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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考核二人組后,馬修繼續種樹。
不知不覺又是三天過去。
新的一周結束后,馬修手頭的強化次數也累積到了可觀的13次。
傍晚。
他招來蕾妮斯梅,對著她的身體一口氣來了13發。
美妙的強化光芒閃過之后。
僵尸小姐的等級從LV9一口氣提升到了LV12,已然站在了三階的頂峰,足以和馬修平起平坐了。
而在關鍵詞方面,這次強化的運氣中規中矩,一共是二紫三藍三白二灰。
看著這些顏色各異的關鍵詞。
馬修覺得自己又積攢了一些均衡要素。
這次,他仍然選擇了先看紫和灰。
“專注契約(紫):蕾妮斯梅在瞄準敵人時,將獲得額外的專注加成(當前1)。
特別的,她會和最近的一名同伴分享這一專注加成。”
“粘人精(灰):蕾妮斯梅缺乏安全感,渴望陪伴,她每天至少需要兩個小時能看到主人(你)的身影。
一旦無法滿足,她的魂火中將產生一層“迷茫”。
迷茫層數超過一定界限時,她對你的忠誠度可能降低。”
專注契約是個好東西。
法師最不嫌多的屬性就是專注,這玩意兒對施法的影響太關鍵了。
馬修在之前的幾次戰斗中,寧愿更多地使用荒野形態來擊殺敵人,而不是選擇動用法術,就是因為荒野形態對專注的要求很低。
很多時候,他在分心算計其他東西,階位稍微高點的法術就得醞釀一下情緒。
這就是專注不足的弊端。
他在這方面其實沒有太多的優勢,只能慢慢積累。
只這一個關鍵詞,馬修就決定將蕾妮斯梅以后長期帶在身邊了,拋開她本身也是個神射手,就算拿來當個專注充電樁也不虧!
至于“粘人精”。
馬修覺得還行。
起碼不需要加工資。
不死者天天跟著死靈法師本來就是天經地義。
更何況馬修現在三階了。
在他的待學習法術中,鏡像術也是一門很重要的法術。
以后如果自己要出遠門又不能帶上僵尸小姐的話。
給她在家捏個鏡像玩就是。
相比真正的活人。
不死者還是太好糊弄了。
思緒間。
馬修看向了第二組紫與灰。
“法術啟蒙(紫):蕾妮斯梅覺醒了前世的部分記憶,她獲得了風暴射手相關法術的少量記憶,在往后的戰斗中,她可能逐步回憶起更多的自身法術。
特別的,如果能在暴風雨來臨的船只上與敵人發生戰斗的話,蕾妮斯梅可能覺醒更多的前世法術。
當前已回憶法術:化水為酒、魔法陷阱”
“酒吧惡客(灰):蕾妮斯梅酷愛找人扳手腕,并愿意與對方打賭,如果自己輸了,就讓對方扇三個耳光;如果自己贏了,就扇對面三個耳光,她生前對此樂此不疲,死后仍然不愿意放棄這個愛好。”
“還行。”
馬修長長地松了一口氣。
石頭落地了。
沒有令他心肌梗塞的關鍵詞出現。
喜歡找人扳手腕、扇耳光什么的,在馬修看來太輕飄飄了。
自己這么多僵尸和骷髏,隨便她玩去。
她總不能把所有不死者都扇了個遍吧?
