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之觀山太保

第七十四章觀山太保

“大姐,你也該聽到了,今天不宜算命,算出來的也指定不是啥好事,明天再來吧。”

那村婦一聽胡八一這么一說,又見他手抓著那算命瞎子的手,生怕惹火上身,立馬是起身一溜煙的就跑了。

倒是陳瞎子聽到了這話,又加上是熟悉的聲音,登時就忘記了算命的事,立馬叫道:

“兩位頂上元良可是要回北j了?切莫忘了與老夫先前的約定啊。”

胡八一想起瞎子給人算命的那一套術語,男的不是玉皇大帝就是諸侯在世,女的不是王母娘娘就是觀世音投胎。

這首都可不能與比這鄉下比,于是忙開口囑咐道:

“瞎子,你要想還能跟著我們回北j,以后給人算命的時候就記得謹慎點,可不能都撿大的,動不動就說對方將來能做什么諸候王爺元首,那事情可是會鬧大,搞不好再給你扣個煽動群眾起義的帽子辦了。”

聞聽胡八一這么一說,陳瞎子頭點的跟小雞啄米似的

“這些道理,不須你說,老夫也自然理會得,那個罪名可是萬萬擔當不起,一旦朝庭上追究下來,少說也問老夫個斬監候,到了京城之中,老夫就專撿那見面發財的話說也就罷了。”

于是胡八一和雪莉楊趁著天還沒黑之際,帶著算命瞎子按原路回到了古田招待所。

“老劉頭,給我們來三碗面。”

見到胡八一和雪莉楊兩人帶著個瞎子回來,劉老頭很是詫異,不過也并未多加打聽,只是簡單詢問兩人是否尋到了孫教授,得知消息后便煮面去了。

回想起剛才在棺材鋪中看到封四九的樣子,雪莉楊根本沒能在對方臉上看到有一絲七十多年歲月磨礪的痕跡。

青春永駐著實是匪夷所思了點,可眼下種種巧合,無一例外都在說明,這封四九真是個外表年輕,但其實已是個活了八十多歲的老人。

這時,雪莉楊突然又想到了一件事,或許可以找胡八一問問。

“老胡,你知不知道觀山太保?”

“觀山太保?聽著也是個官職,是干什么的?”

胡八一第一次聽說這四個字,所以很是覺得新穎。

“我也不太清楚,這是我姑姥姥昏迷之際說的,我認為這觀山太保應該也同我們摸金校尉和搬山道人一般,屬于倒斗行里的一個職業,我還以為你知道呢。”

“古老相傳,有傳承的倒斗只分為摸金,發丘,卸嶺,搬山,可從未聽說有個觀山……嗯?”

話說到此處,胡八一嘴里卡殼,頓時瞳孔猛的一縮,他突然回想起來,在先前魚骨廟里與封四九對切口時。

好像是記得對方說的是觀山覓龍樓!

雪莉楊看到胡八一話說到一半,突然起了這么大的反應,當下忙詢問是否知道了什么?

胡八一仔細想了想,要不還是把龍嶺的事說出來算了,或許可以讓心思細膩的雪莉楊參考參考,指不定能有所發現。

他扭頭左右看了看,見此時場中就他們一桌三人,于是才開口,

“我說出來,你可不能惱我,上次我們回古田確實是為了撿漏來的,但誰知古田四周的古董都給人收沒了,正心灰意冷之際,聽說那龍嶺有座唐墓。”

聽到這里,雪莉楊終于是明白,為什么跟胡八一談起上次來古田的時候,這家伙老是各種打岔了,原來還有這種事情瞞著自己。

“所以你們又去倒斗了?”

聞聽此言,胡八一板著正臉,忙轉移話題說道:

“你不要打岔,我不是想跟你說倒斗的事,我想說的是當時我們去那龍嶺遇上了封四九,回想沙漠里的遭遇,我總覺得他可能也是個同行,于是便和他對了一句切口,其中他有一句說的是觀山覓龍樓,你說這觀山兩字,是不是和你說的觀山太保有關?”

