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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的沒幾個,另外還有霍愛枝,她跟莊重信在酒場上幾乎都同時出現。
馬小樂曾問過莊重信,為啥每次都有霍愛枝。莊重信嘿嘿一笑,說因為每次喝過酒都需要消火,而且她也喜歡。
“都是你那神酒!”莊重信拉住馬小樂的手,很用力,搖了又搖。
“行了,用不著每次都說。”馬小樂道,“莊書記,我這次回來就是要看看地的事搞得咋樣了。”
“那還有問題么!”莊重信道,“上次岳部長來說代你操辦這事,我還納悶呢,這事用得著他么,跟我說一句,還不辦得滑滑溜溜!”
“那是因為我幫了他,他咋說也要幫幫我,哪怕是做做樣子也行,我就合了他的心愿,要不他總是感到過意不去。”馬小樂笑道,“否則哪里用得著他。”
“就是,我覺得他辦事沒點魄力。”莊重信道,“你當初不是要說弄個千兒八百畝的么,我想起碼也得弄個四五百畝吧,就一切都準備好了。可岳部長連連搖頭,說太多了,恐怕不妥,結果才弄了一百五十畝。不過沒事,我都給你備著呢,只要需要,隨時辦理!”
“那可以理解,搞組織工作的,向來小心翼翼。”馬小樂道,“莊書記,你不是說以后想到縣里么,我都盤算好了,到時就讓岳部長給你辦,一點問題都沒有!”
“嘿嘿,那好噯!”莊重信小聲道,“能不能到時也把霍愛枝給帶上?”
“這事啊。”馬小樂道,“霍大姐這年齡,不好辦吶。”
“她也不要求升官啥的,有個位置就行。”
“哦,那就好辦多了。”馬小樂道,“莊書記,你咋就依上了霍大姐呢,那些年輕漂亮的不多得是?”
“嗌,老弟這你就不懂了。”莊重信眉飛色舞,“這就跟抽煙斗一樣,新的就圖個新奇,但還是老的用著順手。”
“莊書記還很傳統吶!”馬小樂呵呵直笑。
“不是傳統,我是把她當成大餐呢。”莊重信一揚眉毛,“偶爾的,咱也會弄個把新鮮的換換口味!”
“不說了不說了。”馬小樂擺了擺手,“莊書記,這事跟你就不多交流了,最近太累,我要到招待所好好睡一覺,明個兒一早去看看地。”
“喝過酒有沒有興趣再玩會?”莊重信有點瞇。
“玩啥?”莊重信道,“打牌啊!辦公室又新來了倆年輕的,比杜小倩還年輕!要打的話,看看哪個合適,就和她對門!”
“算了。”馬小樂擺擺手,“現在我可沒這個心思,在縣里被排擠成這樣,那我不得貓下腰來好好攢攢勁?那些個事是沒心思做的。”
“嗯,一切都隨你,我不是怕你想那事又找不到配合的嘛。”莊重信道,“既然這樣,那就多喝幾杯是了,不搞事就搞酒,喝了剛好倒頭就睡。”
這個提議馬小樂倒樂意接受,反正是好酒,晚上喝多了第二天也不難受。
大概喝到七八成的樣子,酒席才散。馬小樂在徐紅旗的陪同下來到招待所,進了間帶空調的好房間,臉腳不洗牙也不刷,上床睡去。
第二天早晨,徐紅旗八點鐘一過就來敲門。
馬小樂起來,晃晃腦袋,還有點暈,“紅旗,昨晚喝得啥酒?”
“茅臺啊!”徐紅旗道,“咋了,感覺不純正?”
“不是。”馬小樂道,“就是覺著腦袋還暈乎點。”
“是不是后來你和莊書記沖了兩個大杯?”徐紅旗道,“沖得很猛,一杯一口就干了。”
“哦,還有這事?”馬小樂道,“我咋沒想著呢,難道是酒后失憶?”他提上鞋,點點頭又道:“看來度數有點高,燒得都不記事了。”
穿好衣服洗漱后,馬小樂跟著徐紅旗去食堂,今早特意讓食堂的師傅到前村搞了小半鍋老豆腐腦。
馬小樂吃得噴噴香,豆腐腦蘸腌辣椒,用烤排裹根油條,再剝個煮雞蛋,很愜意。
撂下筷子,馬小樂打了兩個飽嗝,呵呵地笑了,“娘的,這都多少年了,早晨還沒吃到打嗝呢,看來吶,還是家鄉最養人!”
