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人間事可知第三百六十三章最壞的情況一定會發生天上人間事可知第三百六十三章最壞的情況一定會發生魔性滄月:、、、、、、、、、最新網址:23uswx
炎奴現在是人類,還是炎帝后裔,只不過是死的,但死人也一樣可以行走于昆侖領域。
只能說,徐州鼎真的有點厲害。
不過有了剛才的超越,他對于恢復活體,已經有了頭緒。
所以不急,此刻先解決眼前要務。
只見他如凡人般前進,明明沒有釋放任何力量,只是普通走路,但卻冥冥中有各種特性和效應!
鸞星種種攻擊,一落到他身上,就被回風返火!
力場、光柱、洪流,如閃電般來,又閃電般退去。
潮來潮往,炎奴的身邊出現重重反演的景象,光怪陸離,駭人聽聞。
這才是真正的無人可擋。
“咻!”
鸞星再動荊州鼎,炎奴隔空一掌,拍出一團氣勁。
這只是武者尋常的真氣催動而已,但卻潛在蘊含莫大威能!
荊州鼎咚得一下,被瞬間煉化!
此物沒有堅不可摧的效應,一團朱雀火光閃過,就沒了!
“已經結束咧。”
鸞星木然停手,認命的同時只覺得不可思議。
炎奴又是一步,瞬息間來到野人身旁。
他速度太快了,野人無法索性,已經放棄了抵抗。
什么拼到死,都是笑話。
他有料到自己會被炎奴擊敗,但沒想到炎奴會猛成這樣,超出了認知。
矛盾的絕對特性,有高下之分,這就是深度,但從未聽說深度還能提升的
但仔細想想,這也是可以的。
特性無奇不有,眼下升格的都是衍生出來的子特性,子特性的深度高不過主特性,只要主特性的效果本身就允許衍生特性升格,那么便沒什么不可以的。
炎奴的主特性是適應,功能眾多,深度到底多高,無人知曉。
他站在野人面前,老實地表情說道:“我進來了。”
野人服氣道:“祖龍炁就在地宮中,始皇帝的棺槨之上。”
炎奴哦了一聲,手指一觸其頭頂的梁州鼎。
野人渾身僵硬,如同生命都被拿捏。定身、攝魂種種神通,都在這一指之間。
“把大家放出來吧。”炎奴說道。
野人露出一如既往的笑容,非常老實,手指凌空一捏,唰唰唰,羅閻等人盡數放出。
羅閻一現身,先是猛地喘息幾口氣,好像剛才置身于極度憋屈的境地。
隨后發現場中情況,立刻毫不猶豫地出手。
“袖藏奇寶驚神鬼!”
廣袖飄飄,展露袖內景色,直指野人。
怎料炎奴一手將梁州鼎摘下野人腦殼,同時主動上前,直視袖內景色!
“什么!”羅閻大驚,想收起袖子已經來不及。
只見炎奴的表情,平靜如水,眨了下眼后,撓頭道:“里面到底藏著啥寶貝?”
“誒?”羅閻一怔,連忙收緊袖口。
“我以前不是說過嗎?我之袖內,強制灌注無量資訊,直視著會瞬間沖垮所有意識記憶。”
說到這,他也明白炎奴的倚仗。
想沖垮炎奴的心智,恐怕是難到極點,憑著原初本我,他想試試這所謂的無窮大的厲害。
“你硬抗住了?竟然心如止水。”
炎奴咧嘴道:“啥呀?我任何感覺也沒有。”
野人在后面幽幽道:“這袖內景色,對死物無效吧?”
羅閻想起來炎奴已經死了,眼前雖然有鼻子有眼,能說能笑,但其實是死物,性質上和石頭是一樣的。
他的袖藏奇寶,自然不會對石頭有效。
咻得一聲,妙寒從天落下:“炎奴,速速煉化九鼎,以免節外生枝。”
隨后她看向羅閻:“少用點你這招!”
羅閻知道是指代價的事,用一次這個,就得殺一次自己,微微點頭沒有多說。
只是問道:“你們已經掌握局面了?”
“歪比巴卜,巴卜巴卜。”杜宇閃身過來,一通謎語。
羅閻、虞青鴻等人得知之后的事,倒吸一口涼氣。
深度都可以適應?
