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曹營謀主,朝九晚五第二百二十六章:典韋和許褚,純針對我!(求推薦求收藏)→
入夜之后,糧食才清點裝車完好,曹洪在穎水大營點了五百人,送到曹仁軍中,由曹仁去押送糧食。
他的部曲在鄴城駐防,本身也要回冀州去。
于是浩浩蕩蕩上千車馬馱著糧食先行出發,其中還有布匹,金銀玉器,各種香料、木料、美酒等堪稱佳品的寶物,一路跟隨車馬上路,送去冀州。
不到二十日,到達清河之外大營。
徐臻從衙署之內出來,在軍營門口看著典韋帶人收點貨物,將糧食屯放于糧倉,再將金子、布匹入庫。
同時另一車隊是曹昂部曲,送來了大量的鐵礦、鐵料、木料、五銖錢等,任何軍資一應俱全,包括最基礎的糧食,完全足夠百姓加軍士一直吃到明年秋收了。
這么久以來困擾的事情,頓時迎刃而解。
“很好,賭對了,子脩果然沒讓我失望。”
徐臻欣慰的點了點頭,高興之余回頭和諸葛亮相視一笑,“這下,冀州必能昌盛了!”
百年明吏的作用下,明年冀州境內收成怎么都會增產30%,春耕的時候越艱苦,秋收時收成就越多!
徐臻不由得再看一眼系統面板,果然很快傳來了提示聲。
限時任務:安置流民、復建繁華
完成度:100
狀態:已完成
您安置流民,復建冀州繁華,持續126日持續理政,與百姓同進退,堅守任上不曾懈怠,律己克己,天道酬勤
獲得自律值“30000”;獲得“棉花種子十斤”、“馬鈴薯種十斤”、“壽命十年”;獲得“增壽丹”;獲得“內政3”,“自由日七天”
增壽丹:延長三年壽命,宿主不可食用,贈予他人可將關系固定為“生死與共,絕不背叛”,若重病可治病,若女子可養顏。
內政:101
壽命:113年
自律值:103080
徐臻見狀,長舒了一口氣,特別是看到自律值的時候,像個守財奴望向堆積如山的家產,臉上喜悅溢于言表。
囤到了10萬,隨時可以兌換一種特性,還能提升其中一種。
譬如武之心和漢魂。
又或者是雄風。
現下的四個特性最具作用,至于鐵腎,和身體體魄有關,重要但不是那么重要,可以稍后再想。
思索良久之后,徐臻決定再囤一段時日,到時候用來換壽命。
增壽丹可以贈予他人,用來籠絡人心,也能拿來救命。
“棉花種子,明年可以量產棉花,用作衣物御寒,制作棉甲。”
徐臻當即虛了虛眼,心里有了謀斷。
他有信心,全境百姓都會聽從政令,因為內政超過一百后,產生的一向超脫俗世的能力,便是能夠讓政令更容易施行,百姓不會過于懷疑當前所下的命令。
“君侯,子孝將軍求見。”
典韋此刻,快步從帳外走來,臉色神情嚴肅,雙眸略帶怒氣,說完后直接冷笑道:“都這樣了,不見了吧。”
“這糧食是主公和大公子給的,其余將軍估計憋屈得很,說也說不出什么好話來,俺等會可忍不住。”
典韋在外姓的將軍之中,名聲在外,震懾諸方,各將軍也都十分忌憚,哪怕是曹氏的宗親將軍也如此,不會和典韋起什么沖突。
徐臻想了片刻,趁著現在心情好,又是自由日期間,和曹仁聊聊也無妨,“請進來,主帳設宴,準備點硬菜。”
典韋一愣,沒好氣的道:“要啥硬菜?俺的大戟吃不吃!?”
