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閣恢弘,仙霧繚繞,諸多貌美動人的妖族女子,翩翩起舞,舞姿妙曼,翩若驚鴻,有種:縹緲和空靈.
茶香悠悠,在虛空之中彌漫,讓人倍生毛孔頓舒之感,這是一間雅室.
一名青袍女子,收腿而坐,襯的袍下的雙腿筆直,修長,細膩無暇瑕.
她長的極美,薄粉敷面,五官精致,膚如凝脂,吹彈可破,秀發如云.
寬松長袍下也難掩身材,顯得高挑妙曼,凹凸有致.
女子,的對面,一名年輕男子和腿而坐,神色隨和自然,面上帶著令人如沐春風般的和煦笑容.
諸多舞女都忍不住偷偷地看來,目光帶著羨慕,仰望之意.
“這是我剛泡的茶,長歌少主覺得怎么樣”
君瑤面容有著一些羞澀,和平日里在外人面前的驕橫大方神情,截然不同.
如果這個時候有熟悉她的人在這里,如君凡,絕對會大跌眼鏡,感覺不可思議.
顧長歌聞言,端起面前的白玉茶杯,輕酌一口,不由贊嘆道,“不愧是君瑤姑娘,這樣的茶水,我還是第一次見.”
“苦中帶澀,澀中含甜,若是細品,又能感覺到眾生百態,七情六欲種種,實乃是妙啊.”
聽到顧長歌這樣的贊嘆,君瑤面容上也是浮現出喜意來,顯得更是羞澀.
“長歌少主過獎了,您喜歡就好.”
她的手指捏著裙角,并不如表面那么自然.
為了今天和顧長歌的約見,她足足準備了三天,幾乎沒有合過眼.
不僅如此,今天的她還認真打扮過,連妝容都和平日截然不同,顯得精致而秀美,又不失大家閨秀的氣度.
“我自然喜歡,沒想到這次前往妖界,還能見識到君瑤姑娘這樣的茶藝,也算是我的一個遺憾了.”
聞言,顧長歌笑了笑,有些感嘆道,“之前聽聞君瑤姑娘茶藝過人,我當時還心有疑惑,今日一見后,只能說果然如此.”
“長歌少主過獎了,我只是從小喜歡鉆研這些.……罷了,而且這只是一些上不得臺面的東西.”
君瑤聞言趕緊擺手道,“比我精通茶藝的大師多了去.”
顧長歌搖頭,看著她道,“君瑤姑娘又何須妄自菲薄,自古以來,萬物皆可入道,茶道,畫道,棋道……這些……皆是大道,又怎么會有上不得臺面之說.”
“在我看來,日后茶道之上,必有君瑤姑娘一席之地.”
君瑤覺得顧長歌太看得起自己了,竟然如此夸贊她,讓她覺得很不好意思,不過更多是喜悅.
平日里哪怕是其余年輕天驕對她諂媚討好,她都是不假辭色的.
但是今天卻因為顧長歌這么幾句夸獎而欣喜歡悅.
隨后,兩人又談論了一會,顧長歌似乎想起什么來一般,找了個借口,打算起身離開.
“長歌少主若是喜歡,以后君瑤天天為您煮茶候著,您有時間的話,都可來此……”
見此,君瑤雖然心有不舍,但也知道,以她的身份,能和顧長歌對席品茶,已經是之前不敢想象的事情.
她又怎敢奢求什么.
不過,這一刻,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來的勇氣,忽然沖顧長歌說出這話來.
一說完這話,君瑤面上就浮現煙霞.
她感覺自己很大膽,心跳的砰砰砰的.
聞言,顧長歌似乎有些驚愕,隨后莞爾一笑道,“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先謝過君瑤姑娘了.”
說罷,他便徑直離開了閣樓,身影漸漸消失不見.
“長歌少主慢走.”
君瑤感覺自己連話都說不完整了,有些發顫和結巴.
在這之前,她從未想過自己有能夠接觸到顧長歌的一天,甚至和他對席而坐,如此談話.