至于“法術啟蒙”。
同樣是個極有潛力的關鍵詞。
它代表的不是一個能力,而是一類能力的覺醒。
“看來風暴射手也不是純粹的遠程物理職業,她也需要掌握部分法術來輔助射擊。”
馬修意識到,風暴射手可能是游俠的進階職業。
游俠們雖然各有精通,但也會學一點法術。
蕾妮斯梅目前看來就是朝著海上發展的非傳統游俠。
到了藍天白云環節。
馬修決定先苦后甜,先看白色的。
“海鷗陷阱(白):蕾妮斯梅經歷過海上冒險時的大饑荒,所以她非常擅長制作可用于捕獵海鷗的特殊陷阱。”
“罐頭制作(白):蕾妮斯梅經歷過海上冒險時嚴重的敗血癥大流行,所以她從一位老水手那里學會了蜜桔罐頭的制作與保存技巧,這種甜的齁人的食物能幫助她和她的船員們抵抗那可怕的死神。”
“羅盤使用技巧(白):作為一名曾經的海盜船船長,蕾妮斯梅理所應當地會使用羅盤,她能在有星星的夜晚輕易分辨出海上的方向。”
“強化的本質果然是挖掘前生的能力。”
馬修有些感慨。
沒想到僵尸小姐生前還曾是個威風八面的海盜船船長。
結合愛扳手腕、扇耳光的特點。
說不定活著的時候性格還蠻惡劣的。
這完全顛覆了馬修初見時她文靜愛發呆的形象。
而以上三個白色關鍵詞都屬于樸實無華的那種。
在特定場合,它們絕對能派上用場。
“連續后跳(藍):當蕾妮斯梅被人近身時,她會使用連續后跳來迅速與敵人拉開身位,并盡可能地使用弓箭擊退敵人。”
“詐降(藍):倘若被敵人近身,短期又無法擺脫時,蕾妮斯梅會選擇假意投降,隨后趁其不備,或逃之夭夭,或配合“連續后跳”拉開身位反殺敵人。”
“中等啟智(藍):蕾妮斯梅擁有了相當于八九歲人類孩童的心智。
她幾乎能理解你所說的所有話,但礙于不死者的生理構造,她往往只能說一些簡單的單詞。
特別的,蕾妮斯梅十分渴望學習語言。
同時她也渴望與主人(伱)或其他人交流。”
詐降和連續后跳?
可以和阿兵組一個陰險狡詐二人組海上出道了。
馬修心里吐槽道。
不過“中等啟智”還是不錯的。
阿兵之前只有一個“初級啟智”,后面強化了一次也才和蕾妮斯梅差不多的心智。
“啊、啊、啊……”
蕾妮斯梅傻笑著看著馬修。
馬修手法嫻熟地替她擦去了口水,不死者契約中傳來了她濃濃的渴望。
馬修知道,她是想開口說話了,但僵尸想要說人類通用語不是那么簡單的。
于是他試著和蕾妮斯梅交流:
“先別急,一個詞一個詞說,比方說,我?”
他指著自己:
“我是你的“主人”。”
“對,主人。”
“叫主人。”
蕾妮斯梅張大了嘴巴:
“啊、啊、啊……”
馬修試了幾分鐘,僵尸小姐仍然只會啊啊啊的,這讓他漸漸失去了教學的興趣。
夜幕漸漸降臨。
一只貓頭鷹閃動著翅膀從月光下飛了過來:
“馬修,我遵守約定,替你來催生啦!”
馬修對艾拉的到來表示了強烈的歡迎。
貓頭鷹小姐停在他的肩膀上,好奇地看著“啊啊啊”的蕾妮斯梅。
“馬修,你們在干嘛?”
艾拉問。
“我正在教她說人類通用語。”
馬修解釋道。
他回頭看向蕾妮斯梅,再次嘗試道:
“叫我主人。”
蕾妮斯梅“啊啊啊”了幾下,突然喉頭滾了一下,居然脆生生地叫到:
“媽媽!”
艾拉頓時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馬修也吃了一驚。
他剛想向艾拉解釋這個單詞不是自己教的。
誰知道艾拉竟然煞有介事地對蕾妮斯梅道:
“那你叫我什么?”
蕾妮斯梅疑惑地看著她。
艾拉期盼地看著僵尸小姐:
“和媽媽在一起的叫什么?”
