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星關燈護眼字體:大中小歲月搏殺
悶頭追。
其實到了這一刻,誰是敵,誰是友,依舊沒能分清。
他想盡可能將立場劃分清楚,讓這幾位主宰確定,要殺誰。
縱觀他一路修煉而來的過往,從來沒有出現過如此復雜的情況,打到現在,打生打死,母樹毀了,內外天沒了,自己也數次經歷生死,到最后連立場都分不清。
太古城不斷接近歲月古城。
陸隱目光沉重,他夾在前后之間,這立場一個弄不好,他就要先完蛋。
王文他們也好不到哪兒去。
死主開口:“命,我們聯手殺歲月,它連那幾個人類都解決不了,被限制了,現在殺它更好。”
“命,你以為這幾個人類真能對付我?”時見大喝。
陸隱靜靜聽著,這就對了,整個戰場的形勢不應該圍繞于他,王文等幾人,而應該圍繞在那三位主宰。
這三個,必須死一個。
他并不擔心自己幾人被三位主宰聯手圍殺,因為歲月此刻與生命還有死主講條件的基礎在于它被限制,若先解決王文他們,歲月自由,那主動權就不一樣了。
死主都不會同意。
畢竟它一開始就與王文他們聯破宇宙框架,比歲月與生命更接近無序時代。
主歲月長河響徹三位主宰的聲音。
陸隱則看向王文。
王文聲音傳來:“不能再讓它們討論了,我們來開啟戰場,現在形勢失控,越討論對我們越不利。”
陸隱點頭,一躍而起,甩出天地鎖
它也不信陸隱能帶著兩個主宰殺它,可生命與死主在一起,竟然沒有彼此出手,而是追過來,這就不對勁了。
太古城后方,生命主宰沒有否認。
他們又不傻,陸隱這一嗓子根本說明不了什么。
歲月古城內,歲月主宰目光陰沉,時罔,王文他們,它可以對付,哪怕力量被限制,可若生命與死主真聯手要殺它就麻煩了。
死主也沒有。
哪怕是生命主宰它們自身也搞不懂要做什么,都在順勢而為。能殺其它主宰就殺,但必須死在自己手下,至于死的是哪個主宰不重要。
所以陸隱那一嗓子不是說給王文他們聽得,而是說給歲月主宰聽,說給生命主宰與死主聽。
陸隱,王文他們可以留在后面殺。
這是唯一可以確定的。
王文呆呆望著太古城奔跑,看著陸隱一臉自信的殺過來,什么意思?那兩個主宰是幫忙殺歲月主宰的?不會吧,怎么看都不像啊。
千機詭演默默后退,準備跑吧,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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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隱深呼吸口氣,大喊一嗓子,聲音傳遍歲月:“時見,我們來殺你了,做好準備吧,王文,開門。”
越接近歲月古城,他心情越沉重。
而王文他們在歲月古城另一側,一個個死盯著這里,都在等著戰斗爆發。確定敵我。
這時,歲月古城傳出歲月主宰的聲音:“命,殺死主,我助你。”
太古城后方,生命主宰遙望歲月古城內的時見,目光深邃。
時見盯著它:“你忘了我們之前說的話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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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機詭演擾了擾頭:“那個,死主,沒必要吧,之前圍殺你,也沒見你動這種手段。”
死主語氣低沉:“我沒想到會被亡啟背叛,圍殺來的太突然,而且,我若不逃,你們怎么對氣運下手。”
千機詭演看向歲月古城,此事他們都不知道,沒想到死主與陸隱也有一場交手,這個陸隱還真會藏啊。
這時,生命主宰對死主出手了,直接就是百月星象。
死主并不意外,轉頭瞪向生命主宰:“殺歲月更容易,我們可以與那幾個人聯手,你真以為能殺了我?”
生命主宰沉默著出手。
死主無奈,盯向千機詭演與亡啟:“配合我,殺生命。”
不遠外,說書的看了看死主這邊戰場,又看向歲月古城,它怎么辦?幫誰都意義不大,索性不動了。
歲月古城,陸隱,王文,時罔三大高手將歲月主宰圍在當中,戰斗一觸即發。
歲月主宰看向陸隱:“生命跟我說你死定了,說實話,當時我不信,原本想回去結果了你,但卻被逆古者耽擱,可惜了。”
陸隱道:“承蒙主宰看得起,我確實命大。”
時罔瞥了眼陸隱,又一個人類,一開始與王文合作,沒想過另外還會有如此強的人類參
它們齊齊望向遠方。
那里,死主手中捏著一顆死寂珠,死寂珠內是絕對黑暗深邃的死亡力量。
王文同時走出,朝著歲月古城而去。
千機詭演與亡啟剛要出手,突然的,它們身形一頓,體內,死寂力量竟不受控制溢散。
“你們真以為能擺脫我對死寂的掌控?我實力衰退,可無數年下來積攢的死亡足以讓它們煙消云散。”死主厲喝。
千機詭演贊嘆:“還是死主明智,知道王文會對氣運主宰下手,倒是比曾經對付九壘時期理智了許多,知道退一步。”
死主沒有回答。
死主黑暗雙眸盯著千機詭演:“只是我沒想到后來會遇到那個人類,那人類的實力比我想的要強出太多,以至于讓我戰力大損,否則現在也不至于這樣。”
千機詭演驚訝:“人類?陸隱?”