和顧長歌分別之后,君瑤還有種夢幻般的感覺.
她仍然覺得自己的心跳的很快,直到現在都還在砰砰砰地亂跳.
她剛才一度認為顧長歌會拒絕她,并且讓她不要亂死亂想什么的.
但是她是真的沒想到,顧長歌最后竟然是說出那話來.
“不過長歌少主這話,到底是答應了,還是拒絕了.……”
君瑤的眉頭擰了起來,心中是盡是欣喜和糾結,也有患得患失,生怕今天這一切會成為幻夢.
而后數天,顧長歌會不時前來找她,理由自然是找她品論茶藝什么的.
君瑤自然是不可能拒絕,高興欣喜還來不及,甚至在某些時候,一度覺得自己也是有機會的.
顧長歌的言談舉止,在她看來,極盡風度,溫文爾雅,并沒有因為身份地位而高高在上,平易近人.
這更加契合她心中完美無瑕的形象.
這種感覺越發……強烈,若不是家中父親和弟弟君凡已經隨著大軍前去征討生命禁區,她都想把這件好事,和他們分享.
“從君瑤身上的氣運來看,她和其余君家人可不同.”
“想必君凡對于他這個便宜姐姐,應該是挺重視的.”
顧長歌對君瑤自然沒有任何想法,頂多是打算通過她來算計君凡一番罷了.
這樣的天之驕女,自視甚高,眼高于頂,乃是普通人眼中的神女,光華耀眼,尋常的天驕已經不入她們的眼.
她們心中有著屬于自己的一套選擇標準,所以讓她們倒貼更是容易.
只要滿足她心中的美好幻想即可.
君瑤身上的氣運點比清竹身上的氣運點要多很多,在顧長歌看來這是因為君瑤和君凡關系所致的緣故.
哪怕是君凡這一世的父親平亂天王身上,也沒有多氣運點.
這說明君凡對君瑤以及他父親平亂天王的親疏關系.
隨后數天,妖界也漸漸恢復了風平浪靜.
曦瑤女皇前段時間經歷過刺殺之事后,現如今對于..身邊心腹眾人的把控,更是嚴厲.
朝廷上下的掌權高層,全部被大清洗了一遍,雖然風聲鶴唳了一陣,但也漸漸安寧下來.
諸多妖界大家族人人自危,生怕遭遇曦瑤女皇的清算.
因為顧長歌的關系,一眾妖界大族對于..曦瑤女皇的敬畏,比之前深了很多.
“這段時間,你似乎都在避著我”
而這時,宮殿之內,曦瑤女皇正在處理奏折,冷不丁忽然聽到顧長歌的聲音.
不知何時,顧長歌已經出現在了殿內,帶著些許饒有興趣之色.
他簡直就像是憑空出現一般,毫無一絲波動.
若不是顧長歌開口,她都不會有任何的察覺.
“見過長歌少主.”
清梅,清蘭等人見此,急忙見禮道,然后眼觀鼻,鼻觀心,老老實實地把頭低下.
“我這段時間太忙了,怎么,冷落你了嗎”
聽到這話,曦瑤女皇瞥了顧長歌一眼,微微的驚愕后,很快恢復自若,繼續看起手中的奏折來.
“女皇陛下日理萬機,的確很忙,既然你不來見我,我就只能過來了.”
顧長歌微笑道,隨后擺手讓清梅,清蘭等人退下.
曦瑤女皇被他這視線看的很不自在.
雖然兩人已經發生過最為親密的關系,但是一想到這一切都是顧長歌有意為之,并不是真心對她,她就覺得心中很不舒服,甚至是說不出的難受.
所以都在有意避著他,但是沒想今日會被顧長歌主動找上來.
“你是有什么事嗎”
曦皇問道,仍在低頭看著手上的奏折.
顧長歌低頭看著她那一截宛如,天鵝般雪的脖頸,隨后笑了笑,彎腰環住了她,道,“我可是前來幫你解決麻煩的”
“麻煩”
曦瑤女皇身軀一僵,很快就恢復了過來,她明知故問道.