雪莉楊聽胡八一說完,還沒來得及給對方答復呢,這時候就看到一直在靜靜聽著對話的算命瞎子,突然一把抓住了胡八一的手腕。

“小子,你們剛才說的那觀山太保和封四九是真是假?事關重大,可莫要欺騙老夫。”

一看到瞎子突然有這么大反應,胡八一雖不知這老頭怎么會問這種問題,但其中一定有所原因,這家伙先前不是稱以前也是干倒斗的嗎?說不定會知道這觀山太保究竟是何來歷。

“我們說的自然是真的,有何必要騙你,對了你老不是說以前也是干倒斗的嗎?老實說,是不是知道那觀山太保的來歷?”

聞聽此言,瞎子松開了抓住胡八一的手,一時間陷入了沉默,腦中已經是追憶起了很久以前那一次瓶山倒斗。

就在胡八一和雪莉楊兩人等的不耐煩之際,才聽得算命瞎子開口說起了很久以前的一件往事。

“不瞞兩位,老夫當年可是湘陰地界上統領有數萬卸嶺力士的卸嶺魁首陳玉樓,當年天下兵荒馬亂……”

席間老劉頭端面上桌,三人依舊無動于衷,在長達一個多小時的講述里,卸嶺搬山聯合倒瓶山,觀山太保暗中截胡,貍子老妖,六翅蜈蚣,怒晴雞,各種聞所未聞的東西直把胡八一和雪莉楊兩人震呆在了凳子上。

最讓他們二人吃驚不已的是,那封四九真的與陳玉樓和鷓鴣哨一起倒過瓶山,這無疑更加證實了一件事,那封四九不會變老!

“老夫如今說也說完了,方才聽兩位說起那封四九,我本以為他早已仙去了,想不到這么多年過去了,他如今還活著,且聽你們的意思,他還能跟著你們一起倒斗,老夫是真沒想到,他都這么大把年紀了還喜歡折騰,這觀山太保老夫如今是不服不行了。”

聽到陳瞎子這么一說,胡八一和雪莉楊兩人面面相覷,仙去?這么大把年紀?

“咳咳,老爺子,我非常敬佩你當年的威風,但我不得不跟你說件想破頭也想不出結果的事,你說的封四九,他現在還是個二十八歲的大小伙子。”

這話把陳瞎子搞的一愣,有點沒有回過味來,胡八一說這話是何意思。

“老夫雖然眼瞎,但人不糊涂,從那時到現在,那姓封的年齡與老夫相差不大,如今少說也有八十七了,怎的還是個二十七八的伙子?你這是在戲耍老夫。”

見陳瞎子不相信,胡八一忙又繼續說道:

“您別不相信,知道這位女同志是誰嗎?她的外祖父就是鷓鴣哨,她的姑姥姥如今可還活著呢,她也認得那封四九,都說與以前沒什么變化。”

聞聽此話,陳瞎子很是吃驚

“哎呀,原來你是鷓鴣哨兄弟之后,老夫知道他移居去了美國,若非眼睛不便,早去美國看看他了,你外祖父如今過的怎么樣?”

雪莉楊一時沉默沒有回答,陳瞎子這才想起來,那搬山道人身負詛咒的事情,想來鷓鴣哨也堅持不到如今,于是忙岔開話題說道:

“實是沒有想到,這輩子,還能再遇上故人之后,真是造化弄人啊。”

沒人迎合瞎子的話,倒是這時雪莉楊眼泛淚光說道:

“外祖父他走的很安詳,只是如今姑姥姥也快不行了,我只想尋到雮塵珠。”

陳瞎子沉默了一會,才嘆氣說道:

“搬山尋珠這么多年,還是沒能尋到嗎。”

胡八一見情況不對,怎么越說越傷感了,忙開口對著瞎子說道:

“別打岔,你還沒回答呢,既然那封四九活了這么多年,怎么還是一點變化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