與此同時,只見炎奴掌托梁州鼎,頃刻間,鼎身就被融入他體內。
這使得他平凡模樣的肉身,一度腫脹,泛著復雜色彩,如同鍍上一層青銅膜。
不過這只存在了片刻,炎奴眨眼間又恢復原樣,九尺身高,皮膚微黑,黑發披散,笑容和善,如鄉野少年一般。
“嗯?我怎的用不了?”炎奴微微一怔。
野人解釋道:“梁州鼎必須是生命的器官才能激活,昔日它是后土的手掌,剛才又被我以蝸殼藝術,移植為大腦,這才能用。”
“伱雖然將其煉化,但特性就是特性,你不是活人。”
炎奴點頭,他融合神農鼎,也一樣要用一根草之類的活物來具現東西。
特性內容本身是釘死的,他可以奪取,甚至將其升格,還是不能篡改。
總而言之,死亡狀態有好處,也有壞處。
它可以繞過很多奇物的判定,無論是正面還是負面。青州鼎鎖定不了他,心靈扭曲都不觸發,但梁州鼎他也用不了。
“颯!”
炎奴一揮手,神通廣大,呼風喚雨。
鸞星身旁的幾口大鼎,乖溜溜飛揚過來,她無法阻止。
至于鸞星本人,被炎奴當場煉化了!螺旋舟墜落在地。
“這家伙還能復活,她本體在月亮之上。”妙寒說道。
炎奴略一停頓,看向冀州鼎。
鸞星的不死性,非常厲害,或者說,她也不是不死,而是所謂的主數據庫根本不在這。
派來與眾人廝殺的,一直是‘影子’般的東西。
如同一人在操玩皮影戲,別人把那皮影撕爛了又有何用?人家再從箱子里拿出一副繼續玩。
之前炎奴幾次三番殺死、輪回、鎮壓、封印、禁錮,甚至是奪舍,但都沒用。
如同一拳拳打在棉花上,關鍵就是得找到她本體。
這讓炎奴想到了冀州鼎,絕對監視!
當即一掌拍在上面,心里想著鸞星,還別說,他腦海中瞬息間多出一副景象,瞬息間轉到月球之上!
“哈!逮到你了!”炎奴憨厚笑著。
卻沒注意到,所有人都驚愕地盯著他,眼神古怪。
炎奴不以為意,手掌一癱:“移景!”
此地煞神通,可轉移所見環境!
霎時間,月亮之上,一片灰蒙蒙巨巖挪移過來,寬達十二里,乃是一環形山,上面蒙著厚厚的灰土。
一只未知金屬鑄就的大鳥,正麻木地看著他。
炎奴竟是將鸞星本體,連帶月球一座山,直接強制挪移而來。
這消耗一般般,但卻是隨著持續時長而算的,移得越久,消耗越大。
但無所謂,炎奴消耗為零,這神通對他而言等于永久轉移!
“傻鳥你跑啊。”炎奴樂呵呵。
鸞星凝視著炎奴:“餓還是頭回見到,深度可以提升的文明之光……難道是傳說中的太一級?”
“你們的文明真走運咧,也好,答應主人的事,餓已經辦到咧。”
鸞星說完,已經放棄掙扎,她如同一只普通的小鳥,展翅飛到螺旋舟旁。
她依偎在那軟泥怪般的尸體上,一動不動。
好像卸掉了一身的重擔,終于可以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陪伴主人了。
“這些人讓我帶去地府吧。”羅閻說道。
炎奴點頭,隨后嘆道:“我死了雖然厲害,但沒有意境,還是活著舒服。”
“不過我已經有辦法了,先把這幾口鼎煉了再說。”
妙寒急忙說道:“小心雍州鼎,此物不可觸碰,碰了什么后果還不知道呢!”
野人直接癱坐在地上,一副也任人處置的模樣。
聽聞此話大笑:“干嘛呢?點我吶?”
“此鼎特性確實詭譎厲害,觸之不祥,就算是你刑天,也還是不要妄動的好。”
炎奴問他:“到底啥特性?”
野人誠懇道:“就是字面意思的‘觸之不祥’,我們又稱其為‘絕對無常’。”
炎奴不懂,撓頭。
羅閻聽出端倪:“厄運?不祥?極度的倒霉?”
野人攤手道:“可以這么理解,但那不是一般的霉運。”
“正確的描述應該是……你所最不希望發生的那種可能性,它一定會發生。”
妙寒一怔,立刻聯想到史書的記載:“昔日秦武王舉鼎絕臏而亡,就是因為這個特性?”
野人點頭:“正是,秦武王嬴蕩何等樣人?生撕虎豹,力能扛鼎,有萬夫不當之勇。”
“他去周王室問鼎多重,親自將其抱起,連走數十步,結果卻脫手滑落,鼎砸斷了他的臏骨,數日之后竟不治身亡,何等離譜?”
眾人仔細一想,確實挺離譜的。
臏骨就是膝蓋骨,秦武王那么壯個人,手滑就算了,撞碎個膝蓋骨,竟然死了。
應該是傷重染病而亡,但以當時的條件是可以治的。
先秦有一種刑罰就是挖斷此骨,可人家孫臏受過此刑,在牢獄條件下都沒有死,照樣活得好好的。
只能說,秦武王太倒霉,這是一連串巧合導致的。
“原來是因為雍州鼎的特性嗎?絕對無常,觸之不祥!最壞的結果一定會發生……”妙寒呢喃著。
羅閻皺眉道:“這種程度的倒霉,天道也可以做到吧?”