“自然是.”
顧長歌道.
“你能確定君凡就是.……君不凡嗎”
看著顧長歌微笑的模樣,曦瑤女皇側頭,微橫他一眼,不過也順勢自然地躺到了他懷中.
她這段時間一直在:懷疑這件事情,可惜找不到絲毫的證據來.
她感覺顧長歌應該是知道些什么的,但是就不曾告訴她.
心中如此想著,曦瑤女皇面容卻顯得平靜異常.
“我確定有什么用不是你在當女皇嗎”
顧長歌笑了笑,道,“別什么事情都問我,你自己可也得想一想.”
曦瑤女皇搖頭道,“我若是知道,還會問你嗎你那天是怎么說的騙了我的身子后,就不管了”
“你情我愿的事情,這能叫騙嗎”
顧長歌面帶微笑,否認道,“君凡的事情,很快就會有結果,到時候該怎么做,你看了就會知道.”
聽他這么說,曦瑤女皇點了點頭,也沒再多問此事.
隨后數天,顧長歌偶爾會去皇宮找她交代一些事情.
曦瑤女皇發現顧長歌的真實面目后,雖然心有芥蒂,但是在如今的偌大妖界內,顧長歌卻是和她關系最為親密之人.
所以這種情緒,她也未曾表露出來,對于……顧長歌的各種要求,自然是不會拒絕.
她也很想知道,顧長歌到底打算做些什么君不凡,君若溪,兩人對顧長歌會有什么影響.……轟隆隆!!大軍碾壓而過,天穹顫抖,地面輕顫,萬獸嘶吼,禽鳥驚走.
這是一片無垠和繁茂的古林,霧氣濃郁,很多地方繚繞噴薄著彩霞.
諸多虬結的樹木宛如,山嶺般,遮蔽天地,到處可見靈草藥果,飛泉瀑布,灌木深邃,透著廣袤和浩瀚.
若不是親眼所見,很多人絕對不會相信,這竟然會是妖界的一處生命禁區,六千多年來誤入此地的生靈,都消失無蹤,宛若石沉大海.
從外表來看,反倒是像一處仙家圣地.
“前方就是生命禁區所在,所有人在原地駐扎,不準亂動.”
浩浩蕩蕩的妖界大軍出現在這里,煞氣沖天,殺氣騰騰.
平亂天王出現在一座山峰上,遙望前方,開口說道.
他一身青銅鎧甲,手持大斧,眸子碧燦燦,流淌著輝光,諸多符文交織,化作滾滾神性,有股令人窒息的威懾力.
“父親,我們真的要清剿此地嗎”
平亂天王的身邊,君凡微微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生命禁區,心中生出萬般無奈和不愿.
這里正是他真正意義上的姐姐,君若溪的隱居之地.
哪怕他重活一世,也沒有來過這里,因為他不愿打攪到君若溪,不想把她牽扯到這件事情之中.
可是現在,卻由不得他.
連他都被派遣而來清剿此地,身不由己.
“這不是廢話嗎女皇陛下親自下令,何況此地極有可能隱藏著君不凡,那可是在幕后謀劃刺殺女皇陛下的主使.
若是抓到了他,還愁我君家不權勢滔天嗎”
平亂天王看了君凡一眼,意味深長地道.
他目光之中帶著野心,盯著前方的浩瀚古林,在其中好似已經見到了他的大好前程.
君凡聞言沉默下去,他也想過很多阻止這一切的辦法,但是卻都沒有任何用.
以他現在的力量,想要阻止顧長歌的意志,根本就做不到.
這種事情,他不信曦瑤女皇做得出來,絕對是顧長歌假借曦瑤女皇的名義吩咐的.
其真正的目的,就是……想逼迫他現身.
種種原因,他看的很是透徹.
而目前,擺在他面前的問題就是如何救出君若溪,不讓她被抓到.
“六千年前,姐姐已經快要踏入準至尊境,而今六千年過去,她就算天賦不如我,此刻也應該是準至尊的修為.”
