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禿頭啊?我的頭發茂密著呢。”宋輕心出聲反駁。
女人最受不了別人攻擊她這兩個方面:一是胖,二是禿。
一胖毀所有,一禿壓百丑。
“我只是一比喻。”蘇育面無表情的模樣,說道:“再說,像你們倆整天想這么多,早晚得禿........”
“蘇育,你嘴巴真毒。”宋輕心生氣的說道。
說她禿就算了,竟然還攻擊唐野也要禿,太可恨了。
“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以前我以為你是想的最多的,今天晚上接觸了你的唐秘書之后,發現他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你們倆在一起,是不是整天跟演宮心計似的?說話都云里霧里的,對方腦子里想什么全靠猜?”
“怎么會呢?我們倆在一起可輕松可愉快了,一點兒也不用費腦子......我們只有槍口一致對外的時候,才會想的多一些。”宋輕心出聲解釋,說道:“誰讓我們勢單力薄的,經不起什么風浪呢?”
“你也別妄自菲薄,就憑唐秘書今天晚上的這行事風格手段,別人想從你們身上占點兒便宜還真不容易.......你們倆這一路升級打怪的,還從來沒有輸過吧?宋睿之那么得寵,不也被你壓得死死的?也難怪他整天跟只悶葫蘆似的,有這樣一個強勢厲害的妹妹,他能開心的起來?”
“我哪里壓得住他?誰上誰下,不就是老爺子一句話的事情?”宋輕心出聲說道:“再說,我們之所以一直沒輸,就是因為我們小心翼翼,不敢有任何的懈怠之心。不然早就被人吞得骨頭渣子都不剩了。”
“宋國維到底怎么想?”蘇育出聲問道:“到現在還沒有一個明確的說法?養蠱呢?”
“就怕他玩養蠱那一套。”蘇育直言不諱,說道:“那樣的話,你和宋睿之就真是太慘了。”
“他應該覺得時機還不成熟吧。”宋輕心出聲說道。
應該不是,也希望不是。
“我就是隨便說說,我對你們誰上誰下一點兒興趣都沒有。”蘇育打了個呵欠,說道:“早點把唐秘書睡了才是正經事。”
“這件事情我能主動?”
“這種事情你為什么不能主動?”蘇育奇怪的問道:“你想睡他,又不是他想睡你。”
“再說,誰規定這種事情只有男人才可以主動了?女人為什么不能主動一些?”
“哎,酥酥,你的第一次......是你主動的嗎?”宋輕心出聲問道。
蘇育沉默半晌,出聲說道:“困了,睡覺。”
“對不起。”黑夜里,傳來宋輕心充滿歉意的聲音。
“沒關系。”蘇育聲音幽幽,顯然,她也沒辦法睡著。
唐野回到家里的時候,張瑞秋正在玩《舞力全開》,趙俊濤一邊打游戲一邊偷瞄張瑞秋穿著瑜加褲跳舞時的火辣身材。
聽到唐野開門的時候,倆人都情不自禁的朝著他瞥了一眼,然后再轉移回視線忙活自己的事業。
畢竟,舞步錯了就跟不上節拍,游戲錯了就會被人拿了人頭……
損失慘重!
很快的,張瑞秋就反應過來,快步跑到唐野面前,驚呼出聲:“唐野,你受傷了?”
思路客
趙俊濤也丟下手里的游戲跑去拎出來醫藥箱,說道:“哪里受傷了?讓瑞秋給你檢查檢查......”
張瑞秋出聲罵道:“趙俊濤你這個白癡,唐野的腦袋已經被包住了。”
就是因為唐野的腦袋上面包著紗布,所以他們才能夠發現他受傷了。
人家都包扎好了,你再提個醫藥箱跑出來有什么用?
“我給別人提的,一會兒用得著。”趙俊濤嘴硬,看向唐野說道:“兄弟,和誰打架了?這種好事都不叫上我?走,我去給你找回場子去。”
“算了。”唐野擺手,說道:“我已經處理好了。”
“誰啊?”趙俊濤怒氣未消,不滿的說道:“我找機會會會他去。”
“你怕是沒機會了。”唐野說道:“他們被關進局子里去了。”
“哪個局子?我又不是沒進去過......”趙俊濤想起自己的光輝事跡,說道:“他憑什么打人啊?把人打成這樣......關進局子就行了?你得先把他打成豬頭,再把他送進局子里.......”