野人笑道:“是的,但雍州鼎的絕對無常,可沒有這么簡單。”
“我為何不稱其為倒霉?因為它的能力不僅限于倒霉,而是‘世事無常’!”
“‘最壞的結果一定會發生’,不僅限于死,實際上是因人而已的!”
“秦武王重傷染病而死,這就已經是最壞結果,不需要更壞。”
“但如果是刑天呢?也許他觸碰此鼎的瞬間,周圍的時空出現極低可能的大變動,他瞬間被放逐到亂流中。”
炎奴誒了一聲,目光灼灼地盯著雍州鼎。
“那確實好麻煩。”
他現在堪稱無敵,就算是奇物,他基本都不怕,能耐他何?
不過放逐到時空亂流等這類阻礙他夢想的事,就是他最不希望發生的事。
而這個鼎,觸之不祥,最壞的結果一定會發生。
野人凝視著炎奴:“所以我說,就算是你,也最好別碰。”
“恰恰是因為你太強,太無敵,所以碰它更惡心!”
炎奴撓頭:“惡……惡心?”
野人一臉牙疼道:“觸碰者越不爽的,它越來,越不要的,它越到。”
“越怕的結果,就越會出現,殺不死你,也惡心死你。”
“世事無常,人生皆苦,你不碰它,就永遠意識不到,它到底可以惡意到什么地步。”
炎奴咧嘴,這特性著實厲害。
他前腳剛無敵,還在想世間一切奇物他都不慌了,準備煉化九鼎于一身。
結果后腳這雍州鼎的特性,就給他搞懵了。
炎奴繞著雍州鼎轉兩圈,還真就不敢動它!
“我現在是死亡狀態,它應該判定不到我吧?”炎奴說道。
可羅閻怕他犟脾氣,連忙沖上去抱住他:“三思!三思啊!”
“這就是奇物啊,無奇不有。你雖然無敵,但還未到從心所欲的地步,慎重!”
炎奴說道:“此鼎放在地上,石頭空氣觸碰都沒有發生什么,說明它也是根據生命判定的。”
野人搖頭說道:“不一定啊,這東西太不祥,我們測試很少,而你的情況又獨一無二太特殊,沒試過永遠不清楚。”
“不過,我們可以確定,此鼎是根據觸碰者的潛意識判定的,譬如秦武王,他認知里不存在時空亂流這種事,最多就是鼎把他砸死,所以他只是絕臏而死。”
“而你雖然是死物,但你的認知中同樣有‘最不希望發生的事’,有‘最壞的可能’。所以你應該還是可能會觸發。”
炎奴了然,石頭、空氣不觸發,是因為沒想法,沒認知。
他雖然是死物,但有認知,真不一定能繞過這玩意兒的判定。
炎奴笑了:“好啦好啦,我不碰它就是。”
“話說我若是覺得天道消失,是最壞的事,它是不是直接把天道給‘世事無常’了?”
野人攤手:“不知道啊……”
“至少尋常的幻念、自我欺騙,與鸞星的記憶篡改都是不行的。”
“它提取的是你真正意義上最不希望的認知,恐怕得有一種深度極高的心靈扭曲,才能騙過雍州鼎。”
妙寒當即上前,將幾口鼎收入道藏。
“我單獨給它分一個空間,此雍州鼎或有大用,但不是時候,如今盡量減少節外生枝。”
炎奴從善如流:“好嘞。”
妙寒又問野人:“你還有何隱瞞!”
野人想了想說道:“野人我知道的事多了,你直接問便是。”
“還有一口鼎呢?你要隱藏到什么時候?莫非還想著反殺?”杜宇喝道。
野人一愣,反問道:“你們不知道秦國只得到八鼎嘛?”
“秦昭襄王時,移周王室鎮國之器九鼎于咸陽,途徑泗水,豫州鼎跳水逃跑,不知所蹤。”
“后來始皇帝一統天下,派人打撈,也是一無所獲,就連宛渠國民也沒有找到它。”
眾人都呆愣住,哈?豫州鼎見勢不妙,跳水逃跑了?
野人說道:“豫州鼎四足而方,為九鼎之尊,居于天下之中,本體就是鼎,為夏禹所掌。”
“其余九鼎則是各種各樣的奇物,而之所以為鼎,都是它移植的!”
“豫州鼎不炊而自烹,不舉而自藏,不遷而自行,擁有靈性。”
“它似乎知道很多事,懂得趨利避害。若覺得所在國度庇護不了它,就會逃跑。”
“九鼎三代相傳,從夏到商,從商到周,都是豫州鼎帶的頭……”
:抱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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