“她若是想安全逃走的話,的確很麻煩.”
君凡眉頭緊皺,他還沒有出生的時候,他姐姐已經是圣境修為了,這么多年過去,不可能沒有絲毫寸進的.
對他來說,君若溪可比便宜父親平亂天王重要多了.
這一世能讓他重視的人,除了……君瑤外,就是……君若溪了.
不過說來也是巧合,兩人的身份,都是他的姐姐.
“父親,我先在四處轉轉,探查一下這里的情況,如果有什么異狀,你傳訊給我.”
隨后,君凡開口,打算先脫離隊伍,想從另外的方向進入生命禁區,先在平亂天王之前找到君若溪.
聞言,平亂天王并未懷疑什么,點點頭,問道,“要不要給你一隊1”
“不用,我一個人方便很多.”
君凡拒絕道,隨后也不等平亂天王同意,身影一掠間,化作神虹朝其余方向而去.
平亂天王并未多管君凡,開始下令,讓大軍駐扎,同時派遣人打量此地的情況.
君凡脫離隊伍之后,便化作神虹往山脈深處而去,此地雖然自劃為生命禁區,但是并未設下諸多禁制,只要留意一些波動,很容易能走到其中.
嗡!!不過,在他趕赴而去的時候,虛空之中忽然有淡淡的漣漪擴散開,緊接著一股莫名的波動傳來.
“是誰”
君凡注意到這一異狀,面色微變,很是警惕地停下,他祭出了兵器,乃是一柄雪白長劍,流轉著鋒銳氣息.
“好久不見,你就是這么對待老朋友的.”
虛空之中,有波動浮現,緊接著一道人影走出,面容妖嬈冷艷,有驚人的魅惑.
“你是.……憐兒”
君凡看到這道人影,面色先是一愣,隨后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變得有些激動.
“好久不見.”
“沒想到你竟然會在這里,你是如何找到我的”
不過,君凡很快冷靜下來,看著白憐兒平靜淡漠的神情,不禁問道.
他沒有想到時隔六千多年,竟然會是這樣和曾經的熟人相見.
不過白憐兒的模樣,和以前相比,簡直大變樣.
如果不是他和白憐兒很熟,剛才還差點沒有認出來,這竟然會是曾經那個…跟在他后面,像個跟屁蟲般的柔弱小女孩.
一時間,君凡心中頗為感慨,不過他更好奇的是,白憐兒是怎么找到他,又是如何知道他的真實身份的“見到老朋友,你竟然是這副模樣,君不凡時隔六千多年,你可還是沒變.”
白憐兒淡淡說道,模樣顯得很是冷淡.
君不凡聞言眉頭一皺,感覺白憐兒的態度有些問題,冷冰冰的像是塊沒有感情的冰塊.
隨后反應過來原因,他不禁有些苦笑.
他也知道曾經的一些事情,傷到了白憐兒,對于她的奉勸不以為意,甚至還聽信曦瑤的話,惡意中傷她.
對于……這個曾經宛如,他親妹妹般的女子,,他心中其實還是有些愧疚的.
“曾經的事情都過去了,這世上又怎么會有邁不過去的檻.
憐兒,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又是如何找到我的”
君凡苦笑一聲,隨后想起重要的事情,不禁正色問道.
白憐兒對于他這話,只是冷笑一聲,隨后淡淡道,“我找你其實是有事情的,至于我如何找到你的,這可要問你自己了,如此明目張膽地刺殺曦瑤,真當所有人都和她一樣,是個蠢貨嗎”
君凡面色微變,有點不適應白憐兒這副冷嘲熱諷的語氣,不過他還是聽懂了白憐兒的意思.
當時他刺殺曦瑤女皇的時候,白憐兒就已經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所以這些天你都藏匿在平亂天王府附近,而今有機會,這才單獨現身”
君凡忍不住問道,很快想清楚了前因后果,對于……白憐兒為何會來找他很是好奇.
“看來你還不傻.”