蕾妮斯梅嘿嘿嘿地流著口水,突然咕噥了一聲:
“叔叔。”
艾拉頓時滿腦子問號。
夜里,馬修和艾拉在溫室里忙活了一晚上,最終把艾拉累的筋疲力盡,一顆顆橡樹種子茁壯萌芽,它們會在接下來很短的時間內長成適合栽種的樹苗。
有了艾拉的幫助,馬修迫在眉睫的樹苗荒終于得到了解決。
而在橡樹種子方面,通過滾石鎮官方渠道,還是能零零散散的收到一些,雖然品質很一般,但也能湊合著用。
在節制領域的作用下,馬修的心態也變得更加平和。
他不再急于追求一時的提升。
而是選擇了在每天保證一定的種樹量的同時,將更多的精力投入到基礎方面,扎扎實實地提升著自己。
次日清晨。
馬修又去了一趟坩堝屋,他把起草好的兩份報告通過塔靈177的渠道上交給了聯盟。
按照177的說法。
他是聯盟B1級大佬,擁有專門的快速渠道,可以令馬修的儀式申請獲批的更快點。
可事實上。
馬修也沒打算等聯盟的許可下來再進行死亡焦土的儀式。
他現在的身份很曖昧,算是一只腳加入了聯盟,但又沒有完全加入,這使得是他擁有最大程度的靈活解釋權。
只要雷加能同意。
他才不管聯盟那邊何時答復呢!
由于橡樹林那邊暫時安穩下來,而馬修又聽聞今天澤勒要從南貿易站回來的消息,所以他在坩堝屋里看了會兒書,之后就直奔領主府上班去了。
然而在上班路上。
他又遇到了那只體型巨大的信天翁——甜妞。
甜妞笨拙地搖晃著身體,松開嘴里叼著的信。
馬修在路邊找了個地方站定,拆開信件閱讀。
洛蘭的這封信同樣很長。
他先是交代了一下自己如今的去向——
乘坐捕鯨船出海之后,洛蘭借著洋流快速北上,沒多久就抵達了深藍港。
深藍港是東海岸著名城市,以浪漫與自由而著稱。
洛蘭在信件的前半段主要提到了深藍港周邊的一些雜七雜八的事件。
比方說是深藍港北方的雄獅城最近正在厲兵秣馬,已經通過聯姻、戰爭、陰謀顛覆找手段連續吞并了附近七八片領地。
深藍港似乎也感受到了這股自北方而來的寒意。
城主和他的七個女兒們正在竭力想辦法;
而海面上,東方守護者和海中孽龍的戰斗引發了大規模的海嘯,無數神秘小島現身又消失。
這場戰斗的余波甚至影響到了天上。
有人聲稱在無盡之洋的海域上看到了東方仙國。
有人說那是上古娜迦的浮空城。
甚至有人認為那是云上廢墟的一部分,那里也隕落了好幾個啟蒙時代的神祇;
東海岸的占星家學會公開宣布,天象變化將引起巨龍活動的加劇,目前艾恩多大陸上也的確出現了好幾頭巨龍活動的身影。
東海岸諸城向來以富庶著稱,很多城邦的主人都開始做應對龍災的打算了。
凡此種種,但凡是吟游詩人能搞到手的消息,他是一個也沒在信里落下。
這讓馬修驚喜不已。
自己這封信上的消息恐怕比雷加的聯盟周刊還要更全些!
只不過到了后半段。
提及洛蘭個人生活的時候。
畫風就突然變了。
洛蘭是這么自述自己在深藍港的遭遇的——
“……我年輕時曾和這座城市結下不解的淵源,這里的每一個角落都能讓我看到當年那些成雙結對的身影——
那是年輕時的我和年少的她們。
昨天,我路過落葉長廊時,看到一對青年男女歡笑著從草坪上打鬧而過,他們的影子在草坪上不斷的被拉長,恍惚間,我仿佛又回到了那個懵懂無知又意氣風發的年代。
我好像看到了她們的影子也在草坪上與我追逐嬉鬧。
可當我下意識地走過去,伸出手去觸碰那些影子時,她們卻歡笑著把我推開,說我已經老啦,不能和她們一起玩耍了。
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們消失在我的面前。
我當然知道那只是我的幻覺。
我也很清楚憑我現在的魅力想要找個年輕女孩談一場甜蜜蜜的戀愛同樣輕而易舉。
可我好像忽然喪失了這么做的動力。
我突然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回到這座城市了。
當初在海上,我是如此地渴望踏上深藍港的土地。
可現在,卻完全是另外一種心境了。
該怎樣形容這種感覺呢。
這好像你無比回憶的一道美食,它原本只存在你完美無瑕的記憶中,可當你跋涉千山萬水,排除萬難來到它面前時。
你會發現,它好像也沒有那么好吃。
深藍港還是那座深藍港。
這里到處都是年輕漂亮的女孩。
可是深藍港好像又不是當年那座深藍港了。
可能是因為當年那些愿意陪著年輕的我干荒唐事的女孩子們已經不在了。
這種感覺令我苦惱,我不得不寫信給你傾訴。
如果你能理解這種感受,請務必盡快回信告知我。
目前我在深藍港找了份正經工作,短期內不會離開,如果你考慮來深藍港游玩的話,我隨時歡迎!
