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重眠

279 我早晚得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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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9我早晚得弄死他

杭司伸手來接牛奶杯,陸南深沒松手,順勢坐她身邊才松了杯子。

“你說誰和誰的奸情?”

杭司說了方笙講的事,雙手抱著牛奶杯,末了嘆氣,“這是我第一次不知道該怎么安慰笙笙。”

陸南深聞言倒是愕然,“不能吧。”

剛才年柏霄念念叨叨的也說了團建期間不少事,但沒提陳鯨大半夜進他房間的事。

“這種事總不能對外說吧。”杭司嘆氣。

陸南深無法判斷這件事是真是假,除非年柏霄自己承認。

“哎,”杭司偏頭抬高目光看著他。

“嗯?”陸南深也低頭。

兩人離得近,她一抬頭他一低頭,就成了呼吸交纏交織的曖昧場面。月華如水,染亮了彼此的眉眼,女子眸間盈盈,男子眼眸似淵似蒼穹。

杭司覺得頭暈乎乎的,那一定就是酒精作祟了。就連開口時的嗓音都透著黏稠慵懶,“你們在國外長大的孩子,是不是都習慣了熱情洋溢的女人?”

這句話問得似無意,但給出的答案可不能是模棱兩可。陸南深十分肯定地告訴杭司,“分人,也分家庭。陸門兒郎自小家教甚嚴,潔身自好是基本。”

見杭司又要開口,他便接著說“據我所知,年柏霄的大哥對他也是相當嚴格,別忘了,年家曾經也是赫赫有名的,所以家教不會差到哪去,哪怕年柏霄自小在國外長大,一些出格的事應該不會做,否則不得被他大哥打斷腿?我聽我大哥說,年柏霄真的會被他大哥打。”

杭司就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從陸南深這個角度來看,她的眼眸暗光耀動,美不勝收。她伸出食指點了點他的胸口,“你倆那么好,你替他打掩護也說不準。”

陸南深唇畔沾笑,伸手輕輕握住了她的手指,于掌間把玩著。“那就讓方笙直接去問,不過她不是答應了卓瀟的追求了嗎?多說一句,對于這件事年柏霄也氣夠嗆。”

杭司沒抽回手,手指下意識地與他修長的手指交纏。“這倆人真是絕配了,彼此有情連我們外人都看出來了就他倆瞎,瞎就瞎吧,咱們告訴他倆,他倆還不信,也是服氣的。”

陸南深淺笑,“年輕人嘛,總有瘋狂作妖的時候。”

杭司抬眼看他,說得好像他多大年紀似的。

轉念一想也是,他體內還住著個沈復呢。

陸南深手臂一抬將她圈在懷里,低頭問她,“還不困?”

情侶標準的曖昧姿勢。

被他這么一擁,在他懷里她就顯得愈發嬌小。男子氣息拂落,這樣一個夜晚就平添了意亂情迷。

杭司后背貼著他的胸膛,那么清晰地感受到他結實的骨骼和流暢的肌理。

或者真跟酒精有關,杭司總會想起一些個畫面來。纏綿,汗水,和難以抑制的喘息聲。不,她不該去想那些。

給予她那些的是喬淵不是陸南深,杭司反復這么告訴自己,陸南深對于喬淵的那些行為是感受不到的。

可很快心里還有個聲音在撩撥,不,身體都是一個人的,過往兩年的日日夜夜,所有的歡好都是這個身體給予她的。

她對這個身體有著本能的熟悉,這就像是刻在骨子里的生理本能,哪怕她刻意去忘記喬淵,但她忘不掉這具成熟的男性身體。

杭司朝他胸膛上貼,明知道不可以但還是忍不住。尤其是男子的唇輕靠近時,她下意識微微仰頭,窩進了他的頸部。

彼此的心跳都在加速,彼此都能聽得到。

陸南深搭在她細腰上的手臂收緊了,懷抱著她如同緊摟著塊美玉。

女孩兒似水,于他懷中乖巧柔軟,他的呼吸微微加深轉促,俊臉摩挲著她的側臉,薄唇順勢而下。

察覺出女孩兒的退縮,陸南深抬手,修長的手指輕輕捻起她的下巴,她的臉就被他半強迫的抬起,他吻上了她。

這一次杭司沒驚懼也沒躲閃,她很清晰地知道,吻她的人就是陸南深。

很奇怪的感覺,明明是同一個身體,這一刻她卻能感受到不同。

但很快陸南深放開了她,低聲,“我早晚得弄死他。”

竟有咬牙切齒的架勢。

嚇了杭司一跳,但很快她就明白陸南深為什么抓狂了。很快就有拖鞋塔拉聲傳來,從樓上漸漸往下。

是年柏霄,來茶水間喝水。

沒料到茶水間有人,打眼一瞧有兩團黑影頓時嚇得差點兒蹦高,一抬手欽開燈的開關,見是他倆后這才長長松了口氣,捂著胸口一個勁嚷嚷嚇死了。

杭司一時間難為情想坐起來,可陸南深沒松手,仍舊保持著懷抱她的姿勢。臉色卻是極其難看,盯著年柏霄,眼睛里都在冒火。

年柏霄又不是沒瞧見陸南深那副想吃人的架勢,不解地問了句,“你倆為什么不回房間親熱?”

陸南深不悅,“你房間里沒水嗎?”

“喝光了。”年柏霄十分坦然。

“年柏霄。”這次是杭司開口,也顧不上燥紅的臉。“我問你,昨晚你是不是跟陳鯨睡一個屋了?”

年柏霄挑眉,“我為什么要跟她睡一屋?”

杭司干脆挑明,“方笙親眼看見陳鯨穿著浴袍去敲了你屋,你給開門了。”

年柏霄更是一頭霧水,“她看見是我開的門?”

這……

好像方笙也沒這么說,只是說那個房間是年柏霄在住。

“你就說昨晚你是不是一個人睡的吧,年柏霄,你可不準撒謊。”

年柏霄說,“我不是一個人睡的啊。”

“你……”

“我昨晚換房了,跟耿子堯一個屋。”年柏霄一臉坦蕩的,“度假村都有監控,可以隨時看。”

“不都是一人一個房間嗎?你跑去跟耿子堯擠一個房間干什么?”杭司追問。

這下年柏霄的臉色不大自然了,清清嗓子說,“我的個人喜好,有自由吧。”

其實是昨晚上太煩了,找耿子堯喝酒了。

年柏霄想走,又被杭司叫住了,“方笙的事你怎么想?”

“我能怎么想?花生的眼神不好,卓瀟很不可靠!但我跟花生說了,花生不聽!”年柏霄越說越來氣。

杭司盯著他,“年柏霄,如果你喜歡方笙,那就把她從卓瀟手里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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