連徐恪都跑來待了一周多才走。

表現好一點,給他留下一個極其深刻的印象,萬一下次有角色就想到了自己呢。

閆倪確實給郝運留下了一個深刻印象。

這女的高低是有點毛病。

郝運安排了幾個農村婦女跟她趴在一起,不可能讓其他男群演壓著她。

真要是亂摸或者有什么反應。

那樣是真不體面。

閆倪露出的這一截胳膊,不僅沒有成焦炭,而且還帶著銀鐲子,完全的暴露在空氣當中。

為什么別人都成了焦炭,她卻只是死了呢。

那就是她是被鬼子折磨之后,殺死又扔到尸體堆里的。

合理性方面沒有什么問題。

閆倪這是最后一場戲,演完之后她的戲份就殺青了。

說好三天的戲,她在這邊足足待了半個多月。

沒辦法,郝運和黃博對于鏡頭的要求實在太高了,經常是一場戲反反復復的拍。

就比如黃博有一個嬌羞的鏡頭。

郝運總覺得他拍的不夠自然,就不停的折磨他。

最終還真拍出了滿意的效果。

送走了閆倪,劇組繼續拍攝,開始集中拍黃博和奶牛的戲。

免得后邊天冷的太厲害,奶牛不配合。

“也不知道怎么滴,我總覺得我似乎最近有奶了。”

黃博用手很猥瑣的托了托。

“咳咳”郝運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不至于吧,難道是因為拍屬性的關系。

霧草,真要是那樣的話,奶牛的屬性就不能亂拍了啊。

“可能跟昨天做夢有關,我夢見自己成了一個奶牛,你給我擠奶來著。”

黃博也很苦惱,一般人做夢夢見什么,可能第二天起來就不記得了。

但是他柰子脹脹的那種感覺總是記憶猶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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