“俺是不吃,俺去叫庖廚準備你倆的就行,其他將軍也不想見,清點糧食去了,”
典韋倒是硬氣,心里氣性卻也很大,話語里全是夾槍帶棒的話,讓徐臻一下不知道怎么去勸,“子孝兄長我還是了解的,他應當不會和別的將軍一樣小肚雞腸,看不得別人好。”
“別忘了,當初東南小校營的兩千多人,還是他慷慨給我的,這些人可都是你的心腹舊部,如今都做了將校武吏了。”
“哼,”典韋輕輕冷哼了一聲,臉色稍稍變了一下,長舒口氣冷靜了下來,道:“罷了,看在他送糧食來的份上,我去叫后勤設宴便是。”
不多時,曹仁進主帳之內,和徐臻遙遙一眼,當即面露笑容,快步走去。
很快到了身前,握住徐臻的手,笑道:“八十萬石糧食,掏空了許都一半存糧。”
“真是令人羨慕,不過,冀州重地,地大物博,水產豐富,若是早一年恢復,便可早些成為各州郡中流砥柱,產糧無數。”
“伯文重任在肩,千萬不可辜負眾將一番期盼,我曹氏宗親皆在撫恤犒賞之后,撥出數萬在內,由此乃是曹氏舉全族之力,資助伯文壯大冀州。”
“請您少吹牛逼了好嗎?”徐臻平靜的說道,連打斷的這句話都沒什么語調,怎么幾個月不見,還添了說瞎話的本事了。
曹仁頓時愣住,老臉略微一紅,但還是保持了原本的氣度,沒有立刻措手不及。
“罷了,將軍們的確也是寄予厚望,”徐臻重新笑了起來,“盼著冀州富強,有此糧食資助,接下來冀州到明年秋收都不會再有缺糧之慮,為此冀州百姓都該謝將軍。”
“好,伯文大量,令人敬佩!”
“兄長請吧,我已叫庖廚準備晚宴,款待兄長及押運糧草的兄弟,冀州雖缺糧,如今卻也不缺這一頓,兄長不必多慮,今夜只管飲酒,巡防探哨我都已排布嚴密,無需擔憂。”
“這,”曹仁頓時感覺受寵若驚,他本來打算進軍營見徐臻,只是說幾句客套話,緩和一下之前尷尬的氣氛,免得徐臻心中不滿,一直記恨在心,順帶也探一下他麾下諸將的態度。
畢竟,這些將軍也都不算是名不見經傳的小將了,譬如典韋、許褚、趙云三人,都是名聲在外的猛將,北疆戰場上立下過汗馬功勞。
再者還有張遼、黃忠,都有過震撼成名的大戰,黃忠還斬過文丑,因此提振軍心,才有后來的大敗。
根據降將張郃的說法,冀州兵馬對徐臻麾下六名將軍噤若寒蟬,談之色變。
對徐臻更是感覺神鬼莫測,軍心已經完全被打垮了。
晚宴,徐臻陪曹仁喝了十幾碗酒,讓曹仁震驚于徐臻的酒量,大到令人瞠目結舌,他喝一碗就開始臉紅酒醉,但是很快又回復如常。
仿佛解酒之力極快,不到一炷香時間就能解酒,這讓曹仁心里滿是震撼,但十幾碗過后,他已經沒辦法再思考這些了,只能不斷抵擋典韋、許褚兩人的圍攻,逐漸獨木難支,最后倒在了案牘上。
醒來的時候,曹仁已經在回去的馬車上,頭有點昏沉,但是卻不怎么痛,說明昨天喝的的確是好酒。
“這是到哪兒了?”
“歸程,將軍。”馬車內,徐晃在照顧曹仁,平靜而嚴肅的回應了一句。
曹仁坐起身來,揉了揉腦袋,視線模糊迷茫之后,苦澀的甩了幾下頭,慢慢變得清晰。
這時候一些記憶也隨之而來,沉沉的嘆了口氣,“娘的,典韋和許褚那兩個混賬。”
昨天至少灌了他三十幾碗,別說是酒了,就算是喝這么多水都受不了,一夜不知去了多少次茅廁。
“這兩個莽夫。”
曹仁深深嘆了口氣。
徐晃膀大腰圓,絡腮胡黝黑皮膚,顯得較為粗獷,頭上未曾戴盔,但是用方巾纏住了頭發,不至于散亂好打理。
此時胡須一動,咧開嘴笑道:“將軍,可還記得昨夜說了什么?”
曹仁頓時一愣,仔細的去回想,但發現什么都想不起來,心里咯噔一下,連忙問道:“說了什么!?我沒說什么不得體的話吧?”
徐晃苦澀的笑了笑,直截了當的道:“攻袁。”
“將軍說了攻袁之計。”
徐晃一提起這個,曹仁的腦子馬上一懵,隨后回憶逐漸如潮水般涌來,頓時想起昨夜典韋和許褚兩人的語氣太過陰陽怪氣,說得曹仁不舒服,于是就說到了袁熙、袁尚的事情。
兩兄弟如今在幽州和并州還有諸多兵馬,想要攻下來,全部收編并非易事,甚至要付出極大代價,才有可能得勝。
光憑冀州想要大勝何其難也,于是曹仁也算是受曹洪影響,趁著酒性說了一句“有本事就把幽州攻下來,曹氏所有將軍都沒話說”,這句話,典韋聽進去了。
并且打了賭約,他定要攻下幽州,甚至還要同時防范并州,不需要靠其余的軍隊!