謝謝!
——你的,洛蘭”
馬修看完之后,快步來到自己的辦公室。
他提筆寫到——
“關于深藍港的情報,我很感激。
可恕我不能與你感同身受。
如果非要我評價你后半封信中那優柔婉轉的情緒的話。
我只能給出一個單詞作為答復——
矯情。
——心直口快的馬修”
馬修當然無法和洛蘭感同身受。
他雖然也很受異性歡迎,但更多的都是不是正常的人類。
而且他也沒打算在近期把精力浪費在戀愛身上。
寫完之后。
他通體舒泰地把信封交給了在窗口等待的信天翁。
“代我向洛蘭問好。”
馬修隨口說了一句。
誰知甜妞竟然開口說道:
“上次忘了把那個陶瓷瓶拿回去,洛蘭特意叮囑我了,瓶子呢?”
馬修驚訝道:
“你會說話?”
甜妞點了點頭:
“我當然會,只不過你上次沒跟我說話,我就不好意思主動開口。畢竟我只是一只信天翁,不能在人類社會表現的太過異常。
所以瓶子呢?”
馬修見轉移話題失敗,只能將此前那個用來收容瘟疫領域的陶瓷瓶交給了甜妞。
信天翁也不拖泥帶水,直接起飛。
馬修嘆了一口氣。
過了一會兒,穿著睡衣的雷加興沖沖地走了過來:
“馬修,你絕不知道我剛剛看到了什么!”
他的手里還拿著一份厚厚的聯盟周刊。
馬修懶洋洋地開口道:
“早上好,領主大人,什么事能讓你這么大驚小怪?”
雷加神秘兮兮地說:
“你知道深藍港嗎?那是一座位于東海岸上美麗富饒的城市,我看到新聞上說,由于受到了北方雄獅城的戰爭壓力,深藍港的城主公開選婿,你知道他有幾個女兒嗎?”
馬修淡定地回答:
“7個?”
雷加錯愕道:
“你怎么知道?”
馬修笑了笑:
“還有別的新聞嗎?”
雷加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低頭又看了看報紙上的內容:
“受到海中孽龍和東方守護者激戰的影響,東海岸部分區域出現了海嘯,有人在無盡之洋的上空看到了位于云端的城市,很多人都猜測……”
他的話還沒說完,馬修便補充道:
“人們猜測那座城市有可能是東方仙國、娜迦浮空城或者云上廢墟?”
雷加瞪眼道:
“你偷看我的報紙?不對呀,這是剛剛才送過來的?”
馬修地得意一笑:
“對于你的法術顧問擁有自己的情報渠道這件事情,你應該感到高興才是,領主大人。”
同時他心道洛蘭找的正經工作不會是聯盟周刊的小編吧?
雷加仔細一想也對。
于是他興沖沖地問馬修:
“那你覺得我們領地有哪個適齡男子,有機會搭上深藍港城主的女兒?”
馬修一臉奇怪地看著他:
“滾石鎮和東海岸隔著上千里路,你考慮這個干什么?說的好像我們的人有機會能見到深藍港的公主似的。”
雷加聞言剛想說些什么。
此時澤勒風塵仆仆地走了進來,打斷了二人的對話。
“鬧鬼的事情解決了?”
雷加從韋斯利夫人手中接過咖啡,喝了一口問道。
澤勒點了點頭:
“查清楚了,鬧鬼的源頭是一群等級很高的幽魂,但他們似乎沒有很強烈的攻擊性,我和他們捉迷藏了幾天,最終和他們達成了交易,他們現在離開了南貿易站,應該是躲到地下城里去了,短期內,他們應該不會再騷擾我們。”
雷加奇怪道:
“怎么最近地下城里的東西一直在往外面跑,幽暗地域是恐怖到連鬼魂都住不下了嗎?”