不愧是從一個村子里面出來的,這做事的思路一模一樣。
“那倒沒有,我只是打碎了他們的喉結。”唐野阻止張瑞秋要去扒他頭發的手,說道:“我沒事,已經去醫院那邊用儀器檢查過了,沒有任何問題。就是有一些輕微的震蕩,好好休息一下就好了。”
“真的沒事?”張瑞秋不放心的問道。
“這種事情我能騙你?”唐野笑著說道。
“沒事就好。”張瑞秋這才放心下來,說道:“不是說去白云山吃飯嗎?怎么這幅模樣回來了?和山上的猴子搶果子呢?打的這么兇?”
“吃飯回來,有人撞我們的車.......”
唐野便把自己遇襲的前因后果給講述了一遍,聽的張瑞秋和趙俊濤驚叫連連。
趙俊濤實在是義憤填膺,出聲說道:“唐野,你下次吃飯帶上我,我看看誰敢來找你的麻煩......今天晚上要是我跟著你們一起去,別說是四個人了,就是來八個......我也能幫你解決一半。”
“一半打你,一半打我?”
“那不可能。我把我的雙截棍耍起來,他們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
“那倒也是。”唐野點頭。
“那些都是什么人?”張瑞秋出聲問道。“他們為什么要找上你們?是你得罪了人......還是宋輕心?”
在張瑞秋這里,唐野和宋輕心是分裂的,唐野是她的朋友,宋輕心可不是。
“不清楚。”唐野搖頭,說道:“反正人已經被抓起來了,等警方那邊的審問結果吧。”
“嗯。”張瑞秋點了點頭,說道:“你的腦袋受傷了,今天晚上就不要洗澡了......要洗也行,腦袋可千萬不能沾水。”
“我知道。”唐野點頭。
“需要幫忙的時候叫我。”趙俊濤義薄云天的說道。
“應該用不上。”唐野趕緊拒絕。
宋國維坐在床頭看書,衛青如補上夜妝之后穿著睡衣走了過來,扯開被子睡在宋國維身邊,臉上卻是一幅愁眉苦展的模樣。
宋國維掃了一眼衛青如的表情,出聲問道:“怎么了?還在想親親遇到的事情呢?”
“能不想嗎?我的寶貝女兒,從小到大就小公主一樣的養著,磕一下碰一下都要心疼半天......竟然有人開車去撞他們,還要綁人傷人.......我想想就覺得心驚肉跳的。萬一要是被他們給得逞了......我都不敢想......”
“你說那些人怎么就那么壞呢?到底是什么人......敢在這個時候干這種事情?老宋,你剛才不是去書房打電話了嗎?都怎么說?”
“該查的查,該抓的抓。但是還需要時間。”宋國維出聲說道:“鐘爺這個人是打聽出來了,但是他現在已經不在花城了。”
“不在花城了?”衛青如從床上坐了起來,問道:“他怎么跑那么快?”
“做這種買賣的,眼觀四路,耳聽八方,消息最是靈通。稍微有個風吹草動,他們就逃之夭夭。這個人是個關鍵人物,找到了他,后面的那些人也就藏不住了。”
“那要是抓不住那個鐘爺,就永遠都破不了桉了?”
“不是還抓了一群小的嗎?警方那邊也會想辦法......你不要擔心。整天擔心這個擔心那個的,身體都要熬壞了。”宋國維安慰說道。
“你說.......”衛青如憂心忡忡,一幅難以啟齒的模樣,小聲問道:“這件事情,不是睿之干的吧?”
“你怎么也這么想?”宋國維皺眉,說道:“宋睿之要是能夠干出這種事情,我反而覺得這小子能成事......睿之的心性你又不是不知道,骨子里驕傲的不得了,喜歡打腫臉撐胖子,是干不出這種事情的。”
“親親那丫頭你又不是不了解?她直接把矛頭對準她哥哥......心里肯定是有怨氣的。不然的話,她也不會當著大家的面說那種傷人的話........”
這是衛青如最害怕遭遇的事情。
倘若當真是哥哥買兇去傷害妹妹,這讓衛青如簡直生不如死。
這是她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的事情。
“她是為了其它的事情,不是故意針對她哥哥。”宋國維出聲說道。“咱們這個女兒,心里想的事情多著呢。”
“為了什么事情?”
宋國維放下手里的《社會契約論》,說道:“這些事情說來復雜,你也不會明白.......睡覺睡覺。”
衛青如把燈關了,卻仍然眼睛圓睜,出聲說道:“你說,兄妹倆關系這么差,以后可怎么辦?”
“不要擔心,不會有什么問題的。”宋國維出聲說道。
“還有那個唐秘書.......從今天晚上的表現來看,是不是還挺不錯的?”衛青如小聲滴咕。
“是挺不錯的。”宋國維附和,說道:“少年如狼,貪婪兇狠。是個人物啊。”
衛青如聽出來了,這可不是什么好話。
親親那邊......
“唉!”
衛青如發出長長的嘆息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