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所有官方代表,都被嚇懵了。
一個個面面相覷,神經緊繃到極致。
剛才那個韓家姑爺,北莽廚子,就是北莽傳奇張向北?
這話要是別人說,他們未必信。
可曾與張向北有過數次親密交流的米歇爾將軍親自爆料,由不得他們不信。
在接受這個事實的瞬間,代表們熱血澎湃,情難自禁。
他們把米歇爾將軍奉為上上賓,就算打了皇老大,也只想捂著,不敢鬧大。
說到底,皇老大有錯在先,挨打,看起來也合理…
可在張向北眼里,米歇爾就是個菜逼。
一個菜逼,憑什么在華夏橫行霸道?
還打人?
挨揍挨少了?
所有代表,挺起腰板,很狂,狂的肆無忌憚。
“張向北?張將軍戰死已經半年有余,哪來的張向北?”一名官方代表冷笑一聲。“米歇爾將軍,我看你是被張將軍的亡魂嚇壞了吧?”
官方說死了。
這幫代表,可不敢承認。
“米歇爾將軍,合作你想怎么談就怎么談,但你要是空口說白話,污蔑張將軍,別怪我翻臉!”另一名本就硬氣的代表斬釘截鐵道。
皇老大抽出一支煙。
身邊立馬有代表掏出火機,恭恭敬敬的為皇老大點燃:“老哥,剛才你受辱出去后,要不是兄弟們攔著,我差點和米歇爾打起來!”
“誰攔著?”皇老大吧唧一口香煙,眼神一冷。
“呃…當時場面太混亂,我也沒看清楚。”代表穩健道。
“哦,原諒你了。”皇老大脾氣好,不計較。
可瞧著米歇爾將軍偃旗息鼓,代表們雄赳赳氣昂昂的樣子。
皇老大終于明白,為什么連老爺子,連韓家老佛爺,連那幫早已退隱山林,卻在華夏擁有恐怖影響力的老家伙,都對張若愚,如此敬仰,如此呵護。
連脾氣暴躁的老媽在提起張向北時,言語中,也略帶恭維之色。
那不是真的恭維。
而是恭敬。
他還活著,真的很有意義。
再熱愛和平的國家,也需要一把鋒利的寶劍,震懾全球。
面子,一定是打回來的,而不是求回來的。
一味的示弱,毫無意義。
委曲求全的和平,也注定暗潮涌動。
張向北的名字,就像一根刺,扎進了米歇爾的心頭。
他只需要站在米歇爾面前,就能起到恐怖的威懾作用,嚇死很有實力的米歇爾。
合作談的很和藹。
兩個腦袋開瓢的當事人,成了這場談判的核心骨。
談完,米歇爾還主動端起酒杯,敬了皇老大一杯。
“老話說的好,不打不相識。”米歇爾用蹩腳的華夏語說道。“希望我們與貴國,能親密無間。”
“看心情吧。”皇老大輕描淡寫,很狂。
米歇爾抽了抽嘴角。
這老東西,有了張向北撐腰,就他媽狂起來了?
余光瞥了眼那幫美官員,一個個看自己的眼神,很復雜,很曖昧。
米歇爾差點心梗,咬牙低聲道:“你們少他媽陰陽怪氣,有本事你們去跟張向北叫板?”
“將軍,您太敏感了,我們不是這個意思…”一名美官員打圓場。
“那你們是什么意思?”米歇爾低吼。
“沒意思。”另一名天生長了一張欠揍臉的美官員咧嘴笑道。
“法克!”米歇爾上頭了,差點手刃同僚。
叮叮。
手機鈴聲響起。
也算是將暴走的米歇爾拉回來。
米歇爾接通電話,口吻梆硬道:“什么事?”
電話,是一個京城本地號碼。
剛才他毆打了皇老大之后,也怕留下什么后遺癥,打這個電話咨詢過,但對方表示沒有大問題,小事一樁。
“聽說,米歇爾將軍受傷了?”一把沉穩的,儒雅的的嗓音響起。
“關你屁事?”米歇爾被揭開了傷疤,有點急眼。
“我已經派人過來了。”沉穩而透著威嚴的嗓音,再度響起。“米歇爾將軍在燕京城挨打,這有礙國際觀瞻,我們一定會將行兇者繩之于法,給米歇爾將軍一個交代。”
米歇爾聞言,當即脾氣就沒了,連口吻,都軟綿綿的:“沒這個必要吧?又沒缺胳膊少腿。”
“我以前當大頭兵的時候,受的傷比這嚴重多了,不還是照常訓練?”
電話那邊沉穩的嗓音停頓了數秒,又緩緩響起:“米歇爾將軍,我知道你的顧慮是什么。沒關系,他已經退役了,沒你想象中那么恐怖了。”
米歇爾聞言,當即爆粗口:“你有病吧?他退役了就不叫張向北了?他退役了,三十萬北莽軍,就不聽他號令了?”
“老子不就是和你碰杯的時候,杯口高你半截嗎?”
“你他媽非得玩死老子?真他媽太沒格局了吧?!”
說罷,米歇爾掛斷電話,并將剛剛錄好的通話內容,發給了皇老大:“告訴張向北,這事跟我米歇爾毫無關系,我是無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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