至于陸隱自己,則沖向了眼前的歲月古城。
這里是歲月的源頭之上,阻擋逆古的最終關隘,也是殺主宰的,最佳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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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大臉樹與逃跑的大樹扔向順流而下的遠方,不希望它們在此戰中被波及而亡,當然,被扔出去的還有太古城。
千機詭演看了看這邊,又看向歲月古城。還真是失控了。原本它們是要聯手王文殺歲月主宰的,局都布好了,沒想到死主會來,而且以死亡控制了它們體內的死寂力量。
它們可以放棄死寂力量,并不會因為死寂力量被剝奪而亡,畢竟此前圍殺死主考慮過這點,若忌憚死主對死寂力量的剝奪也就不會造反了,可體內死寂力量一旦被剝奪,它們的戰力必定大打折扣,到時候還怎么圍殺歲月主宰?
“幫我殺生命,我保證此戰后,我等再無瓜葛,之前的帳一筆勾銷。”死主大喝。
千機詭演不再猶豫,以死寂,打向生命主宰。
亡啟則將體內死寂力量連接死主,替它補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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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死主的行為更古怪,它之前為什么不逃?
生命主宰也好像知道它不會逃一樣。
先完成這個時代的事再說。
耳邊,風聲傳來,陸隱抬手,擋。
一聲巨響,身體狠狠砸入城內。
灰色歲月拖出一條條虛幻的幕布,宛如過往重現,剎那間融入其體內,令其在一瞬間爆發了恐怖力量。
也是一聲巨響,時罔的歲月言道,破碎。
歲月主宰出手,三擊,將三大高手抽飛。干脆利落。
“沒人告訴過你們,我真正擅長的,是搏殺。”
歲月古城下,陸隱抬起手臂看了看,骨裂了,好強的一擊,自己擋那一下的時候下意識物極必反,可這一擊不僅讓干枯的手臂恢復,還差點打碎臂膀。
這歲月主宰的肉體力量極其強悍。
怪不得能開創出九變這種最適用于搏殺的戰技。
他推開碎石,一步踏出,瞬移出現在上方,歲月主宰再臨,還是風聲,還是那一尾巴,不過此次,陸隱出手了,一拳轟出,爆發最強力量。
拳與尾巴對撞,一剎那,余波化為無形的雷霆撕開四面八方,自巨大的歲月古城內破空而出,掃向歲月長河與遙遠之外的星空。
陸隱倒退數步,拳頭上鮮血淋漓。
對面,歲月主宰沒想到陸隱居然擋住了它一擊,“人類,你的力量?”
陸隱的力量已經超越生命主宰,按理,因果,死亡,氣運,意識在力量上都不可能比得上他,卻沒想到不應該擅長力量的歲月主宰竟然如此強悍。
歲月主宰冷漠:“試了看。”
陸隱此刻注意力在城外,生命主宰又對死主下手了,最好的時機明明是之前自己與它聯手,那時候它不出手,現在偏偏出手,絕非因為歲月主宰的話,而是它要,置身事外。
時罔無奈:“衡量不出,我不是主宰。只是盡可能削弱已知的力量。”
王文頭疼:“我們之前也削弱過它的本源歲月,現在連時間之外都固定了,應該,能殺吧。”說著,盯著歲月主宰:“你說呢?”
想等這邊戰斗出結果,好漁翁得利。
這種種無法解釋的行為讓陸隱心中越發不安,他也想過退出,可一旦退出,王文他們肯定失敗,屆時主宰一個都死不了。
至于無序時代,江叔的話與他自己得思量,已經讓他沒那么在意了。
不管是為了九壘還是為了相城,陸隱都要盡可能殺主宰。
主宰不死,人類沒有未來。
不管如何,它已經下不來了。
王文看向時罔:“前輩,咱們這位歲月主宰還剩多少戰力?有沒有準確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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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這是王文早就算計好的還是什么?
歲月主宰出手了,第一個下手的對象就是陸隱,因為陸隱剛剛注意城外,沒留意它。
緊接著,它身形一閃,尾巴抽向王文。
王文身前,虛空破碎,如同假象,身體也被一尾巴抽飛。
第三擊,時罔。
時罔目光一凜,歲月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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