澤勒聳了聳肩。
馬修適時地將自己關于死亡焦土的方案遞了上去。
他認真地讀完之后,眼前一亮:
“我認為這個方案是具備可行性的,但實際效果如何,還需要看試驗田的情況,你怎么看?雷加。”
雷加想了想:
“這幾天我也問過幾個老頭,他們好像不是很看好,但都覺得可以試試,既然你也同意了,那就試試吧。”
“但馬修,你記得一定要小心,這里是滾石鎮,我不希望這片土地上出現影響到我的子民繁衍生息、安居樂業的東西,明白了嗎?”
馬修重重地點了點頭。
三人閑談了一會兒。
澤勒忽然問道:
“你的變形術學的怎么樣了?”
馬修無奈地指著地上的三只羊道:
“不太順利,我好像在變形領域缺乏天賦,說來也奇怪,通過這些日子的努力,我明明已經能清晰的感知到山羊是一種怎樣的存在了,可仍然沒有辦法把活物變成完整的山羊。”
說著,他又跑回辦公室牽出來一頭小豬。
馬修對著小豬使用了惡意變形術。
砰的一下。
小豬渾身長滿了白色的羊毛,四肢已經有了山羊的樣子,但耳朵、鼻子、以及尾巴仍然是小豬的模樣。
馬修攤了攤手:
“瞧,就是這樣,總是差一點點。”
澤勒觀察了一會,奇怪道:
“我覺得你的變形術沒什么問題,等等——我知道問題出現在哪兒了!”
他一拍手掌,詢問馬修道:
“你是不是在施法的時候,沒有對施法目標產生哪怕一絲的惡意?”
馬修愕然道:
“還需要惡意?”
澤勒道:
“當然!”
“想想這個法術的名字,惡意變形術!”
“如果你始終是懷揣著善意對目標使用變形術,當然無法變到位!”
馬修恍然大悟。
原來自己是卡在了這里!
可很快他又為難道:
“這只小豬長得這么可愛,我很難對它升起惡意。”
澤勒思考了一會,突然看向了雷加:
“雷加,幫幫馬修。”
雷加放下報紙,莫名其妙地問:
“怎么幫?”
澤勒笑道:
“你年輕的時候最擅長的就是“挑釁”,別告訴我說你把看家的本事給忘了。”
雷加想了想:
“這倒也不難。”
說著,他沖馬修開口挑釁道:
“瞧你個瘦不拉幾的樣子,你一定是從小都沒吃飽過飯吧?”
“學個法術都要浪費這么多只小羊羔的生命,不如轉行去做大廚得了。”
馬修面無表情。
澤勒鼓勵道:
“加把勁,雷加。”
雷加于是又想了想,突然淫邪一笑:
“你媽媽昨晚在床上說我很棒!”
馬修面有慍色。
但很快這股怒氣就平復下去了。
因為他媽媽不在這個世界上。
澤勒再次鼓勵道:
“拿出你當年挑釁魅魔女王時的功力來!”
雷加只好放下報紙道:
“你樹林被我燒了。”
而就在那一刻。
馬修的腦海里砰的炸開一股原始的憤怒。
那股憤怒很快就轉化成了惡意。
他本能地一抬手。
一道光閃過。
辦公桌后面赫然多了一只山羊!
“你成功了,馬修!”
澤勒恭喜道。
馬修也是滿臉喜悅。
他剛想說些什么。
誰知這時,一個青春靚麗的影子從外頭跑了進來。
她和二人打了個招呼,然后左顧右盼了一會,奇怪地問道:
“我爸爸呢?”
“他不是平時這個點都在這兒的嗎?”
此時。
辦公桌后面那只山羊“咩”了一聲。
瞬間吸引了西芙的注意力。
明天下午兩點那更沒有了,心臟突然不舒服,請半天假去醫院看一下,不知道是最近寫太多、太疲勞了還是新冠后遺癥,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