白憐兒冷笑一聲,隨后淡淡道,“我需要你幫我救出我父親.”
“你父親”
君凡面色微變,白憐兒的父親白鯤落在顧長歌手上的事情,他其實是知道的.
但是以他現在的能耐,又怎么可能是顧長歌的對手別說救出白鯤了,就連抗衡顧長歌現在的意志也做不到.
除非他顛覆曦瑤女皇的統治,成為新的妖界之主,不然一切都將白談.
想到這些,君凡的神情有些微妙的變化,心中開始糾結.
白憐兒作為他曾經的青梅竹馬,白鯤也是看著他長大的長輩,按道理他不能見死不救.
可是現在的他什么都做不到,又怎么可能離開妖界,前去上界營救白鯤.
這不是強人所難嗎“你別急著拒絕,你現在雖然不是顧長歌的對手,但并不代表你之后不是.”
白憐兒見他這副神情,瞬間就洞悉了他心中所想,不由淡淡道,“當時你父皇托我父親,等時機合適的時候,將一個東西交給你,只不過我父親被顧長歌抓走,那東西便被他交給我,囑托我來妖界尋你,并將其交給你.”
聞言,君凡心中微震,他想到了玄陽妖帝交代給他的事情,說會有人前來找他,并且把一個東西交給他.
這一刻,對于……白憐兒的話,他已經毫不懷疑.
“沒問題,憐兒你放心,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是不可能對白鯤伯父見死不救的.”
想到這里,君凡舒了口氣,開口保證道.
他知道自己如果不答應的話,白憐兒肯定不會將那個東西交給他的.
聞言,白憐兒有些滿意地點點頭,隨后自衣袖之中取出一個錦囊來.
看起來無比簡單,并無任何花紋和圖案,布料也極為簡樸,毫不出奇.
這個錦囊正是顧長歌交給她的那個….
途中她試圖打開,但發現其中同樣蘊含恐怖的力量.
若是強行打開的話,不僅僅這個錦囊會被毀掉,沒準連她都會受傷.
“這是.……”
看到這個錦囊的瞬間,君凡就心中微震,生出一股強烈的沖動來,仿佛這個錦囊之中蘊含什么只屬于他的東西一般.
這份感覺無比強烈,讓他面色一度變化,最后露出深深的驚喜來.
“多謝憐兒,你不惜冒著:如此大的風險,將此物交給我.
這份恩情,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報答你.”
君凡露出笑容道,就打算自白憐兒手中將其接過,不過白憐兒冷笑了聲,并未給他,而是又將錦囊收了回去.
“憐兒你這是什么意思”
君凡的神情,微微一僵,他沒想到六千年不見,曾經乖巧聽話的白憐兒,竟然成了如此模樣.
“我要你以道心起誓,勢必自顧長歌手中救出我父親,不然這個錦囊我是不會交給你的.”
白憐兒看著他的神情,目光之中異色一閃,她想到了顧長歌的吩咐,對于……君凡倒是有些可憐.
整個人被玩弄,于手掌之中,而渾然不自知.
顧長歌早就已經知道了君凡的真實身份,君凡對此卻渾然不知,甚至還以為自己穩操勝券.
聞言,君凡眉頭一皺,沒想到白憐兒竟然不信任他,不過這也打消了他心中的最后一絲疑慮.
隨后,他以道心起誓,說完之后,白憐兒滿意地點點頭,這才將錦囊交給他.
不過,君凡并未當著白憐兒的面,將這個錦囊打開.
他而是將其小心翼翼地收起來.
對此,白憐兒也并不在意,君凡已經不是六千多年的那個傻…小子了.
現在的他有手段有心機城府,雖然相信了她的話,但是卻并未相信她這個人.
“現在的你有什么打算”
收好錦囊之后,君凡不禁出聲問道,因為他發現現如今的白憐兒,氣息很是強大,至少也是一位準至尊.
如此強者,他自然要想辦法,讓她為自己所用.
“現在的我,并無打算,就等著你救出我父親.”
白憐兒冷淡道.