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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致上了解李家的事情之后,又在李家別墅里里外外轉上了幾圈,施棋趕了過來。
施棋告訴我:元老賊瞄上了包萬全收藏的幾件寶貝,讓我穩穩當當的對付包萬全,他得想辦法把那老貨榨得半點東西不剩。
我把施棋介紹給李長安之后,就開始琢磨怎么弄那個包萬全。
結果,元老賊下手是真狠,我第二天就收到了包萬全在借高利貸下注的消息。
元老賊連一成功力都沒用上,只是刺激了那個包萬全一下,他就上鉤了。
包萬全一開始把房子都壓上了,才湊出來一千萬,可他還沒來得及嘚瑟,就被元老賊刺激著了。
據說,元老賊當時像是給要飯的扔錢一樣,扔出三千萬支票,還來了一句:三五千萬算個die兒啊?我一年藏古董的錢都不止這個數。
他把話撂下之后,轉手就又花了三千萬淘了一件古董花瓶,偏偏出手花瓶那古董行還有包萬全的股份。
元老賊買花瓶的時候,直接告訴古董行老板:我今兒就是給你們送錢來了,讓你們多下點賭金。免得道上同行說我元開山,連三五千萬的小局都賭,我可丟不起那人。
這下好了,包萬全被刺激瘋了,不僅把他隱藏起來的幾個買賣押上了,還跑去借了高利貸,非要一下贏得我們老元家傾家蕩產不可。
施棋帶來的這個消息,不由得讓我對這場賭約重視了幾分。
術士之間拿生意對賭,可不是像玩骰子,打麻將,得看手氣。我們賭的就是術士的真材實料。
包萬全也是術道上混久了的老江湖了,他敢玩得這么大,至少也有八成的把握能贏才行。
包萬全難道真有解開生死鏈的辦法?
如果,是那樣的話,他怎么不早點把本事拿出來?
我在李家別墅等著賭局開始的這兩天,施棋和李長安兄妹竟然混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這期間,李茹也來過兩次,李長安竟然破天荒的沒跟他吵架。
李茹話里話外暗示想要撮合李長安和施棋,施棋本來是想要表明態度,卻被我一個眼神把她的話給壓了回去。
李茹笑呵呵的背著手走了,轉頭就讓人給施棋送來一輛豪車,說是有空讓她帶著李長安出去兜兜風。
李茹一走,施棋就抓著我的衣領喊道:“二狗子,你什么意思?你知不知道我剛才有多尷尬?”
“咳咳……”我干咳了兩聲道:“這件事,你要表明態度,也得任務完成之后,現在不行啊!”
“李長安很敏感,萬一對你產生了排斥,你就很難守在他身邊了。”
“你想想,我和葉歡肯定是要去雙胡來執行任務,能守著李長安的就只有你了,真要是鬧出什么矛盾來,后面的事情不好解決啊!”
施棋這才松開了手:“說的也是!不過,你給我記著,下回你再敢讓我執行這種任務,我就一槍斃了雇主,再一槍斃了你。”
“放心,放心……”我嘴上說著放心,心里卻補了一句:你不來,誰來?我和葉歡行么?
我繼續忽悠著施棋的時候,包萬全帶著人馬趕到了李家別墅。
包萬全一上來就跟我擺開了陣仗,不僅帶來了十個所謂的徒弟,還弄來了四個盛天城里輩分不低的術士。
元老賊在盛天城的名頭不小,但也不是整個盛天城術道都是他說了算,不買他賬的人,也不在少數。
包萬全帶來的這四個人,顯然就是沒把元老賊放在眼里的那一部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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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萬全說道:“小三爺,這四位前輩,是我請來的公證人。小三爺的公證人呢?”
我指了指李長歌道:“李小姐就是我的公證人,一筆生意做下來得問雇主滿不滿意,別人,呵呵……難說。”
一個老頭冷笑道:“雇主又不是術士,他們懂什么?勝負,還得我們術道上的人定。”
我抬眼看向對方道:“朋友,怎么稱呼?”
“朋友?”那老頭陰陽怪氣的道:“憑你也配跟我平輩論交?你是不是還得讓我喊你一聲小三爺?狗大個歲數就敢稱爺,也不怕折了壽。”
我呵呵一笑道:“歲數有個屁用?蛟龍初生就能翻云覆雨,狗活百年也不過是倚門狂吠。”
“歲數要是管用,水產市場里也就沒有王八賣了!因為,那些王八都去當前輩,做宿老,給人公證斷事兒去了!”
那個老頭氣得胡須亂顫:“小畜生,今天我就替元開山教訓教訓……”
對方話沒說完,我身上真氣陡然爆發而出,我連手都沒動,面前的茶幾就被我體內外放的真氣掀飛起來,砸向了那個老頭。
“先天!”有人驚呼出聲的瞬間,那個老頭憑著一口真氣,硬是抓住了向他翻滾而去的實木茶幾。
我沒等對方把茶幾放下,就一晃身形跟了上去,一拳把茶幾打了個窟窿,單掌透過木板掐住了那老頭的脖子,手腕向外一震,把實木茶幾給震得四分五裂。
我拎著那老頭冷森森的說道:“本來,我沒想跟你怎么樣?”
“誰知道,你特么敢拿我爺說事兒!”
“我爺,是你能說的么?”
“下輩子注意點,嘴別這么賤!”
我說話之間,收攏了五指,那人的眼睛頓時從眼眶里突了出來。
另外一個老頭趕緊說道:“小三爺,俗話說:得饒人處且饒人……”
我轉頭看向那人道:“要不,你替他吃?”
那人還沒說話,葉陽妖月便指向了對方的眉心,刀尖緊貼著對方皮膚道:“再說話,死!”
包萬全站出來道:“小三爺,你做事未免有些霸道了。”
“李董事長,你來說句公道話!”
李茹開口道:“元先生,一時意氣之爭,不必這么大動干戈!我看……”
“你什么都不用看!”我手上猛一用力,那人的脖子當場就發出了一聲骨骼折斷的脆響。
包萬全眼睛頓時一亮,不過很快就被他給掩飾了過去。
我把對方扔在地上的時候,李茹厲聲道:“元爭,你敢殺人?”
“誰說他死了!”我笑呵呵的道:“開個玩笑而已,何必大驚小怪。”
我抬腳往那老頭身上踹了兩下:“起來!別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