負氣而言,徐臻居然也沒有阻止,于是說得越發鄭重,周圍人勸都勸不動。
一時,曹仁也苦澀不已,話說出去了很難收場,“那我是怎么到馬車上來的?”
徐晃一聽這一問,哭笑不得的拍了拍大腿,哈哈大笑幾聲后,搖頭道:“正因為如此,人家直接趕我們走,未免軍中機密泄露,還請將軍拭目以待,一年后,必定攻下幽州。”
“談何容易。”曹仁喃喃自語。
徐晃收起小笑意,道:“若是真成了呢?”
“成了就名震一時,誰還敢有半點妄言?除了夸贊絕無半點流言蜚語,我還記得,我說了若是他們獨自攻下來,不會進言去接防是吧?”
“是,說了。”
“喝酒誤事吶。”
徐晃不動聲色,淡然的說道:“也不一定,喝酒也能激起英雄氣,將軍不妨大氣宏量,若是可成應當坦然相待,衷心以賀,冀州單獨滅幽州袁熙,也是一段佳話。”
“說得不錯。”
建安五年年關,冀州大寒,百姓居家不出,商馬稀少,只剩官商馬隊在走動,天寒地凍之下,河水結冰不流。
所幸得糧食發放,柴火自領,煤礦分百姓之家,是以各地雖然冷清無人,但是卻沒有餓殍遍地,百姓在家中念徐臻之好。
有些人家,甚至用木泥雕塑了徐臻的人像,在家中私藏供奉,為供香火,偷偷當做神位敬仰。
加上醫堂所有神醫華佗所率醫官坐鎮各地,有寒癥者馬上醫治,發放藥物治病,整個冬天因寒癥死去的人不多,一千之數罷了,大多是老人和婦孺。
相比于以往的冬日,已經堪稱天公眷憐,百姓喜極而慶,家中安送喪禮。
就這樣,在冷清平靜之中,度過了一個冬日。
建安六年。
開春之后,街巷田野的人都逐漸多了起來,徐臻下令各郡縣開始屯田,在屯田之時,特意占了百畝地,將新得的種子散播下去,差人日夜照看,特意調和施肥,請軍中將士守著。
徐臻親自下地耕種,每天從不懈怠,整個春耕的兩個月內,一直進出田地,帶宿衛和百姓耕地,親自照料那一片土。
冀州百姓大為感動,于是各地耕種更加賣力,夜以繼日耕地,開桑陌,修水利,開礦產。
還兼顧了植樹。
在沉寂了整個冬日之后,春耕異常的熱絡,各地百姓很多年沒見過這樣熱火朝天的景象了,別說百姓沒見過,士人都不曾得見,這是盛世之景。
甚至,很多自幽州逃來冀州安置的流民,到處傳言徐臻有當年劉虞之風,甚至猶有過之,更為親民。
劉幽州雖是仁德美名天下皆知,但是卻不會親自下地干活樂此不疲,這一點上,徐臻更讓百姓感動。
一直到春季快結束時,各郡縣田地綠油油一大片,形勢極好。
五月。
徐臻在冀州募兵得三萬余新丁,擴軍到二十萬人。
與此同時,袁熙和袁尚,再次爆發了一場爭斗,并州除內亂之后。
袁尚以袁氏主導之身份,讓袁熙讓出幽州代郡、上谷等地。
并且繳納糧食養其父之兵,袁熙斷然拒絕,甚至還鞭打了來使,于是袁尚命郭圖進攻代郡,越過冀州邊境直接縱兵搶糧。
讓當地百姓苦不堪言,又因馬蹄踐踏,踩毀了無數農田。
徐臻收到軍令時,命中山駐防的高順以一萬兵馬駐扎在邊境關口,派巡防查探消息,卻不曾有半點動作。
他要等著看,這兩兄弟的斗法,估計現在才剛剛開始。
同時,徐臻也放話出去,自己冀州之地除八十萬石糧食資助,再無任何兵馬來援,給人一種錯覺,徐臻到現在都還在養兵。
他不敢隨意出兵破壞了境內的安寧,于是讓兩兄弟可以放心大膽的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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