食堂沒有啥餐巾紙,馬小樂用手掌抹了抹嘴巴,感覺也很舒服,打小在村里看到人們都這樣。
走到大院,馬小樂問莊重信到辦公室了沒。徐紅旗嘿嘿一笑,說估計沒有,昨天夜里他跟霍愛枝在辦公室加班,一直到下半夜才回家,估計這會正呼呼大睡呢。
“哦,那不等了。”馬小樂道,“你找輛車,咱倆去我那一畝三分地的項目現場看看去,瞧瞧地整得都咋樣了。”
“好咧!”徐紅旗道,“昨晚莊書記都有交代,就用他的車。”
馬小樂點點頭,其實他要去看的不只是他的地,還有對面的藥材基地,尤其是基地上游鄒筠霞建的那棟小別墅,到現在,他還有鑰匙。
小別墅的鑰匙,曾經讓馬小樂歡快不已。在鄒筠霞公司集資事件爆發后,這個小別墅轉過手,但最后鄒筠霞還是拿了回來,又給了馬小樂一把鑰匙。她說,這別墅雖然不值什么錢,卻是她一個能從回憶中得到快樂和欣慰的地方。
鄒筠霞的說法,讓馬小樂自得了一陣,但自從米婷回來過后,就一度變得不安了,那鑰匙,倒像是一塊燒紅的鐵片,每每觸及,都心懼之極。
“馬局,想啥呢。”徐紅旗抱著方向盤歪頭看著發呆的馬小樂,“別為地的事發愁,一切都搞得很妥當,就連項目牌也都豎了起來,不比藥材基地的牌子差。”
“哦,牌子都豎了?”
“是啊。”徐紅旗道,“紅火石做的,很大的一塊了,莊書記可沒少上心,那石牌看起來真是夠起眼!”
“呵呵,這莊書記,還真是夠意思!”馬小樂道,“紅旗,問你個事,你說藥材基地嶺上的別墅,是不是太突出了?”
“誰的?”
“就是那藥材公司老總的啊。”馬小樂道,“這你都不知道?”
“知道,那咋不知道呢。”徐紅旗道,“你老長時間不回來,那地方都大變樣了,大大小小的別墅起了好多呢,所以我才問你是誰的。”
“喲,是么!”馬小樂眼睛一亮,“那地放都放開了?”
“放開了!”徐紅旗道,“那一片幾乎都改成建設用地了,不過有個前提,到那兒建房,起碼要兩層以上。”
“這么說,咱這沙崗鄉還真是有錢了啊,前些年誰家能蓋個兩層,能起了瓦房就不錯了。”馬小樂道,“好啊,鄉親們有錢了,都過上好日子了!”
“也不是那么有錢,蓋的房子不是自己住的。”徐紅旗道,“現在藥材基地每年春夏不都有很多人嘛,不少人都到鄉駐地去找住的地方,結果這苗頭讓鄉親們動了心思,都跑到這嶺地上蓋房子當旅館!”
“嘿,還真是。”馬小樂點點頭,“看來當初咱們要是把排房給建起來,也還能賺一筆么!”
“可不是嘛。”徐紅旗道,“就是那些個別墅旅館,鄉里頭也都征稅。”
“呵呵,走走,先去看看別墅去。”馬小樂很著急,他想知道那兒到底建成了啥樣子。
馬小樂希望很像樣,那樣的話,鄒筠霞的別墅就淹沒其中,相對來講就安全多了,要不到時米婷回來,看到嶺地上孤零零的一個,三問兩問就容易出問題。
看到了別墅后,馬小樂很是高興,與鄒筠霞的別墅相比,差的有,再高檔點的也有。
“好啊!”馬小樂由衷感嘆,“真是太好了!”
“馬局,你咋關心起別墅來了,好像比你的項目用地還用心。”徐紅旗不解。
“這別墅區,雖然是藥材基地效應的一個延伸,但到時也可以給我的項目帶來好處的!”馬小樂說完,手一揮,“走,去我項目地里看看。”
徐紅旗說得沒錯,莊重信搞得都比較到位,地頭一塊突出的小堆上,豎著塊大大的紅火石牌子,上面刻著“一畝三分地”五個字。
再看地里,那么大一片小格子,整齊劃一。可以想象,待到春暖花開時,地里各色蔬菜、小塊莊稼爭相顯色,那可不是一般的好看。
“太整齊了,也不見得就好。”馬小樂看了看,抬手指指夾角地的邊塊,“紅旗,像那些個地方,也可以開出來嘛,有時候雜亂也是一種需要,對種地來說,要是太整齊了,就少了田園之樂。”
“我就說嘛,當初莊書記還不聽,他說現在是大規格成批量的時代,擠擠夾夾的哪里能上眼。”
“行,回去我跟他說,要注意多樣化。”馬小樂剛說完,身后就傳來一聲急急的呼喚,“馬大!”
曹二魁跑了過來,踏著田埂,飛快。
“二魁,你可慢點,待會摔著了可不算工傷。”馬小樂笑道,“就你這模樣,徒手抓野兔子都不成問題!”
“我,我可不抓野兔子。”曹二魁齜牙笑道,“我抓的是錢!”
“二魁,我說你這是啥意思啊!”徐紅旗聽了皺起眉頭,對曹二魁道:“抓錢?抓啥錢啊,難道開給你的工資還不夠高?真是貪心不足吶!”請瀏覽wap.shenshuxs閱讀,掌上閱讀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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